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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平静地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这么说,未免也太过牵强了吧?”
林奇风面色一沉,阴森之极,厉声道:“嘿嘿,又是证据,好,那我问你,我师傅临死前写下“云”字开头两横,这你又如何解释?”
云溪道:“我不是阴师叔,我又如何明白他到底想写个什么字,说不定他是想写个王字、玉字、丰字、三字……”
“你住口!”林奇风大怒:“我再问你,为何我们要带你回门派调查此事,你却突然会被别人劫走?”
云溪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想起了那神秘的蓝衣女子,对于这个问题他何尝不也如林奇风一样,充满了疑问?
沉吟了下,云溪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那将我劫走之人到底心存何意?”
、蒙冤3
林奇风大笑,嘲弄的大笑,道:“你不知道?哈哈,那你现在又为何好生生站在这里?难道说,一个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吃饱了没事干,把你劫走,随后又将你给放了?你当自己这是在说书不成?”
云溪心知自己无论如何解释,也是解释不清了,当下哼了一声,道:“你若一心认定我便是杀害阴师叔的幕后主谋,我说什么,只怕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的,不是吗?既然如此,那我这便随你一道回门派,在掌门与众位师叔面前将此事弄个明白……”
“回去?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林奇风眼中蓦地迸出一缕杀机,冷笑道:“让你的同党再来个半路拦截,然后将你救走?哈哈,姓云的,你未免也太小瞧了我林奇风了。有了第一次,我绝不会再被你骗第二次。现在我便杀了你,为我师傅报仇。”
紫兰全身一颤,双手一分挡住林奇风,颤声道:“不,这不是真的。”
林奇风大声道:“师妹你给我让开……”
紫兰忽然转身看向云溪,泪水模糊着视线,痛苦道:“你……你真的杀了我师傅?”
云溪全身一震,忽然自嘲一笑,慢慢地闭上了眼,以一种极低极低的语声哀伤地道:“连你也不相信我?”
紫兰道:“那你为何不愿正面回答林师兄的话?”
云溪心头一片悲凉,没说话。
忽然,林奇风大吼一声,从紫兰左侧窜出,手中剑光华一闪,破空直射,打向了云溪。
云溪猛然睁开双眼,冷冷道:“就凭你,只怕还杀不了我。”单手捏了个法诀朝上一引,破剑自动落在手里,紧接着横向一剑劈去,但听“砰”的一声大响,两股强横力量半空相撞,火光爆射,异彩纷飞。
二人一经动手,立刻引得悬崖之上的正邪两道纷纷侧目。
“咦,这不是神兵门的弟子吗?”
“哈哈,正道门下,竟在此自相残杀,这却有趣得紧。”
“杀吧杀吧,这些正道个个俱是自认不凡之辈,虚伪之极,死了到也干净,哈哈。”
“……”
、蒙冤4
邪道中人,自然多是讥讽,正道中人未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多是面面相觑,无有言语。
“哦弥陀佛!”忽然,天相大师双手一合,谁也不曾看清他有何动作,他的人便已然出现在了云溪与林奇风中间,两只大袖左右一分,顿时,云溪与林奇风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朝自己涌来。
云溪在关键时刻施展魅影步飘然而退,但林奇风却被震得连续退了五步,一张脸已是涨成了紫猪肝色。
续那一声佛号过后,天相大师这才跟着念完“善哉善哉”这四个字,转头看向林奇风,道:“林师侄稍安勿躁!此事确有诸多疑点,只怕还很难下得了定论。若是林师侄放心得下,便由老衲将云师侄带回神兵门,由纯灵子师兄亲自处理,如何?”
面对这眼前这世外高人,林奇风心头再是怎么愤怒,亦不敢太过无礼,深深吸了口气,却并未说话。
上官无邪却赶紧走了过来,道:“天相大师既肯帮忙,那自然是再也好不过了,无邪在此代表整个神兵门向大师深表感激。”
天相大师微微一笑,随即转头看向云溪,道:“云师侄,由老衲亲送你回神兵门,不知你可同意?”
云溪早已听贾书与孙大野二人说起过天下间的一些高人前辈,自然也知道天相大师是为正道五大门派之一的佛音寺的三大神佛之一,素来公正,可谓德高望重之极,当下朝天相大师抱拳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师,阴师叔绝非云溪所害,所以云溪不愿背负一身冤债,自然愿意随大师回去将此事调查清楚。”
他自怀里取出七八个小瓷瓶来,双手捧着递向上官无邪,道:“这是我从毒君子身上搜出来的,其中或有蚀魂掌的解药也未可知。”
上官无邪微微一怔,接了过来,道:“云师弟,你……怎么会得到这些东西?”
云溪似乎不愿解释什么,转过身,面朝天相大师,后者宣了一声佛号,道:“那么,咱们这便启程出发了吧?”
云溪点点头,却听林奇风道:“这小子狡猾多端,大师定要小心起见,莫要着他的道儿。”
、医仙
云溪点点头,却听林奇风道:“这小子狡猾多端,大师定要小心起见,莫要着他的道儿。”
天相大师微微一笑,祭起一面木鱼,后者在他意念下自动放大数十倍,随后他身子直直升起,落在木鱼上,盘膝而坐,通体散发出一层淡金光晕,宝相庄严,恍如神佛降世,立时引得悬崖上一阵失声惊呼,赞叹不已。
天相大师朝云溪看了一眼,微笑道:“云师侄,为免多费时辰,不如你便与老衲同坐木鱼而去如何?”
