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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迎春的话堵的周玉娇哑口无言,蒋丽翠听了道,“为什么皇后娘娘对梁妃这么好?
为什么怀孕的是梁妃?
你们不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
“是很蹊跷?”周玉娇也疑问道。
“你每次都这样问也很蹊跷?”何迎春白了她们俩一眼道。
“蒋丽翠不理会何迎春的取笑,她说道,“迎妃,你别笑话我愚顿,你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三个人一起谋划,就不信赢不了她一个梁凤仪。”
听到蒋丽翠这么说,周玉娇立刻附合道,“是啊!三个臭脾匠赛过诸葛亮,我们三个人齐心还能敌不过她一个梁凤仪?”
何迎春听到蒋丽翠跟周玉娇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说,“不要说我们三个人一条心,就算加上我们三个人的娘家势力,也敌不过人家皇后娘娘一个人,你们就别再犯傻了。”
刚刚还气器高涨的蒋丽翠和周玉娇被何迎春兜头一盆冷水泼下,顿时泄了气,人家有皇后娘娘撑着腰,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皇后娘娘发句话,估计不仅她们完蛋,就连她们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算了,人家梁凤仪有皇后护着,我们再怎么羡慕嫉忌都没折。”周玉娇说道。
梁凤仪虽然没有得罪这三人,但这三人都因嫉忌之心把梁凤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三个人商量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梁凤仪先生下龙子。
何迎春三人走后,梁凤仪也福身行礼告退,叶婉歌叮嘱她几句让她当心身子。
梁凤仪应声后也走了,叶婉歌看着桌子上何迎春三人送来的补品,让小蝶拿下去几个奴才们分了。
养心殿。
南宫敖阴沉着冷坐在那,沈良和叶昌宇还有几位朝臣站立在那,南宫敖看着这几个臣子道,“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国库空虚,你们说说有何办法填充国库。”
沈良说道,“我们北唐地大物博,风调雨顺,年年丰收,每年收得的税赋黄金百万两,只是年年用去征战和士兵的军饷就得耗去百万两,我建议削减军饷,精减士兵,把十万大军削减成八万,以便减少军饷的开支。”
“胡言。”沈良话未落,曹虎就怒斥道,“北唐的安稳就靠这十万精兵强将,你居然要削减国之根基,你居心何在呀?”
曹虎对着沈良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沈良立在那忍着心中的不快耐心的等曹虎训完道,“曹将军,原先增后添将是为了保北唐的安危,如今边关暴乱已除,内乱已平,北唐盛世太平,你养这些兵将何用?”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懂不懂,盛世太平的时侯不养精兵强将,等到战事发生你去哪寻这些为国卖命之人?”曹虎对着沈良一顿咆哮。
曹虎将军威名赫赫,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在朝野上皇上都要礼让三分,沈良一开口就要削减他的大军,这是故意找不痛快。
坐在那的南宫敖眸光冷冷的扫过这些朝臣,黑眸一眯扬声道,“曹将军说的有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精兵强将是国之根本,如果我们北唐没有威武雄狮般的大军,让这些边界之国闻风丧胆,怎么能保现在的盛世太平呀!”
南宫敖说完,沈良不敢再多言,曹虎气呼呼的立在那,叶昌宇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叶丞相,你可有良策呀?”南宫敖点名道。
叶昌宇说道,“民富国强,沈大人说北唐年年风调雨顺,年年丰收,那么可以提高税赋,佃赋提高一城,商赋提高两成,那么国库的空虚就可以缓解了。
北唐铜矿丰富,可开采出售,微臣此法足可解决国库的空虚。”
叶昌宇刚说完就遭到沈良的强烈反对,“叶丞相此法不可行,金银铜铁乃不可再生之物,金银北唐规定不可外售,铜铁可铸兵器,如若向外出售,不等于是我们自已制武器卖给别国,别国再拿着我们的武器来攻打我们吗?”
叶昌宇早知沈良要反对,所以一直缄口不提,直到南宫敖点名,他才出此良策,果然一出口沈良就强烈反对。
金银铜铁的开采都撑握在沈良手里,沈良中饱私囊,每年瞒报的金银铜铁的价值不下黄金几十万两,每年向朝庭上缴的不过区区上百万俩,而朝庭的国库一年进帐也只有几百万俩而已,除去开支一年剩下不几个银子,而沈良一年至少落得几十万两真金百银。
他沈家富可敌国不说,却造谣生事说他们叶家富可敌国,一个劲的拾撺皇上,想让皇上把他们叶家的那点家产给拿出来。
☆、89。第89章 惊扰了皇上
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南宫敖凝眸不语,曹虎在一边看着争执不休的两个人痛心心疾首,他带着为国卖命的热血儿郎南北征战,而这些所谓国之某仕,为江山社稷谋略的大臣们却在为一已私利争的你死我活。
他们的争论声在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回荡着,尖锐绵长的声音如那战场上吹响的号角,紧张激动刺激的人气血往上涌,在场的人听到沈良和叶昌宇的争论都面面相窥,敢怒不敢言。
曹虎看着还在争论不休的二人道,“你们这是为国献策?”他虎眸一瞪,厉声一吼,二人的争论戛然而止。
“争来争去都是为私已之利,我们在战争上流血流泪,你们在享受着锦衣玉食,你们想一想你们的所作所为,怎么能让我们上场杀敌的将士不心寒。”曹虎气急,把埋藏在心中的苦水一古脑的倒了出来。
坐在那的南宫敖始终是一张清冷的面容,一副聆听者的样子,仿佛争论的事情跟他无关。
曹虎骂累了住了嘴,顿时宽敞的养心殿一片寂静,雅雀无声众人都心惊胆颤的立在那不语。
南宫敖冷眼扫视了一圈,扬声说道,“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月内一定要把空虚的国库给填补起来,但不能让百姓赋锐增加,就从那些贪官污吏先开刀吧?”
