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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便能嚣张若斯?”
孔宣微微变色,道:“青丘山成教祭拜老师的同时,大师兄也在魔界举行了同样祭拜地。至于那些成教弟子,想来是被守卫魔界重责所挡,不得脱身罢了。”
“也罢,就算他嫌弃路途遥远,不愿大兴来往以至劳顿。但成教本是两分,合该一家,可石忠呢?我青丘山甚至我
鲤龙一族,屡有弟子请命,让两分之成教多多来往,分,可教主师兄你同意之后,他却是一概不准!这又作何解释?”
“虽然大师兄行事,孔宣也多有微词,但他还是很尊重老师的。上次遣人来借化血神刀,想来是为了寻找老师之用。”孔宣心里也有话说,但总是不好开口,毕竟他身份不同于黄靖,乃是青丘山成教之主,一言之下,说不得就会让小事闹大。虽然他心里的担心,比谁都重。
“那些事,谁还不知道?莫非师兄你,我没有准备?我偏生怀疑他,没安好心!说不得是怕老师回来,处罚于他!”黄靖越说越气,似乎又想到了可说之事:“这下更好,仙界大军侵犯魔界,石忠却丝毫未曾与我青丘山成教通气,来的突然,也打的突然。两分之成教,魔界那许多弟子,莫非要任他葬送?我不服,我恨!”
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上,孔宣再不表态,已经不行了。顿时眉头深锁,忧虑之情表露无遗:“师弟啊,这些事,我这个掌教师兄,又如何不知?不瞒师弟,我几次三番遣人密报于大师兄,想和他联合起来,应付这个空前的危机。不过,魔界重宝一事,怕是让我这个想法,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了。大师兄,确实变了很多,很多。再也不是那个每天夜里,都会苦守师姐的质朴的大师兄了。唉,师弟见笑了,师兄我倒是失言了!”
“师兄此言正是道理。在我看来,石忠所想之事,不过有二。一为权利,二为实力,三为面子!这次仙魔大战估计是他期盼已久的,魔界地实力应该也隐藏了许多。一旦在多方实力的斗争之下,魔界打败仙界,那么各界之间,他便是王者了;其二,如果他顺利得到那不知究竟地魔界重宝,我虽不知此宝厉害,但凭我感应,威力远远非准圣人可比。其三,说不得,成教两分,已经不被他所容了。”
“唉,成教两分,两分成教啊!”孔宣叹道,“也不知当年老师做何想法,有此日之局!”
“当年老师可有暗中吩咐留下?”黄靖道。
“不曾有。当年老师为我和大师兄谋划之前,曾有言在先。各人的选择他日自有各人的福缘,每个人的道,是自己选的,也是自己去走的。后来,我才知道,老师安排大师兄去了魔界,而我则留下来掌管青丘山!”
“石忠野心不小。我虽不知这圣人不出地十万年时间,他为何如此大变,但是,争权夺利,妄想成教正统,皆是有违当年老师所训才是!教主师兄,记得老师当年所训否?”黄靖忽然严肃地说道。
孔宣没有立即回答,却是拱手朝谢雨轩打了个稽首,方才肃穆道:“当年老师有言,青丘山门下,一忌萧墙内讧,二忌神功外传资敌,三忌欺压凡人,见祸不帮!孔宣虽驽钝,却丝毫不敢忘。”
“很好。黄靖亦是半点不敢或忘,唉,可惜石忠,怕是终究要误入歧途!”黄靖道。
“世事终究是难以预料,大师兄行事,我等亦是猜测居多,更不知道当年老师有没有预见到一些事。我等此间,倒是不能太过被动,陷魔界成教,青丘山成教于万难之地!”
孔宣有他的为难之处,他连话都不能畅快地说,何况是行事呢,偌大成教,可谓是步履维艰。他没有一个魔界任他发展成教,他只有一个青丘山……
“那教主师兄,我们应该怎么办?”
孔宣定定地看了黄靖半响随即布下阵势,方才道:“不瞒师弟,我已发现老师踪迹,虽然一时潜龙困深渊,但终究会有出局之时。我等唯有全力襄助老师,才是正道。那些个阴谋诡计,我等尽力破解,实在不行,便避开就是。只是大师兄那里……”
黄靖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孔宣终究以成教全教气运相自责,自然不会放手不管魔界成教,“也罢,我便下去好生准备,一旦形势不妙,我等便杀入魔界。不论如何,成教两分也好,不分也罢,终究是一家!”
望着黄靖远去的背影,孔宣微微摇头,轻声自语道:“师弟,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也罢,我也该去走上一遭了!”
