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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问你们这些该死的魔物了,好好的魔界不待,跑来人间做什么?!”利刃贴住了脖子,冰冷、粘稠的感觉让无患知道自己流血了,这个人(人的形状)似乎痛恨到想杀了自己哦?
可惜,无患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她冷笑一声:“就凭你的话就把我判断成魔物,那我岂不是很冤枉?我说魔物也没扑你,你明明看到那个小孩子有危险还不管,这么说来,你不是更像要分一杯羹的魔物?”
“你!”那人语结,被无患给咽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患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只见她弯起空闲着的左手,从包包下侧一拉,一道银色光芒一闪,向后压在那人的后脖颈上,
“我说,和别人说话要有礼貌,不可以冤枉好人,好人生气也很可怕的。”
这个情势比较微妙:虽然无患脖子上架饿可以将钢尺轻易斩断、不知道什么金属制造的剑,而且右手也被制住动弹不得;但是那个人脖子上也架上了无患的水果刀,虽然到处可以见到,但是就脖子这种脆弱的地方,杀伤力是一样的。
目前两个人被相互制住,不敢轻举妄动,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你这个卑鄙的魔物,居然还有一手!”那个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羞辱的感觉,似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给一个魔物制住!而且还是自己根本没有防备的那只左手!
“谁规定的要被杀了还当君子?”无患冷哼一声,“放手!”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别想了!”那人一口回绝,毫无商量的余地,“魔物必须要死!”
“那么,你也不介意……”无患按了下水果刀,闻到了血的味道,报了一刀之仇,“不介意拉个一起死的!”
忽然一道绿色的光闪过,无患觉得眼前一绿,一阵麻痹的感觉击中了心脏。
晓……
等到无患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间四周都是毛玻璃幕墙的屋子里,只见外面人影重重,却看不分明,幕墙被照得一阵绿一阵红,五彩缤纷,声音似乎隔着很远,听不清楚,只有隐约的低音随着玻璃的震颤传进来。
无患甩甩自己的头,这里不像是天堂也不像是地狱,倒是像……一家舞厅!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而且这里除了玻璃幕墙连个门都没有,上面直通天花板,下面也紧紧贴着地板,根本连个缝都没有,要怎么安静的跑人啊?
无患看看自己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想搞破坏的……不能安静的跑路,那就光明正大的走人好了!无患不再犹豫,举起椅子就要对着一面幕墙砸下去!
“那个很贵的,从美国进口的哦。”一道笑得暧昧的声音响起,阻止了无患的动作。
“私自囚禁我的补偿也是很贵的哦。”小心我告你到破产!无患丢下椅子,却遍寻不到声音源。
“呵呵,果然是口齿伶俐。”那个人听起来是笑了,“带她来见我。对了,小心一点,这只,可是又交互又凶残。”
“一只”这个错误的量词让无患很不爽,不过她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玻璃幕墙升起了一面,外面站着三个身形高大的光头,一身健壮的肌肉给黑色的T恤绷得紧紧的,冷漠的脸上满是戒备。
看来还真把她当恐怖分子了哦?对付一个个头比人家矮下一大截的女人,居然要三个彪形大汉啊?岂不是……根本不让她跑路嘛(那是一定的……)!
出了那古怪的玻璃家,无患在三个壮汉的押送下一路向着不知名的目的地走去。才一出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心脏都缩了起来,超重低音让地板都跳了起来。眩目的灯光刺着眼睛,和要盲了一样。
这里到处都是毛玻璃的屏风将一个超级大的空间切割成不同的功能区,这些屏风下面都按着轮子,可以方便的移动组合,除了在屏风之间的缝隙里可以看到跳的正酣的人以外,有的,也只是不甚清楚的玻璃上的投影而已了。
这三个人夹着自己坐穿右拐,似乎是走迷宫一样。但是就在这缝隙中的一瞥,也让无患看出了不寻常;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有着一种莫辩的中性美丽,或长或短的头发,纤细的身体,看起来或过分正式或过分颓丧的衣服,怪异的GOTHIC妆饰,到处摇曳的着的烛光更显得这一切不真实,似乎这里出没的都不是人类……
五 2M 上
走过另一张屏风,无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个脑袋上至少上了半斤的发蜡,将头发服帖的压在精致的头颅上,好像顶了个锅盖,但是并不显得好笑,而是一种雅痞的的精致,条纹西装和杂花的丝巾更衬托的精致。
这个人面前的玻璃桌子上放了很多的香槟杯,里面盛满了冒着细细的香槟,下面的桌子里按着的蓝色射灯照了上来,无论是杯子也好,香槟也好,那个锅盖头也好,还是站在一边笑容暧昧的男男女女也好,都映上了一层蓝色光芒,看起来说不出的妖异,甚至有几分狰狞。
只见那个人伏下身体,对着桌子上的杯子吹了一口气,原本晶莹的液体里立刻翻起了一股黑色,就像是谁往里面滴下了墨水一样!
