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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蝉小姐,在下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嗯?”好像少了点什么……
紫阡陌有确认地往她胸前比划了两下。
“男、男的?!”
而且他的身形虽然纤细却丝毫不显娇柔,一点也不会让人想到女人,相反他的肌肉十分紧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昨晚一定是因为光线太暗,刚才是因为只顾及到他惨白的脸,所以才会到现在才知道他的性别。
紫阡陌自我开脱,硬是不想承认是自己的眼神不好。
北蝉光洁的背上有一对性感的蝴蝶骨,让人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紫阡陌的医术顶多算不赖,但是每个人都至少有一项特长,他紫阡陌也不是只有运气好这一项特长,他治别的大病恐怕不及很多医者,但对付这走火入魔,恐怕天下都无人能出其右。
他将北蝉至于身下,让他仰面躺着。
由于这山洞实在太小了,而北蝉的身形又过于修长,阡陌只好让他折起双腿并分开,自己委屈点跪坐在他分开的两腿和石壁的空当里。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了得,铁定会以为我在欺负他!
阡陌打开行囊,将他特制的银针沾上凝精聚气的药水伸到火边用内焰烘烤消毒,另一只手扶起北蝉正睡得香甜的小北北轻轻逗弄……
待小北北快活地抬起头,再将药性饱和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插进它的小孔中。
“嗯……”北蝉毫无意识地低吟一声,表示难受。
阡陌吞了口口水,放下被他撩拨得挺立却被银针堵得死死的小北北,继续施救。
北蝉体内原本乱窜的真气像是着了魔,纷纷聚向他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丹田。
阡陌继续在他身上的各个穴道施针,以稳住真气运行的速度亦可防止真气突然逆行回来。
小北北里面的银针换了一根又一根,每每将针取出时总能带出某人的浊液,在还没来得及喷发时就被紫阡陌用拇指堵住,紧接着又塞进去另一根银针。而北蝉大美人已经被欲望折腾得满身是汗了,眉头皱得让人不忍心看。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真气越来越稳定,渐渐回归正常运行的轨道,终于在最后一丝真气归位时,阡陌长吁了一口气,抓住北蝉已经几乎发黑的部位快速□,并抽出最后一根银针。
“嗯啊啊……不、不——”被束缚了无数次的欲望终于找到出口,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的北蝉惊叫着挣扎起来,泪腺疯狂地制造液体,伴随着主人绝望的呻吟流下来。双腿颤抖着无法挣着地面。
阡陌好心地扶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他不至于那么无助。
终于让小北北吐出最后一口浊液时,北蝉抽搐着身体带着快感后的余韵再度昏厥。
而此时紫阡陌也已经累得几乎虚脱。脱下北蝉湿透了的亵衣裤,用热水给北蝉简略地擦洗了一遍身体,并扶他侧躺□,将他随身带的气枕吹起来塞到他脑袋下面,又把自己昨天嫌热而脱下的外袍盖在他身上,然后把自己赶到山洞外,解决被北蝉刚才的媚态勾起的邪念。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
5
5、004 。。。
话说紫阡陌还有一项特长,就是他坚决只上他爱的人,比如说他师父。
他虽然喜欢美人,但却不容易被欲望冲昏头脑,要不然这种治疗方式怎么就他敢用,用完了还没兽性大发,这也是原因之一。
果然像这种夏天就是应该泡在凉水里。
紫阡陌悠然地漂在水中,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洗衣服,洗完北蝉的再洗自己的……
满身都是北蝉的精华,他红着脸脱下衣服开始洗,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活像是刚被坏人蹂躏过的雏儿。
真看不出来,像北蝉这样的极品美人应该经常有机会在那方面尽兴啊,怎么跟几百年没做过似地,泄了这么多,不会伤身吧?!
想到这里,紫阡陌很自觉地去觅食,毕竟昨天才吃了人家的烤鸡喝了人家的蘑菇汤,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恩。
让他去打猎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比起肉类还有一种东西的营养更加丰富而且更温润,那就是……
“该死,几只死鹌鹑把窝搭那么高干什么?!”小阡陌扒在高高的树枝上,竭力伸手去掏上一层枝杈间的鸟窝。
1、2、3、4、5、6……没了?
悻悻地捧着六个鹌鹑蛋,脚下一滑,十分优雅地从树上坐下来,把原本两瓣的屁屁摔成了四瓣,嘿嘿,赚了!
等他把鸟蛋做成蛋羹,天色已经大黑了。
端着他的爱心晚餐乐呵呵地去找美人献宝。
再说北蝉的内力逐渐回升,这会正好醒了,坐起身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的内力怎么又回升了,就听见某人在外面大呼小叫。
“北蝉~北蝉美人!来尝尝我的爱心蛋羹吧~~”
随即就闻到一股糊味……
北蝉嘴角抽搐着看着眼前烤的乌黑发亮的罐子,以及里面黑不黑黄不黄的东西。
“不吃!”北蝉决然地说。
小阡陌顿时感到自己的小心肝碎成了一瓣一瓣的了,他那个委屈的。
“为、为什么啊?!”
