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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着我的罪行。若没有这个行李,我也不会冲下来,更不会撞了他满怀。
我不知该怎么说,他一定以为我是那种贪图利益的女孩了吧!我静静地收拾着地上的银两,不敢看他的眼睛。银两发出铎铎的声音,好像是在对我讪笑。
“姑娘,你带这么多的银两就不怕被打劫吗?”他最终还是问了。
“怕,但我更怕你会看扁我。”我站起来如实地告诉他,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可我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伤心什么。
他听了这话,吃了一惊。过了会儿,他才道:“如果姑娘不介意,你的行李便让我来拿吧!”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便已经接过了我的行李。
“这怎么好呢?”我想拿回行李,他却道:“姑娘,难道是信不过在下吗?”
“没……没有。”我看他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他即使扛着一袋银两,那身姿还是十分俊雅。我敢如实回答,我那时一定已经看痴了。以至于,之后路上的臭味也没有闻到。
我乖乖地跟着他,羞羞地问:“君侯,你的原形是什么呢?我师兄他说,他是松鼠精,你信吗?”
“那敢问姑娘相信你师兄吗?”
“他的话,我才不信呢!”我嘟起小嘴。
“你既然不信他,又如何让他信你呢!”君侯脚步一顿,看着我道,“姑娘若想知道我的原形,日后定有机会。”说完,他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之后,我便在他身边问东问西的,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他没有嫌,嘴上是抑制不住的笑。
当我们还没有走到百花谷的时候,一丝臭味飘来,啊呜便叫着“臭臭臭”,我这才反应过来。或许君侯怕它会臭晕过去,他便对啊呜道:“你留在这里。”没想到,它马上乖乖地立在了原地。
一路恶臭连连,连风都无法消散这股恶臭。我捂住鼻子,可他却岿然不动。当我走进百花谷时,我惊呆了,这里还哪里有花啊,所有的花都已经枯萎。
君侯却上前拔了一株枯萎的花朵,花的根茎已经快腐烂了,他看了两眼,便将其扔了,不慌不忙地对我道:“我们去鼠鼠村看一下。”
我“哦”了声,便飞一般的逃离了这块地方,他却始终十分平静。当再也闻不到臭味的时候,我问:“到底怎么了?”百花谷没有花的话,那其中的三十种花便都收集不到了,我自然担心不已。
“百花谷里的所有花都已经被鼠精给破坏了。”
我吃惊道:“怎么会?”
“鼠精擅于在地底下打洞,而它在百花谷之下放了臭气,所以那些花都被臭气熏染,便都尽数枯萎。”
“那怎么办?”我紧张的说道。
“不难,只要让鼠精撤走这些臭气,然后我略施法术便可让这些花重新恢复生机。”
我听了他这话,便舒了口气,可又想到方才师兄正在和那些鼠精打斗,就怕师兄将那些鼠精都打死了,我便急道:“我要去找我师兄。”
“姑娘,为何这么急?”
我便只好将路上遇到鼠精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师兄是松鼠精,却在路上遇到了两只老鼠精,他们都是鼠精,或许祖宗曾是亲戚。他们亲戚相见就分外亲热起来,亲热亲热之后就开始打起来了,你要知道,好朋友要是有了巨大的矛盾,那可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解决的,而且他们之间可不是只有友情,还有亲情。然后我的描述不再是师兄与两妖斗法,而变成了打情骂俏,一场跨物种的虐恋情深,一场松鼠精和老鼠精的不伦之恋,一场攻与受的相爱相杀。
我侃侃而谈,而等我讲完,我却发现君侯的脸变得通红、干咳不断,我便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咳……姑娘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他故意避开我的眼睛。
“那不是想象力,那是事实。”我解释道:“如果师兄不是被那两只鼠精缠上的话,现在他应该已经将他们解决了,来找我了。而且,我之前查到了师兄的一个秘密。”
“你查什么了?这秘密还与这事有关?”他不解。
由于这秘密说出来并不是很文雅,我便只能点了点头,摊了摊手道,“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好似要将我看透,却突然转头笑了,“姑娘,真是什么都敢查。”
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我便谦虚道:“还好还好,我至少还没查他户口。”师兄的这个秘密将会成为我对付他的大招,所以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想姑娘定与你的那个师兄关系很好吧!”
“好什么好,我现在是看见他就烦。”我脱口而出,却没想到君侯听了这话,便不再说话。我便道:“好吧,虽然看他有些烦,但是现在还是要去找他了。”说实话,我现在对那两只鼠精的兴趣比师兄还大,毕竟,那鼠精才是关键啊!
“姑娘,不必着急,我知道这鼠鼠村里还有一只鼠精,或许它会帮忙。”
我听完就愣住了原地,问:“还有一只?”
