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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败。世上当真没人相信我能从邪归正吗?”他这几句话说的甚是伤心除了许芳悦以外谁都不知她是假意如此言语。连那史清缘也被她瞒了过。五骨子此时已知她并不相害之意,但是痛失爱子之仇却如何能置之不理想到后来竟道:“罢了。原该怪我儿命不好。辣凤凰令日你救我性命按照江湖规矩来说我今生今世都不能与你为敌了你。你走吧。”说着向那辣凤凰拱了拱手。方到此时史清缘才明白过来原亦刚才她们两个人的打斗都是假的。可真让史清缘给他们捏了一把冷汗呀。许芳悦看史清缘额边冒出汗来不禁笑出了声。五骨子一心道他是救助自己,当场发笑也不以为意。辣凤凰料定此时不走多半会惹他生疑。当下带了那孙三元离去了。史清缘挨近许芳悦笑笑道:“你真高。我不及你的万分之一。”说着便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来。
许芳悦亦笑道:“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你这一辈子不是都给我当牛做马了吗?”史清缘一怔不料她出此奇语,但随即又明了好心意道:“我是道士,是不能够有七情六欲的。许兄弟,你便娶了姐姐又有何妨?男子汉大丈夫需敢做敢当。”许芳悦何尝不是被他问了个手足无措呢。道:“她明明是你的,你却怎么……”马上又厉声道:“你难道就一点不喜欢她吗?”史清缘一笑道:“修道之士勿需心空空荡荡的,否则我们就不能成仙了。”许芳悦呸了一声道:“就是你摒弃了七情六欲就能成得仙神了吗?现在你还不是俗人一个吗?大言不残。”史清缘听她说似真的对辣凤凰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刚才他那么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又作何话可说呢。当下怒道:“你当真要作淫贼吗?你刚刚和姐姐……”他终是修道之士那样的话也不好出口来。想那毕竟是他二人之事自己一个莫不相干的人又如何能管得呢,
许芳悦道:“下流便怎样?我不光摸她,还要摸你呢。说着便向史清缘身上扑去。”史清缘原本气了他却被他那么一闹两人玩笑起来。想他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若许以后他懂得了这些情事以后自然而然的就会知道珍惜了。这时候跟他再怎么说他也理解不了几分当下不提。只跟他嬉戏。华山派向他们两个人告别也丝毫不理,竟当旁的人都是不在。有时候两个人比拼一下武功均是各自使了浑厚内劲。史清缘相对于她太过愚钝因此此占不到半分便宜。许芳悦却想:“若非我存心相让,定把你耍得成猴。”她见这汉子有时聪明有时呆,又见他正义凛然,就不好再欺辱他了。史清缘正退到一处密丛忽见一只好大好大的蟋蟀,一看就知道那蟋蟀颇具神力当下抓在手心。许芳悦也效仿着他的样子摸了同样的一只。两人比比看到底是谁的厉害。哪知两个蟋蟀一交,那许芳悦的蟋蟀便被咬死了。她不服输接二连三的再去抓来可总也是输与了他。急了起来,便将史清缘的蟋蟀掷地踩死。史清缘只哭笑不得,见她生气又不敢惹他再气。只道:“你要我给你便是。何必再害生命。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相斗已害得我破了门规了。我们修道之士虽然没有和尚那般严紧可是多害生命对我们总也不好。”许芳悦听爹爹说过江湖武人最重什么门规之类的东西了。听他说得诚恳,心下欠然,只觉这汉子也太好了点。竟为了一个不相识的姑娘而破了门规但马上又想:“他必是感激我刚才救了那姑娘。未必就是真喜欢跟我一块玩。我喜欢跟他在一起,人家可必未喜欢跟我一起。哼,不跟就不跟好稀罕吗?”便道:“我该回去了。”史清缘看他突然板起了脸,直如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样,只不知是为何。
许芳悦又道一声:“我要回去了。你听见没?”史清缘只轻声嗯了一声。
许芳悦气道:“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跟我玩的。也罢了。咱们后会无期了。”史清缘苦笑道:“为什么是后会无期?”许芳悦道:“你不真心待我。我就不想见你,再者说八月十五以后我就……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史清缘听着奇怪,但见她面色严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道:“今日多谢你两番相救。昨日我应了你三件事,只是一件未做。但日后你若有吩咐我说什么也帮你完成。”
许芳悦道:“你有对你那位姐姐的一半好对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史清缘苦笑道:“你那么机智,别人就算想对你好。又怎么可以。事事都让你想到前头去了。”许芳悦猛然醒性:“莫不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他没有比得上我的机智难道是说如果我没有那般机智他便会对我经对那个姑娘还好了吗?”转念又一想:“花言巧语我才不相呢?”她没再说话便踏着大步离开。史清缘要自行回到师父那处去了。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刚才和辣凤凰分别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采,但与这许芳悦一经别离竟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头。自许芳悦出现以后虽然她有些不懂事,但是她做的每一件事不是为了他好。他隐隐之中当然是有感觉的了。
