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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枫道:“小二哥,给我拿两瓶青竹酒。”说完掏出一片金叶交与小二,小二道了声:“爷稍等。”便进店去准备。
狼枫靠窗边坐下,见店内已有许多人,靠他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人,三人一言不语,各自饮着酒,偶尔抬起头时,眼中精光外露,暗含黑气,狼枫心下一惊,暗道:“这三人不简单,看装束不是三门之人,不知他们出现在天峰脚下,是否巧合。”狼枫不懂声色,偷偷的观察这三人,其中一人鹰鼻虎眼,下吧上留着一撮胡子,一看就非常人,左首那人脸色平淡,眼神不惊,只顾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并不理会他人,右首那人泰然静坐,酒杯拿在手中,却迟迟不喝下,细看下,三人共同的特点,就是眼中都含着丝丝黑气,若不仔细观察,很是难以发现。
“呵呵!这位小兄弟对我三人观察良久,可有何见教?”中间那人突然道。狼枫一惊,心道:“原来早被发现了。”当即起身道:“我见三位前辈形气非凡,便仍不住多看了几眼,得罪之处望见谅。”旁边两人对此不理,中间那人道:“我三人乃山野俗子,多谢小兄弟美言夸奖,看小兄弟装束,乃是天门弟子了?”
狼枫抱拳道:“正是,晚辈天门狼枫,不知几位前辈如何称呼?”那人摆了摆手,端起一杯酒,一口而进,道:“我乃张三,这位是李四,这位王五。”狼枫听到这三人名字,知道是此人不愿以真名相告,随口说来而已,但三人已经报上姓名,狼枫只得道:“原来是三位前辈。”
那人道:“此刻正是三门会武的时候,身为天门弟子,你怎地有如此闲情来到此处?”狼枫道:“三门会武中的弟子,乃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我修为低浅,倒与我无多大关系。”那人微微一笑,道:“此话倒不错,只是我很好奇,不知这次的三门会武,玄门与佛门都来了何许人物,望这位小兄弟能告知。”狼枫道:“玄门有火云烈、水沐柔两位堂主,佛门归善、归真、归朴、四位首座均到。”
另外两人突然抬起头,三人对望一眼,中间那人呵呵一笑,道:“三门会武果真非比寻常,只是我三人不得亲眼一见,实在可惜,多谢小兄弟不劳相告。”狼枫道:“不必客气。”这时,小二正好拿着两瓶青竹酒从店内走了出来,道:“爷,这是您的酒。”狼枫顺手结果,将其中一瓶拿出,走到那三人桌前,道:“此瓶酒我便请三位前辈小饮,当是尽下地主之谊。”说完将酒放在桌上。
那人眼中又露出精光,将酒拿起,递回给狼枫,道:“小兄弟实在客气,不过你下山来,却只买两瓶酒,可见这酒对你很重要,我怎可夺人所爱呢,你还是收回吧。”狼枫道:“晚辈遵从,晚辈告退。”狼枫将酒接过后,便出了店门。
三人对望一眼后,又静静的饮起酒来,店内似乎吹进一阵风,三人桌子对面又出现一人,那人面上虚虚糊糊,竟看不清真面目,三人吓了一跳,手齐齐按在桌子上,欲起身攻击,那人却摆了摆手,用十分嘶哑的声音道:“你们三个赶快离开,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三人同时大惊,中间那人道:“刚才那少年!”那人道:“无需多言。”然后又闪过一阵风,消失在桌子边,三人立即起身,出店离去。
狼枫出店后,行到远处,手中拿着一壶青竹酒,狼枫躲到树后,手中发出淡淡的红光,红光消失后,只见酒瓶上显出一个黑色的手印,狼枫眉头一皱,道:“魔门!”
第七十六节 魔门突显
南独道:“一瓶青竹酒,明日给我,便算是谢过我。”狼枫心下失笑,暗想:真是酒鬼,便道:“如此小事,自当办到。”南独脸上显出喜色,不过夜色中看不明显,南独道:“你倒是挺有能耐,青竹酒说弄到就能弄到,当真佩服。”狼枫心想,只要有银子,弄几瓶酒还很难,难道南独师兄是个穷鬼,道:“南独师兄帮我这么大忙,就算再难,也应该办到。”南独呵呵一笑,叹一口气,狼枫问道:“师兄为何突然叹气?”南独道:“你虽与师父很像,但也有很大的差别,师父却从不与人这般开玩笑。”提起南剑舞,狼枫也跟着叹一口气,道:“我爹死因不明,茫茫人海,叫我如何去寻。”南独拍了拍狼枫的肩膀,道:“枫师弟,万事不可强求,有些事还是放开的好,或许辛辛苦苦追到头来,会什么都得不到,还可能会失去很多。”
