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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鸦童子道:“把我们控制住了,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你们的元神已经溶入我们内丹之中,本体已不存在。”
年轻人道:“是的,但五位的修为高出我们很多,借五位之体,孕我们的元神,乃可达不死之境。”
火鸦童子道:“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只是你们又没有想到,就算一切如意,将来在广成遗阙中,仍然是要供作牺牲,形神俱灭的。”
年轻人道:“群仙大会如果顺利召开,取足的人数超过一百廿八位之后,就不必要我们了。”
司空湛道:“如果取不足呢?”
年轻人道:“那就拿我们去抵数,家师让我们明晓内情,就是要我们拼死去努力,延揽人手。”
司空湛一笑道:“你们就心甘情愿来冒形神俱灭之险?”
年轻人叹道:“我们那里是心甘情愿,但元神受制,如果违抗,将受到烈焰炼魂之惨,逼得非做不可。”
司空湛道:“那你们现在把门户中的机密尽泄,就不怕受炼魂之惨了。”
年轻人脸有欣色道:“家师对火鸦仙长的底细不清楚,火鸦仙长所施的烈火内丹,与加诸我们元神的毒火是同一性质,而且炽烈更甚,刚才一阵焰炼,已经把我们的禁制炼消了。”
火鸦童子一笑道:“难怪你们一个个拼死缠住我的内丹不放,原来是利用我的内丹去摆脱禁制。”
年轻人苦笑道:“我们身受的禁制每天都要发作一次,除非那一天有所建功,才能豁免,实在苦不堪言。现在好容易有了个机会,我们宁可多受点罪,也想摆脱了。刚才虽然摆脱了毒火禁制,但本身的损耗也极为严重。幸而掌教真人慈悲为怀,以天一贞水为滋润,获益良多,感恩戴德,乃冒死将内情呈告,以为酬答。”
古月真人笑笑道:“五位一心向善,乃获天佑,非贫道之功,只是五位今后将何去何从呢?”
年轻人道:“家师虽然对我们控制过苛,但究竟有授道之恩,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如果不是家师收录传授,早已与草木同朽了,因此我们不能恩将仇报,与师门为敌,但求各位网开一面,放我们离开觅地清修。”
古月真人道:“你们走得了吗?”
年轻人道:“心魔制魄大法必须隔绝施为,不能稍露形迹而使对方有所警觉,所以我们的行为,家师毫不知悉,趁这段时间,赶快离开还来得及。”
古月真人道:“令师道力之高,已可神游四海,意测万里,你们躲到那里都逃不过他的搜索的。”
年轻人苦笑道:“那也没有办法,反正我们只是为逃命,并没有存心背叛家师,他老人家应该可以放过我们的。”
古月真人道:“如果各位确信令师能宽恕各位,贫道等自然不会留难,但各位如果……”年轻人忙道:“掌教真人成全之德,我们没齿难忘,此去全凭天命,却万不敢追随诸位与家师为敌。”
古月真人笑道:“各位弄错了,叛师欺上,天地不容,贫道对各位不忘本十分钦佩,怎会要各位叛师反噬呢!只是怕令师不肯甘休,为各位找一个隐身修真之所。”
年轻人喜道:“掌教真人有何指示?”
古月真人笑向龙君儿道:“龙姑娘,请你帮他们一个忙,把癸水真丹各给他们一颗,让他们到令堂的贝阙中躲一躲,以令堂所设的癸水禁制,才可以躲过鱼玄机的追索。”
龙君儿倒是十分大方,毫不考虑就把灵丹倒出五颗给了他们。
古月真人又取出一道灵符道:“各位手持此符,服下灵丹后,到了海边,自有灵光为引,可保无恙,去吧。”那年轻人接过灵符,躬身一礼,勿勿率领四个同伴叩谢而去。火鸦童子愕然道:“老道士,你那儿又有一道接引灵符?”
古月真人道:“这是龙前辈飞函中留下来的,这一切早在龙前辈预测之中,而且说和这五人前世有渊源,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使之重归门下。”
火鸦童子道:“我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呢,原来还是得了高明指点,那位龙道友可真了不起。”
古月真人道:“他得龙母之助,虔修内务,在预知休咎方面,已臻天人一体之境,纵观前后数百年,无不历历。只遗憾的是他们伉俪俱已进入玉宅飞升的境界,不再理世务了,否则这荡魔之举,他们只要略一伸手就解决了。”
龙君儿忙接口问道:“师父,家父对我们可有什么指示?”
古月真人笑道:“姑娘是指何而言?”
龙君儿道:“我是指我们将来。”
古月真人道:“没有,姑娘为他们唯一的爱女,如果有危险,他们定然不会坐视,至于未来休咎,令尊却没有说什么。因为预泄天机,易招天怒,为修道人之大诫。姑娘但能上本天心,下体侠怀,以行道济世,惩暴扶弱为本,多行义举,必可得天佑而逢凶化吉。”
火鸦童子笑道:“这是老生常谈,谁不知道。”
古月真人道:“虽为老生常谈,却为不磨至理,古今来人人皆知此理,然行之有恒者却不多,否则鱼玄机夫妇也不会倒行逆施而妄生是非了。”
众人不禁凛然!