“恶心!”北蝉冷着脸,毫不留情地给了他这个评价。
小阡陌什么也没说,挑了一小勺尝了尝,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把蛋羹推开,满脸尴尬地说:“你、你等一会儿,我再给你做一份!”
北蝉冷哼一声,不打算搭理他。
从刚才就看见那小子吃下蛋羹,先是微微皱眉,随后又是一脸甜蜜的笑容,紧接着又闪过一丝失落。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罐蛋羹就像样多了,不仅没糊,还飘出淡淡的香味。
阡陌把好吃的第二罐推给北蝉,自己搞定那罐糊的。心中不由得苦涩起来。
北蝉也只是勉强能接受那第二罐,也就面色不是太差地享用了。不过在不久的将来他知道这第一罐和第二罐的意义完全不能等同的话,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们醉人山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男子要把自己做的第一餐献给自己最爱的人——就算这个男人的妻子不一定是他最爱的人,但享用这第一餐一定是他最爱的人。
虽然紫阡陌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想到这规矩就想到了师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想到,就像饿了就想到食物一样自然,想到紫辰,心中不免又多了一丝失落。
6
6、005 。。。
“你白天对我做了什么?”北蝉冷不防地这么问了一句,吓得阡陌差点喷饭。
下意识地看向北蝉□,那家伙就披了件长衫,不难看到他两腿间虚软的东西。
“咳咳……你大概前不久练功走火入魔了,昨晚又强行运功导致真气暴走,我、我白天是在帮你调整真气!”紫阡陌心虚地解释,一边鄙视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又没撒谎。
“哦。”北蝉出人意料的没再追问,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体,继续低着头吃东西,一边思索着——调整真气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快感?
紫阡陌也傻了几秒——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而且平静得令人诧异。
想想第一次用这种方式给师父调整真气,后来还被师父罚跪了一天一夜,这美人的脾气也好得太过分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第一回他下针的手法还十分生疏,犹记得紫辰的小辰辰也像那样抬着头发抖,只不过在他每次换针时,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紫辰会痛苦地闷哼一声,随后小辰辰就软了下去,害的小阡陌又得花好多功夫逗它,当时也只当紫辰性冷淡。直到后回来小辰辰的小孔里冒出丝丝血迹,他才懊恼不已,竟然弄伤了他。
回想起过去和师父在一起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知不觉竟笑了起来。
北蝉冷着脸看那家伙在那自娱自乐,好不容易吃完那罐蛋羹,把罐子扔给紫阡陌,倒头继续睡觉。
“诶诶~把这个吃了再睡!”紫阡陌递过一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北蝉狐疑地到处一颗暗红的药丸,一边吃下一边问,他自己都没发现为什么会对这人毫无戒心,几乎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
一方面他有着一副百毒不侵的体质,还有一方面就是,眼前这人天生了一副无害的嘴脸,让人不经意间就放松了警惕。
“补精的。”
“……”
“嘿嘿,你刚才泄了太多,我这不是怕你伤身嘛~快睡快睡。”紫阡陌说着便凑过去,殷勤地给人家大美人摇扇子,今天天气格外闷热。
摇着摇着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邪风,紫阡陌惨叫着飞了出去。
北蝉虽未经过世事,但不是笨蛋,试问天下谁敢在他面前说这等下流的话?!
把那吵人的家伙扇出去,顿时耳根子清静了多了,北蝉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睡了,心里却没有表面
那么平静。
他自幼就一心痴迷于武学,对其他事物都全无兴趣,也因此他对人对事十分冷淡无情,几乎没有人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他的行事方式。
因为一条筋脉只能承受一种内功心法,他不知用了什么邪术将筋脉改造成了一筋七脉。硬是将天下七部武功绝学都练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那七部绝学只要学会一部方可独步天下,难寻敌手,武林史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学不会半部,而这个变态居然一脉七乘地将七部绝学尽收体内。
因为他太过年轻,天下传闻他其实已经活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所以看起来这么年轻,也是练了什么驻颜邪术,又由于他行事果断精准、理性得让人觉得毫无人性,世人直接称他为“七魂修罗”。
这家伙除了练功还是练功,何曾为别的事烦恼过,此时他也只是心烦了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深夜,他被一阵雷鸣吵醒,山洞里静悄悄的柴火早已燃尽,只剩下点点火星,可见他睡了好一会儿了。
那家伙还没回?不会是我那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把他摔死了?
心里突然恐慌起来,连忙起身,准备出去找人。至于为什么会恐慌,他自己也不知道,以他现在的情感年龄和阅历,不懂这种悸动也是正常的。
“怎么了怎么了?!”一袭黑影从门口窜进来,温柔地扶住他,“别怕,只是打雷而已。”
怕?谁怕?怕什么?北蝉怕打雷?笑话——
“你去哪了?”
“呵呵,刚刚被一阵邪风吹到山崖边,发现那附近景色挺美,就坐了一会儿,后来看天像要下雨,就顺便把衣服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