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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炽天妖君也是一愣,“小友不是已经答应了老朽。要去帮助老朽那位恩公度劫吗?现在小友已经收下了……”
“前辈莫需说了,是本宗理解错了……”辛同咳了两声,“现在请妖君将那位恩公度劫所在的地点告诉本过吧。”
“老朽的那位恩公名为勿用,在当今道脉六大地行仙中排名最后一位……”炽天妖君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就此说些甚么,但最终还是直接说出了勿用所在的地点,“隐居于漠北赤勒山潜龙谷修行。”炽天妖君将如何前往漠北赤勒山潜龙谷详细地告知了辛同。问道:“勿用恩公将在半个月内度劫,小友准备何时动身?”
辛同皱眉思索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问道:“有个问题本宗一直很是奇怪,妖君一直身困封印,而勿用前辈则远在漠北……妖君从何得知勿用前辈要在半个月内度劫呢?”
“小友真是够多……谨慎啊……看来老朽不将此事说清楚,小友定会怀疑老朽居心叵测了……”炽天妖君苦笑,“老朽那位恩公尽管排名在六大地行仙之末。但不论是道行还是修为,绝对是最强最高!恩公不重虚名,一心修行,是故声名不显……”
“妖君有顾左右而言其他之嫌啊……”辛同笑了一声,“勿用前辈不重虚名或者勿用前辈道行修为在当今六大地行仙中最强最高一事,与妖君如此确定地知道勿用前辈地度劫时间。这两者有甚么必然的联系吗?”
“有!当然有!”炽天妖君斩钉截铁地道:“以恩公如此高明强绝地道行,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将在何时再次度劫?”
“妖君地意思是说,是勿用前辈告知妖君,他将在何时再次度劫了?”
“小友聪慧,正是如此!”
“那在下就更感奇怪了。”辛同越发不解地问道:“以妖君得知勿用前辈度劫便命属下前来营救一事来看,妖君与勿用前辈之间地情义极深,那么,勿用前辈知道妖君身陷于此,为何不前来解救妖君呢?”
“小友误会了……”炽天妖君发觉自己今天一天的苦笑,比以往全加起来还多。“恩公地度劫时间。他是在四百多年将近五百年前告知老朽的。”
辛同哦了一声,道:“这样说来。那位勿用前辈不仅道行首屈一指,更能知晓过去未来了……嗯,将近五百年前,那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了……”
“天地玄机,变化莫测,所谓的‘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只是夸大其词罢了,即使传说中上界地那些太乙天仙甚至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够尽数知晓过去未来之事……”
炽天妖君话没说完,辛同嘿地一笑,道:“妖君这话可就自相矛盾了,既然传说中上界的那些太乙天仙甚至是大罗金仙也未必能够尽数知晓过去未来之事,仅为地行仙的勿用前辈,又怎能知道自己何时度劫呢?”
“小友就不能在老朽把话说完之后再发表意见吗?”被辛同一次又一次地截断话头,炽天妖君有些恼怒,“小友总是这般断章取义,用心何在?敢是想不去漠北吗?”最后这一问,大有森然之意。
“妖君也太小瞧本宗了吧?”辛同翻了个白眼,也不管炽天妖君能否看到,“本宗说过的话,何时不算数过?至于为甚么会有这么多疑问……妖君,我可是要去面对五行大雷劫!这也就是我辛猛人,换做其他任何一个还处于金丹期的家伙,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看他敢不敢去?好了,我们不要在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上纠缠了,妖君继续说……你放心,我肯定去!说实话,本宗还没见识过五行大雷劫是啥样的,不胜期待啊……”
炽天妖君得到了辛同的再三保证之后,这才接着刚才地话题道:“恩公除道行高绝之外,精擅先天易卦,卜事无有不中……”
“不是说‘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吗?”听到炽天妖君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一个理由,辛大白再次发问了,“嗯,这话的意思是说,一柄刀削不到自己的刀把,就像人咬不到自己地鼻子一样……本宗听说,但凡易卦卜算之类的,一旦和自己有切身关系,就算不准确了,勿用前辈用易卦来算自己何时度劫……能算准吗?”
