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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降的大光球。
随着空中一声叱喝:“大龙卷!”,大光球蓦然炸开,刀芒如灿烂烟花迸射流窜,犀利的刀口撕裂空气,那种鬼怪嚎叫般的破空声,就像是夺命阎罗的追魂令直接冲入泰国人的脑海中。
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泰国拳手击空的鞭腿在刀芒掠过后突然诡异的滞空,只不过不到半秒钟时间,在迸发的血雨淋漓下,竟然齐着大腿根直接化成三截,掉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瞬间染红了一片。
“铿锵”声中,刀芒一样划过也猜的后背,不过却只见到衣絮飘飞,竟然半分也没有伤到他。
也猜就势在地上一个滚翻,双手伸到背后拔出两把同式长刀,一个仆步压低身子如同蝎子般两手一前一后高举双螯,瞪视刀光散去的背后。
啧!原来跟哥一样都有背刀的习惯,不过这架势不错啊!
梁弓收刀落在一号身旁,低头探视他伤得如何,见他仍然露出微笑,这才放下心来。
他一路畅快地施展身法飞腾空中,先是稍有滞碍,到后来越来越顺手,最后几乎达到踏雪无痕的境地,每一点地都飞越八九米远,却只留下不到半寸深的脚尖痕迹,被他从头顶,车顶上飞掠而过的人们都以为是大鸟横空,啧啧称奇。
这边的一番动静惊住了另外几对撕杀中的对手,双方都不约而同齐齐停下手来,退到己方阵营内。
三组这边,一号和另外一名昏厥过去的手下重伤,无力再战,两腿手臂中刀战力减半,其它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神情十分狼狈。
毒贩那边,除了被梁弓一刀断腿的家伙外,其它八个人只有点青肿等于完好无伤。
也猜站在己方众人前面,单刀环着腰腿头绕了一圈,手腕绕刀转体,架刀于头前。
“小子,刀法不错吗,有这种身手何必要为朝廷效命?”也猜的一口标准京城话让普通话带着五洋土腔的梁弓无语。
“呔!本大侠不是为了朝廷效力,只是见不得你们这些外国人竟敢到华国来贩毒,还不快给本大侠跪下,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大侠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的梁大侠,絶对不放弃任何可以露脸的机会,这一番话说得流利至极,仿佛他天生就是大侠。
“原来是二B啊!”这是对方阵营里听得懂普通话的共同感受。
“他妈的,丢脸丢到家了。”这是己方阵营的共同感受。
也猜双刀一击,发出金铁交错声﹕“哈哈哈!华国的武术都是花拳绣腿,跳舞而已,你的刀法虽然不错,不过也失之花俏,还是我们泰国双刀术才是世界第一刀法。”
他手里两柄布条绑手的狭长刀片子,挥动之间俱都发出丝丝蓝芒,显然也是两柄好刀,梁弓的归魂刀占不了多大便宜。
嗯!等会这两把刀一定要想办法中饱私囊,别让老叶他们充公去。
见猎心喜的梁大侠对于什么泰国双刀术嗤之以鼻:“泰国人什么时候也学起韩狗人到处充大头了?世界第一?我呸!”
站在也猜后头的中年大肚汉是台岛三联帮忠堂堂主,看到也猜跟对方刀来刀去,争什么世界第一,早就不耐烦了,直接低声道:“也猜兄,偶们还素赶快干完赶快走吧!”
他们抛开跟踪的车子回到这里与垃圾车会合,原想应该没有人发现,没想到不但垃圾车被拦在中途,现在连他们的援手也到,证明城东帮和他们的计划都被人掌握住,这里毕竟是华国,虽然有大雪阻隔,但是再拖下去,对方更多支持到场,到时想跑都跑不掉。
两人对望了一眼,俱是点点头,各自招呼了自己的手下后,同时向梁弓这方冲过来。
也猜人未到,居然先蹲身前滚,然后左手刀猛扫梁弓两脚,同时蹬腿转腰右手刀直劈头顶。
攻来的敌人瞬间失去影踪,梁弓大吃一惊,低头才发现泰国人的诡异刀法已经及身,而左耳际风声嗖嗖,一道寒光从头顶上劈下。
出了一身冷汗的梁大侠急使脚底抹油,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也猜的攻击,心里早已经把轻视的眼光收起来。
果然厉害,难怪敢自称世界第一。
不过就会仗恃身法特殊,玩点偷袭而已,呸!这点功夫在哥面前不过是一盘小菜。
问题是他们这方除了他之外,其它人都大不妙,才刚交战,又陷入刚才的困境之中,个个险象环生,几近覆灭。
梁弓知道不快点收拾前面这人不行了,要是放任三组被对方全灭,他怎么对老叶交待。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形急速闪掠,瞬间化成四条一模一样的人影,将也猜和其它同伙团团围住,见面就赏了几个人一人一记大龙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雪满弓刀
“趴下!”