沈良听了说道,“皇上,贪官污吏纵然可恨,可办了他们能缴获多少银俩了?
就算把北唐二十坐城池的大小官员都查办了,估计也缴获不了几万两真金白银?”
叶昌宇听了说道,“沈大人此话差矣,前些年办的邺成太守,从他那里缴获了上万两真金百银,他们这些手握权力的贪官一方面向朝庭少缴赋税,一方面向老百姓加收赋税,从中得的利恐怕够朝庭大小官员几年的俸禄了?”叶昌宇说道。
南宫敖挑眉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沈良的敛财手段他知晓,不过就是私下里挖了几个矿,偷偷的和几个北唐的富甲一起做生意。
叶昌宇家的富可敌国的财富南宫敖更清楚,那是叶婉歌母亲的娘家留下来的,所以这两个家族都是北唐最大的财主。
这两个人这么争论不休,没有一个是为他的江山社稷着想,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在据理力争,南宫敖冰冷的犹如冰锥般的眸光看向众人,声音威严不容置噱的说道,“朕不管你们的争论是为了自已的私利,还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沈良你督办此事,北唐的那些贪官与商贾互相勾结,偷逃税赋,我想你要把这些钱收上来,国库也就不空虚了。
沈良你去督查此事吧!一定要给朕办好!”南宫敖清清冷冷的说道,眸光一直紧盯着叶昌宇。
叶昌宇心里打着边鼓,想着把查办贪官污吏和商贾互相勾结偷逃税赋的事情交给沈良,南宫敖这不是要真心的彻查此事,只是为了敲山震虎。
南宫敖确实不是真心的要把这些商贾都查办制罪,只是想让沈良把他们逃的税赋交上来,那些贪官污吏他不是不查办,只是现在时机没到,他怕一下子逼的紧了,那些人结成连盟谋反,所以二十个城他得一个一个查办。
众人散去南宫敖多日来的阴霾也随着这呼啸的寒风消失,他把事情推给了只手通天的沈良,他就不怕沈良办不到,等到沈良把税赋收上来,那么他再指令他人去彻查这二十座城的那些为非作歹,啃噬国家的蛀虫。
南宫敖心里跟明镜一样,在北唐国要想获得财力上的支持,那必定要先从沈良和叶昌宇两个人下手,这两大家族的财富估计够他们北唐国几年之需,所以他得逼这两个人去想办法筹集国库所需。
南宫敖看着空无一人的养心殿,他笑容满面,觉得最近的日子过的很惬意,边关暴乱平息,内乱平定,年年风调雨水,百姓安居乐业,他真要带领北戴进入盛世太平的时代了。
心情好的人看什么事情都是美好的,就连走在这彻骨的寒风中,看着枯枝残叶的宫院,他都觉得此景很美。
南宫敖心情大好,所以对沈如慧的那点怒火也消散了,迈着矫健的步子往沈如慧那儿去。
沈如慧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了,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健康如从前,只是这些只是表面上的,心里却有了一道看不见的伤。
南宫敖对她不比从前那般信任,那般宠爱与纵容,这些时日他来这里的时间甚少,都是差谴下人给她送点心补品什么的,他的温言软语都给了别的嫔妃,嫉忌,怎么能不嫌忌了。
伸手抚着平坦的小腹,想着要不是那次险些要了她命的意外,这个时侯她的龙儿也快要出世了,皇后的位子恐怕也非她莫属了。
想着过去的往事沈如慧也变得伤感起来,沈如慧一直以为那是一次意外,到现在都不知晓那次意外是蓄意的人为事故。
南宫敖给她下了堕胎的药,叶婉歌也给她下了能要她命的药,只不过不知道是两种药放在一起产生了相克的作用,还是药效不够,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让她失去了孩子而已。
南宫敖进来的进侯,沈如慧正坐在桌子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点心发呆。
“皇上万福!”奴才们跪下行礼,声音惊动了发呆的沈如慧。
沈如慧一抬头,看到南宫敖的瞬间她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皇!皇上!”沈如慧惊的舌头打结不利索的叫着。
南宫敖看着沈如慧惊讶的样子,他不急不缓的往她面前走着,看着沈如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