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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枫心道:“南师伯真乃神人,若天门弟子个个都如南师伯般,将天剑决练至第四层,魔门焉有存在之理。”心下又是奇怪不已,如此传奇人物却为何会消失踪影。心中突然一惊,十几年前自己被爹抛入深谷,而爹却遭人陷害,这南师伯却也正好消失踪影,如此一说,南师伯会不会就是爹。想到这里不由激动,不过一会却摇头苦笑,心道:“孙鹤师兄说,南师伯在五十年前便消失踪影,我定时想迫切知道爹是谁,才作这等胡乱之想,南师伯修为如此高深,有何人能伤得了他。”想通后,心下黯然。
小珍怔了半响,道:“南师伯如此高深的修为,为什么要离开天门呢?如果不离开,收我为徒,那该多好。”
木摇头,道:“南师伯为什么要离开天门,这个没有人知道,恐怕只有祖师和五位师伯知道了。”
众人沉默不语,突然间,人风流摇扇“哈哈”大笑,朗声道:“我看未必,这一切只是传说而已,他若真有这么厉害,为何要躲起来不见人,定是徒有虚名。”狼枫不由生出一股怒火,又强强压制下去。
人风流合扇向门外走去,道:“这世界上虚名之人太多,像有些人靠一把破剑就能博得几位师伯的欢心,其实这些都是虚名。”
狼枫又听到“破剑”两字,心中压下去的火再次烧起,却见武桀骜目露凶光,手伸向腰间剑柄,正欲拔出之际,狼枫一手按住,摇了摇头,武桀骜又狠狠的将剑按了回去,远处传来人风流“哼哼”的冷笑声。
第十八节 黑夜
夜色大黑,天峰较白天别有一番情景,广场四周亮起许多晶石,耀如白昼。
广场中心聚集着许多人,其中剑光闪动,不断传来呐喊声,小珍奇怪的问道:“那么多人在干什么?”
众人来到近处,只见很多人围成一个圈,中间留出一大片空地,有两个人正斗在一起,身形上飞下舞、周身剑影重重,看来是在切磋斗法。其中一人正是夏楠,身形迅速无比,剑身泛出丝丝青光,另一人身形缓慢而稳重之极,剑身闪烁着白色光芒,是一少女,身姿纤细,也是大殿中的八人之一。
狼枫心中好奇,也随众人靠去,陆逸飞、冰月赫然在内,此时正专注看两人斗法,旁边左小蝶见狼枫到来,急忙躲入一人身后,又偷偷的逃走。
一声爆喝,只见夏楠跃起来到半空身如雄鹰,瞬间连出十多剑,十道青色剑光风卷残云般冲向少女,少女左手念诀,右掌推出,手中利剑急速旋舞,在身前形成一白色剑影光罩,将青色剑光一一挡开,激的四散,众人爆出一声喝彩。
夏楠露出一丝鬼笑,趁少女收剑之际,化身虚影瞬间攻到,利剑如龙行,数道剑影当胸点去,少女大惊,似乎防守不及,危急中,以剑做盾,白光爆显,竟将夏楠连剑同人一起推开,后退中,夏楠收剑而立,显出惊讶之色,众人再次喝彩。
狼枫心道:“这位师姐看似柔弱,却是修为霸道,剑意强横,这青色剑光与白色剑光也似有不同,夏楠师兄快若疾风,这位师姐却稳如泰山。”
夏楠笑道:“如玉师妹,才一月不见,竟能将我击退,天剑决更进一层!”
少女名为溪如玉,收剑道:“是你轻敌了,老是瞧不起我。”
夏楠道:“未有之事,本来想凭着那招给你惊喜,却不想是你给我惊喜,惊喜之余,我也禁不住欢喜之意。”
溪如玉掩口而笑,欢愉之意不可掩饰。
陆逸飞咳嗽一声,道:“打情骂俏到别处去,可别在这里濡没我等耳音。”
溪如玉脸生红晕,夏楠却是哈哈大笑,道:“好!”
陆逸飞神色一正,又俨然一副大师兄模样,道:“众位师弟,以后修炼之余,闲暇之时,便来此处,切磋武艺,观人斗法,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话为说完,人风流走出人群,风度翩翩来到场内,对陆逸飞行礼,却瞟向冰月,道:“陆师兄,听说此次新收的弟子个个都是资质奇佳,大多还都身含异法,不知是真是假?”
陆逸飞道:“没错,若非如此,怎能轻易入我师门,风流师弟可有何疑问?”
人风流道:“师弟不才,想找他们中几人讨教几招,相互切磋下,不知是否可以?”
陆逸飞一怔,新弟子切磋斗法,没有任何精彩可言,但也无不可,道:“只要不伤人,当然是可以的。”
人风流道声谢,蓦地转身,玉扇遥指狼枫,喊道:“狼枫,你可敢出来与我切磋一番?”脸色甚为轻蔑。
狼枫很是奇怪,自己何时得罪了这少爷,要处处和自己做对,但见他模样,心下不由生恶,道:“我修为低浅,不是你的对手,你另找他人吧。”此话虽是认输,语气却不卑不亢,无丝毫低下之感,倒有不屑之意。
任风流大怒,却哈哈而笑,挑衅道:“你愿意做个孬种?”