不过这回是用泰语和台岛话分别叫出来的。
由于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会有四个梁弓出现,所有毒贩们俱都是惊恐万状瞠目结舌,以为见鬼了。
刚才见识过梁弓这招的也猜知道厉害,立马出口警告,并且带头在地上来个懒驴打滚,可惜他一时心急却是以泰语出口,所以除了他的另一个保镖和在垃圾车上的一名泰籍手下外,其它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过,外表粗俗其实狡狯无比的台岛三联帮堂主陈大发,虽然因为之前距离太远并没有看清楚梁弓的招式,不过也猜在地上打滚躲过攻击,而另一名泰国人傻傻地迎上却落得相反下场的结果,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晚了一秒也跟着也猜大喊出声。
估不论为什么会有四个梁弓出现,几个运气好听懂警告的毒贩,不管他现在是怎么占尽优势或是再捅上两刀就可以杀得对手抱头鼠窜,这时候都只恨爹娘为什么不多生两条腿般拼命逃避,个个立马矮上半截在雪地上连滚带爬,甚至手脚并用抓扣蹬扒。
不过还是有两个不信邪的台岛三联帮分子,居然不退反进,身形暴起一前一后对着面前那一层层刀塔挥刀就砍,口中还大吼叫道:“蛙干令娘!”(作者译:我草尼玛)不过,他们的下场所有人都猜得到,那身子才被刀球包裹住,立马从刀塔中传出好似公鸡被宰前濒死呼嚎般令人发麻的叫声,刀芒过后两具粗壮身子在雪地上翻来滚去,一滚一条血路,一滚就是一个印子,胸前背后数条血糟交错纵横,皮肉绽开。
另一名打滚逃出去的台岛人居然悍不畏死,竟在刀势将尽,梁弓现出身形的一瞬间,不吭不响地就从旁边斜窜而上,举着他的武士短刀对准梁弓后背狠戳。
“小心!”二号站得最近,于是惊呼出声。
可这阵子东砍西杀,对敌经验出奇丰富的梁大侠,早就把场中众人的行迹看得一清二楚,对方刚爬起身子时,他已经有了防备,不等刀子近身就旋身出刀,又是一记大龙卷。
一阵“铿锵”的金铁交击声中,众人只看见流光闪耀,蓝芒四射,这个打主意偷袭的台岛人刀子还在一尺之外,一条右臂已经齐肘而断,飞出三米,人也跄踉倒退,倒栽在雪地上。
也猜看得心旌摇荡,一时之间有了退避之意,可是看到梁弓转身扑向他另两个手下,不得己之下只好提着双刀赶鸭子硬上,追着梁弓的身影而去。
这时候场中被梁弓两下子一搅,顿时变得十分混乱,有向外逃逸的泰国人,有在后头追袭的梁弓,更有想要扮演黄雀的也猜,加上三组人马中仍然囫囵的几个在地上摸索被打掉的枪枝,谁都没有注意到刚才在地上手脚并用逃出生天的陈大发,竟然猫着腰偷偷地向垃圾车靠近。
轻功身法几乎已经到了踏雪无痕境界的梁弓,在积雪盈寸的雪地上当然纵跳无碍,可是也猜和他的两个泰国同伴却吃足了苦头,他们本来就是热带国家的人,一件短上衣长年不换,现在来到大雪纷飞的华国北方,顿时受不住寒把自己裹得跟棕子一样。
暖和归暖和了,但是要撕杀逃逸就显得十分笨重,加上对雪地陌生,跳跃移动不比平常,一身功夫立马废了七成,泰国拳请究的身法灵动,更是一分都使不出来。
这不跑在前头的一名泰国保镖被梁弓的刀片子追得弃甲丢盔,狼狈不堪,竟然脑羞成怒,不管自己安危,故意放慢两步,引得梁弓接近后,突然大旋身跳起高鞭腿由上而下斜斜劈向梁弓头顶。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由于雪地太湿滑,他的右脚才刚离地,左脚却滑了一跤,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加上又要旋身做出空中转身动作,速度更加急快地从空中俯首直接摔落地上,连叫都不叫一声直接昏厥过去。
梁弓看了直发笑,身形掠过他头顶,就要追上另一名泰国人。
也猜的在雪地里的活动能力比诸他的同伴也好不上那里去,虽然功底仍在,纵跃跑动间分寸掌握十分精准,但是最多不过在湿滑的地面保持不滑倒,只能在梁弓后头眼睁睁地看着他任意肆虐,手里的双刀尽是挥在空处。
最糟的是梁大侠有意戏弄他,不时来个跄踉或是滑步,引得他以为有机可趁,奋不顾身直扑而上,最后总是落得一场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怒火中烧,无奈身法不如人只能徒呼奈何。
梁弓直扑跑在最前头的泰国人,不过这家伙十分狡猾,每每在要追及的一刹那间改变方向,虽然不免跌跤,但仍然在梁弓的刀下逃逸了相当长的时间,让他颇有以前冬天猎兔子的感觉。
一前一后绕了好几圈,终于两人距离拉近到三米内,梁弓带刀腾身化为一道惊虹,眼看就要追及,不过这家伙故技重施骤然向左横移,企图再次从他手下脱身。
这回梁弓早有准备,蓄力于身待抓准他横移方向时轻轻提气,瞬时在空中转折划了孤线追上他,一刀直指这家伙的后背。
那知道这泰国人逃到这里也已经力竭,勉力一转身却是再也承受不住,两脚一绊直接向地上一趴,堪堪躲过这一刀,只是被梁弓的刀尖在屁股蛋上划了一记,半尺有余,皮开肉绽血糊糊的。
这时的寒风更加澟烈,吹得雪花四起,朵朵冰花在空中旋转飘荡,直渗得人透心凉,几个在地上抽搐的伤者,也被雪花埋了半身,哀嚎声越来越小。
也猜在雪花扑面,几乎张不开眼的情况下,总算抓到前方梁弓挺立的背影,不过他却立马在五米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