“没错,我想姑娘之前见到的那两只鼠精应该是鼠老大梁高和鼠小弟梁地。他们还有一个兄弟正在鼠鼠村里。”
他是妖君,每一个妖精的事,他都了如指掌,鼠鼠村里的那个应该就是鼠老二了,我突然对君侯印象大好,怎么看都觉得他要比师兄好太多了。师兄只会欺负我,可君侯不同,他会帮我出谋划策。若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在他身后一躲,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他顶着。
只是那时我想得太美,却忘了君侯是有事才会停留在此处,而他办完事很快便会离开。在他离开之后,我才明白我喜欢他的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
、大冷天挥挥折扇
那时,我和君侯从鼠鼠村走过,路旁的众女子却都盯着君侯看个不停。说实话,他的那一袭白衣就像个标志性的招牌,在人海中十分醒目。
这些女子中有的直接撞到了树上,还有的人甚至直接掉下了河,那高分贝的尖叫震得地都在发抖,总之,路上就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虽然妖君的脸上带着银质的面具,但是他的风姿与气度却是没有人可以超越的。而且他虽然飘飘欲仙,但平易近人,像他这么好的男子的确世上难有了。
我撅起小嘴,正觉得我比她们好得太多,却没注意到前方的路,便也撞了上去,不过还好撞到了一个人的背上,我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君侯。
他微微扬起嘴角,笑得风轻云淡,“不知姑娘为何总看着其他女子,难不成你喜欢她们?”
“怎么可能,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我义正言辞地告诉他。
“那便还好。”
“什么还好?”我追问。
“没什么。”他避开我的眼睛道。
“对了,你怎么都不问我的名字?”我奇怪。
“即使姑娘不说,我也会知道。姑娘不就是叫墨宝吗?”
“你怎么知道?”话说,这人可真神啊!
“你跟着剑圣要一路降妖除魔,我怎会不知?你师兄叫宋凌,师父叫依尘,对不对?”
他竟然这么了解我们。“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是要诛妖,他可是妖君啊!
“你们要诛的妖命中必有一劫,姑娘既然是好意,我又怎好意思阻止?”
“原来你不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妖君要成为好朋友,师父应该也不会反对了。
君侯点了点头,道:“姑娘不是还急着去找鼠精吗?”
“嗯。”
“不过现在不急,我们先去茶楼坐一会儿,那人很快便会出现了。”
我看天色还早,便欣然同意与他进了旁边的一家茶楼。他兀自饮着茶,连喝茶的样子都是那么优雅,我便学着他的样子喝茶,总之丢人现眼可不好。而啊呜正好坐在我和他中间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大灯泡”。
“墨姑娘,你没事吧!”他见我只拿着茶杯,却不喝茶便觉得着实奇怪。
我这才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脸都羞红了。
“其实墨姑娘不必拘谨,做回自己便好。”他微微一笑,便已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突然,他道:“来了。”
“谁?”我还没反应过来,便低头向茶楼下张望,可我只看见路上零零碎碎的行人,以及两个眉目清秀的书生摆了个摊在路边卖书,一高一矮,他们卖力地吆喝,路人却看都不看一眼便走了。
那个高个子的书生明显是个妖精,我向来对妖精十分敏感,一眼便认出了他,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鼠精了。“我们现在不去抓他吗?”我问。
“再等一会儿吧!”他淡淡道。
大街上,一边是某个员外要娶第二十房姨太太,喜气洋洋,可另一边是两书生在卖书,冷冷清清。等到夕阳要西下时,那员外估计都要和姨太太洞房了,两个书生都还没卖出一本书。见他们正收拾了东西要走,君侯便道:“我们走。”
他下楼后便径直地向那两个书生走去,问他们:“你们的书怎么卖?”
“若兄台是真心想买,小生便不收钱。”那鼠精书生道。像所有书生一般,他带着一种文人墨客的忧郁气质,反倒不像个妖精。
“对啊,兄台,你大可先拿一本去看看,保证好看的。”那个与我齐高的书生说。只是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总让我觉得怪怪的,可我当时却不知道到底怪在哪里。我随手从摊上拿了一本书,原来是一本白话小说,书名为《请恕在下是话痨》,作者叫作梁山。我粗粗地翻了一下,认定那书写得比我以前看过的都好。要知道,若文章写得太文绉绉,我肯定看不懂,我一直觉得给小孩看的就应该说小孩话,所以这书写的好的地方就是它都是对话,是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一个故事,正好适合我这个年纪段看。
只是他的这个构思超越了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卖当然卖不出去了,我觉得他应该私下里偷偷卖,这样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可是他定是不会同意的。因为后来我才知道梁山只是希望自己的书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而不是用这种“非法”的手段。
“这梁山是谁?”我问。
“梁山就是小生,这也是小生的真名。而这书正是小生亲手写的。”鼠精书生道。
“你还挺有才的。”我赞叹道。
“小生不才不才,怕是入不了姑娘的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