“一般情况下确如小友所说,但也仅是一般情况下而已。“这一次炽天妖君没有发怒,耐心地解释地道:“一方面恩公的先天易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咬到自己的鼻子并非甚么难事,另一方面,恩公身为度劫者,天人交感之下,即使不用先天易卦也会知晓自己何时度劫……小友现在境界不够,会有这种疑惑很正常,待得有一天小友的道行修为到了那等境界,小友便知道老朽所言不虚了。”
委婉地鄙视了辛同一把,炽天妖君又道:“当时恩公不仅算出自己的度劫时间,更算出了此次度劫大凶……”
“大凶?”辛同一惊,明知大凶还要逛老子去,难道炽天妖君这家伙觉得他那位恩公一个人死太寂寞,要让老子去做陪吗?正自惊疑,听得炽天妖君续道:“其时卦象清晰而古怪,大凶中还有一丝吉兆,按恩公的理解,到时自有一位吉人相助……现在想来,小友便是那丝大凶中的吉兆了……哈哈哈……”
辛同心下稍安,不过还是打定了能灭就灭,不能灭就躲的主意,道:“既然妖君能够确定,勿用前辈确实在月内度劫,本宗将几件事情安排一下,最迟十天……十天太久?那五天如……五天也久?好吧,那就三天,本宗最迟三天之内,一定动身前往潜龙谷。”
商定了辛同动身地时间,炽天妖君沉吟了片刻,道:“老朽当年行将离开潜龙谷时,恩公曾为老朽卜了一卦,说老朽有囚禁之灾,少则五百年,多则一千载,当时老朽还不怎么相信,现在却不得不对恩公说声佩服了。”
炽天妖君叹了口气,“老朽自认为一身道行在修行界少有敌手,又怎会被别人囚禁?哪曾想一不小心中了黑心魔君地暗算,魔性大发之下,被哈默和烟雨仙子联手封印,迄今已近五百年了……这一次老朽为了拖困而召属下前来,让万坑谷再次血流成河,少不得又要囚上五百年……少则五百年,多则一千载,恩公神算,何其之准也!咳咳……扯远了,老朽当时虽然对于恩公的卜算半信半疑,但仍将一块玉简交与恩公保管,那玉简中不仅有魔神殿地相关讯息,还有老朽这几千年来的修行心得和一些秘法,老朽的洞府所在和开启法诀也在其中,若小友能够帮助恩公勿用安然度劫,那块玉简就送给小友了,而且,老朽洞府中的宝物,小友可任意挑选三件……”
第四章赔偿(下)
“只要本宗的第三只眼睛真是妖君所说的灭劫天目,那么,那块玉简以及妖君洞府中宝物,本宗拿定了!”心中暗道:如果老子若真能灭得了五行大雷劫,你洞府里的宝物……嘿嘿嘿……
辛同这话无疑是一颗份量极足的定心丸,炽天妖君高兴之极,以至于竟然没有听出这家伙话里的埋伏,哈哈大笑道:“那一切就拜托小友了。”
和炽天妖君以神念交谈得差不多的时候,辛同已经行到了法罩边上,没等他吩咐,费连坡已将法罩打开。
辛同甫一进入法罩,石章鱼就鼓着两只瞪得滚圆的小眼睛,将他一把揪住了个正着,“臭小子!刚才你用的可是传说中的神器焚天煮海炉?正是?那当然,我老人家的眼力,甚么时候错过?行啊你小子!现在不得了啊你!居然把神器焚天煮海炉都弄到手了!还收了那么大一堆妖怪做小弟……”说这话时石老盗满脸都是嫉妒,两只眼都红了,喝道:“说!你小子怎么赔偿我老人家!”
辛同一拍额头,这老盗,还没忘了赔偿的事啊!
向一旁的冷玉冰、温玉柔、云空、薇儿、小草、孙大默、高大全、静官、费连坡等人微笑着点头致意,辛同向石章鱼问道:“师兄想小弟怎么赔偿?对,小弟确实是说过师兄想要小弟怎么赔偿小弟就怎么赔偿的话……啊!把神器赔给师兄就成?难道师兄想要焚天煮海炉?”
辛同鼻子眉毛登时全都挤到了一块儿,“唉……神器就神器吧……每每思及师兄恩义。小弟都是情不自禁地感激涕零……看来师兄是真地想要这焚天煮海炉哇……呜咆咆……焚天煮海炉再是神器,也不及我们兄弟间的情义,小弟这就忍痛割爱,绝无二话……”说着咬牙取出已经缩得只有拳头大小的焚天煮海炉,双手递给石老盗,一张大脸已是苦得乱七八糟。
石章鱼眉花眼笑地接过焚天煮海炉,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口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甚么。
辛大白这个心疼!不仅心疼。连浑身上下的肉都无一处不疼——神器啊,这可是货真价实十足真金的神器!这么一转眼就变居别人的了——看石老盗现在的样子,辛同估计,打死他他也不会把焚天煮海炉还来了。
尽管本应是石老盗地太阳玉佩被辛同所得,那太阳神鸟三足金乌更是比焚天煮海炉炉灵烧死你要高得多得多的存在,而且也曾两次在生死关头救了辛同一命,但若将焚天煮海炉和太阳神鸟相对比。辛同肯定喜欢焚天煮海炉要多一些——一个可以如心使臂如臂使指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另一个却是在危急关头才有可能现身——还不能保证每次都会现身——平常根本就指挥不动!而且,焚天煮海炉是传说中地神器啊!
这种情况下,辛同怎能不更加的喜欢焚天煮海炉?
不过他以前已经答应过石老盗,只要老盗提出赔偿要求,无论是甚么,他无有不应……心疼也好,肉疼也罢。话犹在耳,反悔耍赖的事情辛同肯定不屑为之,更何况石老盗确实有大恩于他,那炽天妖君及妖中六怪只是一介妖族,还能对恩情念念不忘,他辛某人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难道连妖怪都不如吗?
如此一想,辛同心结顿开,当下向石章鱼传念道:“师兄,这焚天煮海炉之所以被称为神器,原因之一是因为此器有炉灵存于其间,小弟这就令炉灵效命于师兄,待得师兄与炉灵建立了联系,小弟再将此器的融炼之法传给师兄……”
在辛同传念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