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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金发绿眸的男人立定,脸上笑的十分忠心:“老大,你总算醒了,我担心了你一夜呢!”
“嗤!”沙发上传来一阵笑意,低低沉沉,煞是好听:“也不知道是谁睡的跟头猪一样,闹铃砸了五个才起床。”
“许天诺!老子警告你,你他妈的再废~”
一道冷冽的眼光射过去,见他乖乖收了音,黑旭尧不平不淡的说:“你俩昨天一起睡了?”
瞬间,两个人双双被秒杀,神色变得有些异常。
“对啊。”
“没有!”
异口同声,却默契不佳。
黑旭尧掸掸手上的烟蒂,眼睑略低:“你俩的事,好像除了我之外,帮内的兄弟还都不知道……”
#文#“老,老大,你不是吧。”杰克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开始抱大腿:“念在小的这么多年为您做牛做马的份上,就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完全是因为年纪小,不知深浅,被人赤果果的利用了!”
#人#这样说完全就是做贼心虚!许天诺翻翻白眼:“笨蛋,不要多嘴。”
#书#杰克不鸟他,继续用充满我错了的目光瞅着黑旭尧。
#屋#后者缓缓的吸着烟,薄唇轻扬:“眼下就有个机会,只要你能将我房间里的那个女人赶出去。你和老三的事可以当作暂时没发生。”
暂时!!许天诺嘴角一抽,黑爷果然是有够黑的,的了便宜还卖乖。
只可惜,外国人无法理会这般深奥的文字艺术,只见杰克兴致冲冲的点头,抄起一把机关枪,便要上楼。
“你做什么!”黑旭尧猛地拉住他的手臂,眼底是涌出一股杀气。
杰克搔搔头:“拿枪逼她,她总该会走吧?”
黑旭尧松了力,看了他一眼:“记住,我不喜欢住的地方有血腥。”
“老大放心,我不打女人,这事定会办妥!”杰克拍拍胸膛,拽到不行的上了楼。
许天诺立在一侧,盯着坐在羊皮沙发上的主子,桃花眼眯的好看:“嗯~喔~原来~”
“你在那边演什么哑剧?”黑旭尧面对如此火辣的目光,神色不见丝毫改变:“若是闲的皮痒,倒不如上楼去看看。否则一会杰克受了伤,你该心疼了。”
靠!许天诺将喉咙里来回滚动的那句{老大,你是不是怕杰克伤着那位小姐}全数咽在肚中,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被人反将了一军!
不过,这是不是代表有人心虚了。
眼光又回到左侧,他刚想开口说话,只听楼上一阵劈哩啪啦的响动,随着杀猪般惨叫声,杰克手脚慌乱的跑下楼,边跑边喘气:“她,她差点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这么狠?”许天诺一愣:“看模样倒还挺斯文的,你怎么招惹她了?”
杰克俊脸一红,粗声道:“我只不过是在她正在套衣服的时候进去了,嗤,不就是把两条腿给看光了么,海滩上那么多穿比基尼的女人,给老子看,老子还嫌呢!”
“看了几眼?”冰寒如霜的嗓音靠过来,黑旭尧冷冷一笑,面如阎罗。
无奈某人粗神经的什么都没瞧见,随意的摆摆手:“也就两三眼,老大,那女人真是够,呃,老大!”
“好,很好!”黑旭尧拍拍他的肩,丢下三个颇有涵养的字,转身上了楼梯。
杰克嘿嘿一笑,激动万分的扯过许天诺的手臂:“喂!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嗯,全都听到了。”许天诺懒懒的应着声,心想,某头猪死定了。
嘴角裂的越来越大,杰克几乎肯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笑的弯了腰:“哈哈,就连你也听到了!老大在赞美我,这是老大第一次赞美我!好,很好!老三,这在你们中文里是verygood的意思吧?”
“你没救了。”许天诺单手支着额,无奈的摇摇头,过了半响邪魅眨眼:“算了,算了,反正你这幅呆呆傻傻的模样,也挺可乐的。”
“可乐?”杰克皱眉,突然拍下大腿:“yes!这种时候怎么能没有汽水呢,必须庆祝!”
许天诺嘴角一抽,彻底黙了~
再看楼上,两人相对而立,安静的有些可怕。
黑旭尧熄灭手中的香烟,按下屋内的电话,淡然的语调里不含丝毫感情:“老徐,叫几个警卫过来,送墨小姐出去。”
胸口一疼,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墨北还在笑,明眸皓齿:“你就这么讨厌我?为了赶我走,连保镖都用上了,呵。”
斜身靠在门边,黑旭尧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横穿进来的黑衣警卫将墨北团团围住,她重重的闭下水眸,再猛地张开:“你真的很不想看到我,对不对?”
黑旭尧皱眉,眼底有种难以捉摸的暗光。
墨北秉着呼吸,打定主意,只要他不表态,她就厚着脸皮住下来!
可是,就在她几乎以为他不会出声的时候,一个单字节响在空中,飘飘浮浮,撕咬着她无处安放的心。
“对。”
对,对?对!
