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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乌鸦岭一路上来,经过榔梅仙祠,朝天宫,一天门,二天门,三天门,路遇的道人恐怕也有两三百之数,梁弓就遇上三名武力值70附近的老道士,和六七名武力值60左右的先天颠峰级别高手。
这样的高手放在别派肯定是隐居修綀,寻常不得见,在武当山居然只是道途偶遇,不知道后山隐居中的高手还有多少,武当派的底蕴果然十分惊人。
陪着唐沁看了一会夕阳西下,虽然四下无人,但是这里毕竟是武当山,倒也不好浓情蜜意,只见天色已晚,两人便下到太和宫的贵宾楼,梁弓对于唐门人很不感冒,唐沁也没有让他多留,只是约好明天一早上来看日出就分手了。
下山的神道上冰雪满布,道旁树上的冰挂晶莹剔透,在山风下沙沙直响,通过了三天门,二天门,跟着便是一条长约三百来阶的陡峭阶梯,被称为“天梯”。
天梯两边都是石栏杆,仅容一人通过,先前上山时梁弓和唐沁还和许多道人在这里擦身而过,或许是时间已晚,现在却是空无一人。
见四下无人,梁弓干脆尽展身法,轻轻一点便下去十来阶,再点又起,几个起落便已经下到天梯中段,疾风拂面很是舒服。
疾掠的身形忽然倏停!梁弓立在石栏杆上侧耳倾听。
刚刚在掠动之间,他似乎听见一声低沈的惊呼声,然后又是一阵脚踩在地面上擦擦的声音,只是山风强劲,吹动枯叶沙沙作响,搞不清楚倒底是真还是他听错了。
“擦!小子往上飞!”帅锅的声音急促响起。
对于帅锅的警示,梁弓已经习以为常,闻言不假思索,立马振臂跃起三米来高,又在道树上一点借力弹起,跃上七八米高的树梢。
就在他脚刚离开栏杆的一刹那,大蓬透着寒光的针型暗器瞬间笼罩着他原来站立位置的上下左右四方,暗器出手无声无息,要不是帅锅提醒,根本未运起护身真气和金刚不坏身的他,恐怕立马着道了。
“帅锅,人在那里?你怎么没有发现他们?”
“擦!老子正在逼问那个假全理,你又与小女人亲亲我我,本帅锅那有空为你警戒?对方有三人,一人在你左前方十米树下潜伏,另两人已经往东脱离,距离10米……12米……14米……”
啧!原来是见不得自己跟唐沁好,帅锅自动遮掩住耳目,这样也好,否则哥可不是男优,日后在那啥的时候,知道还有人旁观甚至摄录,搞不好立马软绵绵,无能为力。
一边胡思乱想,手脚倒都没有闲着,心意一动,两颗钢弹子出现在指间,脚轻轻点离树梢,身形如同蝙蝠般在枝叶间滑翔盘旋,无声无息地来到左前方潜伏的敌人头上。
但见这人黑色蒙面,也穿着黑色带白点的上衣,在一片残雪的林中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他脑袋左右晃动,大概是为了失去梁弓的踪影十分困扰。
手指轻轻弹出,钢弹子在对方醒觉之前就已经透体而入,闷哼一声颓然倒地。
梁弓也不去管他,只是在树身上一点又起,从树梢上追蹑着另外两人往东而去。
“擦!距离8米……6米……4米……”
找到人了!看你们还往那里跑?
两个穿着同款黑衣白点的蒙面人在树木和山石间快速移动着,山势高低起伏不定,加上天色昏暗,两人慌不择路如同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踢起地上的落叶残枝噼叭作响,着实影响了他们的速度,逃窜了好一会也不过离开天梯三四十米远而己。
“叭叭!”梁弓略微降低的身形擦过树上枯枝,顿时枝断干折发出明显的声响。
两人听到后,立马加快速度向反方向窜出,梁弓丝毫不在意,就在他们头顶上五六米的空中,不急不徐地追蹑着,不时还故意折断树枝惊动底下这对剌客,让他们享受享受被追杀的快感。
一前一后前行了不到二十米,梁弓眼前豁然开朗,再往前几米竟已到悬崖边,好在他及时抓住身边的树枝止住去势,才没有飞掠出去。
蓦地他脸色大变,张口疾呼:“小心……”
可是身下那两人却充耳不闻,反而蹬脚加速逃窜,眨眼间一脚踏空冲出悬崖,惊叫声中双双落入万丈深渊。
“啊啊啊……”两声惨叫越去越远,终于没入沈寂中。
唉!自作孽不可活。
梁弓摇摇头,径自寻原路掠回之前被他击倒的蒙面人处,不过赶到时人已经不见踪影,地面上除了蒙面人压出的身体痕迹外,尚有两双脚印连绵走向天梯,到了石阶梯上痕迹便消失无踪。
嘘!长吐了口气,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剌杀,还真让他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趁着还有些许微光,他在遇袭处附近一阵摸索,终于让他找到三枚寸长铁针,上头闪过的蓝芒证明染了可怕的毒物。
想了想,随手放入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梁弓施施然远去。
第八十章 攻守同盟
从天柱峰下来,倒是再没遇到任何波折,一路下到南岩停车场。
从古代道教建筑群的金顶、古神道,直接转到灯光明灭闪烁,满是酒店、客栈的南岩街道,梁弓一阵恍惚,有点古代大侠一瞬间穿越到现代社会的感觉。
武当山的冬夜气温很低,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梁弓直接走进武当安排的太极宾馆入住。
这酒店相当不错,全现代化设备,24小时热水,液晶电视加上宽带,一室一的豪华客房,让洗漱过后的梁弓差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来旅游而已。
“小梁,还没吃饭吧,过来一块凑合凑合。”
梁弓站在酒店中餐庁入口正在四处观望,刘泰山立马把他叫过去,他这一桌除了青城派的浮空道人外,就是点苍派的柳云龙,小一辈的另外跟人凑桌去了。
“刘大伯,还没吃呢,正好跟你们搭个桌,大叔好,柳前辈好!”梁弓也不客气,虽然全部由武当派买单,但是人多热闹,他也就不客气了。
“老柳,我说吧,小梁根本不是那种人!”刘泰山极为满意梁弓的态度。
新秀赛冠军或许还是小一辈玩耍而已,但是梁弓今天在众多武林人面前击败了崆峒名宿钟理和,在武林中的地位立马升到与他同一辈份,甚至还要略高一点。
不过,小梁还是几个月前在春城的模样,对自己执礼甚恭,这让他面子上大为有光。
事实上,梁弓一到餐庁刘泰山立马看到他,本来想招呼他,不过柳云龙却阴阳怪气地道:“老刘省省吧,人家是新秀又是盟主赛的大热门,现在还会理你?”
