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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岂不是没想过自己过去找赵鹄,但赵鹄在修真集会上的哪块地方他都不知道。
“爷爷!”此次一见到赵鹄白岂自是欣喜异常,加快脚步朝着赵鹄走去。
赵鹄脸上更是笑开了花,“我的乖孙子啊,就是我孙子好。”上下打量着白岂和来之前有什么不同,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陆旬乍一看见赵鹄也是惊异异常,没想到赵鹄会突然出现了。看到白岂那么开心,不知怎的陆旬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愉悦。走上前,规规矩矩地叫道:“赵前辈。”
赵鹄瘪了瘪嘴,顿时显得不开心了,“我说陆小子,你和我家幺娃都结成道侣了。怎么还叫我前辈?”
陆旬下意识看了眼蓝洱海,看到蓝洱海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面上一抽,他就知道是师父把他给出卖了。顺着赵鹄的意思喊道:“爷爷。”
赵鹄眉开眼笑,挤眉弄眼地朝着白岂打手势。白岂哭笑不得地看着赵鹄那得意样,转移话题道:“爷爷,前几天怎么没看到你过来找我?”
一说到这个,赵鹄就吱吱唔唔了,“我前几天有事,真的有事来着。”赵鹄不敢说这几天他就在白岂附近溜达,仗着修为高深,装扮成一个普通道人在街上摆摊。这是他还是听到缉拿会的事才打算现身的。
蓝洱海看赵鹄吃鳖,幸灾乐祸地说道:“是不是到处玩去了,玩的找不着北了?”
赵鹄朝着蓝洱海龇牙咧嘴,“刚才不知道是谁还很热情地欢迎我呢!转眼就变成这样了,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说完赵鹄一脸伤痛。
白岂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蓝洱海和陆旬也是忍俊不禁。
突然,赵鹄“咦”了一声,望向陆旬说道:“我说陆小子,你的修为怎么这么这么不对劲?”
蓝洱海心道赵鹄这是看出来了,也不隐瞒,“我之前不是问你闻了妖花和龙涎,有什么办法能马上恢复修为吗?”
赵鹄会过意来,站起来围着陆旬就来回走动。陆旬被赵鹄盯得心下有片刻的紧张,但随即平复了过来。白岂却是心里一惊,诧异非常。听蓝洱海这么说闻了妖花和龙涎必定会减退修为无疑了。这下子他知道前几天陆旬为什么会受伤。同时白岂感到羞愧。这件事他居然没有发现。
赵鹄眼珠子一转就问道:“但是白岂在不在你旁边?”
陆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在的。”
白岂顿时有一种被抓奸的紧张感,拦住赵鹄的话说:“爷爷,现在是该是想办法让师父的修为恢复过来才是。”
赵鹄看出了白岂的目的,暧昧地朝白岂笑了笑,“霜阴草可以恢复陆旬的修为,你就放心。”
白岂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可是知道这霜阴草是用给容人生孩子用的,这不是骗人吗?随即不由问道:“爷爷,这霜阴草可是容人生孩子才用的,这……合适吗?”
赵鹄笑嘻嘻地道:“是真的,是真的。这修真集会上可没有霜阴草。我看你们还要回旭阳城一趟,这霜阴草啊在旭阳城的药铺里是铁定有卖的。买了霜阴草直接碾成粉末吞下去。一棵霜阴草就可以了。”
白岂听的嘴唇抽搐,半响无言。
陆旬听到要用霜阴草,顿时觉得头疼异常。到药铺去买霜阴草不被人误会是家里有容人要生了才怪。毕竟霜阴草也就只有这一个作用了。
蓝洱海这个时候出来打原场道:“现在天色不早了。既然找到了恢复修为的方法。陆旬你就明天动身回去。等到修真集会结束我再通知你。到时候你直接回门派就可以了。”
陆旬听罢,躬身谢过蓝洱海后就站到了蓝洱海身后。
蓝洱海转而又对赵鹄说道:“我说赵鹄啊,你今天住不住在这里?”
白岂一听这话,马上期待着望着赵鹄。希望赵鹄答应下来。面对白岂希翼的目光,赵鹄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恐怕不行。我要是再留下去,就要被徐褚抓回百匠工了。到时候我可就难过了。”
蓝洱海闻言不由轻笑起来。这些年他也是知道徐褚为了让赵鹄回百匠工,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徐褚也就是让赵鹄回去镇镇场面,不过依赵鹄那个性子是绝不肯老实听话的。
白岂顿显失望之情。哀怨地直盯着赵鹄。赵鹄被看的心里直发虚,心中的重心不由摇摆起来。白岂出声喊道:“爷爷……”
还没等白岂说完。赵鹄突然窜了起来高声喊道:“幺娃!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话音刚落,人就到了大门口。待到白岂去追,却是半点踪迹都看不到了。
蓝洱海看的好笑之余,好心解释道:“我看你爷爷是真的有什么事,按照你爷爷平时他应该会死赖在这里才对。”
赵鹄并没有走远,等了一会看到白岂并没有追过来心下松了一口气。刚才他找的那些借口确实实有其事,但也不至于让他留不了一晚上。他也想留下来但无奈实在抽不开身,这次还是他勉强挤出一点时间出来的。想到他那件事,赵鹄不由摇了摇头。这差事可真是吃力不讨好,但又没有办法拒绝。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未亮,天色昏暗。陆旬就带着白岂出了山谷。在一片云雾中一路御剑飞行,几个时辰后才刚刚好到达旭阳城。一路上白岂显得犹为开心,反倒是陆旬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白岂见状心里暗自偷笑。
李轴到现代(无责任) 。。。
李轴一觉醒来发现他突然来到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眼前的时间极为陌生,铁壳子的马车?高耸的房屋?就连地上的地都不像是泥土。
他茫然地望着四周的人,他们的衣服简直就是衣不蔽体。那些女人们笑嘻嘻地在街上打闹,更让他觉得这简直是做梦,良家的女子怎么会露出大腿和胸脯?
