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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手掌同样转过成直立状,一掌拍向左边。只见那人身前的空气变得扭曲,仿佛那里的空气被那一掌拍得凹陷进去,空气缓慢的凹陷压缩,忽然一声音爆的轰鸣响起,这一团被压缩的空气瞬间爆出,如同一道翻滚的飓风轰隆声中冲向远方。
人鸣马嘶,身后正在行进的马匹被这一连串如同打雷般的轰鸣惊了,所有人都止步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念呆呆的看着这一掌的威势,再看向那人,幸好刚才没有动手,不然他身后这几千大军全都遭殃。再看偷袭之人,朦胧中一个虚影站在远处,不知道此人又是何人。
“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的沙包了,哈哈,来来来,接着战!”后来之人从虚影中缓缓走出,无念一看,大熟人!
“乖仁仁!”
“一会儿找你算账,这位肌肉发达的家伙,咱接着打。”说着乖仁便出现在那人身前,一只手掌同样平平的推出,那人见此一惊飞身后退。
“别跑啊,我只是挠挠头而已。”乖仁手掌向上摸上自己的头发,瘙了瘙痒,“小心身后!”
那人听他说小心身后赶忙身体横移躲开,谁知身后无物,恼怒的一掌拍向在那瘙痒的乖仁。掌风一扫而过,却原来是虚影,忽觉身后有异,反手向后拍出,却见一团电暴向他袭来。那人知躲不过,双掌其上,真气外涌,无声无息的将其抱住,而后向地上一扔,身体高高的向后跃起。轰隆一声,电暴击打在地上,地上原本的白雪被那团电暴顷刻融化,雪下的地表焦黑一片。
这时候无念才想起在泌阳大牢里时自己的遭遇,原来这乖仁仁是使用雷电的高手。再见他将眼前这位渡劫期的高手耍得团团转,不由得想起自己还认为他爱吹牛呢,原来功力也不弱么。但见一团团电光随时出现在那空手之人身前,而乖仁则忽而这边忽而那边,那人找不到乖仁的本尊却又处处提防,打的是缩手缩脚。可是过了一会儿就看出,乖仁只是骚扰,并不能给对方重击,可是只要那人捕捉到乖仁,那一掌下去,乖仁肯定吃不消。
未免伤及无辜,两人越打越远,乖仁也没使出空间截断那样诡异的一招。那招只在防守而发,此刻他的一味的进攻,刚开始还能令那人手忙脚乱,不过待那人熟悉了他的打法后,只轻轻的一送,便将那些惊人的暴雷推到地上。无念二人追了过去,后面跟着的公良霖等人见这样的大战也都围过来观看,不过未免受伤,众人都远远的看着。
随着那人轻描淡写的扫落乖仁的暴雷,乖仁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手指天,仰头一声长啸。天空瞬间出现一个光点,光点迅速下来,众人只见是三团光球。光球旋转间发出嗞嗞的响声,相互推又相互吸引,分分合合中向那人头上落下。那人见此景,也不躲开,双手向天,身上金光亮起,双掌如同风车一样旋转。只见金色真气随之转动,迅速变成了一团飓风将他围绕。光球落到飓风上时三球一撞而分,电光连接中将他困住。光球越转越快,而那人身体包围的金色飓风也随着同方向越转越快。渐渐得飓风越卷越大,而光球连接则越来越远。忽听得那人大喝一声“开!”,嘭一声,像是弓弦崩断的声音响起,三个雷电组成的光球随着爆开的飓风向着三个方向飞去,轰隆声中一个光球撞击在无念等人身前的地面,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而另外两颗则飞向远方,转而消失不见。
“好了,不打了,跟个乌龟壳似的。”乖仁停了下来,开口道。
“承让了。”那人淡淡的说道,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小子,救了你一命,拿什么报答我?”乖仁一个闪身过来。
“什么?”无念一愣,好久都没见乖仁了,这一问倒给他问住了。
“这人啊,不是来杀你的?”乖仁指着那束手而立之人。
“他并无恶意,何来杀我之说。”无念见今天乖仁倒是没像之前那样衣衫褴褛,一身雪银色华丽的衣服倒也显得他英俊不凡,不过衣襟上脏兮兮的油渍不知道这衣服他哪儿偷的。
“啊,这样啊,哈哈。”
忽而想起了奚月无念赶忙上前,“奚月可好?”
