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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到梁凤仪的面前,梁凤仪胆怯,紧张,眼睛偷偷的瞄着叶婉歌,怕南宫敖对自已好叶婉歌吃醋生气,她不想跟人发生矛盾,产生争斗,更不想得罪叶婉歌这个独撑后宫大权的皇后。
叶婉歌看着梁凤仪那胆怯的目光,她装作没看见,南宫敖看着梁凤仪一脸为难的样子,他又说道,“扶着朕,朕送你上轿。”
南宫敖声音威严,胆小如鼠的梁凤仪自是不敢反驳,伸出手让南宫敖扶着自已。
南宫敖送梁凤仪上了轿,提心梁凤仪的安全放心不下梁凤仪
他也坐轿跟着梁凤仪去了。
众人离去福宁宫恢复一片宁静,刚刚还热闹如织的宫殿陡然间寂静下来,神精紧绷着的叶婉歌放松下来,奴才们也都从紧张中松懈下来。
“皇后娘娘,梁妃怀孕了!”小蝶幽幽的问了一句。
叶婉歌听出小蝶情绪低落说道,“是怀孕了。”
听到叶婉歌的回头,小蝶偷偷的瞄着叶婉歌,小蝶偷偷打量的目光让叶婉歌发现,叶婉歌问,“怎么了?”
小蝶想着梁妃怀孕,如若产下龙子,会对皇后娘娘你的皇后之位有威胁啊?难道皇后娘娘不明白这个道理?
心中替叶婉歌担心,她四处瞧了瞧,看奴才都在外室侯着,她小声的问,“梁妃怀孕,皇上和皇太后都高兴,万一要产下龙子,梁妃要与皇后娘娘你争位怎么办?”
叶婉歌听了小蝶的担忧神色如常,“虽然母凭子贵,但就算梁妃生下龙子,这皇后之位她也夺不去。”
叶婉歌自信满满的话,小蝶听了将信将疑,“皇后娘娘,梁妃如若真诞下龙子,即使不夺皇后之位,那也是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小蝶不敢说到时侯叶婉歌的皇后之后只是空有一个虚名,只强调了一下梁凤仪到时侯的势力之大。
叶婉歌明白小蝶的意思,梁凤仪诞下龙子,那么就算梁凤仪不坐这个皇后的位子,那梁凤仪受尊敬与爱戴程度一定
是比她这个徒有虚名的皇后强。
就算她落得个皇后的虚名又能怎么样,说不定等不到那个时侯这北唐就易了主,这只是她心里所想,并没有让这些个奴才知道她的心思,所以她不着急,不知情的奴才着急。
“当务之急皇后娘娘也应当尽快想办法怀上龙嗣才是呀?”小蝶急不可奈的说道。
叶婉歌看着小蝶着急的恨不得她现在肚子里就怀有龙嗣,好把梁凤仪的气势压下去,她说道,“小蝶,不用为我着急,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样。”
叶婉歌的话让小蝶失望,她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主子却对这事情一点也不上心。
梁妃有喜这件喜事一时间传遍了北唐的整个宫殿,就连市井都在谈论北唐皇室有了龙嗣,要诞生下一代的君王了。
梁妃的身价随着肚子里的孩子水涨船高,南宫敖隔三差五的就往她的长乐宫跑。
一直休身养病的沈如慧听闻了梁凤仪有身孕后,心情烦躁不安,后宫之中叶婉歌已经比她占了先锋夺了皇后之位,现在又多了一个梁凤仪,如若梁凤仪诞下龙子,那么就算把叶婉歌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那么这皇后之位也轮不到她来坐。
沈如慧坐立难安之时奴才报说迎妃来访,沈如慧听了立刻说,“请她进来。”
何迎春上身穿酒红色绣花棉服,下身穿着浅褐色及地长裙,头戴牡丹珠钗,脖子上挂着金线玛瑙项圈,低调里尽显奢华,内敛里尽显个性。
沈如慧虽然对何迎春不熟悉,但父亲沈良跟她提起过何迎春,说何迎春是户部尚书何道之女,是自已人。
“妹妹给慧贵妃问安!”何迎春拂了拂身子向沈如慧问安。
沈如慧忙不叠的去扶何迎春道,“你这是要折我寿不成,你我都为贵妃平起平坐,我怎么能受得起你这礼。”沈如慧细
声细气的说道。
“姐姐论岁数比我大,论进宫的时日比我早,妹妹理应给姐姐问安。”何迎春说道。
沈如慧拉着何迎春的手说,“先坐下。”
何迎春坐下,沈如慧开了口,“你我的父亲同朝为官,交情深厚,我们姐妹又同为贵妃,这缘份不浅。”
“是。”何迎春应声,“进了宫就想来看姐姐,只是刚进宫人生地不熟,怕触了宫中的规矩不敢乱走,还请姐姐原谅。”
沈如慧把奴才托盘里的茶端到何迎春面前,让何迎春用茶,她接着说道,“哪的话,妹妹如此的有心,我高兴还来及,怎么能怪罪了。
到是我比妹妹你早进宫,无奈人微言轻帮不上妹妹什么忙。”沈如慧说着说着那悲伤的样子就出来了。
何迎春听了安慰道,“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跟皇上那是两情相悦,互定终身,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何迎春给沈如慧戴高帽。
沈如慧听了何迎春的话哀叹一声,南宫敖对她是好,但由于上次的中毒的事件惹怒了南宫敖,他现在对她也是心有不满,虽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嘴上没有说,但她却能感觉到,他把那不悦藏在了心里。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论身份我比不得皇后,论宠爱比不得怀有身孕的梁妃。
