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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只有在女人身上才能品尝得到这种安慰,那是一种来自女性内心深处的母性的拥抱。
田子瞻每次和女子共赴云雨,都不觉得身心疲惫,似乎女子的轻声娇呼当中有一种他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的色彩。
只有这样才能令田子瞻紧张的筋肉慢慢放松下来,以准备下一次的紧张,面对下一次的生死。
程锦觉得田子瞻身子慢慢发热,也有些忍耐不住,轻轻转过身来,搂住田子瞻的脖颈,柔声道:“等案子一结,咱们便回长安,两个月的休假,我想陪你,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田子瞻仰视程锦,忽的笑了,程锦也笑道:“你傻笑什么?”
田子瞻道:“咱们第一次相遇,你蒙着白纱,后来我有幸偷看了你的脸,就在候家跃墙而出的那个早晨,我一直不能忘记,那是我这段时间印象最深的一个早晨。”
程锦心中荡着甜蜜,却道:“呦,你什么时候说起这样腻的话来了,倒和平时的你不大一样。”
田子瞻毫不掩饰这份放纵,深情的看着程锦的脸。
程锦忽然想起了李汝香,眼神略有飘忽。
田子瞻当此浓情蜜意之时,对这类事情心思十分的机敏,道:“我也想起汝香来了。”
程锦低声道:“郡主死的太不值了。”
田子瞻叹了一口气,道:“她和安阳王之间实在是冤虐,不知两人上辈子是什么样的对头,只为了一颗红痣,闹到这个地步。”
程锦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这时再也忍耐不住,道:“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很喜欢郡主?”
程锦话一出口,便暗骂自己愚蠢,这是很明显的事,不知自己怎么问了这样一句。
田子瞻微一犹豫,点头道:“不错。”
程锦追问道:“那。。。。。。,那我呢?”
田子瞻知道他性情高傲,毫不犹豫,道:“喜欢。”
程锦心里还有一句话要问,但知道问来也没有结果,索性不开口,叫两人都为难。
两人在帐里四目相对,缠绵良久。
天色将明,田子瞻翻身看着程锦毫无瑕疵的脸庞,没想到她居然尚是处子之身,心中竟然略觉歉疚。
洞远司中年轻女子,多有在外办案,牺牲色相的,田子瞻初见程锦之时,见她活泼开朗,对男子调笑也不大回避,以为他早已不是处女之身,昨夜一夜春宵之后,却发觉并非如此。
田子瞻轻轻扶着程锦的腰胁,脸上又闪出温柔的笑容,轻轻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田子瞻穿好衣服,轻轻起身,对着帐外暗蓝色的天际发呆。
众人守在这里,只是守株待兔罢了,李安科是否能够回来并不是一定之数。
先前他回来是为了取李承宗来练功,此刻李承宗已死,他或许已将李承宗的脑内诸相获得。
现在他既然已然脱胎换骨,还回来做什么呢,没有什么是他再需要的了。
如果霜冷猜测不错的话,李安科这次长成后,再也不能变换易容,且身材矮小,虽然也有些神通,但危害不大。
他若仍是存了当天下第一人的念头,说不定真的会去洛阳,害死武后,再扮做她的模样。
这可是防不胜防,那么他现在最在乎的应该就是我了,只有我能不被他的万相神功所迷惑。
他若要除了我,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回军营来直接找我,二是用幻术迷惑他人,靠别人来杀了我。
前者最易对付,后者可叫我难办了,无论我躲到哪里,也躲不过他的追踪。
真要是天下为这一人而大乱,那我还是去古兽庄找那三个异人,他们总有法子帮我。
一连数日过去,军营中一直无事,光州城里却乱成了一团,不断的有百姓前来上报,说是城里闹鬼,闹精怪。
有的说这鬼怪长的有如巨人,手一按屋顶便塌,有的说这人身如小鼠,钻到人的嘴里吃人的脑髓。
有的说这人是个女的,妖媚入骨,勾引男子与之交合,第二天这男子便变成白骨一堆。
有的说这人是个相貌丑陋的男子,抓住人便撕成两片,将内脏吃空。
总而言之,众说纷坛,各种离奇的说法都有。
几天下来,光州遇难的百姓已经有七八十人,失踪的人口也有三四十人。
马标道:“这鬼东西,太不像话,有种就来找我,暗中害人算什么本事,他这不是成了妖精了吗?”