“你说小奚月啊?啊,哈哈。”乖仁打了哈哈,他可不想告诉无念,他当时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了奚月所在,然后将那奚月绑走。一路上吃了那丫头的不少亏,一想起那些随处可见的石子就一阵头疼,所以他现在还在摸着脑门。
“怎么?”无念见他这样,不知道奚月出了何事,顿时紧张。
“没事没事,她过得好着呢,和鲜花沐浴阳光似的。”说着乖仁慢慢的后退就要离开。
“你先别走,一会儿再和你说,对了,有烧鸡,烤羊腿,还有很多好吃的。”无念看他后移的脚步,知道肯定有事,生怕他就此离去,赶忙道出一堆好吃的哄他留下。
“好!好!够意思,今儿我就留下了。”果然,这乖仁本想溜走的,可是一听好吃的赶忙留下。
“前辈是否受伤,我代我的朋友向您赔罪。”无念远远的向那人一揖。
见那人没有回答同样拱了拱手,像是接受了,无念踏步上前,“请营帐里一叙。”
“请。”
虽然无缘故的二人打了一番,不过那人倒是个善面,也不生气,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无念吩咐了一下,大军在前面旷野扎营,无念引着几人走向营地。晚宴甚是热闹,远来是客,无念和乖仁也没有客套,乖仁也是无所谓,虽然没酒,不过被公良霖几人一吹捧立刻飘了起来。讲起了给无念讲过的种种辛秘往事,连带着也将无念的故事讲了,众人听得是啧啧称奇,东一前辈西一前辈的,乖仁也如同前辈一样指点了他们功法里的难题。
无念没有听乖仁吹侃,他陪在这位高人的身边,听高人讲一些游历的故事。虽然无念也算游历过,不过听此人讲一些大陆各处的轶闻倒是听得很入迷。晚宴进行中,无念邀请此人前往营帐畅谈,此人身上没有一点架子,也不像其他人一样当他是个孩子,话语间平等,像是一位旧友。
“将军此去征讨,在下祝愿将军成功。”
“前辈,别笑话小子了,小子几斤几两,您应该看出。”
那人只是笑笑,看来他也只是客套客套,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探口风,无念想了想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了。
“我们修炼之人,所为了并不是这些争斗,胜与败,活着的是我们,亡故了一些普通的百姓。”无念摇了摇头。
“将军难得如此。”那人依旧在客套。
“小子虽然功力浅薄,不过百万普通人的大军也不过是一串数字,征战不过是为了个人的利益。”
“哦?”
“天子谁坐都是一样,百姓都是一样的活得不开心,我们这些生灵就如同天上的星辰,生生息息,循环轮复,前辈您说呢。”
“如若某天我们为了生存而战,而不是个人利益,你还会如此想吗?”
“一样,不过谁也不能奴役我的家人,奴役我。”无念有些迷糊,又很清明,“背后有包袱,所以有时我们身不由己,我总是认为自己力量不够,可是力量的路很远,会发现越来越不够,不知前辈是否一样。”
“将军虽然有些消极,不过可以理解,世间之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我们只能在有生之年尽力而为。”那人依旧含糊其辞,“不知将军如若站队的话要站在哪方?”
“不知前辈所指。”
“任何事。”
无念看着对方的微笑,不知他问的何意,而他们的谈话也是似云似雾。
“我只站在自己的一方。”
“保险之选,好。”那人听完哈哈一笑。
无念看他笑自己也跟着笑,自己一向顺流而行,可是该逆时自己也不会含糊。
“能在此遇见将军,真是三生有幸,将军年少有为,在下深感佩服。”落座后那人道。
“能在此遇见前辈,小子也是三生有幸,希望先生早日登上仙界。”
“仙界不通,我们这些渺小的生灵还是苦于无路。”
“是门没有开吗?”无念想起了那扇门,过了这些年想起虽然并不是很真实。
“哦?什么门?”那人微笑着问道,但是表情依旧平淡。
“是否是仙门未知,小子也只是梦里一窥。”
“但说无妨。”
无念将自己小时候那次的经历说与他听,见他的表情却令他感到有些错愕,似乎与先生爷爷的表情很像。像是感兴趣,又像是很平淡,似乎仙门对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不过此人已经入了渡劫期,如果换做别人的话应该会感兴趣吧,无念心想。观察着此人的表情,除了礼貌的倾听,还有就是淡然的感觉。
“不知将军是否相信有仙人存在?”
无念见他询问,无法确定是不是感兴趣,或是想让他给个肯定,就像一个人面对什么时都想别人的肯定。
“相信。”无念忽而想起了他与乖仁的师祖,那个小女孩儿,既然乖仁与眼前这位都是要入仙班的高人,那么师傅会有多大的能力,而师傅的师傅那惊天的一指,他清晰的记得那一幕,像是整个空间都固定住,整个世界如同她手中的玩具一样。
“那将军对仙人如何看待?”
“仙人虽然在传说中,但正如前辈所说,仙门无路,也许他们存在,也许他们高高在上不想其他人前去。”
“你认为仙人俯瞰我们是否如同我们俯瞰蝼蚁?”
无念想着在天门之上俯瞰大地,生灵的确如同蚂蚁一样渺小,而当他的功力上升之后也觉得自己与普通大众群脱离的很远。此刻的他挥手间可左右一场战役,那些普通的兵士以杀伤力上的确如同蝼蚁般不堪。忽而他发现自己现在很陌生,那些普通人的容貌在他眼前晃动,一张张脸或怒或笑,一闪闪间如同一场恍惚的梦。这是一种心境,令他感觉很奇怪的心境,他再也不在乎曾经那些人的嘴脸,不在乎他们的辱骂,他们喜爱。这一瞬间的顿悟令他感到奇怪,但却如此的自然。一瞬间仿佛另一个灵魂的诞生,一个新生的灵魂,虽然还很飘渺,但是他仿佛看到了他在对着自己微笑。
忽然,一股暖流由心而发,随后全身的筋脉都在扭动,身体中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出。火系真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