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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像从前那么好欺负了,连十三奇都在我们手中吃了亏,何况是你这肉身凡胎的凡夫俗子。”
史剑英沉声道:“大胆妖邪,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史某这次来,就是要尽扫妖魔的。我知道你们仗着鱼玄机与管玄英那一对老怪物的撑腰,才敢如此横行不法。我没津神跟你们多缠,也不忍不教而诛,快把那一对老儿叫出来,收拾了他们,再找你们算帐。”
魔魔子哈哈一笑道:“就算十三奇亲临,也无须教主出头,凭你这小辈也配?”
龙君儿早已不耐道:“剑哥!跟他们说这些废话干吗?我出手把他们收拾下来算了!”
史剑英忙低声传音道:“君儿!别急,双剑合璧,是专为对付那一双老儿的,你的青霜剑千万不能露底,让对方有了警惕,用别的方法对付他们!”
龙君儿道:“那就快用呀,光在这儿斗嘴有什么意思!”
玉磬道长道:“师兄!恩师交代过,你非至必要关头不要出手,这一阵由小弟来对付!”
史剑英道:“你对付得了吗?”
玉磬道长笑笑道:“小弟对付不了时,司空教主还可以出手,先让小弟来摸摸他们的底细!”
语毕一声清叱:“妖道授首!”
手指处,乙木神剑已化一缕青光飞射而出。
魔魔子微笑道:“这点本事也敢献丑,瞧本师给你点教训!”
语毕也一扬手,发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虹,却比青光粗了一倍有余,两道光华在空中接触后,青光立受包围,在暗红光圈中冲突不已。
司空湛微怔道:“这妖邪好象有两下子,他放出的法器不知是什么东西!”
史剑英运目细察道:“是一柄如意状的钩戈!”
司空湛道:“那一定是广成遗阙中的血玉戈,难怪令师弟的乙木神剑受制了。这原是魔教中的凶器,为广成子收下后,因为无暇加以炼化,又不能弃在外面为妖邪所用,才置于遗阙魔鼎之中,看来鱼玄机一定凭仗法力,潜入广成遗阙中,将这些魔教法器都取出来了!”
史剑英道:“这位前辈也真是的,既以降魔宗师自居,遍降宇内七十二天魔,却又为善不澈,不把这些魔器加以毁弃,流落后世,仍为妖邪所用。”
司空湛道:“那倒怪不得他,他以一己之力,收降群魔后,大道已成,飞升在即,没有时间再去炼化这些凶器了。那七十二天魔每人都有一项厉害无比的凶器,光是收服他们,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每件魔器,至少都要费一甲子之功才能加以炼化,他那有那么多的时间。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将这些凶器,置于魔鼎之内,外加禁制,使之不出世为害而已!这血玉戈即为七十二凶兵之一!”
史剑英道:“可是它已重行出世了!”
司空湛道:“广成子为防不测,预为之计,每一种魔器都附有一道克制之法,魔器离鼎后那克制之法也脱禁而出。老朽出身魔教,对某些魔器知之颇详,血玉钩恰该是我知道的一种。也知道收服之法”史剑英道:“您老人家既知收服之法,还不赶快施展,玉磬师弟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司空湛看了一下道:“我虽然知道收服的方法,却没有这个本事,道长出身正教,学过天雷正诀没有?”
玉磬道长道:“弟子习过此诀,只是功力太浅!”
司空湛笑道:“学过就行,现在你用全力把飞剑收回来,血玉钩必追随而至,我出手替你挡一下时,你立刻对准它连发三道天雷印诀!”
玉磬道长已津疲力竭,闻言立刻运功将青光收回!
那道暗红色光华突然暴涨,化为斗大的一道光柱,直压了过来。
司空湛厉叱一声,双手齐扬,指尖发出十道红光气柱,将光柱隔住了。
玉磬道长左手早已捏好诀印,口念真言,三收三放,三朵金色光圈连续发出!
去到暗红色光华之间,就发出一片金光,跟着就爆炸开来,变为一片金芒,巨响一声,光柱就细小一倍。
三声过后,光柱已缩为杯口粗细。
而司空湛却适时一声大吼,手指十道气柱绕空飞舞,织成一片光网,里着红色光华,缩成一根尺来长的棍状之物。
跟看张口喷出一片血幕,那是他毕生修为所化的血光煞幕,顿时将魔魔子所施的真气隔断。
双手抓住了那段圆棍,一搓一抖,成为寸许长的一柄钩戈,哈哈一笑道:“霞城散人,多谢了!”
魔魔子见所施的法宝已被阻断真气。连忙运功想再度收回。
但是那柄血玉钩受了司空湛津气感应,与原主已脱离了连系,任凭他如何用力,那柄红色的玉钩已稳稳地握在司空湛手中,动也不动了!魔魔子急得大声怒吼道:“何方老匹夫,居然敢收去本师至宝,快还回来”司空湛笑道:“把鱼玄机叫出来,自然知道老夫是谁,凭你这种角色,还不配问老夫名号!”
魔魔子空自跳脚。青蟒蛊姬却冷笑一声道:“老匹夫,你有本事把本仙姑的法宝也收了去!”
