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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鹰转头,求助地看看四妖,希望他们能劝劝主人,可,那四妖,很不给面子地连眼都不睁。
它气结上火。
“好了,小灰,你要学需雾珑他们,淡定淡定,主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灰鹰急的模样,价额又好笑又感动,终于决定不再逗它了。
“哦!”灰鹰眼睛转转,点点头,乖了。
房间内红艳如火,似极了人类成亲时的喜房,但,这里明显不是。
佳儿冷笑,抬脚踱步,向内房走去。
远远地,断断续续地春色呢喃之音便传进了她的耳朵,面不改色地抱臂停在内室的门沿上,隔着串串珠帘,她兴趣盎然地欣赏里面某些人的卖力表演。
大红色的软塌上,一个身材修长体形健硕被挡住了上半身的红衣男子靠塌仰身而坐,任那只着半透明红纱衣的女子在他身上发骚点火。那个看不到脸的女子分腿半跪在男人的大腿两侧,扭动着曼妙的水蛇腰身,忽直立忽半坐,忽近忽远,忽上忽下,轻车熟路的用自己的身子摩擦着男人身体上的敏感点,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嗯之声,魅惑人心。
许是察觉男人有了反应,她瞬间变得更兴奋了,一手游走于男人精壮的身子,隔着衣服尽情地挑逗,另一手抚上自己的香肩,玉指轻勾,轻纱滑落肩头,本就若隐若现的酥胸刹时增添了欲语还羞的神秘感。因为兴奋,女子白嫩的肌肤微微的泛起了粉粉地红色,如初微的蜜桃一样,诱人可口。
直跪而立,紧贴着男人的身子,俯视着他半眯的星眸,女子娇俏地微笑。
潮起潮落,闻沁的一颗心算是又复元了,此时自知自己“侍卫”的身份,他“知趣”的站着没说话,而闻青的心情在经过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太子妃言重了,我等定有问必答!”
不再与他们客气,预晏直接开口问道:“宫外可有人染了与太子相同的病而死亡?”
“你怎么知道?”闻青讶然,闻沁也惊讶的挑起了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此事的,她深居宫中,怎么会知道,难道有人暗地里在帮她?
“那就是我猜对了。”看来那病的源头的确来自宫外,“男女皆有?”她再猜。
两人再次瞪大的眼睛和微张的薄唇告诉预晏,她又猜对了。
“太子妃不会又是猜的吧?”如果猜都可以猜中,那太医院的老家伙们可以集体被拉出午门斩首了。
预晏轻松的看了闻沁一眼,声音平淡无波:“当然。”对于这个有能力却不肯帮她的男人,她确实没有多少好感,而且事实证明,她与他们不是一路人,早晚,她会让他们知道与她为敌的后果。
闻沁嘴角一抽,无言以对,只能不服气的看着她……昨日温柔自信的她,纪念日胸有成竹的她,都是一样该死的迷人。
眉目一转,他炯炯有神的星目里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他知道闻青也喜欢她,但他并不在意,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闻青从来不和他争东西,江山不争,更何况是女人呢?
“那太子妃可知此为何病?有何种症状,又有何药可医?”如果可以治好,那是不是就不必杀人了?闻青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死人。
“可以称之为花柳病,男子寻花问柳招来的病,症状,呵呵……你们的太子都为你们真实的展示过一次了。”想到那个太子预晏都觉得恶心,之前的预晏怎么就甘愿嫁给他?
“眉发自落,鼻梁崩倒,肌肤生疮腐烂,尤其是男人的那里……皆为恶疾。”看着三人拧起的眉头,预晏借着说:“症状轻者可救,像太子这样的,不好救。”
“不好救是什么意思?”闻青不解的问到。
预晏微微侧目,看着文玉,声音轻佻似笑非笑的说:“文总管,您说呢?”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诉他们,救不救太子,完全取决于文玉。
“哈哈哈……太子妃果然厉害。”文玉皱起的眉头突然舒展,他果然小看了这个女人,不过他喜欢聪明懂事的人。
既然彼此都心照不宣,那他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太子妃有什么条件?老夫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青沁两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预丞相一向是保皇派的人,身为皇家太子妃的她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我只想与文总管做个交易。”
“只要划算,老夫乐意之至。”
“以命换命,我预家安然无恙,太子的生死自然您说了算。”
“哈哈……”文玉连连发笑,“凭什么?太子是生是死老夫已经不在乎了。”
“是吗?”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预晏盯着文玉这老狐狸,句句紧逼,“如果不在乎,他为何还‘活生生的’躺在床上?如果不在乎,这王朝江山为何还姓明亦?如果不在乎,您何必浪费时间与我这一小女子周旋?”
