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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玉辞这一巴掌,已经是有些将徐氏打得委屈糊涂了,如今徐氏听了玉辞言语,一时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稍微品了些个味道出来,第二巴掌却也是啪的一下打了过去,声音也是那说不尽的清脆。
这一次,玉辞这力道也是有些个讲究,居然一下子弄得徐氏哑穴,让徐氏一时之间,竟亦是说不出话来。
徐氏一时明白过来,想要说出什么,喉咙里却也发不出声音,眼神十分恐惧。
她也没想到,自己丈夫,那可真是杀伐果决,一下子就将自己当做了弃子。
徐氏又惊又怒,心下却也是流转诸般酸楚。
玉辞冷冷说道:“我虽然也想得那家主之位,却只想凭借自己本事,根本没想过用什么鬼魅的手段,你这妇人误我,却居然做出这等令人不齿的事。”
他也是字字句句,将这般事情推到了徐氏的身上。
“来人,还不将这妇人捉下去。”
玉辞面色也是微微一沉。
姚雁儿瞧在了眼里,心里也是微微冷笑。
这个玉辞,那可也是极可笑的。
难道他以为,将这诸般事情推到了徐氏的身上,那就是能高枕无忧?
之前他分明想要杀了秦嬷嬷,杀人灭口,这桩事情,那也是众人皆知,都是瞧在眼里。且他身边那个奴仆,那可也是被灵儿抓破了手臂,都是能瞧得清清楚楚。
又或者玉辞心里也是知晓,这桩事情,他已经脱不了干系。可是若是没有证据,自己还能继续有机会,留在玉家继续斗一斗。
然而姚雁儿却也是已经容不得他了。
他已然是一条毒蛇,甚至将那牙咬向了昌平侯府。
若是今日并不能乘着这般机会除去玉辞,那也是万般可惜,实在也咽不下这口气。
而明眼人,俱也是能瞧出来,这桩事情多少也是与玉辞有关。
只是那么美貌的一个妻子,说舍得就舍得了,当真也是决绝狠辣,端也是极为狠辣。
杨昭反而不觉得什么,当断则断,这玉辞还是有几分狠气儿的。
且这桩事情,此刻断了也是好了。
否则一环连一环,环环相扣,只恐怕反而会将这把火推到了杨家之上。
论实力,李竞绝对能挑了杨家,只是并无理由罢了。
他忽而心中发寒,只觉得千万不能给李竞什么借口,更是不能给李竞什么理由,让李竞有机会对杨家动手。
☆、二百九十九 真相(二)
同时杨昭心里也是一阵烦躁。
别的且也是不必说了,若只有玉慧娘,自己布局早就成了,又何至于如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也没多一阵,诸般证据亦是凑来。
其中两位大夫,却也是均也是证明,当初秦嬷嬷带来的药方,并非十分狠辣,更不会因为红参冲撞了药性。
三个大夫里面,唯独于大夫居然这般言语,显然是其中有些猫腻。
只是于大夫一贯也是德高望重,实在也是难以想象,他居然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可惜如今证据确凿,亦是能说明,于大夫证言亦是不尽不实。
有人微微同情,只因于大夫如今言语,却总显得晚节不保。
更有人心生不屑,这个于大夫,大约也是被收买了去,故此方才说出这样子的言语。
瞧来于大夫平素的清正端方,尽数不过是假的罢了,并不真。
药房账本,足以证明玉老夫人是一直吃昌平侯府那个方子,照着那个药材抓药。
且玉家族中记载,更能证明玉老夫人一直有吃红参,若这方子有相克的说法,只恐怕玉老夫人早就是不成了。
这桩桩件件的证据都是拿出来,俱也是证明,玉老夫人的死和姚雁儿与玉慧娘都是没有什么干系,更是毫无牵扯。
玉辞面色明一阵,暗一阵,心中也是极受煎熬。
此事最好,也就攀到了徐氏身上,却也是与他并无什么干系才是。
他心中如此祈祷,心下却也是颇为不是滋味。
姚雁儿妙目流转,不望别人,却也是望向了于大夫:“于大夫,你也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不但年岁大了,且又没有儿女。我实在也是不明白,你为何会做出这样子事情。”
秦嬷嬷也还罢了,她疼爱孙女,且身边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自然也是受不得胁迫。只是这个于大夫,为何要做出这样子事情。
姚雁儿之前也是查过,这个于大夫确实也是德高望重的性儿,这倒是不假。
既然是如此,姚雁儿心下,亦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些个疑惑。
玉慧娘心中受伤,就算是问,也是不好意思去问。可是如今,姚雁儿倒也是想要问一问,他这样子做,究竟也是为何。
于大夫却忽而冷冷一笑:“老朽年纪大了,什么功名利禄,金银珠宝,绝色美女,我也是均不放在心上。老朽主动告诉二房玉辞,告诉他老夫人有用药提神,你可又是知晓为了什么?”
