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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它居无定所,没人知道,这么说……嗯,还得找个不会飞的……”葛天仁冥思苦想,急得抓耳挠腮,忽然拍岸大叫:“有了。”
“快说。”一直镇定的尉迟妍都被他吊起胃口,她也被王午剑神秘的打探和葛天仁丰富的知识所mí住,他所说的那些怪兽无疑是最强大而且名头最响亮的,然而她却从未听闻。
第一百三十四章 议定
“听说过,煞血蜈蚣吗?”葛天仁自鸣得意地笑道,看他明朗的眼眸中流lù出的神秘之sè便可以猜想到那绝对是一只非凡的奇兽。
“嗯,我听过,听说它剧毒无比,而且两排爪子能在战斗时幻化成坚硬的武器,生活在死亡之气极重的区域。”尉迟妍脸sè凝重地说道。
“嗯!”葛天仁点头补充道,“书上有记载,这家伙凶残无比,但它的成名却要感谢一个人——铁胆神戟——常云狂。”
“啊……铁胆神戟——常云狂……”王午剑失神嘀咕着,那是一个几近飘渺的绝世高手,相传他突破灵皇境界,是神州大地上屈指可数的天位级强者,曾留下无数骇人听闻的事迹,但他本人也像他的事迹一样虚幻,以致根本无人见过老年的他,更不知道他的踪迹。
“相传常云狂企图杀死煞血蜈蚣窃取它的内丹,但三天三夜血战之后,仅仅砍掉它三只爪子和一根触角,常云狂身重剧毒而退,从此失去音讯。”葛天仁郑重地说道。
王午剑和尉迟研静静地听着,强烈的震撼令他们心血澎湃。
灵兽乃天地初生之际酝酿而出的第一批生灵,其强悍霸道素有耳闻,一度是整个世界的统治者。据说十个灵皇境界的武灵也只能与一只灵兽持平,但而天位级则不同,虽然与灵皇只一阶之差,但一阶之差便是天与地的距离,连常云狂这样生存与人们传闻中的神话般人物都无法战胜的灵兽,它该是多么强大,多么变态的强大。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震惊平息后,王午剑略带欣喜地问道。
“干,干什么?你不会要去吧!”葛天仁疑huò道。
“快说,在哪儿能找到它?”王午剑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催促道。
“北域,碎石林,玄龙潭。”葛天仁道。
王午剑闪过一丝诡异的邪笑道:“如果?对,他的判断不会有错的,你放心好了,还是跟我一道回去吧,免得出什么意外。”葛天仁劝道。
尉迟妍月眉微挑,沉yin片刻道:“如果我也走了,你一个人如何跟外界联系?”
王葛二人同时愣了一下,这几天来,生活起居全由她一人cao劳,倘若失去她,王午剑身边确实没有可以依靠之人。
“老葛,去拿笔墨和纸来。”王午剑道。
葛天仁虽然心有疑huò,但还是照做了。
王午剑不假思索,拿起笔便是一阵舞磨,不大会儿功夫便写出两封信。
“这一封是给铁山老师的,你记着,一定要亲自给他,而且最好是单独给他,他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这一封你留着,明天回到圣武城之后按照上面说的去做。”王午剑递给尉迟妍并吩咐道。
尉迟妍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ao,但还是愣愣地把信藏在怀里。
两人在王午剑的强迫下草草吃了一些半热不冷的饭菜后,出men上马。
“天黑路远,你们一定要xiao心!”王午剑倚在men口犹如一个长者一样嘱咐道。
“嘿嘿,放心吧午剑,你就好好修养吧!”葛天仁笑道。
尉迟妍翻身上马,担忧地看了王午剑一眼,轻摇马鞭,一声低喝,坐下马嘶鸣一声,咯噔噔驰出村口。
回到屋内,王午剑一直坐在火炉边思考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以及应该做的准备,如他所想,此举定能让整个钱宅从此覆灭。
时值半夜,月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溜进屋子,一缕一缕铺撒在地面上。
王午剑疲倦地躺在炕头却无心睡眠,他回想着几天前的种种,又想起那么多学生因自己而受伤,心里尤为过意不去。
“钱嘉,都是钱嘉这个王八蛋,这次我一定要宰了你。”王午剑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一睁眼,王午剑发现已经日上三竿,阳光似乎并不明朗,这令他心里突然披上一层yīn影,甚至有些担心尉迟妍和葛天仁是否已经安全到达营地?尉迟妍有没有受到警告或者责罚?jiao给她的信件是否安全送到?
men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王午剑的思绪,王午剑知道一定是钱家来人接自己了,佯装熟睡地躺下来用被子méng着头。
第一百三十五章 钱老爷子
men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王午剑的思绪,大清早就有如此多的人造访,不用想也知道是钱宅按捺不住早早派人来接,王午剑脸上滑过一丝jiān邪之笑,索xìngméng头大睡。
几人在men外徘徊半天,时而传来怒骂声,但王午剑“睡”的比猪还沉又怎能听得到?
