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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生气了。还不快去给姐姐赔礼道歉。”辣凤凰的脸红之色被她瞧个正着,她也是女子如何不知她的心事。只是想那东西似乎对辣凤山凰极为重要便想无论如何也得帮她取了过来。她拉扯着史清缘的衣服到了辣凤凰的身前。史清缘傻乎乎道:“我却是怎么得罪姐姐了?”辣凤凰料定他有高超之招使出当下也不敢打断。没作一声。那丑妇看着奇怪停步不退。许芳悦笑笑道:“你笨得够可以的呀。你说你怎么了?事到如今这事全坏到你一个人的手里。纵然你在这里跪上七天七夜也不能赎清你的罪过。”史清缘搔头挠耳道:“我又怎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
“还什么都没说,那好我问你,婆婆进来时是不是你先跟他说的话?”
“是。可是我也没跟他说什么呀。”
“婆婆乃道家高人。而你也是修道之士你见了婆婆竟然不下跪行礼,你说这错在不在你?”史清缘一想果真如此便道:“前辈恕罪,刚才晚辈得罪,请勿见怪。”说着便跪了下去。许芳悦见那丑妇似要开口不等他说抢先道:“婆婆已经生气了,你现在再怎么赔礼也是没用的。你看婆婆不理你了。那自是心里怀恨着你呢。婆婆不用管这小贼,他这个道士似是而非。我看就不像什么正经的道士。”她知道史清缘对他总是相让便越来越是大胆起来了。丑妇刚要答话,许芳悦又道:“婆婆本来要把东西给了姐姐一看到你连胃口都倒了。哼,扫把星。”史清缘岂能容得旁人这等辱他当下怒道:“你不要嘴里不干净,就算我得罪了婆婆也不关你事。况且我也是无心之失。何用你在这对我无礼。”许芳悦抽出长剑道:“好呀。你是不是想跟我动武呀。我奉陪到底,今天当着婆婆这位高人的面我非打烂你这小贼的屁股不行。”说到打他屁股自己竟是先行笑了出来。丑女起初以为他们是故弄戏法,见他们动起了刀剑便心下歉然若是真因自己起了一场争斗可不好了。看许芳悦剑光晃动,虚虚实实的刺了一剑,剑法极其高明。而史清缘以高深莫测的内家功夫相避,也是极其高明的招式。那丑妇只看了他们一招便知二人武功均是不弱,相信江湖上的好手也不过如此。想若再斗下去轻则受伤重则伤及人命。丑妇决不容他们再斗待他们第二招那汹涌澎湃之式尚未使出便叫了一声道:“两位住手。”丑妇料定即使自己现下帮他二人说解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将那东西交出方是上上之策,她是修道之人,极不愿看到有人因己而伤。于是道:“我只是哄你们开个玩笑,本来谁的气也没生。你们不必要打要杀的。你这小孩子,何以出招就那么狠毒。我把那东西给你们便是。”说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红色小包裹出来道:“给,拿去吧。”辣凤凰把那包裹接在手里真想打开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但料想跟怪侠的身世有着莫大的关系,她对怪侠极是尊敬倒也不敢看里面物事到底是什么。非这丑妇受不得激,而是那许芳悦太过灵异。想那丑妇既为道姑便是修道参禅之辈。修道之人最不喜的就是江湖屠戳,她一出招就大下杀手便是让她看了不忍,便马上将那东西交了出来。若是换作别人纵使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也无济于事。
史清缘牙齿咬得紧紧的只恨那许芳悦无礼怪他。而许芳然却看着那史清缘不住的发笑。那丑妇年轻时也是个机灵的女子。当下看了那许芳悦和史清缘的表情便知上了那小鬼的当了。待要不允东西已交到辣凤凰手上实是不好收回。直被许芳悦制得服服贴贴的。心想:“这姑娘倒是聪明,自古以来红颜祸水。这姑娘武功智谋高常人许多看来日后定又是个不小的祸根。”许芳悦一进来那丑妇便瞧出来他是女扮男装了。只是不料到他竟如此机智将自己都骗了过去。许芳悦着那丑妇会意一笑躬身道:“小女子刚才自作聪明前辈莫怪。”那丑妇笑笑道:“你的机智胜常人百倍千倍,却不知哪家的公子要糟秧了。”许芳悦听他说及儿女情长之事登时红霞过耳。史清缘瞧着他也奇怪起来又听那丑妇莫名其妙的言语实不知他语意何指。
史清缘道:“前辈刚才小子无礼你不怪吧。”丑妇道:“你这呆汉,旁人作弄你时不知倒也罢了。现下你还没想通吗?”史清缘道:“什么?”许芳悦露脸现微笑之色道:“没什么,婆婆夸你老实呢。”史清缘一点不信他话道:“婆婆。”丑妇始露慈禅之色道:“好了。看你这样跟你明说了吧。你这位兄弟若是不使出那样的招子出来你以为我会将那东西那么轻易就给你们吗?”这话再明了不过了史清缘一想也确实如此。想自己堂堂男子汉竟然屡次被他算计在内,心下颇感不平。只是她是出于一片好意不想再跟他计较只向他瞧了一眼便即罢了。丑妇道:“你说你是武当弟子,我看你的武功比之天门诸人已只强不弱了。你的内家功夫又极为高深,我想武当内功无一能有此神效。”史清缘听他一语道破自己武功路数心下佩服。躬身道:“前辈慧眼如炬。天门道长正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武功精湛弟子不及其万一。你说的没错我这功夫却不是他教给我的。只因幼年时候我向来胡闹,输在一个怪人手里。只因我跟他有个赌约。我已言明只要是我输我了我就心甘情愿听他发落。谁知他竟让我随他学武。我是武学之士怎么寡言轻诺呢。于是我迫不得已才学了功夫。后来才知那位高人实是武林中不小的人物。心中却越来越配服他了。至于那位高人名姓他一直不允弟子向外人透知是以请前辈赎晚辈不告之罪。”丑妇道:“江湖上隐居高人也是有的。贫尼又怎么会怪罪呢?只是我有一事相告。”