在众人目光不屑的目光之中,于大夫倒是淡定,至少也是比那个不能说话的徐氏要淡定些个。
他说得理直气壮,虽然有人不屑,可是更是有人怀疑,他为何这样子做。
玉辞微微一怔,随即嗓音里亦是透出恼恨:“胡言乱语。”
他弄哑了徐氏,却也是忘记了,这个老儿也是能说话的。
实际上,这个计划,甚至是这个于大夫教唆计划。虽然也是他心狠,且又觉得这个计划十分巧妙,故此答应了这桩事情。
甚至抓灵儿为人质,胁迫秦嬷嬷,也是这个小老儿的献策。
可惜如今,玉辞只盼望这桩事情与自己没关系,却也是不能反咬一口。
姚雁儿叹了口气:“是了,我亦是十分好奇,好奇你为何要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于大夫叹了口气:“人老了,什么都不在乎,却也是对所谓的名声极为在意。我自问自己替玉老夫人瞧病,一直也是兢兢业业,从无怠慢,甚至费尽心思。若无我用心,她几年前也都是死了。可是她如何待我的,她居然又不用我瞧病,甚至开始吃你们昌平侯府的药。这也还罢了,她吃了你们的药,身子却一天天的好起来。这样子以来,却总是有人笑话,说我医术不好,医了这么久,总医不好。还是京中来的夫人,身边的人手段真高明,才来了不久,就能将人医好了。我好好的医术,却被这般作践。老朽甚至自己也是怀疑自己,莫非我年纪大了,也是不能给人瞧病了?”
“原先,我只当自己技艺不精,直到秦嬷嬷将那张药方给我瞧,我方才也是发现不对。原来并不是我医术不精,而是老夫人不过是用些个厉害的药瞧上去好些。我的心下,真是好生不是滋味。我为老夫人,可谓殚精竭虑,也算是对她忠心耿耿。可是她呢,她从来没想到,我会因为她所谓的计划受尽嘲笑,让人觉得我医术不精。也许是她考虑不周,可是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显得她的凉薄。便是略略一提,对我说句抱歉,也是好的。那时候,我心里忽而就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既然作践我的医术,我就用些法子,让她因为这份轻视而死。”
于大夫说得理所当然,玉慧娘唇角却也是轻轻颤抖。
祖母原本时间也是不多了,玉慧娘怎么想,也是没想到,玉老夫人居然也是为了这么一个所谓的理由而放弃这些。
“住口!祖母原本于你有恩,料不得你居然亦是为了区区名声,为了这荒唐至极的理由,做出了这么样子的事情。”
玉慧娘亦是怒极,心尖儿也是满满的酸楚,实在也是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心里,除了难受,就是觉得说不出的荒唐。
姚雁儿的心里,却也是琢磨别的。
于大夫言语之中,自然也是没什么破绽,这理由动机也是解释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姚雁儿就是觉得不对。
她也是知晓,这桩事情,必定也是有些个别扭之处,也是必定有些个不妥的地方。只是自己却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能瞧出来。
今日闹出了天大的事儿,甚至险些翻了蜀中格局,难道真是这老大夫的一时不甘?
姚雁儿心里的念头也是和玉慧娘一般,那就是觉得好生荒唐。
可惜纵然是觉得荒唐,自己居然也是寻不出个所以然来。
且瞧那玉辞的面色,于大夫纵然没说十成十的真,却也是必定*不离十的。
只因为那玉辞,面上就算是有不甘,可也只是不甘和恼怒,却并没有其他。
姚雁儿却也是不会忽略自己心口那股子的别扭劲儿。
然而这时候,这厅中亦是忽而添了些个动静。
原来那于大夫居然吞了毒药,却也是咳出了黑血,面皮渐渐变了,显然已经是活不成。
玉慧娘纵然恨他,此刻也是惊讶,更亦是添了一份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伤感。
毕竟从前,于大夫也是待她极好的。
不但极好,甚至还有救命之恩。
玉慧娘心口也是微微悲凉,甚至不由得觉得,许是这样,也还好。
于大夫自己动手了,总比自己取了他性命的要好。
玉辞虽然惊骇,却也是悄然松了口气。
如今这个于大夫,死了也还是好了。
他既然已经死了,那至少也是死无对证,不必牵扯到自己。
至于那于大夫之前言语对自己指责,那亦不过是胡言乱语,说说也就是了,却也是不必担心。
只他容色变幻,却也是被姚雁儿瞧在了眼里,更也是让姚雁儿微微冷笑。
玉辞以为这般,便能轻巧脱身了去,可也是想得极好。
“方才救下灵儿时候,却也是将这些个绑匪尽数捉了,如今也是带上来,却也是审一审,瞧出这桩事儿,究竟是谁做的才好?”
姚雁儿轻描淡写几句话儿,却也是将有些个人吓得魂飞魄散。
玉辞面色变幻,亦是极为难看。
这内宅之事,推给那徐氏也罢了,只是徐氏却也是没那份手段,伸手到了那外宅
徐氏到底不过是个内宅妇人,并不会替玉辞处置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