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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得住吗?真是一心想着办他,反倒本末倒置了。
随手又翻了几卷,便也烦了。坐下喝了一盏茶,便带着侍卫家去了。到公主房中,翠儿为南宫玉宽衣解带,春螺端来洗脸水。南宫玉暗笑,这宫里的丫头就是不一样。虽然自幼便有丫头伺候,但如今一比较,实在是相差甚远。
想着,嘴角挑出笑意,公主笑问:“夫君,你在想什么?看你那淫邪的样子。”南宫玉走到床边将她按倒,笑道:“你猜我在想什么?”公主嗔道:“坏东西,还不放手……”翠儿和春螺连忙退了出去。
吃了晚饭,公主将南宫玉往外推,边推边说:“你去那院儿,以前灵奴说我还不信,如今真是知道了。她身子好,你去拾掇她去。我真是受不了你。你明日再来扰我。”南宫玉笑道:“那我可真去了,你别半夜睡不着又让翠儿去叫我。”公主说道:“真真是个活阎王,我可不敢叫你了。快去吧,免得她睡下了还得被你弄起来。快走!”
进了灵奴的屋,灵奴笑道:“这可真奇了,大婚之前,她活吃了我的心都有,这才两日,便把你往我屋里撵,你倒说说,你把她怎么着了?”凤钗悄悄的退了了出去。南宫玉搂住灵奴,咬着耳朵笑道:“她说你身子好,让我来拾掇你。她受不了了。”灵奴羞笑着啐了一口,说道:“你也是,她那么个软娃娃,你就不会轻点儿折腾。”
南宫玉笑道:“我若轻点儿折腾,你还不得半月见不到我一面啊。”灵奴抚着他的前胸哼道:“好稀罕吗?”南宫玉笑道:“不稀罕吗?那我可走了?”灵奴皱了下眉,嘟嘴道:“是了,今时不同往日。奴家再不是独一无二的了,你有得去处。便也不把奴家放在心头了。”
南宫玉摇了摇头,将她抱到床上,亲吻着说道:“你这小性儿,半句不对心思便要说出一大串的道理来。说,两日未欢,可想为夫吗?”灵奴羞道:“打你的嘴……”
第五十三章:太子手谕
更新时间2011917 10:58:27 字数:3113
第五十三章:太子手谕
搂着灵奴娇软的身子,南宫玉枕着一只手望着帐顶。灵奴抚着他的胸问道:“夫君,奴家看你有心事。能说给奴家听吗?”南宫玉笑道:“也不算什么心事,今儿个领了差,去了刑部,本以为张难清的罪证唾手可得,可惜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灵奴轻声问道:“夫君,你到底是要办张难清,还是要办十五王爷?”南宫玉一怔,在他心里,这两个人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这个,蹦不走那个。但灵奴这一问,心里立时清朗起来……没错啊,十五王爷刘贺怎么可能跟张难清在一根绳上啊?
虽然王芝茹的案子看似将两人绑在一起,实则从根儿上说,不过是张难清在权贵与草民之间做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抉择。恐怕刘贺都不会对张难清有半分感激,亦或是根本就不知道。
对于刘贺来说,他看到的无非是美色,欲得之而不能,人死了也就做罢。而对于张难清来说,他看到的是一个民女不满王爷逼婚,自缢而亡,他要顾及的可能仅仅是皇家的体面罢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南宫玉说话,灵奴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夫君?是奴家多嘴了吗?你生奴家的气了?”南宫玉闻声回神,抚着她的脸笑道:“这叫什么话,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只是你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我一直以为办了张难清,也就扳倒了十五王爷,但时才你这一问,倒让我想明白了。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啊。”
灵奴微笑道:“那就好,夫君也别想得太多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做事呢。”南宫玉笑道:“我还没谢你呢,怎么就睡?”说着将灵奴翻倒,灵奴俏笑道:“难怪她把你往我这儿撵,你在那院儿也是这样没时没晌儿的吧?那可真真是要折腾死她了……”
晨起昏歇,转瞬岁末。刘世在宫中摆宴,以祝丰年。欢饮罢后,诸臣散去,太子刘安在宫门外叫住南宫玉,微笑道:“妹夫兼领刑部多时,我这个做哥哥的一直也未抽出闲来恭贺,还请妹夫不要见怪啊。”
南宫玉拱手道:“不敢,太子殿下整日忙于国事,臣岂敢相责。”刘安笑道:“妹夫,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那妹子可是闹天宫的脾性儿,咱们都是一家人,还什么殿下,臣子的啊。哦,对了,最近有件事,正该你们刑部管,你看着办一下。”
说着,刘安递过来一封手扎。南宫玉接过来,拱手道:“臣领命。”刘安笑道:“你先看看,回头有空儿到我府中饮酒。”南宫玉应道:“是,臣告退。”回到家,南宫玉坐在床边取出手扎,公主扒着他肩头问道:“哪个小蹄子给你的香封啊?”南宫玉笑道:“你大哥那个小蹄子。”
