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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鸣一听,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紫萧的面前,神色有些晦暗和忧伤的说道:“公子是想问那个颜玉是吗?难道就因为长得有点像,公子也要怜惜吗?原本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可是那里知道中途出现这么一个女人坏了我的事,虽然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可是并经还是取到了她的元魂,那个我会经过特殊处理的,可是公子?不能回天山去再弄吗?”越说,心底那股蓬勃升起的勇气,这些年公子太苦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边哭边伤心的说:“公子,公子为了圣女您难道做得还不够多吗?现在我们什么都拿到了,难道不能回天山去做最后的事?您难道真的要为了此事而失去您的性命吗?是,我是着急了,原本应该很明确的那一份,还是我不够谨慎,正是因为这样,公子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我们。公子……”
若鸣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今天才把之前不敢说的一股脑的说出来,甚至不敢去看紫萧,因为知道今天的话说出来,公子的脸色会是多么难看,可是只要他能活着,只要活着就好。若鸣的心思紫萧还是明白的,可是要怎么做是自己的事情,旁人谁也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那是心底里的女神。
很久很久,紫萧都没说话,直到两个膝盖都跪的麻木了,毫无知觉了的时候,才听到一个缓慢的声音说道:“那孩子呢?”
孩子?公子怎么会知道孩子的事情,一直没见那些人来过,难道说妹妹出卖了自己,不,不可能,那孩子又不是公子的,看到他只会让公子遭心,到底要不要说呢。若鸣的神色还有挣扎紫萧都看在眼里,可是他依然不说话等着她说。经过一番苦苦的思索,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不知道公子说的什么孩子?”眼神闪烁不已,甚至不敢看紫萧的眼睛。
紫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一口气,疲累的说道:“从你六岁开始就从来没对我说过谎话,凡是我说的话你都一如既往的认真去做,可是今天,今天你还是选择欺骗我,或许你有千万种理由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我好,你会想看到这个孩子我该是怎么的难受,以为了我好的名义替我做出决定,可是对我来说这孩子是千韵生命的延续,留着依然是我们西域雪山圣族高贵的血统,有什么不好呢?所以你已经不再适合留下,若鸣……你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紫萧的话无疑是千万重锤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心上,若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趴在地上无声的哭起来,嘴里还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低沉而伤心欲绝的声音让人心生不忍。抬起泪眼,看着那人,凄凉的说道:“公子,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紫萧看了一眼她,硬起心肠转身就要离开,只见若鸣匍匐向前,想要抓住紫萧,可是永远都是差那么一点,凄厉的声音大声叫道:“公子让若鸣上什么地方去?天山就是若鸣的家,走,这不是比杀了我更加难受?不……不走……若鸣宁可一死……”
紫萧静静的听着她说完,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带着一丝决绝。看着紫萧那样绝情的背影,若鸣又哭又笑,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什么,离开雪山自己还能做什么?活着也不过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是自己还有留念吧,甚至是希望死在公子手上,或许还能被记住一星半点吗?一切都是奢望。
公子从始至终都只看得见一个人,伤心绝望的跪在那里……
第九十九章 为他生,为他死
当若真他们出现在莲阁的时候,阿里木感到一阵压力,一般的教众只能在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上远远的见一面圣子和圣女,此时若长老还有圣子突然驾临,心里不断的打鼓和忧心,上前恭敬的行礼的问:“教众阿里木见过公子。”
紫萧眼皮都没动一下,若真理解的一抬手,一行人就尽自往里面走去,原本只一条的青石小路,像是变魔术一般的生出好几条路,一条通向的便是莲阁的莲厅。紫萧不说话,迈开稳重的步子往前走去,可是他每走一步,仿佛都敲在阿里木的心上,头上的冷汗直冒。
紫萧在主位上一坐,旁边的婢女迅速上了合他口感的雪山香茗,其他的人都站在一边,恭敬的等着。紫萧端起茶轻尝一口,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原本有些绷紧的心有一丝放松,看着莲阁所有的教众,问道:“孩子呢?”
阿里木有些不太明白的看了一眼若真,或者下意识的想要找一下若鸣,没找到,有些没有主意的样子,只听见若真厉声的说:“公子问什么就回答什么,犹豫什么?说若鸣交给你们的孩子呢?”