刘泰山倒也想到这点,如果他一开口梁弓却当作没看见,到时候下不了台,恐怕得连夜下山躲回青城,不过他深信梁弓不是这种人,事实也证明他没有看错人。
“小梁,我也跟老刘这样叫你,你不介意吧?昨天的事真不好意思,我一时性急寃枉你了。”柳云龙也是性情中人,先跟梁弓道歉再说。
“柳伯,那的话,在那种情形下任何人都会如此,我没有放在心上。”梁弓笑玻Р'地回道,他也确实没放在心上。
“好了!一场误会而已,就别再说了,对了,小梁你怎么没住到金顶上?”大伙坐定,浮空道人开口就问。
“哈!武当派说贵宾楼已满,所以安排我住到这里,可能我一个人比较不好安排吧!”梁弓打了个哈哈,谁说武林人干净利落,简直人人都是八卦大师,连一个住宿安排不同也被人注意到。
不过,刘泰山等人却从他的话里听出几重意思,一则,梁弓被武当派特殊对待,恐怕也是忌讳他的实力,再则,梁弓并不如大伙想象与唐门接近,这也正可以说明为何昨晚上唐门的唐宗并未为他出头。
道家斋菜一一送上,虽然每一桌基本上都是同样的东西,不过制作精美,味道极好,尤其一道太极八卦羹更是让梁弓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小梁,刘大伯问你一件事。”众人食毕,刘泰山与浮空道人对望一眼,又看看左右四周,想想还是直接开口了。
“刘大伯,请讲!”梁弓端着茶,看着刘泰山难得严肃的脸孔,心想到底有什么事这么严重。
刘泰山靠过来低声道:“小梁,如果明天赢得盟主赛,你会出来领导声讨大会对抗武林盟吗?”领导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梁弓明白他的意思。
他无门无派孤家寡人一个,又只有这点年纪,就算真赢得盟主赛而参加声讨武林盟大会,也不可能有人会听他的话,这个“盟主”只是个笑话,最糟的是恐怕会变成武当或者其它门派的傀儡,其至炮灰。
“刘大伯,我没有参加声讨大会的打算,不客气的说,经过昨晚上的事,我对这回的大会已经非常失望,今天我会回来参赛,纯粹是要恶心那五大门派而已。”
刘泰山等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既欣慰他没有被虚名冲昏脑袋,也为他的自信感到惊心,梁弓话里的意思是要在盟主赛夺魁,却不打算参加声讨大会,这是要狠狠打五大门派的脸。
“嗯!好,你能看清楚就好,我们两派也不打算参加,不如到时候一齐走如何?”刘泰山笑着说。
“那是再好不过了。”梁弓正打算事了之后回春城看望王平和其它人,正好与青城一道回去。
四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既然如此就成立一个暂时的攻守同盟,到时一起离开武当山,看看五大门派能拿他们如何。
主意既定,四人不再多说,摆了一会龙门阵后就让梁弓回去养精蓄锐,以应付明天的决赛。
梁弓回到房里还不到十分钟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是在道寂身边听候他使唤的虚月小道士。
“梁居士晚上好,道寂师叔想要约你一唔,可是他身体不允许,所以让我来请你过去。”
“好!带路吧!”梁弓与道寂甚是投缘,自打他受伤后还没去探望他,趁这机会过去看看也好。
从酒店出来,虚月在前领路却不是往紫霄宫道院方向,反而往南岩直去,而且尽挑小路走,弯弯曲曲,遮遮掩掩,梁弓心知有异,却也不开口询问。
两人闷不吭声走了一会来到已经关上大门的南岩宫,虚月在门上轻敲了一下,立马有人打开大门让他们进去,一看又是个小道士。
虚月还是一语不发,带着他穿过龙虎殿和大殿遗址,来到建于悬崖上的天乙真庆宫,进入两仪殿内。
时候已晚,拐弯抹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