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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下,后背长出了墨色的羽翼,乘着狂风用力一跳,左臂紧紧抓住了树干,双膝委曲,漂亮的后空翻落定在槐树枝桠上,七分帅气,三分凌厉。
“比想象中的难了些,不过gameover!还是我赢了!”墨北轻抿唇,微微一笑,黑发四舞,狂而不妄,傲而不娇。
青龙隐在夜色中,看着墨北一跳一蹦的朝着宫外飞去,浓眉皱的愈紧。
墨公公用的是轻功吗?
不,不对!
墨公公那是飞!
可,人怎么还能长出翅膀呢?
不明白啊!他一定要把这件事禀告给主子!
“青龙。”
还没等他诧异惊叹完,腾飞的双腿便被人拽了下来,青龙回头,子眸微眯:“朱雀,你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东宫么?难不成有任务?
“我是奉命来寻你的。”朱雀压低嗓音,媚眼一勾:“娘娘命你速速回听雨亭。”
青龙挑眉,犹豫了半响说:“等我护送墨公公回宫后,再过去。”
“不行!”
斩钉截铁的语气让青龙有些不悦:“朱雀,你今日真是奇怪。如果我现在去了听雨亭。墨公公若是出了事怎么办?”撇开他手头上有秘旨不说,再加上主子特意叮嘱过,这事绝不能搞砸!
“青龙你放心,来时娘娘叮嘱过,由我代你护送墨公公。你还是快些去听雨亭吧,殿下被宣过去了,王上也在!”朱雀着急的跺脚,生怕拐不走他。
青龙一听殿下二字,再瞧女子真切的模样,咬咬牙道:“那你记得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墨公公,不能要半分差池!”语落,拂袖飞身,急匆匆的去了听雨亭。
双眸盯着渐远的背影,朱雀的嘴角一勾,别样的诡异毒辣,一字一顿的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墨公公的!”
夜色越来越沉,天上厚云重重,不见半点星光。
皇宫深处,听雨楼亭,香风熏陶,歌舞升平,一派纸醉金迷。
华榻上黄衣男子背靠雕木,冷冽的扫了一眼地上不住痴笑的耶律千枭,厌恶的抿起薄唇:“他怎么会在这儿?”
“是本宫宣来的。”雨妃从内屋走来,身姿如舞,肌肤如玉,如月般的眉头一翘:“我们母子数年未见,聚上一聚就碍着王上了?”
敦煌帝冷笑,似是十分不愿意看到耶律千枭那副蠢样,挥挥衣袖,一手罩在雨妃胸前:“自然碍着了,朕见了这个傻子就心烦!”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脏的虚的!是他一生中都无法抹去的污点!
“燕子飞,咻,咻!”耶律千枭痴愣愣的盯着纸鹤,表面傻笑不已,实则却将敦煌帝的举动看尽了眸里,早晚有一天他要亲手剁掉那只爪子!
敦煌帝看他这样,竟露出了些喜气:“来人,将三殿下带回知暖宫去!”
雨妃倒也不揽他,只是浅浅一笑,坐的稳稳当当,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朱雀那边这个时候该动手了!
夜行4
宫外,夜色漆黑,墨北避开士兵,跃出围墙,快速的奔跑在无人深巷中,时不时的注意下两侧的商铺,企图找出街头酒家。
可是跑了一会,突然住了步子,耳鼓微动,凌厉回头:“谁在那里!”
朱雀一惊,连忙赔笑显身,双手抱拳,柔声道:“奴婢是奉主子之命,前来为爷领路的。”
“喔?”墨北挑眉,是那只色狐狸的人!
不过这声音还真是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骤的!一道呻吟声浮出脑海。
是那夜偷情的女子!哈哈!她好笑的摇摇头:“原来是你啊,带路吧。”
朱雀听的糊涂,却眼下一凌,福福身:“爷请随我来。”
墨北缓缓点点头,跟着女子入了巷,越走越觉诡异,这分分是向东去的。
多年形成的谨慎暗暗提醒着她事有蹊跷,微微眯起精明的瞳,墨北笑着说道:“主子让我偷了两份密旨都应该分别交给谁?”
“到了之后,全部交给使者便好。”朱雀笑着答,丝毫不知自己被人耍了,秘旨只有一份,何来两份。
墨北缓缓点点头,面色沉静,一紧衣袖,露出匕首。
“再进里面去便是了,爷先走,奴婢替你看着路。”朱雀眼角滑过一丝狡黠的光,嘴角轻勾,阴冷至极。
墨北喔了一声,故作安分的走在前。
忽的!一转腰身,匕首迎上玉掌,冷笑道:“我方才还在想你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唔!”朱雀闷痛一声,后退数步,发狠一笑,森然无情:“杀了他!”
一声令下,隐在夜色中的黑衣人扑面而出,将墨北团团围住。
她冷笑一声,眉梢微扬:“凭你们也想抓我?”语间,一抽长鞭,旋身迅速而上,劲风扫雨般急速舞动,鞭鞭直甩头颅。
啪!啪!啪!
狠劲十足的响声撕破了夜,墨北鞭术精湛,出手犹如猛虎,没有花俏的姿势,却招招夺人。
她挥鞭劈开两人,再掷匕首,后发先至,抢在对方举拳前,将利器刺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咽喉。
朱雀在一旁看着,怎么都料不到这墨公公会如此凶悍,烦心的沉下俏脸,飞身出手,直逼墨北脑后。
天生般的直觉促使墨北回头,略微偏开头,躲过致命伤却逃不过第二脚。
哐当!