只是他已走远这时候就算再要追他也不可能了。走了大半天累了就在一块大石上休息。反正他又不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武林上的争斗他实是不想再见了。中午时分肚子饿了。眼见山上有些饭食之类的店面可碍于身无长物,只得干干得看着。这时正走到一个人多之地。那里大约有十几个汉子。都一般模样,只有一个穿着白袍,一身正气看起来是个江湖上不小的人物。史清缘才不瞧他是好是坏的。但知他是武林上的正义之士便施舍一两口饭菜还是可以的吧。于是上前道:“侠士可否赏些饭食。”众人那豹眼般的精锐之光一齐瞅向了他。白袍客笑了笑道:“桌上的东西随你去吃。”
史清缘还道他是饥讽,又听一位青衫客道:“你有本事便随便吃,若是没有本事便快些滚回家去多吃些奶水再回来吧。”语气之中大有轻蔑之意。史清缘看着那美食如何不心中怦怦乱动。看着都让人涎水不止,要是品上一口那真乃天作之风了。当下道:“我可不是什么小人物,我的武功厉害着呢。”他说话的时候又往众人身上一扫。这一注视才见那白袍客,双目炯炯有神略有光气,脸面白的有些疾容,两手自然下垂自然到了极点但围住他的那许多青年汉子却没有他那般山潇洒自如。他们个个凶神恶皱不像是什么好人。史清缘这一注视才知原本不想被卷入江湖争斗的他又掉进了打打杀杀之中了。史清缘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想跟他们再争再斗便道:“小道士我本领低。吃不得这顿饭。”一个青衫汉道:“你已夸下海口。便不吃也不能这么便宜的就离开这里。要离开也可以,从我的裤当下面爬过去,我们谁也不拦你。”
史清缘怒道:“我不爬怎办?”另一名青衣汗叫道:“那便留下你的小命。”史清缘道:“我的命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再怎么说也不能被说成是小命。你们爱拿我却不一定爱给。武当弟子可从来没怕过谁?”照理说来他们一听是武当弟子纵便不对史清缘恭恭敬敬的也应该惊呼一声,可见那人面色就如从来没有听过武当派一样。一青衣汉道:“什么狗屁武当弟子?杀了你,也叫你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叫你的师父师伯们知道江湖上有我们这样的人物。”史清缘道:“我师父武艺超群,就凭你也能见吗?”史清缘知道今日一战是在所难免了因此说话也更加不客气起来了。
听那白袍客道:“小兄弟,你惹祸上身了。”史清缘向他身上看时只见他左手捏起了茶杯。从那等悠闲的动作上如何能看得出他是面临大敌呢。史清缘道:“他们要杀你吗?”白袍客不缓不急的道:“你说呢?他们与我有仇与你却没仇。你不懂江湖规矩,一会儿我跟他们打将起来你自己逃了便是了。”他说的轻描淡定,将这一场争斗竟然复而简之简而化之,史清缘见那些人臂膀粗大想一定都是大力士。而他们面对这个白袍瘦汉,似是害怕多于痛恨。知道这白袍汉定有非凡之能。当下不作一声只想看看这白袍汉到底有什么能耐。
突然听一个人高叫一声:“岭南的朋友可到了吗?”说话间又有十多个蓝衣汉子欲要冲进那个小店。不等那人把话说完一名蓝衣汉道:“岭南兄弟到了,却不知岭北的兄弟们到了没?”史清缘听着就气不打一出处,想无论那白袍汉武功如何高强怎能这多人欺负他一个呢。念及于此正义之心顿时起来,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那白袍汉却是又手搭住了史清缘的双肩轻轻摇头。史清缘不知他是何意只是想一会打起来他定会吃亏。听那些人言语似是还有未到之人。看来这场恶斗终是要以这白袍汉落败而告终了。听一名青衣汉子道:“岭北的兄弟也马上就到了。我们西域四雄今天非要跟他算算总账不可。否则定然叫旁的人耻笑我们不可。现在还有一百多弟兄尚未到来若是全到齐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史清缘看得惊奇。那白袍汉神定气闲好像丝毫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只是一味喝酒吃菜。史清缘见过不少武林大家但无论哪一位高手都没有他这般逍遥自在。似是全把大敌当前这一事全无放在心上。史清缘不知他是何意。想:“死就死,死了就当饱死鬼。”于是在桌上拾起碗筷来大口大口的吃肉,大口大口的喝酒也不管这酒饭是谁的了。白袍汉只是笑了笑去并无作声。过了片刻功夫史清缘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心道:“怎么又来了这么多人。现下已约有一百多人,纵便是我跟他联手也未必就能退敌。但看他毫不在乎,显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看来此人武功已然登峰造极。但他也不过比我大个六七岁又哪里会有师祖那般强硬的武功呢。”这么一想那些人便已到来,史清缘向那些人望了一眼,见们都是穿着短打黄衣,个个肌肤黝黑,似是久之奈毒之人。史清缘想他们八成都是用毒上的行家。当下不敢大意只不住的向那些人的身上偷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