觉岸上人合什道:“鱼玄机虽说有毒谋,却想不到中途会有龙仙长伉俪横插一手,使我们安然而渡。由此可见,天心虽渺却无微不至,多行不义,必致天谴。如今障碍已除,我们可以直捣魔宫了。”
于是群仙鱼贯而行,直达宫门!
但见双扉紧闭,全无声息。
觉岸上人合什口喧佛号后,默运天龙禅唱神功,朗声道:“十三奇应邀而至,主人闭门以饷,岂是待客之道。”
语音才落,但听得一声锣响,双扉洞开,出来了一个宫装少女道:“岛主有旨,宣十三奇进诣。”
神州五子中的血鹰子最是暴燥,厉声喝道:“放他的屁,我们是前来赴约的,可不是来进诣的,趁早把鱼玄机跟管玄英那两个老怪物叫出来,否则我们就打进去了。”
那少女脸色一沉,娇喝道:“仙宫重地,岂容尔等肆意咆哮,姑念尔粗鲁无知,着令自行掌嘴二十,以示薄惩。”
血鹰子厉声叱道:“胡说,老子不看你是个少女娃娃,立刻揪下你的脑袋来。”
那少女冷冷地道:“匹夫还敢无礼,掌嘴。”
说着用手一指。
血鹰子全身打了个冷噤,身不由主地举起了手,正待往脸上掴去!
觉岸上人突然大声吼叫道:“血鹰道友,快住手。”
血鹰子顿了一顿。
那少女又厉声道:“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快自行施罚。”
“道友,使不得,快放下手来。”
“红面大汉,快打,否则惩罚加倍。”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嘶喝着!
觉岸上人运用的是佛门狮子吼觉迷神功。
那少女却声色俱厉,越叫越响。
血鹰子则如痴如呆,不知道听谁的好!
群仙见状,大为骇然!
他们也知道那少女所施的必是一种魔功,可慑人意志。
血鹰子在神州五子中虽是道行最浅的一个,但也有近千年的修为,居然无法抗拒那少女的命令,可知这种魔法的厉害。
而觉岸上人的狮子吼为佛门降魔禅学之一,也只能与那少女的魔功不相上下,尤令群侠感到惊异!
火鸦童子忙问道:“司空教主,这女子使用的究竟是什么邪法,会如此厉害!”
司空湛惑然地道:“我也不知道,魔教中虽有呼音慑魄之术,但都不像这个样子!”
这时觉岸上人与那少女都将真力施为至最高境界,所发的声音也高亢至不能再闻,只看见他们的嘴巴在动了。
火鸦童子忙道:“血老五,你究竟怎么了?”
血鹰子双目痴呆,单手斜举欲击未击,听若未闻。
司空湛道:“火道友,令友神智已为二人所夺,此刻他们正以内力在拼,你的话根本传不到他耳朵里去,还是别问他的好,否则心神一受纷扰,更易为魔所侵!”
火鸦童子一叹道:“这真是邪门了,老五也是多年修为了,怎么连一点气力都没有使出,轻易就为人所制了呢?”
司空湛道:“我虽然不知道那女子是何来路,却能确定她所用的一定是种魔音邪功,血道友初时不觉,未曾运功相抗致为所乘。现在只希望上人能以佛法胜过该女,才能使血道友脱困了!”
正说着,宫中又走出一个矮胖的老者,满脸红润,笑嘻嘻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少女无暇为答,用手指指血鹰子,继续运功与觉岸上人抗撷。
血鹰子却开口道:“他们两个人一个要我打自己,一个叫我不要打,叫我不知听谁的好!”老者笑嘻嘻地道:“那么,你自己倒底愿不愿意挨打呢?”
血鹰子道:“当然不愿意,可是那女孩子的话我又不能不听,我实在感到很为难!”
老者笑道:“既然你非听那女子的话不可,干脆就打两下算了!”
血鹰子道:“可是老和尚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能不听他的话!”
老者一笑道:“这倒也是,我教你一个办法好了,你轻轻地打自己几下,既不伤了朋友之情,又应付过了命令,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血鹰子点头道:“这话不错!”
手掌待要落下!
火鸦童子连忙伸手托住,喝道:“老五!你疯了,这是人家在害你,你难道连好歹都分不出来!”
血鹰子道:“我知道,老和尚是一片好意!可是我又不能违抗命令,只有这样子才能解决问题!”
那老者笑道:“对了!这是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一举两得,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桂鸦童子托住血鹰子的手,觉得劲力越来越大,忙运玄功相抵,才堪堪托住,正想把他的手扳垂下去。司空湛忙道:“火道友不可,你的道行深于血道友,虽然可以强迫他把手放下,可是令友已为魔音所惑,运足了内力,逞强为之,只有伤及令友。”
火鸦童子见血鹰子双目如火,一张红脸涨成了紫色,知道司空湛的话没错,不禁急道:
“那可怎么办?”
司空湛神色凝重地道:“这老头儿我认识,由于他,我也知道那女于是什么人,他们是高黎贡山的四大心魔。这老儿叫欢喜叟,那女子叫怒仙子,还有一个哭婆婆,一个快乐仙童,这四人以喜怒哀乐四情魔功,专事慑人心魄,为魔教中四大高手。血道友先为怒魔所制,身不由主,现在又为笑魔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