那还是香槟吗?!无患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表情,就见那些围在周围的人像是得到什么稀世佳酿一样,纷纷迫不及待的端起了杯子品尝了起来。
那个人也端起了一杯,他似乎看到了无患,端起了香槟冲着屏风这头致意,附赠一个说不清的笑容,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脸上升起了怪异的满足笑容。
无患打个寒战:这里的人也好东西也好,处处透着几分古怪。在这么一个PUB里似乎聚集了这座城市里所有的帅哥美女,即使是在选美大赛会场也不见得各个都是如此美丽吧?!而且刚刚那是什么表情啊?像是西吸食了迷幻药一样的满足又空洞的神情,开始让无患怀疑这里是否有违禁物品出售?还有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是戏法吗?不错哦!再者,那个人,是再冲着自己微笑吗?那个笑容,满是说不出的……讽刺?嘲笑?同情?怜悯?憎恶?说不出的让人不舒服,似乎自己走的,是条不归路!
吧台倒是在很显眼的位置,但奇怪的是这里的bartender都戴着歌剧院式的面具,黑色笔挺的黑色丝绸马甲,白色的衬衣,再加上这么一个面具……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吧台后面、酒柜的顶上,粉色的霓虹灯拼出了这里的名字——mi;d&MarePub。
mi;d&Mare?要是在这里填一个单词让这两个词完整的话,非night莫属了。mi;dnight——午夜,和nightmare——噩梦。午夜的噩梦?让人同样不舒服的名字。
虽然自己从来不进PUB,但是无患绝对知道这家店从来没有在娱乐版面上才出现过,甚至她都没有听一天到晚泡在PUB里的MIAYA提过这里。
终于走过了这希奇古怪聚集的鬼地方,无患来到了一扇厚厚的门前停了下来。按理说,这个位置已经听不到喧嚣,是办公室之类的,里面坐的很可能就是刚才和自己对话的人。按理说……
按理说,这里只是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么厚的一扇门的?简直就是钢板制造的嘛!大概得用专门的炸药才爆的开!莫非是她想错了?这里其实是金库来着……
“hideaway……也太夸张了吧?”门开的时候沉重的转轴的声音让无患下意识的喃喃道,这门,大概要液压控制的?
“呵呵,你知道的不少呢,不过我们,确实需要hideaway呢。”门一开就听到那个笑的暧昧的声音。
酒吧的门一般都非常的厚重,取意“hideaway”,就是躲避的意思。
“你要是想表扬我,干脆放我回家岂不很好,工作一天很累人的。”无患的眼睛适应了一下里面明亮的光线,看清楚了:
这间确实是办公室的布置,很大的矩形房间里分割成很明显的三块:摆着一张超大会议桌的决策区;摆着数台电脑和一个超大液晶显示器的办公区;以及横七竖八摆了各式沙发、摇椅、双开门冰箱、饮水机、电视……以及一张简直可以说是豪华的一张大床的(上面还放这好几只玩偶……)娱乐休息区。
窗户的,没有,出口只有背后的这门,被三条壮汉守着,看来想跑是不太现实的。算计了一下,乖乖合作比较好。
于是无患干脆也不用别人请,径自在会议桌对面的椅子上舒服的坐下,顺便打量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四个人:
在主席上坐着的应该就是刚才和自己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对襟墨绿色的唐装,这个年代,穿这个,却在酒吧里,总是有些奇怪……菱形标准美人脸,笑容亲切,淡粉色的嘴角始终扬着,笑眯眯的眼睛,蓬松的头发遮着双颊,显得有几分天真,但样子大概是22、23的样子,感觉到处是漏洞。
不过,越是这种到处漏洞的人越不好对付,而且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上,应该不简单,所以无患并没有掉以轻心。
站在他背后的是一个始终冷冷的长发男子,一身冰蓝色左衽长袍配着及腰的华丽黑色长发煞是醒目,不过这个人一句话也不说,眼神里连一分好奇也看不出来,左眼戴着一个样式古怪的白色眼罩。
坐在右面桌子上的是一位身着耀眼紫色旗袍、身材火辣的美女,欧式的深邃五官却梳了一个中式双髻,略厚的嘴唇闪着甜美的玫红色光泽,像是随时要亲吻一样的诱惑,她好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无患。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大概在高中左右的男孩子,顶着一头倔强的麦色短发,也穿着一身黄色唐失短装,但不显得突兀。不过,他看着无患满眼敌意。脖子上还缠着几圈纱布。
所以无患立刻知道了是谁偷袭自己的,自然瞪了回去,可惜自己没哪个待遇,现在衣服上还沾着血迹,只是血已经停住了。
“看了这么久,我觉得你大概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那个组在主席上的男子微笑着开口,这个女人目光很凌厉,毫不畏惧。
“我在想,”无患挑下眉毛,“莫非你们…是SM变装俱乐部之类的……”
“你!”那个小子果然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