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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而言,苏苏苍木都是重要的。
她对苏苏疼爱,苏苏对她依赖,她喜欢苏苏,苏苏也喜欢她。
她的喜欢,是那种单纯的姐妹情。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白苏定是与她一般。
可到如今,联系起白苏的所言所行,傻子都能明白了。
白苏对她的感情超出了姐妹之间,并不是简单。怎会发展至此?俨然脱离了正常的轨道,是失了控,是她不曾料想。撇去种种,有一点她无比确定──
白苏要的,她给不了。
她无法给予任何的回应。
白苏本期望著刘寄奴的反驳,哪知,刘寄奴一未否认二未安慰,她的沈默无疑传达出了某种讯息,令白苏的眉目间腾升了阴霾。
“反正……反正姐姐哪儿都不能去!”
埋脸於刘寄奴的肩头,她压抑的低吼:“不准你去找他!不行……我不准你去!”
刘寄奴定了定神,缓缓开口:“我已经决定了。无论你准不准。”
自己想做什麽还需经过白苏的允许麽?一句“不准”,听在刘寄奴耳里多少是有不舒服的。
“姐姐!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我必须走这一趟,你再反对再怎麽劝,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
“你再想想你再仔细想想!你喝了醉酒,还在神志不清!你是糊涂了!”
“我很清醒,我也想得很清楚了。”刘寄奴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大可以不辞而别的,或许这样反而比较好,走都走了,你还怎麽拦呢?但我没有这麽做,在离开之前我还是……”
白苏猛的抬头,似吃了一惊。
“不辞而别??”她怔怔的咀嚼,绝豔的面容一瞬扭曲,“你……你竟这般狠心?……”
“为了他……罔顾我俩的情分,为了他,你竟能决绝如此……他倒底有什麽好的?!我哪里比不上他?!”
白苏的愤怒激动吓到了刘寄奴。言语间的痛楚与不甘,叫她呆住。
“他算什麽?他就是只低等的熊妖!”
“遇到危险,他能保护你吗?你被掳走,是谁找到你的??从头到尾,他做了什麽??除了眼睁睁的看著,他能怎麽办他还能做什麽?!连自己都救不了,凭什麽保证你的安全?谈什麽照顾你一辈子?!他又傻又蠢又窝囊又没用!他有什麽好?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刘寄奴不是个斤斤计较小心眼的人,但对苍木的贬低打压是她最容忍不了最最听不得的。
白苏的一通言论把她起先存著的一点不忍一丝抱歉全数歼灭。她脸色一变,眼神一厉,冷冷的启齿:“你了解苍木麽?你认识他多久?他怎麽样,轮不到你来评论,你也没有资格评论。”
白苏一震。面前一双幽幽黑眸结著寒冰,锋利的棱角划伤了她,刺痛了她。重重的抓著对方,她还欲挣扎。
“谁说我没资格?!牵扯到了你,我就有这个资格!”
刘寄奴短促的一哼,毫不留情的扔出一句:“我的事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来干涉过问。”
胳膊被掐得很疼,挥是挥不掉,挣是挣不开,刘寄奴皱著眉,继而高声道:“别拉著我,你放手!”
“不放!我偏不放!”白苏愈发歇斯底里,指如铁钩,恨不得穿透衣料,掐进刘寄奴的皮肉。
“别想去找他!他能给你什麽??我不准你走!不准你喜欢他!不准!统统不准!”
疼痛烦闷皆是催化,刘寄奴怒极反笑:“就算他什麽都不能给我,我也不在乎。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他!”
白苏狠狠一颤,像是被雷电劈中。她的脸色忽白忽青,除了死死瞪著刘寄奴,再无别的反应。
她一下子安静,倍受打击,失魂落魄,双手亦随著一松。
欲借机摆脱钳制,可刘寄奴才一动,那两只手却再度一紧。它们拽著她前倾,同时,近处一张精致绝伦的容颜迫迫的压了过来。
白苏抓著刘寄奴一通乱亲。被一个妹妹般的人物轻薄,刘寄奴的惊骇程度是可想而知。
先“唰”的僵硬,後没命的扭头闪躲:“不要!……你别这样!……唔!”
