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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灵效命于师兄,待得师兄与炉灵建立了联系,小弟再将此器的融炼之法传给师兄……”
在辛同传念的过程中,石老盗两只豆大的眼睛一直神光灼灼,紧紧地盯着辛同。似乎想看出辛同传来这番话时其心是真是伪。
“师兄。你这么看着小弟做啥?哎呀师兄,你不要这么看着小弟嘛……”辛同装出一脸的羞涩。“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羞地!”眼见石章鱼露出了毛骨悚然地神情,辛同哈哈大笑。石章鱼却不说话,仍是用两只烁烁发光的眼睛紧盯着辛同。
“还看……哈哈!我知道了!”辛同猛地一拍掌,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师兄当了一只一百多岁的老童子鸡,原来是对女人没兴趣啊!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盗的嗜好如此特殊!居然是断袖之徒!哈哈哈……”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石老盗一张脸登时绿了——好在辛同是用神念说的这番话,要不然石老盗就不止脸绿绿这么简单了,只有去跳河!抬脚虚踢了辛同一脚,石老盗问道:“辛黑子,你真的要把焚天煮海炉送给我老人家做赔偿?你不心疼?”
“心疼!怎么不心疼?”辛同对于自己的心态直言不讳,“刚到手一件传说中地神器,还能等捂热就飞了,换做是师兄你,你心疼不?”见石老盗点头,辛同叹了口气,又道:“心疼归心疼,但师兄想要,即使再心疼小弟也要给啊……呜呜呜……俺地神器啊……”
“行了行了,别嚎了……”石老盗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小子以为,我老人家真的想要你的神器吗?那是逗你小子玩呢,只是想看看你小子到底把不把我老人家当回事而已!嗯,我老人家很满意,看来你小子还不是白眼狼……嗯嗯嗯,不过也不好说,你小子鬼着呢,天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明知道我老人家不会要,这才故作姿态……”
“冤枉啊!小弟真的是……”
“冤枉?冤枉个屁!”石老盗似乎突然想起了甚么,脸色一变。接连冷哼三声,冷冷地问道:“你小子知不知道,神器之灵一旦认主,除非主人死去,要不然任何人都不能再使用该神器?”
“我不知道……”辛同愕然摇头,想了想皱眉问道:“这一说法由何而来?老盗,据我所知。你从没有使用过神器,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没吃过肥猪肉。还没看过肥猪跑吗?”石章鱼两只小眼睛一翻,“本门乃是当今修行界中炼器第一地门派,对于神器的相关传说,又怎会没有记载?”
“原来也只是传说而已,传说毕竟没有亲身经历来得真实!来吧,看过肥猪跑的师兄大人……”辛同哈哈大笑,“咱们来试上一次。就知道那传说是不是真的了……”
“吾主,不用试了,吾主的师兄之言完全正确!”刀灵霸绝的声音忽然在辛同的识海中响起,“烧死你既然已认吾主为主,只要吾主还在人世,任何人都不可能再使用焚天煮海炉了。”
“晕厥!你怎么不早说?”辛同责怪地说了刀灵霸绝一句,“如此一来,老子地行径岂不是真的如老盗所说那般故做姿态了?”
“非也非也!”刀灵霸绝立即予以否定。“吾主此前并不知晓,不知则不能称之为故,故做姿态之说自然也就站不住脚了。”
神念交流奇怪无比,辛同和刀灵霸绝说了这么多,却连一眨眼地工夫也没用到,正待再说。耳听石章鱼恨恨地骂道:“还试个屁啊试!据典籍所载,神器之灵强大无比,如果没有十七阶化身后期地道行,根本不可能驾驭得了神器中地器灵!我老人家这点微末的修为,还不够神器之灵塞牙缝……也不知道你小子地运气怎么好得这么离谱,先是得了我老人家冒着比生命危险还要危险得多的危险弄来的生死同位丹,又得了太阳神玉中地太阳神鸟,现今又收服了神器之灵炼化了焚天煮海炉……苍天无眼啊!这么多好事,怎么一件也轮不到我老人家的头上呢?”
“人品好,运气就好!嘿嘿嘿……”辛同得意地奸笑数声。“老盗。我建议还是试上一试为好!不是有那样一句话吗,‘尽信书不如无书’。有时候典籍上的记载并不一定就完全都是正确的……”辛同可不敢和石老盗说他已经知道了石老盗没说错,那样很可能让老盗寒心,只能硬着头皮试上一试——即使典籍真的记载有误,他也只有忍痛割爱把焚天煮海炉送给老盗来表明心迹了。
“你小子恨我老人家不死啊?”石老盗恶恨恨地骂道:“本门典籍所载,何时错过?这么多年以来,我老人家还没遇到过一件!你小子想我老人家早点死,我老人家还想多活几年!不试!坚决不试!”对七巧守心阁的典籍怀有强烈信心的石老盗一边嚷着一边将焚天煮海炉塞给辛同,横眉冷目地喝道:“说!你小子怎么赔偿我老人家?”