狼枫一怔,道:“不查出爹的死因,不为爹报仇,则妄为人子,唉!南独师兄,此事我们以后再说,我很是奇怪,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南独呵呵一笑,道:“你冒我之名,我岂有不出现之理。”狼枫灿灿的摸了摸头,道:“这也是万不得已,这么说来,师兄已经发现那黑衣人了。”南独点了点头,道:“不错,若我发现不了,岂不失职。”狼枫道:“以师兄的修为,他确是难逃法眼,师兄可知道他是何人?”南独摇了摇头,道:“暂不确定,我一直观察他,他似乎并未干过坏事,只是每天晚上都会进入藏剑阁。”狼枫早已知道,他与那人交手,此人使得便是天剑决,但为何要在深夜前去。
狼枫道:“颇有想不通,此人原本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入藏剑阁,却为何半夜三更蒙着面去,当真难解。”南独道:“此事我也想不通,进入藏剑阁,需有链剑,我查过链剑,未有过遗失,如此便就奇了。”狼枫道:“我倒有一法,不知可行否。”南独道:“你道说来听听。”狼枫道:“明晚时候,我们守在此处,待他出现,将他擒住面具摘下,岂不什么都知道了。”南独呵呵几声笑,道:“你今晚与他追逐击打,他明天晚上还会出现?他躲入玄门之地,若他是玄门弟子,如今时刻被揭穿,定不好看,会影响我门与玄门的关系。”
狼枫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任他在藏剑阁内自由出入。”南独道:“若他只在藏剑阁内进出,倒是好事,只要不干出其他事情来,这等时刻,我也不会去揭穿他,枫师弟,藏剑阁内,若非资质奇佳,因缘得果,是不会悟出东西来的,师弟,你且回去吧,有我在此地,不怕他生出事来。”
狼枫道:“如此甚好,有师兄在,自是最妥当不过,我这就告辞。”狼枫行一礼后,便告退而去,一路心中想到:“为了三门的关系,尽然会估计这么多,世间之事,真是难以揣摩。”一夜无话。
第二天时,比武场内自是座无虚席,一众弟子都在谈论今天会是什么样的比武法,当时各说风云,自成一格,众人就这样掀起不少议论热潮。
狼枫将昨晚的事抛之脑后,站在熙攘的人群中,忽然感到脸上生出一团火热,顺着感觉望去,见火灵两只眼睛冒着火焰,似乎含着怒意,正望着自己,狼枫心道:“昨晚说了我是南独师兄了,难度师兄也亲自解围了,她还怎么如此看我,糟了,难道将昨晚的气要撒到我头上了。”狼枫正思间,只见左剑松、火云烈、佛门四座等人相互礼让走了进来,场内顿时安静下来,几人还是按照以前的座位入座,这时,孙鹤也来到场内,向四座抱拳后,道:“经过前两场的比试,通过的人都是各门的优异弟子,从今天开始,才算进入正真的比赛,各位要打起精神,我说下比武的规矩,只要对自己修为有信心的弟子,便可上台来,接受他人的挑战,直到战败为止,规矩很简单。”说完孙鹤又从旁边端上一大古朴的木盘,上面放着许多淡淡的黑色圆珠子,发着微微的光芒,孙鹤将盘子交与一名弟子保管,道:“刚才我拿的是玉还丹,乃佛门几位首座大师远从祥云山带来,每次比武完后,胜出的弟子服一颗,便可恢复体力真气,接战下一位挑战者,现在比武开始,可有第一位上场的。”
狼枫心道,原来是如此比法,自愿上场,到简单的紧,如此甚好,深的一番麻烦,孙鹤声音刚落,场下便跃下一人,此人手拿摇扇,来到场中,行礼道:“弟子人风流,不才请各位师兄妹指点。”场外伍剑峰捻须点了点头,脸上有一丝笑意。
人风流话音一落,从另外一边飞下一女弟子,女弟子身后煽动着一层薄薄的清冰翅膀,那女弟子缓慢落到场内,翅膀消失后,用清脆的声音道:“弟子赵雪婷,请人师兄指教。”人风流将扇子合在一起,握在手中抱拳道:“在下复姓人风。”全场想起一阵笑声,赵雪婷脸色一红,道:“请人风师兄指教。”人风流又在抱拳,道:“指教不敢,倒望师妹手下留情了。”说完突然扇子一挥,一阵微风向赵雪婷吹去,赵雪婷大惊,衣衫舞动,挥去左臂,青衫里用处无数寒气,布在身前,那想人风流扇子里竟然飞出许多花瓣,被赵雪婷身前的层层寒气格挡在外,冻成冰花,一一落在地上,人风流将扇子用五指展开,护在胸前,微一拱腰,道:“请了!”场外又一阵大笑,倒让赵雪婷十分不好意思,竟然也微微还礼,道:“师兄请。”
人风流将扇子“啪”一声合住,化为一剑向赵雪婷当胸点去,动作优美,只是点的为止不当,场外水弱萱道:“轻浮之徒。”赵雪婷见人风流化扇为剑击来,也不着急,两手在胸前交错一点,纤细的手指向人风流一引,她身前便凝结出许多寒冷碎冰,化为无数点向人风流击去,人风流脸露笑意,将扇子又展开,对着飞来的碎冰一扇,竟然生成许多疾风,将碎冰吹的返回而去又击向赵雪婷。
场外火云烈“咦”的一声,水沐柔望来询问的眼光,火云烈道:“那扇子很是奇特。”
赵雪婷见自己发出的碎冰被反击了回来,吃了一惊,两手在身前画出奇妙的姿势,手臂过处,便留下一层寒冰,连着挥舞几下,身前已是厚厚的一层冰墙,被人风流反击回来的碎冰,尽数被冰墙挡下且融入其中。
人风流身形不变,依旧将扇化剑,只是此时面前却当着一层冰墙,人风流似乎要破墙而过,赵雪婷两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