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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有个问题:“帅锅,如果他不肯教我,那我的100滴热血可以退还吗?”
“擦!系统出品,概不退换!”
我靠!坑爹啊!又是这句,哥真是二,竟然还说不坑爹?
这么说来100滴热血只是换来一个一日游的资格而已,如果对方不喜欢他,大可两个字“请回”,他就只得摸摸鼻子转头就走。
“没错!”
身后突然传来说话声,而且声音近到几乎就在他身侧,梁弓大吃一惊立马转过身来,果然一个身材高瘦穿着一身青衣直裰,头戴同色方巾的中年文士就立在他身后三尺处,他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梁弓倒吸口气,今天的他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身为先天高手又擅长轻功,竟然会被人欺近到三尺之内还不知,可见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见这人的风姿,再看看这个海岛环境,他脑海里冒出一个人影:“你……你是东邪黄药师?”
这人背着手转过身去,口中吟诗曰:“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我不是黄药师又是谁?”
我靠!又是个装B的家伙!
梁弓心里暗道,但是表面上他当然不敢如此说,只是恭敬一揖道:“小子梁弓见过黄岛主。”
黄药师转过身来看见梁弓的一张大叔脸,心里就有点不喜。
他绝顶聪明,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自来交游的不是才子,就是雅士,挑的徒弟身形性格也都肖似他,像梁弓这样蠢笨的长像除了女婿郭靖外,他极少接触,心里当然不甚愉快。
不过,想到郭靖就是他的总教官,等同于梁弓的师父之一,顾及女婿他又忍下来问道:“你就是梁弓?听说你是个孤儿?”
梁弓向来对孤儿的身分不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自己杳然一身无牵无挂,少了家族的束缚自在无比,闻言洒脱地道:“是,我自小连父母亲脸都没见过。”
黄药师见梁弓脸色自然,知道当真对孤儿身分毫不在意,他自己几个徒弟都是孤儿,所以对孤儿有天生的喜愛,心里的嫌恶立馬减少了几分:“你想跟我学弹指神通?”
“是!我对系统提出要求,帅锅就安排我过来见你。”他的意思是说哥可不是主动挑选你,而是系统安排的,你可不要在我面前摆眼色。
聪明如黄药帅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心想多少人要认我当师父我都不收,你这小子倒是跟杨过一样很是硬气,闻言再减三分嫌恶,脸色又好了不少:“要学我的武功可以,但是必须通过三道题目……”
“等等!”一听三道题目,梁弓立马知道这装B的未来师父想要刁难他,直接打断他话道:
“你别亮出那三道题了,武功没问题,但是我自小命苦就没上过学,什么管弦丝竹音韵啥的,一窍不通,比你女婿好不到那里去,脑袋瓜也不行,更不要说认得的字也不多,所以背书这关就免了,如果你要出这三道题,那就是有意刁难我,干脆你直接说一声我立马转身就走。”
“啧!这小子不笨嘛,知道我想以题目让他知难而退,可他既然挑明了,我可不能照做,免得落人口实。"黄药师心想道,不过梁弓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自然难投他所好。
金大师的书流传天下,对书中人物的评论多不胜数,自然黄老邪的性子已经被人摊开在阳光下解剖地清清楚楚,所以梁弓针对他心高气傲又性喜另辟蹊径的个性,直接把话说死,让他不好意思再提三道题目。
黄老邪点点头道:“这样说来倒是我的不是,好!我们换个方式,我问你答,答得满意自然教你功夫,不满意就请回吧!”
擦!换汤不换药,不仅看人单凭第一印象,处事也是随己所好,难怪被称为东邪。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有求于他,总不好处处违逆,况且问题都还没说出就跳出来反对,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请问!”
“好!你是忠臣孝子?”
问题一出,梁弓顿时一楞,这问题可不好答,于是他想充分后才道:“如果这个‘忠’字你指得是忠于国家,那我絶对是个忠臣,如果你指得是忠于某人,一则现代社会已经没有皇帝,现在是人民作主,所以我不是忠于一个人,而是忠于所有人民忠于国家,忠臣一个絶对问题。”
“但是‘孝子’两个字对我来说要求太过了。自我懂事时开始就生活在孤儿院,稍大点又逃出来自己一个人生活到现在,所以什么父母长辈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更谈不上尊敬,‘孝’字对我而言太陌生,要衡量我是不是孝子也得先给我孝顺的机会啊,你说是吧?”
