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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君的霸道,那是众所周知的,想干,不管对不对,没有人‘敢’反对,想说,不管合不合适,也少有人‘会’还嘴,不管她心里是不是yin暗,最起码,聂苍龙不是卫道士,对她的好与坏,都能够包容下来,所以说,女孩儿还真的没有必要装模作样,只要做好最真实的就好。
“哼,谁呢??”袁思雨纯粹就是跟女孩儿斗嘴玩儿呢,对的情感,她有的想法。
“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在这儿说笑了,通哥的老爸让蜂子给蛰了,结果,一场好好的婚礼少了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的参与,这简直就是通哥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了……”聂苍龙面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神sè,“咱们身为通哥的,是不是要替他报了这个不共戴天的大仇呢??”
“去杀蜜蜂呀??”秦小君有些迟疑,虽然她爱捣鼓个小虫子的,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怕蜜蜂。
苗家人虽然了解很多毒虫的习xing,但是在捕捉毒虫之前,也是要做好防护准备的,不可能傻了唧的就跑到毒虫的窝里去,也不管个三七二十一,下手就抓,那简直就跟找死差不多了,苗家人擅毒,但是百毒不侵的,没有……
“当然了……”聂苍龙脸sè一整,“为通哥报仇,咱们义不容辞……”
“我看你是惦记蜂蜜了……”女孩儿白了男人一眼,不由得撇了撇小嘴儿。
“你这样怀疑我,简直就是对我最大的污蔑,为了表示我的清白,那就不去了,睡觉……”聂苍龙一脸的悲愤,看那委屈的模样,大有今天要是不下雪,就是老天爷不开眼的架势。
“是是是,我啦,我你是为通哥报仇的,为了两肋插刀,我应该大力支持你的……”女孩儿连忙赔笑,既然男人想弄点儿蜂蜜,那就让他弄去呗,反正这蜂蜜最后也要落到嘴里,嘻嘻……
想到蜂蜜的香甜,女孩儿的小嘴儿里就涌起一股股的馋涎。
“你真的支持我么??”聂苍龙瞅了瞅女孩儿,委屈神sè仍旧挂在脸。
“嗯嗯,我支持你,举双手双脚支持你……”女孩儿猛点着小脑袋。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聂苍龙问道。
“当然啦,为通哥报仇,能少了我??”女孩儿异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不光要把它们全杀了,而且还要抢光它们的蜂蜜,烧了它们的老巢,让它们得罪通哥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三光政策呀??”聂苍龙有些恶寒,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个哆嗦,要说起来,最毒的还是妇人心呀,他也就是想给女孩儿抢点儿蜂蜜吃,还真没有把人家灭绝的想法儿。
“为通哥报仇,就要是哪只蜂蜇的张叔,你想想,一个蜂巢里那么多蜜蜂,咱们可能找得到凶手??不如来个有杀,不放过,只要有嫌疑的,全都处以极刑……”女孩儿狰狞的一笑,说道。
“那还等??咱们赶紧去为通哥报仇……”聂苍龙拉着女孩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出了院子,向着蜂巢方向摸去。
那蜜蜂的巢穴,对聂苍龙这样的大神通者,一点儿都不是秘密,只要他使用望气之术,就能轻易的那巨大的蜂巢位置……那么多的蜜蜂聚在一处,在他眼中就像太阳一样耀眼。
“你说,要是有蜂王浆办??”女孩儿的声音中带着兴奋,从院墙外面传来。
“有蜂王浆才好,那玩意儿的营养价值,比蜂蜜可强多了……”聂苍龙的声音也传了。
“呵呵……”郑东方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拍了拍张庄稼的肩膀,“你忙着,我们去睡觉了……”说,径直进屋睡觉去了,那身形却是颇有些狼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张,我们去睡觉了……”张文革也不停留,追着郑东方的脚步,也进屋睡觉去了,留在外面,还不够尴尬的呢。
事实,这聂苍龙和秦小君的谈话声,从外面肆无忌惮的传了进来,让他们显得很是被动,也很尴尬,不过他们也不会责怪两人,实在是张庄稼和他们的语气,把人家得罪了,人家就是明目张胆的报复,没看到人家都不在这里住宿了么??他们可以肯定,小两口儿今天晚肯定不了……
“嘿嘿,这小两口儿,可真有意思……”张庄稼望着袁思雨,笑的就有些勉强了,这个朴实的农民,还不知到得罪人家了呢。
“张二叔呀,提醒你一声哦,小黑呢,其实是一条蛟龙,要是它对大黄感兴趣的话,不妨让它们配一配,也许真弄一窝龙种呢??”袁思雨却是好心的提醒张庄稼,机会嘛,稍纵即逝,一个抓不住,就会像流星一样划过,事后想后悔,那肯定是来不及了。
“蛟龙??”张庄稼的眼珠子瞪圆了,心中却是像开了锅的水似的,沸腾了起来。