预晏的话声声敲在文玉的心上,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没有十全的把握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江山他要,名声他也要,他不容许史册里有“官宦夺权”这样的字眼出现,所以他等了二十二年,等到老皇帝“寿终正寝”,等到明亦国唯一的无能的太子丧失民心,等傲自己的儿子以义军的名义取得江山……他要名正言顺。
如果不是如此,这天下,早已更名换主了。
如今皇帝健在,太子却遭此一难大限将至,的确有些打乱他的计划。
文玉敛起一脸假笑,冷然道:“你爹是保皇派,你是太子妃,老夫凭什么信你?”按理说,她不是应该站在狗皇帝一边吗?
“保皇派?他可以马上不是,只要你开口,他及预氏所有的嗯只是一介布衣,如果你还不放心,大可以把他们流放到遥远的地方,只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在你事成之前,我可以留下做人质……至于这明亦家的江山,与我何干?”除了爹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看似有理,不过以你预家几十条人命换一个将死之人的命,老夫怎么看都觉得老夫太赔本儿。”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预宁杰不死,他永远不会安心。
“如果再加上一条早日事成的妙计呢?”预晏看着阴险狡猾的文玉,心中冷哼,他当这是菜市场讨价还价呢?不过,她不介意再加码。
“我预家是请是浊想必文总管你心中很清楚的很。”语气一转,她故意拉起语调,眼神也颇有挑衅的意味:“我皇帝爹爹一直很希望早日康复,继承大统,再为明亦家开枝散叶……文总管是我皇帝爹爹的贴身内官,这些事肯定比我更清楚,是吧?”
她这是提醒他,不要太过分了,救爹爹及预家,她不是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她与他,非友即敌。
果然,文玉的脸色正经了许多,绕着预晏,他微微踱着步子:“不知道太子妃有何妙计?”在预晏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珠一转,递给闻沁一个眼色,并在闻沁领会之后转移目光,以眼神阻止闻青做出不该有的动作。
聪明却不为他所用,那只能尽早毁之,养虎终成患,后悔已晚之。
文玉不着痕迹的一侧身,闻沁挥掌擦着他的衣角便向预晏袭去,闻青虽然心中着急,但他却无法去和闻沁做对。
一个如舞蹈般华美的旋转,预晏面不改色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闻沁的偷袭,背后偷袭,在她眼里完全是小儿科……前世,她也不是白活的,不过她明显的感到,向她发难的闻沁在故意的帮她,那一掌,他看似用了全力,却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只要她有心躲,就可以完全避开。
只是,不曾习过武的文玉自然看不出这些,而一心只祈求预晏安然无事的闻青更不会注意到闻沁的动作,即使看到,他也不会指明,他巴不得闻沁放水呢!
闻沁一击不得,凝紧了眉头,定在了原地,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早说过,他会救她,他要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伤她一分一毫。
瞥了一眼闻沁,文玉心中的戒备顿生,闻沁与闻青从小在将军府就习武,入宫做太子伴读后,自己更是找了最好的武师来教授他们,他们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可太子妃在闻沁强劲的一击下竟然毫发无损并轻易躲过……
她会武,并且功力不详……这样的发现,让文玉再次跌破眼镜,这么多年来,她到底掩藏的有多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他对她,竟然一无所知……她入宫这一年来,他果真太大意了。
一时之间,他拿不准该如何面对她,杀,还是不杀?
掌灯时分,几个太医满脸喜悦的捧着分别装了药丸和药粉的盒子进了东宫。
预晏满意的验收之后,就带着众人进了内室。
那明亦丞一看到预晏,就像是被刺激了的疯牛一样,立刻头发倒竖,眼睛冒火,大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式,可惜,他既动不了手,也动不了口,只能通过眼睛出出气了。
“明亦丞,我已经警告过你,火大伤身。”瞟了一眼床上的人,预晏便觉得厌恶恶心,“几位大人好不容易研制出败火解毒丸、化毒粉、败毒饮来解你身上的火气毒气,你不但不配合还故意增加内火……”侧头,她又对那几个太医说:
“几位大人,既然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领情,本宫看你们也不用忙活了,还是收拾一下去正龙殿向皇上报个信儿,说太子不想活了,让他赶紧准备后事。”
几位太医一听,脑袋都大了,太子妃这话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几人立刻惶恐的跪下,劝起了太子:
“太子殿下,请您听太子妃一句,切勿再怒气冲冲的了,身体要紧,请您静静心,消消火,老臣们这就给您上药。”太子能活他们才能有命啊。
明亦丞盯着预晏不出声,其实他也感觉到了,每次他发火生气时,身上的伤就会刺痛的更厉害,平静的时候,就会轻一些,难道,真如她所说?
斜眼,不甘的又瞪了预晏一眼,他才撤去眼中的怒气,慢慢合上了眼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养好了身子,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几位大人,请吧!”看明亦丞不再斗气,预晏才请几位大人起身去为他上药。
可是那几人起身后竟然就那么的站着,看着她,欲言又止。
“几位大人怎么还不动手?”看她干吗,不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