第四卷 巫妖再战-第七卷 中华再起 第二百八十五章 云锁愁 月锁心
魔皇宫后院,香宫水榭,宫外三个鎏金大字显露出无边霸气,青丘宫!宫内没有什么仆从,石忠倒是安排了很多,但是都被竹语支走了。绣语喜欢安静。
青丘宫深处一个小屋,便是竹语和石忠的住处,简单无比,丝毫没有外面的那种奢华,霸气。屋子不大,一共就三间,窗户是用魔界天魔虫所吐之丝编织而成。天魔丝可以做制服敌人的法宝,整个魔界能寻到的天魔虫,万年不过产丝几匹而已,然而这里的窗帘,却尽数乃是天魔丝。
绣语走到窗户边,伸手挂起天魔丝纱窗,施施然地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静静地坐着发呆。此时已是午夜,可石忠依旧在大殿和陆压商议大事,迟迟未归,竹语也就一个人闲坐月下,静想心事。
魔界和地仙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轮太阴魔月挂在墨盘一般的天幕上,渐渐地黑云越来越多,好似把月亮也锁起来了一般,月亮被锁了,人也似乎被锁了。
“夫君此时性情如此,我之因素,占了大半!”望着头顶那片黑暗无光的星空,一时间好似吹来的夜风也变得惨淡无比。竹语不由幽幽自语道,“世事为何如此多磨砺,平平凡凡的日子不是很好吗?不过,和石忠在一起,终究也是幸福的,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般爱我的。”
她虽然不管魔界大小之事,但毕竟是魔皇地妻子。一代魔后,怎能不知魔界之事?何况陆压也未有妻室。魔界皇者之妻,也就竹语一人,可谓身份显赫无比。
方才有魔将例行公事,来报于她,说是太乙魔君和西魔帅余化已经带领魔界大军和仙界正式打起来了,虽然动作不大。两方都似乎在等待什么,但是轮番小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绣语知道,自己是爱石忠的,如果真要有一个理由,那么石忠当年地痴情,是打动她的第一个原因。当年孔宣对她一片痴情,恍若未闻一般,让她伤透芳心之余,却也渐渐喜欢上了石忠。
至于她迟迟不肯接受石忠。却是因为她心里对孔宣最后那丝超出同门之谊,始终难以让她彻底接受石忠。这也是她久锁茅屋也不愿外出见人的原因。
不过她终究也找到了放下孔宣的方法,那就是以血破情之道。她确信自己和孔宣不会有任何结果,却又爱上了石忠,于是,便想用为孔宣挡下灾祸的方式来放下孔宣,斩断那最后的一丝情丝。
她做到了。也没死,毕竟当年周成早有算计,她或许也知道老师不会让她死,但不论如何,她义无反顾地做了,她也成功了。成功地放下了孔宣,斩断了对孔宣地挂怀,从此嫁作他人妇,和石忠成就了阴阳之好。
但是,她当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做,虽然成功放下了孔宣。也曾经明确告诉过石忠她如此做的原因,但是不幸的是,她放下了孔宣,石忠却没有放下,似乎还来了一个总爆发。
石忠为了竹语,可谓千万年来,一直隐忍做人,诸般外事不理,连修炼都是在周成地不断提醒下,方才修有所成,不然根本不会有如今的修为。石忠从清平湖边被一耳光打痛之后,虽然没有任何记恨竹语,甚至更爱她,但是,一种长久的压抑,却令他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而北海终战之时,竹语虽然告诉她了原因,但他依旧难以接受竹语为孔宣挡那看起来已是必死之局的大祸,他不能接受竹语为了别的男人,能连生命都不顾,即使竹语爱他!
但是,石忠是绝不可能恨竹语的,他爱她远超过爱自己,所以他心头的恨,从竹语身上,转到了孔宣身上。
“小语?你怎么还不休息?”
石忠终于商议完大事,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竹语在呆坐窗前,那平日里远山般的秀眉,此时却深锁如月。
“夫君,你回来了!”竹语连忙起身,帮石忠脱下那沉重无比地九爪金龙袍,露出里面的劲装锦服。
“嗯。魔界事务繁多,闻仲一人也难以尽做决断。许多大事,还是需要我和陆压首肯才是。”其实,魔界大事,基本是石忠说了算,至于陆压,心思压根不在权利之上,他心中有在他自己看来,更重要地事做,魔界刚好为他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听说我们和仙界已经正式开战了,其他还有什么大事吗?”竹语道。
“嗯。佛界勾结仙界,对付魔界。趁着仙魔大战,暗度陈仓,已
进攻地府。”石忠轻轻地拉着做到一旁秀榻之上,着外面的夜空。
“地府有麻烦了?那我们要不要帮一下?”竹语问道,虽然她有很多话想和孔宣说,但是也只好一步步地来,就陪着石忠说说话。
“你不懂。陆压乃是当年妖族十太子,而地府乃是当年巫族遗脉所在,我和陆压情同兄弟,魔界团结第一,自然不能让任何可能导致祸起萧墙出现的事存在,所以,地府,只能委屈他们了。”石忠是直言不讳,他爱竹语至深,自然也不会单独保有什么秘密。
“唉,当年老师可是对地府照顾有加,我们对地府不闻不问,如此做法,怕是会令老师寒心!”竹语神色有些黯然地说道。
“小语,你要记住,老师并不能陪你一辈子,也不能永远陪着你,只有我,你的夫君才能永远陪着你。我也不是不管地府,也是能力有限,如果我插手,必然引起陆压兄弟不满,魔界团结大局要受影响的。”
石忠似是怕竹语误会自己,却又补充道:“我非是不敬老师,老师对我们地恩德,石忠他日大事可成之时,必然涌泉相报,有我石忠的一切,自然不会少老师的。毕竟老师已经不是当年的老师了,他走之时,功力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