又不断的指摘霜冷。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38
常道:“你推测的也不大对,说他不再力大无穷,可是还能将人撕成碎片。”
霜冷道:“那或许是一种幻术,毕竟没有找到残尸。”
马标道:“吃了,那一定是吃了。”
他臀上伤势未愈,不愿霜冷帮他疗伤,但却总是找霜冷的麻烦,霜冷却往往笑而不语。
又过些日子,城中这类事情忽然少了下来,再也没有人出事。
安阳王这些日子来或疯或癫,或哭或笑,时而惊吓,时而大睡,田子瞻见他这副惨状,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李汝香,心肠便硬了下来。
安阳王手下都已在这些日子里,纷纷悄悄溜走,只剩下几名安阳王王府里原来的护院和教师,这些人在长安都有名在册,家眷也在长安,因此不敢自行溜走。
格鲁倒是忠心,一直未走,只陪在安阳王身旁,前不久格鲁将蜘妖的太阴掌治好,马标十分感激,整日里带着蜘妖在军中玩闹。
又过数日,天元夫人下了道诏令,因京中有要事,洞远司前十组人员,都要尽快赶回洛阳齐集,要将田子瞻等人应诏速回。
田子瞻也本打算回去,但李安科事情未了,自已须得留在这里,当下便叫玄冥等人先行回去,自己则留在光州。
玄冥等人上路,洪如海见状心喜,便将李环家眷交给玄冥等人一并带入洛阳,有玄冥在,也不怕有人来劫人。
程锦和田子瞻一夜云雨,数日来两人缠绵不断,这时更不愿离开,但诏令一下,不能违抗,只得恋恋不舍的随众人回洛阳。
李汝香的尸体虽有霜冷开出的药物浸泡,但终究不能久放,田子瞻在棺木上痛哭一场,嘱咐程锦好好将李汝香安葬。
田子瞻又嘱托玄冥将安阳王也带回洛阳,听候武后发落便是,玄冥答应。
天过寅时,众人来到光州城门,马标将蜘妖也带在身上,蜘妖在他驯化之下,野性大减,穿着马标给她裁制的衣服,看来十分滑稽。
玄冥顾雅、梁书同、马标,胡元英、程锦、霜冷分别坐上两辆大车,将安阳王安置另一辆车里,淮南王的家眷安放在另三辆大车里,众人辞了田子瞻向洛阳驰去。
田子瞻送走了众人,心中有些失落,安屠喜乐等人尚在军营中,但彼此交谈费力,田子瞻在城门口转了两转,向一家小酒家走去。
这家酒店先前田子瞻也曾来过,进到店里,叫了一壶汾酒,没有桂花,只好作罢,将酒放在温水里温着,吃些花生,一会儿想起李汝香,一会儿又想起程锦,心里翻滚不休,忽喜忽悲。
过了一会儿竟然又想起关内三雄来,这三人先前并没死在李安科手下,趁机逃了,想起三人的混帐言语,田子瞻嘴上禁不住露出微笑。
这一次从长安出来,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终还是幸运,没能丧命。
可是日后这类案子必定所在多有,任你有九条性命,也怕一日之中便俱都失去。
田子瞻想到忧愁之处,将一大壶酒慢慢都喝光了,他心中烦闷,两斤酒入肚,心中微有醉意。
田子瞻付了酒资,摇摇晃晃走出店来,走到一处拐角,一阵风吹来,他腹中难受,扶住墙吐了几口出来,这才好些。
田子瞻擦擦嘴正要回军营,忽听身旁一座院子里有人说话。
那是个老妇的声音,只听她道:“你怎么来了便走了?也不和为娘的说说话。
你知不知道自从你死后,娘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来看为娘的,却不多呆一会儿,呜呜呜。”
这老人妇哭泣起来,似乎在自言自语。
田子瞻听的奇怪,心道:“莫不是死人死后显灵?我且去看看。”
田子瞻来到小院前,飞身上了墙,伏身墙上,见院中一个老妇正在劈柴,看来家中没有男丁。
这老妇六十来岁,有气无力,一双手扶不住木柴,正在哭泣,哭到伤心处,将斧头和木柴抛到一边,伏在木桩上大哭起来,却是哭自己的儿子。
田子瞻心一软,从怀里拿出一大锭银子来,打算掷到院子角落,好叫这老妇能够以此渡日。
田子瞻正要下墙走开,忽见另一边房上闪过一条人影,田子瞻忙伏低身子。
只见这人影在房顶向院中探头,向那老妇看了看,似乎在挑选什么似的,看了一忽,转身走开。
田子瞻看他身形并不认得,心道:“这是个小贼。”
这小贼正要转身走开,忽然院外有人敲门,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老东西,快些把门打开。”
那老妇哭声立止,却不去开门,只是道:“你还来做什么?我儿已死,你不要再来了。”
那女子道:“我把我的物事拿走,谁来找你的死儿子。”
那老妇又哭了起来,道:“你这人太也狠毒,我儿在时,你来勾引于他,叫他休了妻子。
他现在死于非命,被妖怪吃了,你却来恶语相向,天下女子哪有这样狠毒的?”
那女子道:“你说什么东西,我陪你那儿子睡了多次觉,已经对他颇有情义了,还要什么?
他被妖怪吃了,难道还要我去陪他吗?他那个黄脸婆老婆不是去陪他了吗,哪还用我来陪?”
田子瞻心道:“原来这老妇人的儿子被李安科吃了,这女子先前与他儿子有染,还闹到要休妻。
此刻一对夫妻双双毙命,这女子却来老妇家里找寻自己的物事,还恶语伤人。
唉,这女子可恶之极,这种人天下所在多有,我也不用去理她。
这锭银子先不掷去,免得被这女子见财起意,将银子抢了去。”
田子瞻呆在墙头不,却见对面那小贼也转回身来。
那老妇无法,上前开了院门,门外进来一个妖艳的女子,倒也有几番姿色,双眼甚是勾人。
田子瞻所见女子太多,对这种庸俗女子毫不感兴趣,相反还有些反感,心里不由得哼了一声。
这女子见老妇来开门,斥道:“你要死了,才来开门,我拿了我的首饰便走,免得被你家里的妖怪盯上。”
老妇颤声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