武桀骜脸色大变,虎躯上前,眼含杀气,冷声道:“那我来领教领教。”
狼枫伸手拦住武桀骜,道:“桀骜,战也与雄战,小兵杂将,不要理会。”武桀骜杀气更盛,但终是没有出手。
人风流眼中冒出火来,呵呵笑道:“好!果然是孬种,不战也罢!”玉扇一收,挺身而立,倒有几分风流之态,狼枫微感无趣,向众人微微抱拳,便与武桀骜离去,看着两人背影,众人生出一种天下无双的感觉。
是深夜,天色寂静,万物沉眠,唯有皓月当空,繁星数点。
天峰上,有一座小峰,终年云雾缭绕不散,故名为云峰。
云峰在数峰中,据主峰最近,虽是如此,平日也没有人常去,如此深夜,更无人迹,但此时云峰顶端,正立着五人,五人身着黑衣,鬼气环绕,魔气横生,他们正望着主锋的方向,似乎在酝酿这天大的阴谋。
突然,站在前面的黑衣人打一手势,五人蓦地消失踪影,原地又闪出一人,此人面若冠玉、木若鹰眼,样貌十分陌生,但从衣服来看,显然是天门中人,他望着五人消失的地方,眉头紧闭,随后又化身为一道剑光,融入无边黑夜影峰之中。
一夜无话。
清晨,狼枫、武桀骜在一名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别院,此院独群而居,院内青松长生,小石铺路,房舍多间,正处是一舍堂。
二人进入堂内,左剑松正坐在上首,左小蝶立在身后,左剑松见二人进来,放下手中书卷,捻须而笑。
狼枫、武桀骜拜倒在地,道:“弟子狼枫、武桀骜前来师父。”
左剑松甚是高兴,道:“起来吧。”
狼枫、武桀骜道:“多谢师父。”起身立在下首。
左剑松道:“在这里,你们两个不必拘礼,便也当是自己的家。”
两人道:“是!师父。”
左剑松突然又严厉道:“但是,进我天门,修为低浅尚可原谅,但若触犯我门门规,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你们。”
两人道:“弟子谨记,定不负师父厚爱。”
左剑松点了点头,道:“你们初入师门,我便传你们些基本法诀,待你们学会后,再传你们更深的法诀。”
两人道:“是。”
左剑松正待说下去,天峰上空忽然响起阵阵鸣钟声,钟声洪亮无比,震人心神,左剑松眼色大变,显出凝重之色,迅速站起,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丢给左小蝶,道:“你且传于两位师弟。”三惊,还没回过神来,左剑松已闪出堂门,消失不见。
狼枫心中奇怪,何事如此着急,师父竟不顾师威,慌乱而去,道:“发生了什么事?”
左小蝶道:“肯定有大事发生了,这钟声我从来没听过。”
狼枫道:“却不知道是何大事。”
左小蝶蓦然发现厅内只有三人,脸色忽地大变,道:“你们、你们……”
狼枫和武桀骜对望一眼,见左小蝶拿着册子,眼神慌乱,便道:“师姐,师父留给我们是什么册子?”
左小蝶拿起看了一眼,道:“御、御剑诀。”
狼枫好奇问道:“御剑诀,厉害不?”
左小蝶道:“很是深奥,需得两三年才有小成。”
狼枫见左小蝶娇羞模样,又想到当时的刁蛮少女,简直是判若两人,狼枫哪里明白,左小蝶虽任性所为,但终是妙龄少女,情窦初开,那有被男子如此抱过,虽然当时害怕忘记娇羞,但事后怎能没有感觉,狼枫入世不久,少儿时又未接触过异性,所以对着男女之间微妙的感觉,一时想不通。
狼枫听到两三年才有小成,好奇心更盛,上前道:“如此深奥?”
左小蝶急忙后退两步,慌乱的将册子丢给狼枫,道:“给你,你们自己看。”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了。
狼枫接过册子,愕然看着左小蝶的背影,问道:“什么情况?”
武桀骜道:“不知道。”
第十九节 惊变
钟声响起时,天峰数千人驻足而立,一些较年老的弟子表情更是凝重。
天剑阁前晃过五道虚影,一闪而逝。
天剑阁内,左剑松无比震惊,道:“天峰上有魔门中人出现!”
伍剑锋表情亦是非常严肃,道:“昨天晚上,云峰上突然出现五个不明人物,行踪隐秘可疑,只是察觉到这五人的气息,却没看见其人,但追踪周围遗迹,可以肯定是魔门中人。”
左剑松忧心重重,但依旧难以相信,道:“这怎么可能,天峰有天辰剑阵护山,千百年来未有一个魔人能上得山来,怎么可能一夜间,无声无息的出现五个。”
伍剑锋显出怒意,道:“难道是我在这里胡言乱语。”
左剑松沉默不语,满地渡着步子,花剑痴道:“天峰虽然有天辰剑阵护山,但总有上山之路,若非他们知道这路径。”
柳剑虹道:“上山的路窄狭曲奇,不识路的人若有半分走错,便会触发天辰,魔门之人却是如何识得?”
听到此话,众人脸色均是阴沉,殿内一阵沉寂。
左剑松蓦然停步,道:“此事重大,必须马上禀告师父,需请他老人家来定夺。”
花剑痴道:“可是师父一年前就已闭关,未到时机是万不能打扰的。”
左剑松口气严厉,道:“此事非比寻常,只得破例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