虽不是人老珠黄,但这么一副病恹恹的身子有何用,讨不得皇上欢心,生不了子嗣。
到最后逃不掉打入冷落的命运。”沈如慧自哀自怜。
何迎春听了说道,“姐姐怎么能如此看轻自已了。
论样貌,论家事,姐姐不输皇后。
论对皇上的感情,更是无人能与姐姐比。
姐姐何苦要这般自轻。”
听了何迎春的恭迎之言,沈如慧开口说道,“那又怎么样?在这后宫向来不谈感情,谈的是手段是权势,比的是后台是子嗣。”
何迎春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把话题引到她的话题上,正好沈如慧提到了子嗣,她借着这个话题开口,“我明白慧姐姐的苦处,在这宫里母凭子贵,如若没有子嗣再得宠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终究站不稳脚跟。
我跟姐姐同病相怜,你看跟我一道进宫的梁妃,人家怀了身孕现在可是荣宠万千。
皇上整日往她那跑,对梁妃体贴入微。
就连皇太后对梁妃都是无微不致的关心,可羡煞了我们这些人。”
听到何迎春拐弯抹角这么久才把话题引到正题上,沈如慧沉默着装作不知道何迎春的意思。
见沈如慧不开口,何迎春说道,“慧姐姐,我们都怀不上身孕,你说梁妃怎么就那么幸运,能怀上龙嗣一步登天了?”
沈如慧听出何迎春的话里暗藏玄机,她装模作样的抿了一下唇道,“可能是梁妃喝了生子汤吧!”
“皇后娘娘给的生子汤,梁妃没喝,我一直在喝却没有怀上身孕。”何迎春急急的说道。
一想起这事何迎春就心有不甘,她一直喝着生子汤,却连子嗣的影子都见不到,反而是梁妃那个傻蛋先怀了龙嗣。
“那也许人家梁妃有什么秘籍,后宫这么多嫔妃都怀不上龙嗣,她却怀上了,这也真是蹊跷。
也说不定是上天赐给她的孩子。”沈如慧故意把何迎春往别的地方引。
这几天何迎春思索了很多,她大胆的猜测到梁妃怀孕的可能性,那就是梁妃偷人了。
☆、86。第86章 失了身,没交心
何迎春这么想着,但她没有证据,也不敢随意的说出口。
看着沈如慧,何迎春忍不住把自已的猜想说出来,“梁妃不会是偷人了吧?”
她的话音一落,沈如慧吓得花容失色道,“不要命了!这种事情你也敢说出来!”
听着沈如慧的呵斥,见沈如慧并没有赞同自已的观点,何迎春尴尬的说道,“我没有乱说,我只是在姐姐面前说说而已。”
何迎春一副把沈如慧当作是自已人,没当外人的样子,沈如慧知道何迎春的心思,不就是想来挑拨她去收拾梁妃吗?
这种小计谋沈如慧才不会上何迎春的当了,她轻轻的说道,“别乱说,这种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会被赐死的。
宫里的争斗向来惨烈,多少人就因争这权势变成了冤魂,就算梁妃偷人,你无凭无证的谁又能信你,这宫里讲究的是证据,只要有证据,百口莫辩。”
沈如慧一语惊醒梦中人,何迎春豁然顿悟,何迎春跟沈如慧又寒喧了一会,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梁凤仪怀孕,南宫敖心情大好躺在叶婉歌的凤榻上看叶婉歌忙碌着。
冬天屋里冷,叶婉歌的身子骨怕冷,守夜的奴才在外室,她不想惊动奴才,给烧的快完的炭炉里添了些炭,又给南宫敖泡了杯茶,在南宫敖的再三催促下才上了凤榻。
叶婉歌掀开被子,滚进了温暖的被窝,那刺骨的凉意带进了被窝,那凉意传到南宫敖身上,他蹙眉,伸手把叶婉歌往怀里揽了揽说,“身上这么凉,以后这些生火添炭的事情使唤奴才做就是了。”
叶婉歌在南宫敖的怀里动了动,说道,“平日里都是奴才们做,你在这儿我就不愿他们进来打扰了。”
南宫敖听了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道,“你是怕奴才们打扰了我们恩爱。”
“皇上!”叶婉歌嗔怒的唤他,握紧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南宫敖看她嗔怒的样子,他握着她的粉拳说道,“凤妃怀上了身孕,皇后你何时给朕怀个龙子啊?”
听着南宫敖认真的询问,叶婉歌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双手像是为了去寒似的搓了搓了道,“这是急不得的事情。”
自打进宫这么久叶婉歌也没有怀上身孕,南宫敖捉磨着是不是叶婉歌的身体有什么隐疾,寻思着宣个太医给她诊诊脉,“明日宣个太医来诊诊脉,看有没有什么隐疾,要是没有就让太医开药汤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尽早给朕怀个龙儿。”
听着南宫敖一心想让她生孩子,她说道,“梁妃都怀孕了,皇上你还急什么?”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神情变得不悦起来,低叹一声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