见张庄稼的脸sè如同四川变脸儿似的,变幻不定,他心中正在合计着利弊得失,袁思雨也没有再多说,转身就进了屋儿去,她才不会撺掇人家呢,主意么,就得拿,这样的话,有了责任,也是承担,省的跟着吆喝的落埋怨。
张庄稼合计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大黄脖子的项圈儿解开,然后用一段绳子拴住,牵着它就向着哥哥家走去,到了哥哥家,得先跟侄子交流一下,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让一条蛟龙和狗配种,以他的能力是肯定办不到的,这事儿,还得让侄子帮忙,才会有那么点儿希望。
“你们说啦??”张小花儿趴在窗台,望着张庄稼牵狗离开的背影,不由得问道。
“没,就是告诉他,小黑是一条蛟龙,要是能跟他们家的大黄配种,他们家可能会弄一窝龙种……”袁思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随口说道。
“你可真能忽悠……”古云凤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
“谁说我忽悠他啦??龙本身就是变化多端的,能够跟狗配种,也算不得稀奇……”袁思雨把外套扔到了炕尾,然后钻进了被窝儿里。
“你们说,要是小黑和狗真的能配种儿,最后生出来的,会是怪物呢??”王雪莹倒是对龙狗配挺感兴趣的,盘腿儿坐在炕头儿,一双眸子唰唰的放光。
“龙的血脉肯定比狗强,我觉得应该像龙多一点儿……”古云凤一副推理大师的模样,说道。
“袁认为呢??”张小花儿望着袁思雨,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啊??”袁思雨躺在被窝里,一头长发披散着,两只手垫在后脑勺儿下,“其实,那条狗也不简单呢,有獒的血统,实际,我以前听我nǎinǎi说过,獒是一种神兽,血统也相当不的,龙和獒,单从血统来说,说不谁高谁低……”
“獒的血统??”古云凤的眉毛挑了挑,神sè间颇为诧异。
“你也听说过獒的传说么??”袁思雨眼睛斜向一方,瞟了一眼古云凤,问道。
“自然听说过,传说中,獒能独斗狼群,而且对主人非常忠诚……”古云凤点了点头,对獒的事儿,并不打算多说。
“袁,现在还早,咱们打牌……”王雪莹从的屁兜儿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小手儿略显笨拙的洗了洗。
“哪有功夫玩儿牌呀??”袁思雨把缩进了被窝中,“今天杀的人太多了,心有些乱,我得好好睡一觉……”
“你一说杀人我想起来了……”王雪莹一把掀了袁思雨的被子,半身压在她身,“袁,今天到底是回事儿呀??你跟我们说说呗,就当你给减压了……”
“别烦我,一提那些破事儿,我就脑袋疼……”袁思雨身子一扭,就把王雪莹甩到了一边儿,拉起被子,重新盖在身。
“不说就不说,有了不起的??”王雪莹小嘴儿嘟了嘟,拿起扑克牌,“小花儿,凤姐,咱们一块儿斗地主??”
“大晚的斗地主呀??赶紧睡觉好了……”古云凤也没有心思打牌,脱了衣服,穿着中单就钻进了被窝中。
“费蜡……”张小花儿指了指燃着的蜡烛,也是不同意打牌玩儿,现如今,电灯不能用,这蜡烛可就是夜晚的主要照明工具,可是因为人们以前多使用电灯的缘故,所以,蜡烛生产厂家生产出来的蜡烛,肯定是不够大家长使用的,而且因为生产设备也需要电力的支持,所以,要想恢复生产,还需要对设备进行改造,把电力的部分替换掉。
蜡烛,在目前来说,还算是相当珍贵的。
“哼……”王雪莹嘟了嘟小嘴儿,“你们不玩儿,我玩儿,连蜡都不用啦……”扑克牌的玩儿法有很多种,就算是在黑孤影里,也能捣鼓着玩儿,当然了,这就只是相当于玩儿卡片儿了,那面的数字儿就没有大用了。
“有那个玩儿牌的功夫儿,还不如抓紧修炼呢,等你修炼到像我们一样,能在夜间视物了,那时候我再跟你玩儿牌……”袁思雨把被子紧了紧,说道。
“修炼不急在一时,得等我酝酿情绪,把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修炼起来才出成果……”王雪莹伸了伸懒腰,说道。
“随你……”袁思雨倒是不以为意,反正这个王雪莹又不是的徒弟,人家想修炼,跟咱也没有关系。
“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你们了,打牌是??我也玩儿……”这个时候,卞兰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有白姐和傻妞儿李燕。
卞兰兰进了屋儿,就直接脱靴子炕了,和王雪莹挤到了一块儿。
“我也玩儿,我也玩儿……”李燕嚷嚷着,也爬炕来,向着卞兰兰和王雪莹的身边儿挤。
“你哪会玩儿??咱们俩一把儿……”白姐也脱靴子了炕,坐到了李燕身后,揽住了她的纤细腰肢。
“玩儿玩儿呀??费蜡……”王雪莹却是嘟起了小嘴儿,向着那燃烧了一半儿的蜡烛努了努嘴儿。
“谁用腊了??咱们有萤火虫仙子……”卞兰兰微微一笑,直接把的纱冕摘了下来,立刻,她的纱冕中就飞出了一只小小的萤火虫,这萤火虫刚刚飞出来,就散发出了一阵柔和的荧光,将整间屋子照的亮如白昼。
“哈哈,这下儿不用费蜡了……”王雪莹来劲了,这一下儿,谁都阻止不了她玩儿牌了。
“这么亮,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已经钻进被窝的古云凤,却是有些不满了。
“你白天没睡过午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