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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明白,自己不乐意见姚雁儿,姚雁儿却急着要见,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萧玉容色十分冷淡,姚雁儿也是不以为意,只是轻轻说道:“女儿见过母亲,原本听说母亲身子有些不爽利,如今瞧母亲精神还好?”
她却不肯接萧玉的话,萧玉心里不痛快,也是不好说什么。绿荷再是侍候的,可是那也只是一个丫鬟。指桑骂槐也还罢了,难道便真因为这档子事,就为了奴才训斥自家姑娘?这说出去,那也是有些不好听的。
“原本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不乐意见人。只心下倒也不顺。”
萧玉容色微微发沉,只觉得姚雁儿阳光下的样子,也是越发的好看。只是这份妖异的情态,原本就是极不正常的,也难怪自己不喜。
已经嫁了人,却也还是水性,怎么还去勾苏公子?若与苏尘偶遇的事羽儿,她将女儿送去做妾也是甘愿的。萧玉心尖发酸,怎么就不是羽儿?
姚雁儿却也是恍若未闻的样子,蓦然俏生生的脸颊勾起了一丝笑容,柔柔说道:“母亲定是为了二妹妹担心,有时候音儿也十分羡慕,只觉得母亲对二妹妹是极好的。”
萧玉倒是一呆,倒不曾料得到姚雁儿竟然这般说。姚雁儿再柔柔开口:“母亲担心,必定也是担心二妹妹的婚事。咱们伯爵府里这般尊贵的嫡出女儿,自然也是不能随意许个寒门子。我定也让二妹妹进门,姐妹两个好生相处。”
萧玉也是心中发紧,随即轻轻咳嗽一声,难得有些不自在,欲要开口,却又将要说的话生生压了下去。待萧玉回了神来,却又改了一副恼恨的模样,冷冷淡淡说道:“这等不堪言语,你也休要提了。羽儿是好人家的女儿,身份又出挑,又十分乖巧。便是个寒门子将她算计了,那也是清清白白的。旁人说什么闲话,那也都罢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没心肝瞧着自己妹妹做妾。”
她仿佛完全忘记了,就是在昨天,自己就缠上了姚雁儿了,并且用尽了法子让姚雁儿答应这门亲事。萧玉也不以为意,自己在这个女儿跟前,一贯便是强势的,料来姚雁儿便是心中委屈,也是不好说什么。且萧玉心里早就权衡利弊,早就是算计好了的。虽然羽儿被那寒门子碰了身子,实是十分的不妥当,传出去名声也是不好听。只是本朝民风剽悍,且对女子束缚远远不似前朝那般严苛。就算羽儿名声也不好听,可是众目睽睽,纳兰羽也只被人瞧了去,那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以后女儿就是委屈了些,那也总好过嫁给一个失宠的臣子。
姚雁儿却是仿佛不明白似的,柔柔说道:“母亲昨个儿并不是这般说的。”
萧氏亦是被一堵,面色更添了些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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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当众捉奸(上)二更
“自打你出了阁,便也不知孝顺两字了?便不知尊敬母亲,只知处处忤逆。”萧玉面色一变,竟又扯到了孝道上面。她心里亦是冷哼,任这女儿如此口舌灵巧,只那一个孝字,便是能将姚雁儿死死压制住。
“母亲说什么,女儿听了就是。”姚雁儿眼观鼻,鼻观心,好生柔弱,亦是一如既往的柔顺。
萧玉也是安了心,否则姚雁儿便张扬着说羽儿要去做妾,别人听了,却是极不好的。
昨个儿,她是发了什么魔怔,怎么就心心念念的,想要李竟取了自己羽儿?她们世家女,那也是不能做妾。
好在,这个长女别的尽数不好,性子还算是柔顺。只是这份柔顺姿态,却也从来不曾谋得萧玉的一丝疼爱。每次瞧见大女儿这柔美乖巧的样子,萧玉心里就透出恼怒。如此娇滴滴和狐媚子似的,又哪里像是世族之女?
姚雁儿只轻轻咳嗽两声,面颊亦是浮起了两片潮红,情态越发秀润可爱。
萧玉心中却也是越发烦躁,这般纤弱身子,既不健康,可是偏偏又是柔柔弱弱活着。这亦是让萧玉心下着恼!
如今李竟得罪了蜀客,京里勋贵但凡精明些的,哪里不知道如今那些个蜀客是圣上的心尖子柔。李竟此刻不但将这些蜀人得罪了,甚至还杀了人,见了血。只恐怕便是不问罪丢官,这圣眷也是到了头了。如今别人都是对李竟敬而远之,只盼莫要沾染上,连累自己。可是偏偏,自己这个大女儿竟然是李竟得夫人,偏偏外头还传遍了,李竟是十分喜爱这个妇人的。
事到如今,萧玉心里也是禁不住感慨,果真便是灾星啊。当初相士只说女儿刑克父母,瞧来也是说对了。这可是给家里人招祸啊!
如今,可不见她又招了祸了?说是灾星,也是不错的。比如李竟,那不就是被克了?