公主一把抢过手扎,展开,上写:刘昴腊月间宴客违制。查。公主惊道:“大哥要办二哥!”南宫玉拿过手扎,折好后入封,一言不发。心想,刘安与公主一奶同胞,现在摆明了是想办刘昴。不为别的,只为泉溪之事。看来刘安是存心在太子的位上,捱到皇上咽驾了……
公主见南宫玉不说话,笑了笑,说道:“夫君,我一时心急,抢着看了手扎,你不要在意。自古便是出嫁从夫,朝廷的事你看着办就是了。不管夫君如何处置,奴家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南宫玉笑道:“好,那今夜便让你长个记性,看你以后还疑神疑鬼。”公主嘻笑道躲进床里去了……
转天,到了刑部,南宫玉将赵雄叫了进来,掏出手扎递过去说道:“赵大人,你看看这个。”赵雄接过去看了一眼,递还回来,说道:“候爷,不知能否告知下官,候爷如何得到此笺?”南宫玉说道:“是昨夜散了席,太子给我的。”
赵雄说道:“候爷,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事?”南宫玉笑道:“赵大人,这还用问吗?太子的手谕,咱们能不办吗?查一查吧。看看二王爷违的是什么制。”赵雄应了一声,出去了。南宫玉将手扎丢在案上,心想,这事就放在刑部查,查好了让赵雄报上去。我不能陷在里面……
正想着,赵雄进来递上一个卷宗,说道:“候爷,这是泰安府尹张难清送来的案子,您看能不能批。”南宫玉接过来说道:“我看看。”看着赵雄退出去,南宫玉一皱眉,心说:他怎么单拿张难清的案子给我看?我没有吩咐过啊……
打开卷宗,见上面写着:城南布铺主家赵启方,欺行霸市,将邻家布铺主家安云打死。凶犯当堂供罪画押,判斩待决。下附验状,上写:验,眼闭,唇紧,眉皱,面色清白,手净,前胸、后背多处瘀伤。后脑钝器所伤,骨裂至死。
南宫玉合上卷宗,心想,没问题啊……为什么单单把这件送来我看?是我多心了吗?应该不会吧……兼领刑部至今,这个赵雄还是头一次专门送卷宗让我批。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想着,又展开重新看了一遍,文上所写没什么错漏,要是有事儿也是人与人的关系。南宫玉说道:“请赵大人进来一下。”侍卫转身出去,片刻,赵雄进来。南宫玉说道:“赵大人请坐。本候想问一下,赵大人对这个案子有何看法?”
赵雄瞄了一眼两名麒麟卫,南宫玉说道:“两位先回避一下。”两名麒麟卫退了出去。赵雄问道:“候爷真是平易近人,对侍卫都如此谦和。”南宫玉笑了笑,心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侍卫。赵雄说道:“候爷,据下官所知,张难清的夫人本家姓安。”
原来茬口儿在这啊……南宫玉看着赵雄,心说:好你个姓赵的,明明知道这案子有问题,却只是拿来让我批,也不事先说明白这里面的关系,还好我多了个心眼儿,要不然,这草菅人命的罪过倒是让我担下了。
见南宫玉不说话,赵雄心里有些打鼓……候爷会不会想到是我故意将这个案子推给他的?这张难清是十皇子刘恰的人,非候爷不能碰他……
南宫玉微笑着说道:“赵大人,本候虽然平步青云,但仰仗的是公主的垂青和皇上的厚爱,并非我自己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所以,这官场上的一些事,还要赵大人不时提点一二才好。”
赵雄说道:“候爷言重了,候爷文可治国,武可安邦,无非是在这人情纠葛间不明底细罢了。若候爷愿听,下官倒能说上一二。”南宫玉点头道:“好,先谢过赵大人,本候洗耳恭听。”
这一说,便如龙河绝了堤,从张难清开始,直说到各府各郡。南宫玉饶是记性好,却也受不住这涛天的人情大网。终于忍不住说道:“赵大人,你说得太多了,我一时也记不住,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日再说。”
赵雄说道:“候爷,不如下官近日制出一份清单,呈给候爷慢慢看如何?”南宫玉心想,这老头儿怎么了?为什么借着张难清的事把朝廷上下内外的事全都对我说了,还要制清单……
赵雄说道:“候爷不必起疑,下官并无恶意。候爷领着刑部,如果对各种关系不能熟知,久了怕是要积下仇怨。相随数月,下官看得出来,候爷是位心正意正之人。请恕下官唐突,候爷年纪尚轻,不能因为不知底细而迈错了步,走错了路。候爷既是相随十四爷的知己,也是当今朝廷的栋梁,终有一日,下官今日的谏言会换来青天白日。”
南宫玉站起身,绕过条案,走到赵雄面前,一撩袍服,跪了下去。吓得赵雄差点儿仰过去,刚要起身,却被南宫玉伸手按在腿面上,死活站不起来。赵雄急道:“候爷,您这是要活活折死老臣啊!”
南宫玉说道:“若老大人不弃,本候愿尊您为师。”赵雄说道:“候爷,这可使不得。”南宫玉说道:“有何使不得?太子尚有太傅,难道老大人就不能教导本候吗?还是老大人嫌本候愚钝,不肯赐教?”
赵雄不再说话,南宫玉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而后起身,坐回原位,说道:“老师,您看太子手谕的事该如何处置?”赵雄说道:“候爷可有门客?”南宫玉明白,赵雄是让自己派人夜探二王爷府,抓个活口问话。于是点头道:“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