身子被弹开半米,墨北闷痛一声,喉间腥甜难捱,俏脸划出一道道血痕。
指腹碰碰粘稠的双颊,她冷冷一笑:“知道我最墨北痛恨什么吗?动我银子,伤我脸面!”
啪!长鞭一甩,如蛇似虫,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怒气,破风斩夜般逼近朱雀的腰间。
朱雀只来得及抬起头,然后她看到一个黑影,从众人头顶上,以一种当世第一轻功高手都难以匹敌的速度,挟着锋利的刀尖,直直的向着自己的喉间刺来。
“放下武器,背过身去,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墨北压低声音,目光缓缓掠过黑衣人,冷冽十足,杀气腾腾。
朱雀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媚眼一眯:“就算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墨北受伤
“我劝你还是早些交出秘旨,留副全尸!”
墨北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心道怎么跟演电视剧似的,她又不傻干嘛去做束手就擒的蠢事!
“呵呵,逃?”玉手一紧虎口,血痕微闪刀子在白皙的玉颈上虚化了一下,墨北邪魅扬笑:“谁说我要逃了?只不过是想死前拉个绝色作陪,到了阴曹地府也快活。”
朱雀一个吃疼,俏脸皱成一团,弥漫在空气中的腥味让她开始害怕,这墨公公难不成真想与她同归于尽?
“怎么样,你说吧,是同我一起死,还是等以后再来杀我?”似乎很乐见她慌张的模样,墨北挑眉在玉耳旁吹吹气,一派悠然自得,刀锋还不忘入上半分。
身子一颤,朱唇红着脸,紧咬出一句:“照他的吩咐做!”可恶!日后她绝不会轻饶这个假太监!
墨北撑着一口气,左手甩鞭,钩在青瓦上,将女子狠狠的推开,纵身至屋顶,凭借着飞翼和照明眼镜,三下两下跳出街巷。
“给我追!他受了重伤逃不远的!”朱雀狠狠一跺脚,俏脸上有些娇贵的气恼,除了殿下就连太子都不敢这般对自己!这个假太监,这个色太假,等抓住到人,她非要扒他的皮不可!
血腥味不断的从喉口溢出,墨北用手背擦擦唇边,方才那一脚还真是狠。想必是用了内力,否则不可能连心脏都会感觉到疼。
她看了看四周,寂静的夜里除了沙沙的风声,便是很轻很轻的走路声。
那个女人还真是顽固不化!墨北咬下唇,手抚上胸口,她早就该想到,那只狡猾的狐狸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
亏她还那么天真,认为这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没想到只是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为什么这次会那般相信一个人呢,墨北偏偏头,苦涩扬起嘴角,呕出一口血来。
蓝眸!许是那双蓝眸像极了枭枭,所以她才会没了戒心。
对了!枭枭!
难不成他是枭枭?
不,不会的?
墨北敲敲晕沉沉的头,扶着墙角勉强撑住身子。
不会是枭枭的!
如果是他的话不可能这般狠心!
而且就枭枭那模样,傻乎乎的被人杀还差不多。
可倘若真是枭枭怎么办?
墨北身子一颤,寒毛直力,身子像是拉满的长鞭,紧绷欲断。
恐惧感笼罩在她的心头,危险的气息萦绕不去。
大概是身上有了伤,疼痛感让自己过分不安了!她深吸一口气,手胡乱的扶住白墙,顺势坐了下来。
整夜斗智斗勇的行动在加上胸口的闷疼,墨北有些撑不住。
不知道怎么的。
她忽然很想南瓜,想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摇晃着要去吃鱼的憨笑,想她一看见自己受伤上下窜跳扬言去杀人的模样,想她一边抓着鸡爪,一边嚷嚷:“姐吃东西不是因为饿,是因为嘴巴寂寞!”的遑论。
南瓜,南瓜,南瓜。
果然,世界上只有你才是北北的宠物。
双眸微合,子瞳微晃,墨北整个人毫无预警的向前倾斜,就像是断了线的千纸鹤,重重的摔在了街头。
血,瞬时染红了夜。
受伤(修)
三更响过,知暖宫。
耶律千枭斜倚在干草上,合着蓝眸若有所思。
外面嚷嚷着抓刺客的声音越来越大,圣旨应该到手了吧?
可,今日母后寻自己去,究竟是为何?
难道就为了制造一个证明。
证明密旨被偷时,他不在藏经阁?
“主子!”黑影飘过,青龙落定:“属下寻你了好久,以为您还在听雨亭呢。”
耶律千枭皱起浓眉,冷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墨公公呢?”
“主子放心,墨公公有朱雀看着,如今想必早已将圣旨送去酒铺了。”
朱雀,母后,听雨亭。
突地!耶律千枭心口一颤,眼睛死盯着掌心的千纸鹤。
“青龙,你带三千死侍去寻墨公公。”
“生有见人,死要见尸。”
“若有谁敢揽,即便那个人是朱雀,也给本王提头来见!”
嘭!铁拳狠狠凿在白墙上,溢出鲜红的血痕。
他没想到,母后竟会这般不留情面!
宫外,城东,偏僻小径的远处。
叩、叩、叩、叩、叩、叩!一马一车缓缓骑来,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