见到黄药师默然不语,梁弓继续道:“不过,我对他们倒是没有任何怨恨,但也谈不上任何想念就是。”
这是他深藏心里的真心话,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今天一吐反而觉得气机顺畅,意念通达,一身修为竟然隐隐有再度突破的感觉,这才知道抛弃他的父母实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一旦想通了,本来就十分单纯的他就再没有心理障碍,修为突破实是水到渠成。
黄老邪也注意到他的变化,心里更是一阵惊奇,以他见识之广当然知道这是渡过心魔的表现,足见这人不仅说的都是真话,而且还是发自内心。
他本来就是离经叛道邪得很的人物,梁弓的说法虽然不合礼法和世俗见解,却颇合他意思,于是坦然一笑,身形飘忽有如鬼魅,倏闪即现来到梁弓身前,随即一指点在他眉心。
梁弓顿觉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量流入他识海,弹指神通的心法口诀,运行路径全都了然于心。
“小子你合格了一半,自个綀吧,别对人说我是你师父!”黄老邪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随即飘然远去。
第二十六章 逮捕
“姥姥,我跟您保证,我真得没有勾结外人。”
唐姥姥的小院里,瘦骨嶙峋两鬓斑白,有点老态龙钟的唐洵急得满头大汗,一心一意要跟姥姥澄清,就差指天发誓了。
“哦?唐观说他跟你商量过加入武林盟的事。”坐在太师椅上的唐姥姥仍然那付和蔼可亲模样,唐蓉也还是一样笑玻Р'地坐在她身旁。
尼玛,这个瓜娃子,自己死还要拖老子下水!我擦!
唐洵虽然在心里不知道擦了唐观多少次,但是表面上可是半点不漏,他只是个旁系子弟,要不是当年被姥姥挑中送他上学,全力栽培他,他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即便他已经贵为山城市副市长,在唐姥姥面前却仍像当年的小学生般规规距距。
“姥姥,唐观确实跑来跟我谈到一些问题,因为他是本家三少,我也只是听听他的说法罢了,不过因为门里并没有决议参加武林盟,我还跟唐观说过未得唐门同意,咱们不得跟外人协商任何事情。”唐洵的演技极佳,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异状。
姥姥点点头:“没有就好,你现在可是唐门对外的颜面,一言一行都要相当谨慎。”
“是,姥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市里今天还要开会。”唐洵说完站起来给姥姥行个礼,转身向外走去。
就在他即将要走出门外的一刻,姥姥不经意地开口道:“唐洵,你精明街那个男孩也七岁了吧?挺可爱的,我看得找个时间让他回到门里认祖帰宗,而且就让他在国内读书好了,跑到袋鼠国干啥?。”
唐洵停在门口脚已经一步跨出,闻言脸色瞬间变白,头都不敢回直接道:”是,姥姥。”
“嗯!去吧!”
看着唐洵离开,唐蓉笑道:“这个唐洵从小就是聪明人,怎么到现在这把年纪反而糊涂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对这种人只能不时敲打一番,要不然他就像断线的风筝般越飞越远,你可要记住。”唐姥姥仍是一贯教导唐蓉,一点都不像要把她从下一任门主的位子上拿下来的样子。
似乎那天在议事大庁的两人作为都是给外人看的,唐蓉也心无芥蒂继续跟姥姥讨论唐门的家事。
“对了,唐观最近几天怎样?”姥姥突然问道。
唐蓉脸色一黯,强笑道:“现在在我那边,整天锁在房间里不出去。”
“嗯!这也是给他一点教训,咱们唐门不出纨绔子弟,让他好好想想。”姥姥说到这里脸上仍有厉色。
当天要不是她当机立断,给了唐观不轻不重的处罚,门里现在一定已经出现许多不利于本家的言论,不过就算如此,仍然有其它旁系长老跑到她这里借机生事。
唐蓉也知道姥姥对唐观的处罚,事实上是保护了他,否则等到其它长老反应过来,就不是只有被降成旁系子弟不领红利这么简单的事,唐观觊觎门主位置等同背叛唐家,就是被踢出唐门都还算是轻的。
“姥姥!这两天小沁和那个梁弓可是蜜里调油,整天黏在一起。”唐蓉不想再说唐观事,所以把话头转到唐沁和梁弓身上。
“哦!那太好了,之前虽然在咱们面前表现得很亲昵,但是依我看他们相处还是挺生疏,原以为小沁又出什么夭蛾子,没想到他们俩还真是一对。”姥姥笑呵呵道。
“姥姥,你说梁弓真是无名僧的弟子?”当年无名僧来到唐门挑徒弟时,唐蓉也是后选人之一,不过无名僧宣布不收女弟子后,她还悄悄地松了口气。
“应该没错。峨眉华为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当年曾经受过无名僧教诲,所以她说是,那大概就八九不离十了。”
“我知道,不过梁弓与无名僧年纪相差太多,实在很难令人置信。”唐蓉摇头笑道,师父百六七十,徒弟却未满二十,说起来也奇怪。
“哈哈哈!我敢肯定梁弓就是无名僧的徒弟,不仅是因为他所綀的武功,你知道吗?无名老僧五年前曾经回到少林,当着掌门的面宣布他已经找到弟子,现在就连少林也在派人四处寻找他。”
“吔?这样说来应该没错了。”唐蓉惊喜道。
三男一女中,唐沁是最让她头痛的,因为十分讨姥姥和老祖宗欢喜,这个小女儿从小就被宠坏了,加上她自己也确实努力,不到二十五岁就已修到后天颠峰,絶对有望在三十五岁,甚至三十岁前突破到先天,理所当然被视为唐蓉之后的下一代唐门门主。
这样的身分加上姥姥和老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