在不到半个时辰内,辛同已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石老盗两次喝问一字不差,甚至连语气也没有丝毫不同,但辛同的感受却有着极大地差别——第一次,他是听得满腔愧疚,所以才会有将焚天煮海炉送给石老盗的想法,而这第二次,愧疚虽然还有,却已远没有第一次那么重了——毕竟,他是出于真心想把神器赔给石老盗,石老盗自己却不敢一试。
有了这种想法的辛同,反应自然也就不同了,“师兄大人,小弟真心想把焚天煮海炉送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喔……”
“你个臭小子!得了便宜你还卖乖啊你!”石老道怒道:“你把焚天煮海炉拿来!我老人家今天要损人不利己一回!奶奶地,即使我老人家不能用,也要让你小子也没得用!”
“哈哈哈……”辛同纵声长笑,心下连连叫苦:坏了坏了!玩过火了看来是!老盗这一军将得妙,老子怎生才能破解?“哈哈哈……”心下惶惶,辛同脸上却笑得越发灿烂,“奶奶地,先不管了!老子想不出高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笑下去,甚么时候把老盗笑毛甚么时候算!”
辛同随着母亲到了青州与其父辛定野团聚之初,曾和青州府城的地痞流氓混了将近两年,这也是他满口“老子、他奶奶地”的主要原因,当时有一个被大伙儿称为暴牛哥地流氓小头目与辛同相处得不错,曾经在某次酒后教过他这样一个方法:当你吹牛皮吹破了被他人置疑的时候,你就笑,大笑,高声大笑,不停声儿地高声大笑,甚么时候把对方笑毛了甚么时候停。
那时的辛同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小毛孩子,又在深山里待得久了,很朴实,所以就很奇怪,“暴牛哥,你自己吹牛吹爆了,怎么可能把对方笑慌神儿?”
被一个小屁孩置疑,暴牛哥当然不能甘心,于是就笑,大笑,高声大笑,不停声儿地高声大笑……直到把辛同笑毛才停了下来。
暴牛哥很得意地问辛同:你被笑毛了吧?
辛同点头。
暴牛哥又很得意地问辛同:那你相信了吧?
辛同点头,然后又摇头。
暴牛哥很奇怪:你小子怎么又点头又摇头?
辛同就说了:我点头是因为我是被你笑毛了,我摇头是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所以才会被你笑毛,如果我是大人,就不会被你笑毛了。
暴牛哥更加不甘心了,就开始给辛同讲道理,讲了很多大道理小道理,讲得口干舌燥头昏眼花,朴实得有些死心眼的辛同还是不相信,暴牛哥很生气,因此在之后的日子里很是给辛同示范了几回,果然每次都把辛同眼中的大人给笑毛了。
辛同信了,并且对此事记得极是深刻,只不过他平常很少吹牛,更没有吹牛吹到爆的时候,因而这个高招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直到今天,辛同才做出了一件和吹牛吹到爆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事情,这个高招终于能用上了!
辛同笑啊笑,大笑,高声大笑,不停声儿地高声大笑——他现在功力浓厚,气脉悠长,即使接连笑上一两个时辰也不会因为气短而停声儿,单看这一点,他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远超当年的暴牛哥了。
一柱香地工夫过去了,辛同仍然在笑,只是笑声渐渐失去了先前那种似乎有天大喜事一般地欢快淋漓,越来越是干瘪——因为石老盗一直没毛,反而一直面露微笑,目光冷冷地看着辛同——不论辛同的头转到甚么方向,石老盗必然会紧跟着转过去,然后就那样面露微笑,目光冷冷地看着辛同。
辛同感觉糗大了——没把石老盗笑毛,他反被石老盗看得有些发毛了。
就在辛同准备放弃这一高招承认失败之际,一道灵光突然在他识海中闪过!
第五章真身(上)
这一道灵光就如同一道黑夜中的闪电,照亮了山河大地,劈散了层层迷雾——老子在用高招,老盗也在用高招!如果把老子用的这招称作“笑到你发毛”,那么,老盗这招就可以叫做“看到你发毛”!当然也可以叫做“盯到你发毛”——嗯,还是“盯到你发毛”比较贴切!嘿嘿嘿,既然都在用招,那就看谁能把招用得更出神入化了!
心头有此明悟,辛同的“笑到你发毛”自然就水涨船高,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见辛某人在笑声中再次加入欢畅因素的同时右手一抬,斜斜指住了石老盗的面孔——手指却又不停地颤抖晃动,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要指向哪里;握着焚天煮海炉的左手一收,捂住小腹后不住揉搓……如此过了片刻,他又突然弯下腰,右脚连连顿地,不时抬起头用满含着忍俊不禁的笑意的双目看上石老盗一眼,然后用右手猛拍大腿两下,再抬起来斜斜指着石老盗……如此反复,笑声不歇,动作不止。
直到此刻,辛大白才真正地体会到了暴牛哥这招“笑到你发毛”地神髓!
石章鱼的脸皮是真够厚的!辛大白都发挥成这样了,他还是没有一丝发毛的迹象——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相比于石老盗的厚脸皮,旁边的其他人诸如云空、薇儿、冷玉冰、温玉柔、孙大默、高大全、小草、静官、费连坡等人的脸皮就薄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他们无论是谁,只要被暴笑中地辛同用那满含笑意目光扫过。登时便不由自主地摸一下脸或是还以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