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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奴不是新坑,也有童鞋已经看过些许了~
那麽,就请看过的,没有看过的,一起来捧捧场吧~
2。难道穿越?
身体轻飘飘的可以,终於得到了解脱,刘寄奴只觉一片安宁。
突然,五脏六腑先是一重,像有一辆甚至几辆卡车在四肢百骸来回的碾,疼痛排山倒海,让她忍不住的要大叫,可喉咙却似堵著了,宣泄不出令疼痛更甚。
莫名的,有一种急迫感催促著她。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不知何处生出的力量,迅速流窜,混在一起呼啸著奋力冲破,一下,两下,三下,再一下,便是睁开了眼。
刘寄奴急促的喘息,疼痛散出余韵让四肢软的使不上力。
眼前模糊不清,渐渐的,开始越来越明朗。
湛蓝的天空,朵朵白云,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耳边有鸟鸣和沙沙的风声,空气里一股泥土的味道,是与现代都市截然不同的清新。
身体好像终於恢复正常,哪里都不疼了。
不管这是天堂还是地狱,此时此刻,对她而言,死亡更是美好。
风在悠悠的吹拂,唇边的笑意却慢慢的僵住,刘寄奴猛的坐起。
不对。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还有感觉,她还在呼吸,低头一看,本该插在胸口的匕首神奇的消失了。清晰的记得,大嫂冲过来时扭曲的脸,拉下衣服的拉链,胸部一片光洁,连个疤也没有。
迟疑的按上左边胸房,心脏在一下下的跳动,并不快,但有力,真实。
这是怎麽回事?自己没死麽?
张望四周,发觉正身处於一块空地。满目的绿色,高低的树木……不是天堂?不是地狱?那这里……又是哪里??
刘寄奴呆呆坐了许久,脑子里一片混乱。身子微微一动,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著了手。疑惑看去,那是一面小小的镜子。
巴掌大,黄铜色,怪异的形状。拾起仔细端详,镜面斑驳,有著道道的划痕,已是照不出人,黄铜色的纹路绕了镜面一圈,又像花纹又像是图腾,汇到下端绕成了个小巧的柄,捏在手里刚刚好。刘寄奴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这镜子算是精致古朴,也不知是谁遗失的,想了想,暂且先收进了口袋,身体再往後一仰,闭眼倒下平躺。
心里有疑惑,有迷茫,但无论如何,她已逃脱出那个令她窒息的“家”。这里没有他们,真好,这样真好。
潺潺小溪,清澈见底,阳光下,粼粼的反著光。
旁边的草地上站著一个黑发少女,长发及腰,一身居家运动套装,有些破,有些脏,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少女赤著脚,手里拿著石子,一颗一颗正往旁边的树上扔。
大约过了十多天了。
刘寄奴边面无表情的扔著石子,边想道。
她上过学,认识字,也读过些小说。她没死,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分析来分析去,脑子里来来回回萌生出一种可能。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了。
手下不停,石子像炮弹似的,惊飞了一群栖息的鸟儿。
她很淡定。本该有的伤口都能变没了,还会有什麽更惊悚的呢?
这十多天,别说人了,就连个鬼也没见著。不敢贸贸然四处乱走,只知道身处的是一片密林,其余的就是一头雾水。
一声轻微的闷响,有东西从树上掉落,刘寄奴扔掉剩余的石子,满意的拍拍手。瞎猫碰上死耗子,午餐可是有著落了。
捡起鸟儿,走到溪边利落的拔毛清洗。鸟儿一时被砸晕,醒了之後奋力挣扎。刘寄奴拿起放在一边的木棍,木棍一头已被磨的有些尖,手起棍落,开膛破腹,不带犹豫。
她刘寄奴可不是善男信女,弱鸟的确可怜,但谁又来可怜她?