阿里木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之前不是说到了时候就让他们离开吗?想起那个白嫩嫩的小妞,赶紧说道:“和那个小孩一起的女的今天带着孩子上街去了。”
“上街?我不知道原来他们还很自由的,那这样你们把他们请来干什么?喝茶吗?”若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这些人,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紫萧眼皮一抬,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若真看见公子的神色,心里暗叫不好,难道是姐姐把人弄走了?可是她走的时候那样虚弱无力和伤心欲绝,怎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有几分没把握的接着问道:“有人跟着吗?叫人去把他们叫回来。”
阿里木有些为难,不敢看向面前的两人,自己一个小篓篓,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最后深深的低下头,勉强的说道:“小的没有派人跟着,那是因为鸣长老说过的,要是事情一结束就可以给两人自由,至于会不会回来的,就不知道了。”说完,牙齿都有些打颤,感觉高水平彻骨的寒意充斥着全身。
若真听到阿里木这样一说,心里一下子坠入谷底,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就给他甩去,眼神凶狠的盯着他,厉声说道:“鸣长老怎么会这样做?是不是你擅自把人给放了?”
阿里木心里一紧,难道她看出来了吗?可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不然的话……,几乎扑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不,不是的……真的……真的是……”
“住嘴!”若真上前又是一巴掌,急急的转头看向公子,慌忙的说:“公子,鸣长老今天离开的时候已经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还下达这样的命令,还有……还有就是……”
紫萧一扬手,若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公子越是这样平静后果就将越是严重,急得快哭了,只听紫萧只淡淡的一句:“立刻把人找回来,小孩子要平安的带回来。”说完,闪身离开了。
看着公子一走开,若真感觉浑身一股气窜到五脏六腑,凶狠的对着阿里木说道:“你……你……你给我记住!”说完一扭头就快速跟上紫萧的脚步,可是那里还看得到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匆匆忙忙的行人,是那样的陌生,公子走了,姐姐也要走了,一直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走了,自己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得到那东西了,原本救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要处理了?可是想到公子的心思,就觉得万般的难受。
萧桀看着这个姑娘这样痴痴的站在街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种陡然升起的孤独感,让他感同身受,那样无助而迷茫的眼神,多年前的自己不也是这样,一个没有归属感的人,不禁露出几分少见的关心,走上前去看着她,轻声说:“回家吧……回家吧……”
“回家?家在那里?”若真仍有几分迷茫的说道。
萧桀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还在自己的框框里没有出来,忍不住有几分真心的担心,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如有磁性的声音感性的说:“家—就在你的心里,有心用心懂心的地方就是家,关心你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家人,家是最后的归宿。”
“家在我的心里吗?”若真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感觉到那里有节奏的跳动,那是生命的印证,对,她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家。迷茫中像是看到一道曙光,让人心里眼前一亮,整个人轻快不少,此时才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着伸蓝色朴实无华的长衫,可是却更寸得他成熟稳重,再一看原来是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一双剑眉还有深邃的五官,以及那通身的气质,不由得红了脸颊,暗叹原来除了公子还是有这样出众的人!为自己刚才那蠢样而有些懊恼。
萧桀看着姑娘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姑娘不必介怀,在下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见姑娘一个人站在街上茫然失措的样子,才会说那些话的。原谅在下的冒昧,请多保重,告辞。”萧桀说完,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若真有些傻愣的看着他那潇洒的背影,直到快要看不到人了,这才想起,自己还不曾问一下别人姓氏名谁?撒开腿,飞快的向前跑去,边跑边大声的喊道:“喂……喂……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众人突然看见一个姑娘这样毫无形象的狂奔,有些发怔,有些上了年纪的甚至嘀咕着:“世风日下啊,女子这般……简直……”
“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若真恶狠狠的说。
“呵呵,还是个恶毒的人……”人们说完,就四下散去。
若真看着这样的情况,一下子蒙住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不能问一下名字?这里的人好怪啊。
想起雪山那山南山北两处不一样的风景景观,想起那里成群的牛羊,想起那里开的灿烂的各色的花,都觉得比这里的人要美得多,那里自己可以撒开腿尽情的跑,那里随处可见满脸微笑的人……
这里不是自己所在的雪山,不是自己的家乡,我们那里的人高兴的唱着歌跳着舞骑着马儿,追逐自己心仪的人,可是这里未出阁的女子限制太多,一言一行都管束着,真是无趣的很,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意思。怀念雪山清酿,那淡淡的带着雪的味道的酒,一下子就能让人爱不释手。
一停下脚步,再一看,哦,刚才还隐隐看见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是吧,怎么走的那么快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