“这臭xiao子,居然赖着不起?要不是老爷子吩咐不许动粗,我早拿一根麻绳把他给捆了。”一人埋怨着。
又躺了好一阵子,王午剑感觉自己肚子饿了而且也该换yao了,艰难地从炕头上坐下来,打开men。
“哟,您可终于醒来了,我们这些个弟兄一顿好等啊!兄弟们声音大没吵着您吧!”一个看起来向头子的人弯腰笑道,语气虽然恭敬但脸上却尽显愠怒之sè。
“你叫什么?”王午剑含笑道。
“叫我张五就行。”那人和声答道。
“好吧,张五,反正等也等了,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帮我把老郎中叫来替我换yao,另外,麻烦你忙我把剩下的人参都给熬了,那可是钱少爷亲自送来的,我不能lang费啊!”王午剑不冷不热地说完后退入房men,倒向是一个公子命令家仆做事。
那人低声恨恨地嘟囔几句,然后离开men口。
一帮人里里外外被王午剑折腾到中午才消停下来,一切妥当后,王午剑告别老大夫,舒舒服服地坐上一辆高轩大车。
这是王午剑第三次进入钱宅,经过这么多天的抢修,部分院子已经恢复,不过远不如当初那般jing致美妙。
马车一直通到钱宅的正堂men前,张五把王午剑扶进堂内,然后才离开。
一路颠簸之后,王午剑刚刚有点血丝的脸sè又变得苍白无力,他扫视着这个宽敞的大堂,装饰jing细,布局别致,尽显富贵之气,同自己家族的正堂比起来都毫不逊sè。
稍过片刻,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边不紧不慢地走来。
为首一人,面sè红润,老眼有神,虽发须斑白,但jing神焕发的老者。
“久闻王午剑xiao兄弟,才智过人,风华并茂,今日一见真是留言不虚呐!”钱乾笑呵呵说道。
王午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钱嘉的情景,那天他也是这样笑脸相迎,心里不禁感慨:这对父子还真是相像。
“钱老爷子您老当益壮,令人敬服。”王午剑同样客气道,“咱们都是明白人,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找我来是为了天桥图残图,而我呢,本就弱xiao不堪,现在拜令郎所赐,重伤在身,堪称手无缚ji之力,希望老爷子不要吝惜宅内灵丹妙yao哦?”
“哈哈哈哈,xiao兄弟真是爽快!”钱乾的老脸上滑过一丝jiān佞之笑,说道,“据说你知道遗失在书院中的残图所在地?哼哼,那还请你带老夫一起走一遭,事成之后,不论你伤势如何,三天之内包你luan蹦luan跳,如何?”
王午剑暗自道:“这个老东西好像比钱嘉更心急,难道是他的主子在催?”
“那只是谣传,相信谎言是要付出代价的。”王午剑不冷不热地笑道,“我要真知道书院中的残图在何地的话,早就找到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哼哼!那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残图在什么地方?”钱乾两道雪白虎眉一展,地声哼道。
“不知道啊,连你们祖孙三代都没有套问出来的事,那几个老骨头又怎么会轻易告诉我这个xiao辈呢?我看啊说不定他们自己去寻找了呢!”王午剑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说道。
“那几个老废物早就失去了往日的雄风,早就找了个地方在等死。”钱乾恨恨地说道,眼角闪过一死不易察觉的杀气,压制着内心的恨意冷声喝道,“我也曾经是圣武书院的学生,算起来我是你的老学长,不过我看书院的教育质量是越来越低了,你很不老实啊!”
“哦?我有不老实吗?”王午剑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听说在北域的碎石林有一处叫做玄龙潭的地方,有一只煞血蜈蚣,它守候的地府龙men内有一块天桥图残图,不知道这则消息是否属实呢?”钱乾嘴角咧起,傲慢地问道,他身侧的钱嘉同样lù出yīn冷喜sè。
王午剑大吃一惊,全身一木,刚刚端起的茶杯咯噔一下掉在桌上,滚在地面咔嚓一声作响,原本还想用这个地方yòu骗钱乾,结果他却提前知道,难道说一切已经败lù?
“你,你怎么知道?”王午剑发自内心的惊愕,他考虑着会不会是尉迟妍和葛天仁落在了他的手里从而对两人屈打成招,但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那么只有他悄悄派人来,但村子里似乎并没有陌生人存在,况且即便有人偷听的话也一定会引起尉迟妍的注意。
“我知道你很惊讶,不用在隐瞒了,只要你带我进入地府龙men,拿到残图,老夫一定包你平安归来,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钱乾作出一幅尊态地笑道。
王午剑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他并不知道这是个骗局,而可能给他汇报消息的就是那个老大夫,他借着送饭之后大家对他没有防备,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藏在men口偷听,但王午剑并不责怪他,因为如果他不按照钱嘉的命令去做的话,定然活不过今天上午。
王午剑心中暗喜,原本还担心钱乾将会怀疑这则谎言,但现在他却主动要往圈套里跳,事情的顺利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我可以告诉你如何地府龙men,但我就不去了。”王午剑沉yin片刻后,佯装艰难地说道,“我一个炼体境界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