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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发了话,麦芽儿心一松拉着余根生就走。
余根生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屋里的骨肉至亲,低着头跟着麦芽儿走了。
赵氏一看余根生真的走了,顿时慌了。“老二,你要干啥玩意?”一向最听话的二儿子居然给自己掉脸子,赵氏突然就玩起了她最擅长的把戏。
麦芽儿出了上房的门就听到赵氏的哭骂,“……都没良心啊,黑心肝烂下水的东西,咋不让他死到外面呢,不管不顾老人啊,没有良心啊……”
“相公?”这个时候余根生会做什么选择?继续像以前一样妥协赵氏?还是向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麦芽儿的心从没有像这会儿跳的这样快的。
“媳妇,回屋看看豆芽子咋样了?”余根生眼角有泪花,突然望天说了一句。
“恩,我也想看看呢。”麦芽儿笑的动人,尽管对余根生有信心,可她从未像此刻一样高兴过。
、要生个孩子
尽管之前已经跟豆芽换过水,麦芽儿还是兴致勃勃的抱出豆芽盆,掀开盖子给余根生看。
“相公你看,白白的小芽儿都拱出来了,用不了几天这豆芽就生好了,到时候咱们卖到镇上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自己和相公不用受上房的制约了,经过了这件事,以后他们的日子只会更好,麦芽儿突然有些憧憬。
“恩,卖到镇上那大酒楼去,庄户人家怕买不起这吃的。”余根生点点头,就符合道。
没想到相公还这么有经商头脑,麦芽儿忙不迭的点头。“还是相公思量的周全。”如果可以,麦芽儿情愿永远是被余根生护着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娇妻。
“媳妇,咱们搬出去吧?”余根生突然开口,麦芽儿就愣住了。
本来以为他已经想清楚了,没想到还是介意上房的事儿。也是,都是骨肉至亲,余根生这样重感情却被上房这样伤害,他该是伤透了心吧。
“好。”麦芽儿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不过话说到头里,没有个落脚的地方不能急着搬,咱们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等豆芽都弄好了,咱们卖了钱就搬家,我就不信了,咱们年轻用自己的双手还不能挣出一份家业来。”麦芽儿这话是说给余根生听得,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余根生就是喜欢麦芽儿这个爽快利落的劲头,似乎什么都难不住她一样。
“媳妇你放心,我有手艺,等种了地多接两个木工活,到时候咋地都能养活你和孩子。”余根生很动情,麦芽儿却羞红了脸。
这人,大白天的,好模好样提什么孩子?
麦芽儿白了余根生一眼。
那一刻的风情恰巧落到余根生眼里,心里一荡就轻轻握住了媳妇的小手。
“根生哥,事儿到底咋整了?”董春柱突然闯入,就看到了这一幕。
“哎呀……”麦芽儿红透了脸蛋,恨恨的跺脚。
“哎呦呦,俺可不知道啊。”董春柱捂着脸,手指分开偷眼打量这夫妻两个。
“瞎说啥呢。”春柱媳妇随着董春柱进来,虽然没看见啥,都是过来人也就明白了啥,“嫂子你别见外,春柱就是爱咋咋忽忽的。”说完还不忘白了董春柱一眼。
董春柱嘿嘿的笑,惹得余根生也瞪了他一眼。
春柱两口子不是外人,麦芽儿就把上房的事儿简单提了两句。
“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不知道的都以为根生哥是她捡来的呢。”董春柱狠狠的拍打炕沿,那炕是土坯累的,就拍出一股灰来。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麦芽儿就转移了话题。
“你根生哥和我商量了,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就搬出去住。”豆芽的事儿还没一定,麦芽儿就没提。
“搬出去住?”董春柱两口子就是一愣,“那这房子你们不要了啊?”庄户人家盖个房子可不容易,这要是不要了,到时候他们两口子没分到银钱可咋过日子?还有那房子,那咋整?
“我是这样想的,天眼瞅着就暖和了,到时候先盖个窝棚先住着,我自己有手艺,木工活也不用啥人,就上山砍点儿木头,求几个人,把房子就盖起来了。”庄户人家盖房子没那么多讲究,余根生也没想着要大弄,以他们家的情况现在也只能像春柱两口子简单盖一间房子栖身。
“搬出去好。”春柱媳妇点点头,“没有那些人在跟前,日子咋地都舒心。”余家的事儿她看在眼里,也替麦芽儿两口子不值。
“也是。”董春柱也点点头,“正好,根生哥,俺家旁边那大片地都空着,你和嫂子不如就在俺家旁边盖房子,到时候咱们做邻居互相也有个帮衬。”
董春柱这一提议,不单单是春柱媳妇,麦芽儿两口子也动了心。
春柱两口子住在村西边,那右面不远处是一条河,一般人家怕发水不爱住那,麦芽儿心思一动,或许自己还能找到别的商机也说不定。
“这事儿不急,得跟里正打个招呼。”这时节盖房子不需要到官府申请房产手续,却需要里正给划界。
余根生这么一说,房间里的气氛又有些压抑。
上房的吵闹声传来,所有人都担心。里正能给余根生他们两口子划界吗?