她避得快,白苏追得更快,终是被其得逞,一口扎扎实实,堵著了刘寄奴的小嘴。
刘寄奴一激灵,赶忙闭合牙关不让白苏的舌头侵入。
任凭其舔她的牙齿,吮她的下唇,意图撬开齿间钻入。她死守防线,拼力对抗。
(10鲜币)145。难抵心痛
百般不得入,白苏虽迫切却是无奈。
衔著那片薄小的唇她磨牙霍霍,有一种狠咬一口的冲动。即便身前女子的一言一行犹如把把锋利的尖刀深刺进她胸口,她仍是舍不得,舍不得弄伤她。渐止了纠缠攻势,唯有作罢。
嘴上的濡湿一退,刘寄奴暂松了严密防备,终能得以顺畅的呼吸。
白苏的口水沾了她一脸,黏黏腻腻,可她没空理会。
一双黑眸睁得很大很大,双颊血色全无,她是懵了呆了,极度的诧异极度的惊惧令她连半点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相较刘寄奴的苍白,白苏的气色则好看多了。
她脸颊晕著的两团酡红,是异常,是因激动。她的面上仿佛笼著一层光,为那精致的五官添得了娇豔,然而本是璀亮的银眸却黯的无边无际,掠夺、占有,呼之欲出,危险因子蠢蠢欲动,潜伏著,等待著,下一刻就是吞噬。
“不可以的,除了在我身边,你哪都不能去的。”
“我不与你辩,不与你吵,不与你生气。我会令你开心的,我会令你明白的。”
柔柔的呓语,做梦般的表情,与之不符的是白苏的眼神──晦涩,迷乱,其中透著一股坚定,还有因势在必得生出的兴奋与期待。
胸间猛的一沈,刘寄奴尚来不及反应,捉著她的两只手一收一提将她高高抱起。眨眼的功夫,她就从站著变成为躺著,一记腾空後,她的脊背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紧接著“撕拉”一声,衣服的扣子飞了,还被扯下一大块的布料。她简直吓傻了,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肝胆皆在颤,她捂著胸口急呼:“你干什麽?!”
“他有的,我也有。”白苏古古怪怪的一笑,凑近了,逐字逐字的说,“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身体具有双重特征,论性格,娇俏乖巧并非代表了白苏的全部。
经了相处白苏发现,女性的一面更能讨刘寄奴的欢心,她便刻意展露,隐藏掉了其他。然而强势,蛮横,激狂,甚至暴戾始终存在,是无法抹煞的。这会儿受了刺激,失了理智,盘旋在心底的渴望就没了束缚,无需再忍耐,无需再压抑,可以将平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付诸於行动。
白苏此言一出,刘寄奴是倒抽了一口气。
“你!……”一边推一边挡,她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在胡说什麽?!放手!快放手!!”
白苏根本不理,脱太麻烦,她直接用撕的。撕开了外衣撕裙子,撕破了裙子撕单衣,裂帛之声尖锐刺耳,令刘寄奴的心脏一揪一揪的跳,“哗”的从头凉到了脚。
对方的力道大得出奇,制得她牢牢,任凭她奋力挣扎,还是阻止不了那步步的侵犯。
“住手!”
“你疯了麽?!”
“放开我!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刘寄奴的尖叫不断,因为恐惧,面容已是扭曲。
白苏腕间一使劲,生生拉断了肚兜的系带。居高临下的盯著刘寄奴,她喘息著低低说:“是,我是疯了。还等什麽呢?我不能等了。我早就该这麽做了。”
“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你好好听我说……”刘寄奴强自定了定神,试图与白苏讲道理,以此唤回她的理智。
“不听!我不要听!”白苏决然打断,一俯首埋於刘寄奴胸口,一张嘴又舔又咬。
如同挨了记闷棍,刘寄奴脑里一下轰隆隆,僵硬过後就是阵阵发抖。
自己……要被强暴了麽?
寒意迅速扩散至了四肢,将她整个儿的冻结。
苏苏……白苏……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照顾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无忧,给自己安稳……
那麽现在,她在做什麽?……
她倒底在对自己做什麽呢?
疼痛,一部分来自於对方,一部分是因方才的极力反抗。
可这些不算什麽。
她挤入她的双腿间;她吮著她的胸乳、腰腹;某根硬物对准了她的腿心,一会紧抵,一会摩擦;她听到她含糊的喃喃,忘形的呻吟,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唇与舌在皮肤流连……
这些,令她痛彻心扉。
香软的女体无比真实,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迅速点燃了情欲之火。
白苏是投入,是疯狂,是沈迷。饥渴的索求,笨拙的爱抚,身下的女子一动不动,不再抗拒,不再呼喊,以为顺从即是甘愿,她便一喜。勾著嘴角一抬眸,入目是一张惨白小脸。
难以形容的表情,又似哭又似笑,又似祈盼又似绝望。黑眸里蓝芒奔窜,缭乱若烟花,忽而大亮忽而熄淡,闪闪烁烁,仿佛在迟疑犹豫,仿佛是悲悯不忍。
最终,蓝芒放弃了挣扎,全数褪了干净。黑眸缓慢的一眨再一眨,雾气酿起,轻烟罩上,交织成一道屏障,坚硬的,厚厚的,隔绝的是她。
“如果你要,就继续吧。”
刘寄奴平寂开口。
“等你尽兴了,请你放我走。从今往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对我的伤害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我不会恨你,我只当从没认识过你。”
“我、和你,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牵扯。”
几句话,不亚於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白苏的心头。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刘寄奴的眼光一厉,“你不是苏苏,苏苏不会这麽对我。苏苏已经不在了,是你亲手杀掉的!”
白苏大震。
“什……什麽??”
“我……”无措的呐呐,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有……我……我没有……”
刘寄奴不再说话,径直闭了双目,似是不欲多看其一眼。
白苏慌了,乱了,情潮散得无影无踪,连著她脸上的红晕都消得不留痕迹。
六神无主,不知如何自处。想伸手触碰,竟有了畏惧,想出声再唤,竟是怯懦不敢。
白苏的身形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