云溪点了点头,飞身而上,站在天相大师身后,后者双手一合,木鱼自动冲天而去……
二人离去之后不久,那道冲天宝光也渐渐逝去,悬崖底下立时恢复漆黑一片,偶有阴风呼啸,将那下面缥缈的雾气拂得变幻莫测,乍一看去,倒似个不知其深的妖魔巨口,正等择人而噬。
悬崖顶上高手无数,但他们数日前曾亲眼看见不少人下去了便再未上来,是以此时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谁再有这个胆量敢下去看上一看了。
紫兰神色黯然地凝望着天边,那儿,是云溪方才离去的方向,腮边泪迹未干枯,新泪又下,显得十分凄楚。
上官无邪数了数手中的小瓷瓶,竟共有八个之多,一时间也猜不透到底那个才是解药,不由向莫奇请教起来,后者沉吟片刻,忽然一笑道:“这等事情,自然要找医仙‘关一洲’了。”
“哦?”上官无邪双眼放光,道:“莫非便是有那阎罗敌之称的关一洲关老前辈?”
莫奇道:“不错,正是此人。”
上官无邪道:“太好了,不知关老前辈可在此地?”
忽然,不远处一仙风道骨般的紫服老者走了过来,朝莫奇拱了拱手,道:“莫老儿,想不到你也在此,莫非也为那异宝而来么?”
莫奇在天下修真界可谓德高望重之极,这世上能当着他面喊他莫老儿的还真不多,不但不多,简直少得可怜,但是他居然就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朝对方苦笑了笑,也不否认,道:“眼下异宝虽有着落,怎奈这‘齐天崖’存诸多古怪,无论修为多高、下崖者均已有去无回。唉,只怕从此往后,多半已是无人敢下去寻宝了。”
、妖云
紫服老者叹道:“如此也好,这件神秘奇宝能引天地变色,显然极为厉害,它若问世,无论是正是邪、都势必引一起一场血雨腥风。”
“不错!”莫奇点点头,随后又一笑,道:“关兄,方才我正与这位神兵门的上官师侄还在提起你呢,现在你来了,却是再好也不过了。”
“啊!”上官无邪大喜,道:“原来这位便是医仙关一洲关老前辈?”
关一洲淡淡看了上官无邪一眼,不悦道:“怎么,我很老?”
他看上去红光满面,神采非凡,虽有白发几缕,但一眼看去,顶多也就五十上下的年纪了,不过他本身年龄却已无人得知,只怕少说也在两三百岁开外了,所以上官无邪如此称呼服老前辈也不失为过!
上官无邪作辑道:“晚辈失礼冒犯,还望前辈见谅。前辈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关一洲冷冷道:“是你有事找我,还是莫老儿有事找?”
上官无邪微怔,不过他早闻此人脾气古怪,介乎于正邪之间,若他不高兴,便是天王老子也不会给半分颜面的,为了三位同门性命着想,他也只得按捺住心中不岔,点头道:“是晚辈。晚辈有三个同门中了蚀魂掌毒,而我手中这些小瓷瓶乃是从毒君子身上搜得,但晚辈却看不出这些小瓶中是否有蚀魂掌毒的解药?是以想请前辈替晚辈看上一看。”
关一洲轻描淡写地看了上官无邪一眼,态度极为冷淡,好在莫奇及时从旁相求,他这才极不情愿地拿着那些小瓷瓶一一嗅了几嗅,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也不说话,便转头去向莫奇道:“莫老儿,老夫尚有要事在身,咱们就此别过了。”话毕,也不待话,便已然冲天而去。
上官无邪朝天上作了一辑,道:“多谢前辈。”脸上已满满全是喜意,随后又向莫奇道谢,这才与紫兰一道匆匆离去。
天相大师与云溪驾木鱼飞行了半个时辰左右,忽然,前方异象突生,但见一片黑压压的阴云,正朝他们迎面翻涌而来,那气势,当真有怒海奔腾般震撼。
、妖云2
天相大师立刻预感到某种不祥之事即将发生,忽然喧了声佛号,面色凝重地道:“云师侄,前方有妖人做怪。你且站好了,老衲将以金钟诀抵御妖气入侵,然后迅速穿透这片妖云。”
云溪的脸色也十分凝重,点头道:“是,大师!”
天相大师再未说话,口中急念咒语,通体金光大灿,不过片刻,一个巨大的金光钟罩凭空而生,将他与云溪全部笼罩在金钟之内,紧接着木鱼速度爆增,恍如流星一向迎向阴云飞去。
金光所至,阴云瞬间烟消云散,然而,当天相大师与云溪在阴云中飞行了近一个时辰左右,那阴云仍似没有心头一般,四周阴风怒吼,鬼气横生,偶有几声凄厉兽吼,惊天动地。
蓦地间,电光一闪,“轰隆隆”一声雷鸣在阴云上空炸向,震耳欲聋,狂风大啸。
天相大师已然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见前方的阴云忽然受到一股神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