史清缘道:“前辈旦有所请弟子无不尊从。”丑妇道:“依我看来你并未涉足过江湖。我这话可对吗?”于是史清缘将自己为何来到华同之上的具体情节跟他说了。她点头称是,又笑了一笑道:“这就对了。你师祖本意是让你多处江湖,以增你学武之心。他却万万没有料到你已然是一位武林高手了。只是江湖险恶不是你这等痴汉所能常住之地。我有一句良言相告你可要记住了。”史清缘道:“弟子聆听前辈教诲。”丑妇道:“虽说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身正不怕影子邪,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不必计较得失。”史清缘点头称是却不知她这话的具体深意如何。转头又对许芳然道:“你虽然机敏过人但也需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若非你也有高人相授武艺刚才的事你料得到有几成把握吗?所以世事不要过于执着。”许芳悦心中不快,平常倚仗着自己的聪明斩妖除魔没有遇见半点阻难又有哪里不对了。想定是那丑妇忌妒她了。当下也不以为意只是念她年纪老迈称是称谢。
三人正围着那丑妇谈笑之间忽听一个小师太说:“峨眉派掌教韵真师太到访。”三人同是惊得一只。这小庵也不过百米见方何以连江湖上的峨眉派掌门都要亲自来访呢。辣凤凰与那韵真师太曾有过一面之缘料到如若见了势必会有一场斗当下道:“师太既然有事晚辈几人便就告辞了。”丑妇笑笑道:“韵真师太道法精深可与至空天虚两人齐头,你们难道不想见见这位师太吗?”她这样说他们必是非见不可了。
他们跟着丑妇行到正厅。见正有一老怪坐在木椅之上,看他神定气闲似闭目养神又似是在参禅悟道。真没想到竟是睡刻时间她也能如此镇定。史清缘暗暗佩服。自己便绝没有那样的能力。丑妇笑道:“师太来了真让小方蓬荜生辉。”韵真道:“师太别来无恙吧。”说着便站起了身子。她一眼看见史清缘便道:“武当也来人看望你来吗?”丑妇笑道:“我多年不问江湖中事哪还有人记得起我来呢。这位是天门道人的高徒,功夫不错,是跟凭尼我不期而遇的。他们都是一起的。”说着往许芳悦等身上一指。韵真又眼何等锐利刚与辣凤凰一触便道:“闻听江湖上少了位魔道圣手,说什么给怪侠给降服了。我还道江湖传闻有假。今日见到昔日的辣凤凰当真是恶意全无,可喜可贺。去年还见你杀人不闪眼目。现下脸上却多了许多慈悲之相。”辣凤凰初时还有些害怕但见她神情言语甚是随和早有亲近之意便道:“弟子昔日做恶太多不知现在悔过还来不来得及?”垂首不语似是在悔情往日所行。
8 七古灵精怪
韵真师太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已对你的过往行为一概不纠,怪侠又对你百般相助。旁人对你尚有如此信心,你便自己没有信心了吗?”辣凤凰听她得诚恳道:“多谢师太只是我生平做的恶事太多。就算我现在做上百件千件好事也弥补不了昔日之过。”丑妇双手合十道:“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每个人都做过错事。难道老尼和韵真师太就没有吗?即知是错,错而不改那又算是什么。”这些道理辣凤凰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知怎的总也想不通。听她二人如此对答登时心情宽松了许多。
许芳悦听他们谈经论道起来好生没劲真逼得她哈欠连天。史清缘却知他们说的大多是高明之理,越听兴趣越浓,到了后来竟然心情紧张起来。他是武当弟子整天参禅悟道自然是对这些东西有些敏感。但天门道人也只是武当派中三四流的弟子说起对道术的修练来说他自然是比不上天虚诸道。这韵真师太和那丑妇都是与天虚同辈的道人懂得的道法自然要比天门道人高明的多了。是以有许多高明之理史清缘还是第一次听到。辣凤凰也觉甚是无趣只是想若是现在打断那二人谈话甚为不妥当下也不敢发一言。史清缘正听得兴起突觉肩膀沉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压了上去。回去望去竟是那许芳悦靠在他背上睡着了。许芳悦累了半天早就困意大生了。听了这等不喜之言哪里还抑制得住呢。当下便睡了下去。她靠史清缘最近也就自然而然的伏在他身上睡着了。史清缘轻声道:“喂,喂。你干什么?”
许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