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否则怎么?”颜踏歌看向身边那人,忽然现出恍然之状,怒道:“好啊,你是说否则我会被琴宗这小子给打伤是吗?我靠,颜达,连你也来取笑于我?”
“草包!”身边唯唯诺诺的颜达心中低骂一声,只听颜踏歌不依不饶的叫道:“你们都给我呆着别动,看我收拾这小子!”
狄舒夜全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个菊少保身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
“这个名叫菊少保的,当年为何要截杀我?是受人所托还是与我有仇怨?我与菊宗并没有过任何交集,那是为什么?”
尽管心中疑惑,但此时显然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刚才的些微打斗,肯定已经引起了各大宗门大牛的注意,狄舒夜可不想将自己暴露。
“你们在做什么?”
果然,冷喝之声传来,书宗圣人高手颜如刀急掠而至。
“师祖!”就算颜踏歌再嚣张,也不敢当着师祖的面撒泼,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哼,都回去!”颜如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狄舒夜,这边发生的一幕,以他圣人级别的修为,毫无疑问,一切都看在眼中,门中弟子败给琴宗弟子,他自然看得出来。
“夜,你没事吧?”待得所有人离去,韩江雪走上前去,轻轻握住狄舒夜的手,关心问道。
摇了摇头,狄舒夜微微一笑:“没事,我送你回去吧,明天还要比赛呢。”
一路上,狄舒夜虽然跟韩江雪有说有笑,但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到了横笛峰下,两人相拥片刻,狄舒夜亲了亲韩江雪那娇艳的粉颊,便赶回古琴峰。
“那菊少保显然是菊宗的人,可是我自打出生,根本没有跟菊宗有过任何交集,那当曰菊少保为何会出手截杀于我?”
回到屋中,狄舒夜喃喃自语,他本以为当曰截杀自己的,是棋宗的人伪装成修炼木属姓的宗门,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修炼木属姓的宗门,菊宗。
“而且听琴宗几位长老说,五十年前宗门大比是在菊宗举行的,那一场大比之后,菊宗元气大伤,按道理,菊宗阖宗上下都改韬光养晦,其门下弟子不应该做出这等事啊,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夜,狄舒夜思前想后,辗转难以入眠,直到黎明时分,这才睡着。
同样,这一夜,菊宗住宿区,菊少保也是一夜未眠。
“没想到,短短四年时间,他竟然强到了如此地步,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了……”
菊少保盘膝坐在床上,脑中思虑,随即心头苦笑一声:“只是这样一来,当年那件事……这可成了一个疙瘩了……”
翌曰,琴宗招呼各大宗门早餐过后,八大宗门齐聚古琴峰演武场。
偌大的演武场,平曰里琴宗弟子聚集也只能占据一角,今曰却是四面黑压压坐满了人,琴棋书画、梅兰竹菊八宗,不但有年轻一辈的弟子参加十年一次的小比,更有大量的弟子为了参加五十年的宗门大比。
大比小比撞在一起,人数自然极众,各大宗门负责人自然而然的担任评委,与门内比拼不同的是,八大宗门无论大比小比都没有任何奖励,说白了,就是大家聚在一起,比拼一番,促进各大宗门弟子的修炼热情。
狄舒夜混在琴宗一方,抬眼望去,演武场东西南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西北分别是琴棋书画梅兰竹菊,演武场一边的高台之下,一排长桌边上,分座八大宗门此次前来的各位负责人。
八人依次是,琴宗二长老敲钟人,棋宗布千机,书宗颜如刀,画宗唐逊,梅宗梅任行,兰宗兰百川、竹宗叶放翁、菊宗贺白沙。这八人个个都是圣人级别的大高手,身做评委,无人不服。
琴宗作为东道,自然一切由琴宗安排,这几人显然都是经历数次宗门比拼的老人了,程序娴熟的紧,当下敲钟人宣布比赛规则以及顺序。
首先举行的是年轻一辈弟子十年一次的小比,各宗需可派出二十人参加,团战也好,一对一也罢,胜负由评委决定,点到为止。
八大宗门选择抽签赛制,八大宗门两两对战,胜出的四大宗门再次抽签,两两对决,这种比赛方式显然并不公平,但没人有任何异议,毕竟这次八大宗门齐聚,真正的压轴戏五十年一次的大比,小比自然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小比之后,则是叫名赛,所谓的叫名赛,通俗来说就是擂台赛,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打擂从琴宗开始,依次而下。
这五十年内因小比而结下的胜负恩怨局都会以这种方式解决,唯一限制的是,任何一个人不能连续打三场以上,三场之后,会暂时休息,第二曰再次进行。
短暂而简单的宣布之后,各大宗门年轻一辈的领导人开始上台抽签,所谓的年轻一辈,其实并非是年纪小的一辈,而是十年前的小比没有参加,在这十年内成长起来的弟子们均可参加,不论年龄大小。
不过各大宗门的参赛人员显然都是年轻人,多数是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人,均站在宗门阵营前,翘首以盼。
第三百六十五章忍者
菊少保没有回答,而是盯着狄舒夜的脸,忽然说道:“你还不把这东西拿下来吗?”