他居然说对,墨北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能残忍过这个字,她收回渐渐冰冷的手指,将它们藏在长袖下。
昨天的白衬衫早已被他撕毁了,现在身上穿的是这个男人的衣服。
她能闻到里面的清香,淡淡的,很温暖。
就像是梦里出现的大掌,一次次替她拂去寂寞。
“墨北,我们回廖城,回家。”
铺天盖地的记忆席卷而来,墨北垂下头,长发掩住小脸,笑声低沉沙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迈开长腿,甩掉肩头警卫的手臂,砰砰砰的小跑下楼,推开楼梯口的两只障碍物。快步掠过草坪,单手跳上红色跑车,漂亮的漂移,绝尘而去。
“黑,黑爷。那我们呢?”屋内的警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人走了,老大的脸色反而不好看了?
铁拳狠狠的凿在落地窗上,黑旭尧低低的吐出一个字:“滚。”
“黑爷,你的手!”警卫们慌了神,直叨咕着怎么办怎么办呐?
“闭嘴!滚!”黑旭尧狂吼回头,脸色阴的吓人:“都给我滚!”
给读者的话:
加了一千,谢谢你们。
紧追不放
红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男人斜靠着门,看向自己带血的大掌,脸上一派冷清,看不出喜怒。
可胸口却空荡的有些难耐。
黑旭尧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烦躁的拧下眉宇,解开领带和衣扣,随手抽出一根雪茄,徐徐的吸着咽,嘴角带着嘲讽。
原来,她也只有这么点耐心。
算了。
反正也只不过像其他爱慕虚荣的女人一样,得不了好处,也就放弃了。
可事实却孑然相反,墨北不但没有遂了他的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慢慢的融进他的日常生活。
比如。
“老徐,我抽屉里的烟呢?”黑旭尧眼波微寒,慵懒的坐在办公椅上,双腿相搭。
身穿西装,举止得当的老管家双手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吸烟有害健康”末了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十分惹眼。
黑旭尧冷哼了一声:“幼稚。”
再比如。
“老徐,菜里有胡萝卜。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应当知道我的喜好。”黑旭尧拿着竹筷的手一僵,厌恶的挑出一根细丝。
老管家笑了笑,温和有礼的说了一句:“今早厨房遭小偷了,把三明治换成了咸菜米粥,黑爷凑合着吃,明儿我注意些。”
“无聊。”黑旭尧抿抿薄唇,两三下便解决掉了眼前的小菜,连一根细丝都没有剩下。
再再比如。
“老徐,这是什么?”黑旭尧冷着脸戳戳办公桌上的物什,眉头一拧。
颇有绅士风度的管家走上前,慢条斯理的解释:“这是昼伏夜出的网民们的必备品,眼套!宅男宅女,网络写手,警察小偷以及所有睡眠质量不好的上班族都可以使用。黑总不是讨厌赤日吗?日后带着这个午睡,阳光再烈,也照不进您眼里了。”
黑旭尧看了他一眼,语调不平不淡:“老徐,你来我这儿之前是做销售的?”
“不。”管家很果断的摇头,一脸纯真:“下岗之前,我是做电视购物的。”
黑旭尧嘴角抽搐了一下,摆摆手示意他出去,与平常看来并无异样,只不过低眸间却绽出了一抹轻笑,宛如初春的晨阳,照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就是因为这样微无其微的温暖。
她才会坚持到如今。
墨北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趴在方向盘上,抵住一波波寒冷,甩去额迹的虚汗,笑弯了双眼。
她这个人一向如此。
想要的,追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抢不到就挖陷阱,逼也要逼的对方跳下去!得不到就放弃,是笨蛋才会干的事!
她不是笨蛋,所以不要以为随便两三句冷嘲热讽就能把她打发掉!
哼!
臭狐狸!
前世的你比现在狡猾多了,还不是乖乖的跪倒在了姐的太监服下。
今世,我就是死皮赖脸了,反正一准要拿下你。
你用十年等我,我就用一辈子耗你,看咱俩谁能赢得过谁!
有了此等决心,墨北开始发动跑车,顺着干净的油漆柏路,一直到西,全力追夫之前必须先重新包扎一下伤口,这几天还没有休息过,似乎有点恶化了。
苍白的小脸多了些不寻常的暗红,死过一次的她只明白了一个道理,好的身体才是革命成功的本钱!什么情到深处,爱到刻骨,不活在一处都是扯淡!
她再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了。
再也不会了。
于是乎,墨北毅然决然的住进了敦煌最好的医院,一日三餐,餐餐有肉有骨。一吃就吃了三四天。
这三四天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
可就是让黑老大觉得不爽了,他坐在长长的餐桌前,敲定最后一份合同,却发现嚼在嘴里的三明治有些食不知味。
“老徐。”
管家很贴心的倒上一杯热饮,稳重不减:“总裁有何吩咐?”
“这早餐,咳,我是说最近家里好像太平了很多。”黑旭尧不动声色的抿口黑咖啡,浓眉微皱。
管家还未开口,便被一旁的许天诺截去了话,只是简单的T恤牛仔裤,竟笑的邪惑不已:“老大,不是家里太平了,是偷儿小姐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