麦芽儿细细思量了一番,就道:“我看里正是个有思量的人,到时候我去说。”成亲的时候她见过唐家嫂子,是个干净利落的妇人,还曾经帮过她,麦芽儿觉得她不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到时候我去跟里正家嫂子说一声这事儿。”
里正的唐家和余家没有亲戚,里正称呼赵氏为老嫂子那也不过一个客套,就像麦芽儿称呼唐满仓媳妇为嫂子是一个道理。
麦芽儿既然这样说了,其余人也没什么好主意,就都点头。
董春柱两口子又坐了一会儿,春柱媳妇看看时候不早就打了个招呼告辞。
董春柱似乎还想跟余根生说两句,被春柱媳妇掐了一把就不情不愿的走了。
两人出了门就听到春柱媳妇的数落,“咋那么没个眼力见呢,没看人家两口子正热乎啊……”
余根生和麦芽儿正在门口送人,听到这话就不约而同的看了彼此一眼。
麦芽儿微羞,就扭头回了屋。
余根生摸摸鼻子,突然嘿嘿笑了一声关了门。
“你干啥?”麦芽儿惊呼一声,就去打余根生的大手。“大白天的,你……”
没办法,媳妇太害羞了。
余根生收回落在媳妇腰间的手,“媳妇,这些日子难为你了。”家人对自己都是这个态度,媳妇跟着自己真是受委屈了。余根生轻轻揽住麦芽儿。
“你知道就好。”麦芽儿轻轻靠在余根生怀里,“那些不高兴的事儿都别提了,以后咱们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赵氏和上房的人只是她人生的一个插曲,麦芽儿就当他们来是为了给余根生上一课的,以后他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等搬了家他们还烦谁去?
“媳妇说的是。”余根生不住的点头,许是年纪大了才娶到媳妇的缘故,余根生远比这个时代一般的男人纵容媳妇。
“春柱家的狗蛋都五岁了。”余根生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麦芽儿一怔,“是啊,春柱他们成亲可真早。”董春柱比余根生还小,孩子都五岁了,可不是成亲早吗。余根生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在现代那刚够成亲的年纪。
见媳妇不解风情,余根生苦笑的摇摇头。
“媳妇啊,咱们啥时候也生个孩子吧。”
麦芽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很勤快的,亲们,请撒花。
、第一宗生意
五里屯是周边几个村子的中心地带,老狼口和獾子洞都离这近,所以逢日子赶集都在这。
五里屯也就成了周边最繁华的地方,渐渐的就成了一个小镇。
五里屯镇不是很繁华,就一条大街。沿着大街两边是林林总总几十家商铺。今天是五里屯的大集市,沿路两边有许多小商贩摆了摊子。
“相公,这五里屯最大的酒楼是哪家?”麦芽儿今天是和余根生来卖豆芽的,第一次到镇上,看什么都挺稀奇的。
这五里屯也有意思,看着镇子不大,饭馆可不老少。麦芽儿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两个,不过看门脸都不大,属于那种家庭式的小饭馆,也就坐个两三桌那样。此时不是饭口,更没啥人。
余根生手里拎着一个大筐,是麦芽儿生好的豆芽。
“五里屯大大小小有七八家饭馆,前面那个满口香是最有名的。”
毕竟是集市,五里屯又是几个村子附近最大的镇子,每次赶集这里来来往往都有许多人,别看商铺不多,可经营的种类却多,每个特殊季节还有人来收一些山货什么的,所以饭馆不少,就是客栈也有那么几家。其他的一些铺子却是基本上都是一个种类一个铺子,很有一种垄断性质。
顺着余根生的视线望去,五里屯少有的几个二层建筑落入眼中。麦芽儿点点头,看规模可不小。
“相公,我自己过去吧。”麦芽儿从余根生手里接过大筐,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新衣裳,就是为了给豆芽卖个好价钱。什么时候都少不了势利眼的人,为了这身衣裳麦芽儿付出了家里不多的积蓄,家里那点儿首饰都被她给当了。
“恩。”两口子早就商量好了对策,余根生点点头,“俺就在跟前晃悠,有啥事儿你就叫俺。”对于这第一次生意,家里几乎付出了所有,余根生也很紧张。
“相公你就放心吧。”麦芽儿对自己的豆芽很有信心。放在哪个时代的酒楼都没有不喜欢接受新菜品的。如果不是县城太远,麦芽儿甚至想去县城卖豆芽。
没几步就走到了地方,麦芽儿抬头,这是一座二层小楼,外面有松木罩了面,很有一种乡村感。“满口香”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似乎昭示着这酒楼在五里屯镇不一样的地位。
“就是你了。”能不能成功就看今天这一招了,麦芽儿整了整衣裳,深吸口气走近了满口香。
还没到中午,不过满口香的大堂里已经零零散散坐了几桌人。
没有想象中的喧哗,几桌客人都是安安静静的吃饭。
麦芽儿下意识的打量一眼这大堂,墙面上挂着大幅的山水画,麦芽儿不懂绘画,不过看着却赏心悦目,没想到这满口香的老板倒是个妙人,在五里屯这种小地方,居然还懂得酒楼的风格。
麦芽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