“侯爷也是个糊涂的,怎么就得罪了那些个蜀客。”萧玉亦是抱怨,瞧着姚雁儿,方才冷冰冰的样子竟也多了些柔和。
“音娘你也便是个不开窍的,也莫要怪我对你着恼。这蜀客的事,我也不信你不知道,总是有人告诉你的。我也是心疼女儿的,羽儿原本也是我心尖子肉,倒也不好让她进府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便也不能瞧着你妹妹跳火坑吧?”
萧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抽出了帕子,抹了抹眼角。
“只是你这苦命的儿,却早就已经嫁给了李竟。羽儿是我心肝,难道你就不是?我一贯也是疼你爱你,嘴里虽然严厉了些,可是心里却也是不知道多爱惜你。不如你干脆和李竟合离,归家里住如何?便是名声不好听些,可是为娘也不是那等糊涂人儿,也定然不会让你因为什么名声,就耽搁了自己。这女人,什么好名声都是虚的,唯独找一个可依靠的男人,方才是最实在的。”
萧玉一边说,一边似感慨一般说道:“更何况你们连个子嗣也没有,李竟也还有妾,那也就是了。”
萧玉说得十分动听,只姚雁儿听见了,却也想要冷笑。若李竟见弃获罪,萧玉只恐有丝毫的牵扯,要是自己合离了,必定能保住合府上下不被牵连什么。别人说起来,也只说纳兰府这边断得决绝,自然不会觉得纳兰家和昌平侯府还有什么牵扯。
只自己,要是说起来,那却是有些不好听的。自个儿却也是不免落得个无情无义的名声。
萧玉越想,倒是越发觉得好生有道理。自己便是远了这个女儿,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始终也还是不好不妥的。唯独劝姚雁儿合离了,那才是极好的。而自己,那不就是疼女儿?也亏她是个善良的,虽然长女处处忤逆且又刑克父母,自己这个当娘的却也还是替她谋算。
萧玉干脆伸手将姚雁儿手掌给握住了,十分热络说道:“你年纪还浅,自然也不懂,诸多事情可都是你不知晓的。如今你年纪还小,心肠又软,自然舍不得李竟那好皮相。但是娘是懂的,自然处处为你打算。”
以姚雁儿的定力,此刻是也是心中犯堵,心里可就添了些恶心劲儿。
她面上仍是柔柔的,且也是添了几分感激之色:“母亲竟有这般苦心,让我好生感动。只一桩,我原本就是个没福的人,也不能辜负侯爷,便这般命苦。大不了,就剪了头发做姑子,或者随他去了。母亲,我这份心思,那也一定不会变的。”
姚雁儿心里都是泛起了嘀咕,今个儿是怎么了?他是第几次当着别人的面,只说自己对李竟是多么的情深意重了?先是赵宛,再是秦渊,如今又是萧氏。似乎他们,都是不乐意这个,而自己却也还是免不得拿这个做挡箭牌,更趁机闹一闹。
果然萧氏也是气着了,面上那份关切也是淡了些,只轻轻松开了手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原先是如何教导你的?如今瞧来,你竟然是半点没有放心上。”
要是羽儿,那也是绝对不会如姚雁儿这般,不肯听话了。
萧玉面上带着愠怒之色,便甩了姚雁儿的手,便也是就这般走了。
马车行驶跑开了,带走了一串儿烟尘。姚雁儿轻轻的举起了袖子,随即又轻轻咳嗽了两声,面颊之上,一股异色光彩也是流转。
所以萧玉的那份所谓的母爱也不过是虚的罢了,比如自己这手上受伤了,便是外人也是要多问一句,岂料萧玉竟然当成根本没有瞧见一般。
原主从前是饥不择食了,所以连这样子的母爱也贪,而这样子的纳兰音不但可怜还十分糊涂。
红玉粉黛两个丫鬟也是恼怒了,心里亦是好生不是滋味。
怎么这样子就走了?要说姚雁儿,那还真是纯孝的人,从头至尾也不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更是处处顺着萧玉。萧玉这一怒,却是将姚雁儿丢在了路边了。要说孝顺,难道真要自家夫人和侯爷合离了,方才叫做孝?
而到了此刻,红绫也是越发觉得姚雁儿是好性儿。也是不见姚雁儿着恼,仍然是温温柔柔的样子,面上也没有什么愤怒之色。
“夫人也不必担心,我们府里的马车,就在左近,方才我和粉黛就是这般来过来求助的。”红绫赶紧出语安慰。
姚雁儿亦是轻轻点点头,一双眸子水光流转,越发勾人了些。
上了马车,姚雁儿也向着猎场去了。
皇家猎场之中,赵宛和一干贵女亦是早到。赵宛手指轻轻一拢发丝,目光左右游离,眼见姚雁儿竟然不在,心里也是越发轻蔑,唇角却也是禁不住勾起一丝笑容。方才姚雁儿说什么痴心,做出对李竟得痴态,果真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好的吧?
从前也就是个水性的,更是个没脸皮的,这人都要成婚了,竟然还跪在秦渊跟前说要当妾。自己也当真没有见过这等糊涂没脸皮的,实在是可恨可恼。而自己,自然是尊贵的,亦是不会学这等女子,做出那些个不堪的情态。
萧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