旁边的行人也是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在几分钟前一辆宝马突然冲到人行道上,把这个奇怪的男人给撞了。在意识到撞人了人后宝马司机就逃逸。
这个奇怪的男人穿着医院的病号衣服,在被撞了之后又马上醒了过来,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样。这个时候一个女子惊异喊道:“天啊!这是XX精神病院的衣服!”
路旁的行人不由可惜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神经病。女子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顿时后退了不少。这年头精神病在街上行凶也不是一二两件了。有的人害怕惹祸上身,马上转身走人。也有人继续围观。其中也有人好心拨打这个精神病院的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人。
李轴皱着眉头看着四周惊恐的行人,从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头还有些疼,眼前阵阵发晕,身上也多处擦伤。李轴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纸,这种纸又比凡人界的纸纸质要好。纸上似乎写着几个字。
李轴看完这几个字不由有些恼怒,这字没有丝毫大家风范也就算了怎么如此难看。这个身体的主人连几个字都写不好,当真是无用之极。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换了一个身体,只是他下意识想离开此处时却发现半分灵力都没有。再一看身体李轴马上判断这绝对不是他的身体。这副病弱鸡样的身板怎么会是他的身体?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救护车发着刺耳的警鸣声,正向着这边驶来。李轴毫不在意,在他眼里这些铁皮壳子的马车都与他无关。况且这些铁皮壳子的马车都长得差不多,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分辨。四周的行人看到救护车来了纷纷退散,给救护车的工作人员让位。
救护车上首先下来二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之后就是三名护士。带头的医生一下子就找到了在人群中的李轴。他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先是站在李轴几米处,看李轴没有什么异样,试探着喊道:“唐乾?还记得我吗?我是张医生啊。”
李轴低头默不作声。
后面赶到的医生拍了拍张医生的肩膀道:“趁现在人还没犯病,赶快把人带回去。”说完指示身后的护士先回去。
张医生慢慢地走到李轴面前,先是试着动了动李轴的手,看李轴没有反对的意思,拉起李轴的一只手带着李轴朝着救护车走去。在李轴上了救护车后,马上把车门关上。
一旁的护士问道:“张医生要不要打镇定剂?”
张医生犹豫了一下,挥了挥手说:“不用,我看唐乾现在状况蛮好的。这次让人跑出来了是你们没有看好,这次回去扣奖金是小事,你们也不要有怨言。”
旁边的护士期期艾艾地说:“我们都知道的,知道的。”
接着另一个医生说道:“先看看病人还没有其他伤。我接到电话的听打电话的人说病人先前被车撞了。”
一旁的护士赶紧拿起医药箱,检查起李轴的体征和身上的伤处。在确认李轴只是有些擦伤和低血糖后,就开始给李轴处理起伤口来。
李轴听着他们的对话,略有些疲惫的靠在一旁。任由护士给他上药。这些人明显是认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他现在也只能先跟着他们走。在这个奇怪的时间里他无疑是什么都不懂的。
给李轴的上药的护士看到李轴手里的纸,好奇地望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张医生,你看唐乾手上还攥着他自己的病例呢!”
其他人过来一看还真是。顿时一阵好笑。
救护车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以后,很快就到了xx神经病院。李轴依旧由张医生带着。在进了精神病院之后,李轴就由护士带着了一个小房间里。护士临走之前对李轴说道:“你在这里等下,你的主治医生马上救会来找你。你还记得你的主治医生吗?”
等了半响也不见李轴回答。护士心想:这病人是得了遗忘综合症进来的,不太爱理人。来这里也才二个星期。这次跑出去也是钻了空子的。
李轴望着护士离去,打量着他现在身处的房间。就在李轴奇怪那个盒子一样是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传来。
“嘎”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一瞬间阳光从门外挥洒开来,映得男人的声音有些模糊。李轴不由眯起眼打量着进来的这个男人,在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后。李轴的心不争气开始剧烈跳动起来,“阎无止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听到李轴喊出这个已经被他丢到记忆深处的名字,身影一顿。抬起头来让那张俊美的面孔暴露在阳光下,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