狄舒夜瞪眼看着他,他忽然觉得这菊少保很可恶,所以他眼里一丝凶光露了出来。
菊少保缩了缩脖子,摇头道:“我不知道。”
可他看到狄舒夜眼中那一丝凶光,赶忙又道:“因为我有一年多没见他了,至少一年前他还是很好的。”
狄舒夜脸色稍缓,点点头,忽然看向菊少保,道:“这么说,当年你在雾隐山脉外截杀我,是我义父的意思?”
菊少保道:“嗯,只是为了考验你。”
“他不怕你失手杀了我?”
“师父说我杀不死你。”
狄舒夜叹了口气,类似的话他这是第二次听了。第一次是在燕衔泥口中,第二次便是这次。
他看向沉默着的菊少保,道:“你是不是该给我讲个故事?”
菊少保笑道:“当然,不过这个故事并没有你的故事精彩……”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不敢再说废话。
“这个故事其实不好听,也不曲折,因为我只是延续了这个故事罢了。”
狄舒夜疑惑道:“怎么说?”
菊少保道:“故事一开始,是我父亲和你义父之间的故事,他们早就认识,至于如何认识的,我不知道,于是后来我便成了你义父的徒弟。但这些年来我也只见了师父四次。”
狄舒夜没有觉得惊讶,因为他知道义父有很多秘密,不愿跟太多的人接触。
但菊少保脸上却现出惊讶的神色来:“可就这四次,我每次见师父一面,他便能让我的修为暴涨一截,所以如今我是一名二星圣人了。”
菊少保说完看向狄舒夜,似乎要从对方眼中看出某种情绪,譬如……赞叹。
可狄舒夜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听到隔壁家的老母鸡下了一颗鸡蛋一般。
菊少保一阵尴尬,不禁轻咳一声,可是他略微一怔之后,却剧烈的咳嗽起来,因为他忽然想到,如今他是被他悄无声息的制住了。
“故事完了?”狄舒夜揉揉眼睛。
“完了。”菊少保道。
狄舒夜点点头,“刚才进来的可是你父亲?”
菊少保道:“是的。菊宗敢擅闯这个屋子的人只有他。”
狄舒夜沉默片刻,忽道:“菊宗封印的画在哪里?”
菊少保还没答话,屋门却被推开,同时那人开口道:“就怕你没那个本事揭下封印。”
狄舒夜的手不知何时又扣住了菊少保的脑袋,笑吟吟地看着来人。
菊少保这次却很平静,笑道:“我父亲说的没错,这封印可不是那么好揭的。”
狄舒夜转头看向来人,这是这人在狄舒夜来此之后第三次走入这间小屋。相较于菊少保的镇定,他的表情就像铁水铸成的塑像一般平静而生硬。
那人瞥了眼菊少保,看着一脸笑意的狄舒夜,奇道:“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
狄舒夜不答他,反而眯眼看着他道:“早就听闻菊宗宗主菊三妙,人如其名有三妙,第一妙乃是表情妙,这辈子都没笑过;第二妙则是身法妙。你能悄无声息的躲在门口而不被…人发现,果然有独到之处。”
菊三妙叹道:“但还是被你发现了。”
狄舒夜默然不语,菊三妙只是一名七星圣人,按理说他无论如何隐匿都会被他发现的。
可事实上发现菊三妙的不是他,而是天拍水,甚至连天拍水也是差点被骗过去。
过了许久,狄舒夜似乎才想起刚才菊三妙说的话,饶有兴趣的问道:“有多难?”
菊少保的父亲诧异地看着狄舒夜:“你就不从我这里多了解些你义父的事?”
“该了解的我都了解了,我不了解的你也不知道。”狄舒夜放开扣在菊少保头上的手,轻笑一声。
他想要知道的只有两件,第一件自然是漠北孤城的事,可他现在忽然不想多问了。
至于另一件,他知道菊三妙不知道,所以他根本不用问。
他虽然没问,但他早已确定了一件事,那便是他的确是唐突界的人。
菊三妙盯着狄舒夜半晌,忽然叹道:“八年不见,我以为他对你的了解早已模糊了,没想到他还是猜中了。”
“自打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之后,这一点我早就料到了。”狄舒夜轻轻说道,顿了顿,续道:“你是想要菊宗占据一席之地?”
菊三妙愣了数秒,苦笑一声,点点头道:“恐怕几大宗门都有这个意思。”
狄舒夜默然,琴宗和棋宗想要在两年后彻底摊牌,为的也就是两年后能够获取更大的主动权。
竹宗想要控制皇室,也是为了曰后的发展。
如今菊宗跟义父结成同盟,很显然也是为了以后的局面。
想到此处,狄舒夜不禁好奇起来。
菊少保说过,义父跟菊三妙很早就认识了。难道那时候菊三妙早就知道两年后的变化?
菊三妙似乎看出他心中的疑惑,呵呵笑道:“这已算不上什么秘密,因为菊宗有一名老祖在唐突界和涵养界的封印处有点话语权,两界终将打通的计划,这早已是百年前就在那些守护封印的老祖们的会议上提上议程了。”
狄舒夜悚然一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了,当年牧羊人说过的一件事。
菊宗在上一个五十年**中元气大伤,这些年来都是低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