彩袖轻扬,飞出一朵彩云,缓缓地飘了过来,到了他们顶上,突然涨了开来,像是一顶五彩的帐子,把六个人都罩在里面。
司空湛双手再扬,十道劲气又出,像是十根柱子,将彩云撑住,但也只能撑到两丈多高,再也无法挡高了。
耳边只听得余青儿的笑声道:“这是本仙姑的彩云瘴,老匹夫,你有本事就冲出来!”
谢玲与谢瑜都想发出飞剑。
司空湛忙道:“不可!这是魔教中最毒的一件邪器,系以妇人之秽血掺合桃花毒瘴炼成,为天下至秽之物,专为对付正派修道人之用,你们的飞剑一碰上就失效了!”
史剑英道:“那该怎么办呢?”
司空湛道:“好在老夫也是旁门出身,不惧污秽,可以撑得住,而且在必要时,也可以拚舍百年修为,用本身津血将它炸毁,只是怕沾在你们身上,毁却你们的道基!”
史剑英道:“有这么严重吗?”
司空湛道:“你跟龙姑娘倒没关系,玲、瑜二侄是女子,受损也很轻,只有令师弟是纯阳之体,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火候又不够,恐怕难以保全了!”
玉磬道长忙道:“弟子没关系,教主不必顾虑了,我们总不能被困在这个地方!”
龙君儿道:“我用青霜剑去破了它!”
司空湛道:“青霜剑为太陰至宝,倒是不怕污损,但桃瘴一破,玉罄道长仍是不免受到波及。而且青霜剑出鞘,光冲斗牛,那两个老儿立刻会认出,非至必要时,龙姑娘的神剑万不可离鞘!”
史剑英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司空湛道:“当初我不知道此妖妇怀有此物,否则分一个人出去,跟她闹一下,我就可以把本身真气加强,把毒瘴撑到十丈高低时,以元神遁出帐外,加以收毁了!”
玉磬道长道:“如果只有弟子一人受损,教主就不必顾忌了!”
司空湛道:“道长不可如此想,史老弟虽出身全真门下,却非道门中人,令师全真一脉,全靠道长来继承,如果道长根基受损,老朽将何以对令师!”
玉磬道长坦然道:“弟子尚有二位师弟,足可继承道统!”
史剑英道:“师弟!不行!本门以序为禅,你是已定的衣钵传人,即使你功力全失,仍是无法易人的,而本门道统,还要靠你发扬光大的,小兄就是拚将一死,也不能让你受半点折损。”
司空湛道:“正是如此说,而且老朽失机在先,你若有所折损,老朽有何面目对令师,还是这样撑着吧。好在十三奇也会很快来到的,到时由银鸽兄出手,轻而易举就可以把问题解决了。这彩云瘴虽然厉害,但也有个好处,就是对修道人都有妨碍。鱼玄机与管玄英行为乖张,却也是正统修为而成,他们一样沾不得,只要这两个家伙不乘隙偷袭,我这真气所化光柱,还不怕别人偷进来!”
史剑英突然道:“老前辈!您说只要有人出去,牵制那妖妇一下,您就可脱困了!”
司空湛道:“是的!目前那妖妇全力施为,才相持不下,只要使她分点神,我就可以脱困了。把毒瘴撑到十丈高时,你们可以从下面先离开,我行法布置,把毒瘴送到海中消灭,就不会伤到人了!”
史剑英笑道:“小侄可以出去!”
司空湛道:“你如使用紫电剑,当然可以出去,可是此物至秽,神物受污染后,也会减去效力的!”
史剑英道:“不!我不用剑,我已蒙方九前辈授得地行之术,可以由地下出去!”
司空湛道:“对啊,方老儿地行之术别树一格,不受任何法术限制,可是你出去了也没有用。余青儿最惧忌的是你手中那柄剑,发现你脱困后,一定拚着舍却此瘴,迎上你的剑来,老朽又无法及时配合,令师弟仍难免受损!”
史剑英笑笑道:“我不用剑,也有办法不让她发觉,老伯请注意着,目前全力施为,等到压力一轻,迅速施法毁去此一至邪之物!”
说着口念真诀,身子一缩,脚下现出一条裂缝,人影已在缝中消失了。
司空湛无法拦阻,只得加强功劲,将彩瘴又撑高了两三尺。
外面的余青儿也拚命施为,把彩瘴压回到原来的高度!
双方都在运力对撑!
过了片刻,忽而外面传来一声闷哼,似发自余青儿之口,跟着司空湛觉得压力骤轻,连忙全力施为十道气柱,将彩瘴撑高到十几丈。
众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司空湛叫道:“快离开此地,往右边挪去!”
他自己跟着长啸一声,将彩瘴抵着,向左方迅速移动,直往海中投去,彩瘴入水即消,直到全部不见了。
才见史剑英寒笑而立,那一批男女妖人,却溜得一个不见了。
司空湛吁了一口气道:“老弟!真有你的,你是怎么对付那妖妇的?”
史剑英笑道:“我到她背后,在她背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震得她口喷鲜血,怪叫而逃!”
司空湛道:“老弟!你别开玩笑!余青儿是魔教门下高手,即便是全神施为在彩云瘴上,也不可能让你摸到她身后而不发觉,何况还有别人在呢?”
龙君儿笑道:“剑哥一定是到了她的背后,再突然由地下冒出来,骤然施为,那妖妇何从发觉呢?”
玉磬道长笑道:“我知道了,史师兄是施展莫老前辈的无影身法,潜近她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