支起树枝,钻木取火,待微弱火苗窜起,平静的脸上已微渗著汗。把鸟儿往树枝上一插,盘腿而坐,放在火上转动著烤。
莫名来到这里,她是身无一物。当晚睡在了一颗大树下,吹著夜风,提心吊胆,所幸没有野兽来袭。
天一亮,她动身前行,漫无目的的乱转。走了整整一天,终於发现了一个洞穴。
洞穴不深,没有遮掩,还有些潮湿,好歹也是个容身之处。
肚子饿的慌,林中有低矮的树木,有些结著果。她急急的摘下,不管不顾的咬了再说,嘴里除了涩,再无味道。
有东西吃,她是知足,脱了外套兜了许多,一边走一边狼吞虎咽的啃。发现小溪的时候,她想也不想,立刻脱了个精光。身上黏腻,泛著酸味,味道很不好闻,泡在水里又沁凉又舒服,一点也不冷,她懒懒的都舍不得起来。
阳光明媚,洗完了她躺在小溪旁的草地上,感受著静谧,什麽也不想。听到鸟声叽叽,无聊兴起,拾起溪边小石往树上扔去,没想到,歪打正著,当时呆呆看著手里昏死过去的鸟儿,上面满满的写著“食物”二字。
记忆中肉的味道,引的口水快速分泌,快要流成一条河。生吃总是不行的,历史课本上学过,也看电视里演过,略有雀跃的捡来树枝,她要试一试钻木取火。
可知道归知道,实践归实践,手忙脚乱不说,还差点被呛了个半死。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终於有火苗跳出。接下来难题又来了,她从没有做过饭,连条鱼都没杀过的啊……
没有刀,只能摸了根稍细的树枝,手抖抖,眼一闭,用力一插。
一声惨鸣,睁眼看,啧,没对准……
一鼓作气,再一阵乱捅,小鸟终於含恨而终。蹲在湖边胡乱扒拉几下大概去了去毛,放上火後,不多久,肉香就隐隐散发出。大约估摸著时间,顾不上烫,狠狠大口一咬──不光是没熟,腥的简直要吐。认真的思索起原因,终於领悟,毛没了但内脏还在,无法入口,也是难怪。
就这样,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只能在心里计算著日子。
手心细嫩的皮磨成了茧子,生火的架势随之熟练了不少。她还特意寻了根稍粗的树枝,利用溪边突起的石角磨尖了一端,充当傍身。渴了喝溪水,饿了有野果偶尔还有鸟儿加餐,一天天过的简单又平静。
有时候,晚上睡不著,挪到洞穴口看著一幕星空,觉得以前种种似是一场梦。
这样的变化,是始料未及的,原始的生活过的不易,但即便艰苦,至少噩梦远离,刚醒来时的满腹问号,她早已不再去想。以後会如何,是个未知,也许就这样,一个人,在这密林里生活下去,也是很好的。
又是一个夜晚,月亮皎洁,洒下一片柔柔的白。
溪边,散著几件衣物,纤细的人影站在溪中,长长的黑发并在一肩,赤裸的身体,莹玉一般,没有一点瑕疵。湿漉漉的头发微反著月光,一仰头,一颗水珠便沿著下巴,滑下优美的脖颈,落在锁骨,再顺著起伏的浑圆,平坦的小腹,隐入双腿之间。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一景,不真实的就像一幅画。
突然,溪中人清洗的动作一滞,她慢慢转身,黑色眼睛眯起,看向草地边的树丛。
许久未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绵软的,轻轻的,同时冷的没有一点温度:“谁在那里?”
作家的话:
楔子是第一人称,接下来恢复第三人称了~
3。除她之外的人
刘寄奴慢慢的移动向岸边,第一时间摸到用来傍身的木棍,紧紧的抓在手里。
“谁在那里??”她极力压抑住紧张,重复问了一遍。
树丛里一阵簌簌,伴著一声闷响,接著就没了动静。
她一动不动的站了半晌,这才捡起了衣裤穿好。捏著木棍,迅速往洞穴走去。
一路上,就跟平时一样,没有发现什麽异状,回到了洞穴,她才是松了口气。
心跳的飞快,刚才明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野兽。
毕竟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在野外,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时不时注意著外边的动静,早上起来又去了溪边,走到树丛处仔细的查看,地上除了些断裂的枝桠,再无其他痕迹。
这麽大的一片丛林,有动物出没也是正常的,也许她是多心了,一个人呆得久了,她是有些敏感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她慢腾腾的沿路回去。一走近,就发现洞穴口的地上摆著一堆果子,还有一只血淋淋的兽腿。
刘寄奴暗暗倒抽了一口气,看来,不是她疑神疑鬼,昨夜她也没有听错。
这是怎麽回事?
她只听说过老虎狮子吃人,从没听说过有哪一种动物会送吃的上门的。死死盯著那一摊食物,这是天降恩赐?还是说明了……这密林里,不只她一人?
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莫名在这里醒来,这里是什麽地方,层层树木之外是什麽样的情景,即便有好奇,她却无从得知。
她还在21世纪麽?或者,她是否像瞬间转移一样,从居住的X市一下子跳跃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岛?想著除了自己,也许还有其他人,她是隐隐的有些激动,隐隐有些兴奋的。
但这所谓的“其他人”究竟是敌是友呢?昨晚回来的时候,她被跟踪了麽?可她明明已经很警惕了。在溪边她一问再问,没人现身,现在放下这些吃的,倒底是什麽意思呢?
即便有疑惑有不安,刘寄奴还是把东西收起,支起了树枝点起了火。
洗过了兽腿,拿到火上一烤便滋滋的泛起著油光,她三口两口,啃了个干干净净。
恩,好吃,肉质鲜嫩,虽然没有佐料,但比起身无几丝肉的小鸟,这兽腿是著实的解馋。红红的果子也和她摘的不一样,清甜可口,一点也不涩,不管意图是什麽,她是存著感激的。
就这样,连著五六天,美味的果子和肉,无一天间断。刘寄奴略为安心下来,每次从溪边回来,食物就准时的凭空出现,只见吃的不见人,就像做好事的总不愿留名,她想,此举应该是善意的。
日日有肉加餐,她是很高兴,又是五六天过去,心底的好奇因子开始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她告诉自己,反正相安无事,这个好心人是圆是方,她不在乎,她也不想知道。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