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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叶婉歌附合道。
叶婉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又说道,“二位妹妹这两日没去孙答应那儿走动走动?”
周玉娇和蒋丽翠知道孙答应被叶婉歌禁了足,二们主要是因为那些叶婉歌要对付孙答应的那些谣言,而有意对孙答应避而远之。
“没有。”周玉娇回道。
蒋丽翠看着抢先回话的周玉娇一眼,然后说道,“臣妾跟孙答应素来没有来往,从未到她那儿走动过。”
听到二人有意避开孙答应,叶婉歌说道,“孙答应虽然是个答应,排位在你们之下,但也是后宫的一员,没事你们也要多关心一下,她是一个新人,宫里的规矩还不太懂,你们要多多教导她。”
“是!”二人搞不清楚状况,只得先答应下来。
传言都说叶婉歌和孙答应不合,说叶婉歌在背地里给孙答应使绊子,而且现在又下令让孙答应闭门思过,所以大家就更不敢和孙答应有来往,都怕和孙答应走的近了,得罪叶婉歌。
“你们多向皇后学习,心胸要宽一些,要大度一些,对于那些新人要多关心一些。”南宫敖接着叶婉歌的话说道。
“是!”二人听到南宫敖的话,不明所以的应声。
叶婉歌旁敲击侧的问着蒋丽翠和周玉娇,见二人提起孙答应,都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她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
“孙答应被本宫罚的闭门思过了,你们觉得本宫罚她是不是重了一点呀?”叶婉歌问着周玉娇和蒋丽翠。
这周玉娇和蒋丽翠二人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周玉娇黑眸一转,说道,“皇后娘娘向来仁善,对后宫的姐妹,从来都是小惩以戒,这次惩罚孙答应,想来是孙答应犯了错,皇后娘娘才罚她闭门思过,皇后娘娘这么做也是帮孙答应改邪归正,不让她继续错下去,这是好事。”
蒋丽翠也附合道,“是啊!孙答应犯了错,有皇后娘娘帮着改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听到二人夸张的恭维,叶婉歌挑了挑眉眼,看着二人道,“后宫的姐妹们如若都像二位一样想,那本宫真的会少很多烦恼。”
叶婉歌说完,看了一眼南宫敖,对二人说道,“皇上身上有伤在身,不宜过度劳累,二们妹妹如果没有事情,就先回去吧!让皇上休息一会?”
叶婉歌虽然是一副和她们商量的口吻,但在二人听来,却是开口撵她们走的意思。
二人对视一眼,很识趣的说没有事情回禀,行礼告退了。
二人离开后,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说道,“皇上,玉妃和丽妃这一大早的就来看望皇上,真是对皇上情深义重呀!”
南宫敖不知道是真没有听出叶婉歌话里的揶揄,还是有意忽略了,他垂眸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
半晌才说道,“所以朕说要赏赐她们啊!”
“嗯,应该赏赐!”叶婉歌出声附合。
想起孙答应被禁足的事情,她想知道南宫敖对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孙答应被臣妾罚闭门思过,皇上你认为这惩罚是否重了一点呀?”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问道。
南宫敖对这件事情没有放在心上,他承认孙答应很会勾引人,他也喜欢孙答应的那些狐媚手段,但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所对对于叶婉歌处理孙答应是轻是重,他压根不关心。
“朕相信皇后的能力,不会无故让人受冤,也不会姑息那些犯了错的,皇后不必有所顾虑,你对孙答应的惩罚,朕觉得合情合理。”南宫敖说道。
“谢皇上的谅解。”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心里想着他还算是明事理。
她坐在床榻前的凳子上,看着南宫敖,有意问道,“皇上,臣妾那儿的护卫怎么换成了曹小将军呀?”
南宫敖正在思考事情,听到叶婉歌提起花香阁的护卫由周强换成了曹天岳,他抬头看着叶婉歌。
南宫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叶婉歌半晌,才启口说道,“曹小将军在宫中的时侯,就是保护皇后娘娘的,朕觉得还是让他继续保护皇后,皇后对他信任又熟悉,有他保护皇后,不但皇后安心,就连朕也跟着放心。”
南宫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叶婉歌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
不是他生性多疑,他只是无时无刻都在观察着别人的神情,以便从别人的神情和反应中,判断出他想知道的事情。
他每次提到曹天岳,都会看叶婉歌那双精明的黑眸,想从那黑眸里探究到他想知道的事情。
☆、468。第468章 烫手山芋
虽然没有看到她眸光里的慌张不安,也没有看到她目光闪烁,但他只要提到曹天岳,就想观察叶婉歌。
想从她的眼神、神情、和动作判断出她和曹天岳到底有没有传言中的奸情。
南宫敖可以忍受女人对他撒娇任性,但绝不能容忍女人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子。
叶婉歌和曹天岳的事情,在卓萱挑拨之前,他就有所耳闻,那个时侯他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自从卓萱捡到那张画后,他比对了笔迹,确定出自曹天岳手后,他的心里就像被人戳了一根刺般不舒服。
他要不把这颗刺拨了,让这个刺无时无刻硌应着他,他心里难受。
叶婉歌对于南宫敖让曹天岳去保护她的安全,是为她好的说法深表怀疑。
叶婉歌说完曹天岳的事情,她又问起芩花的事情来。
“皇上,芩花今天能到达玉露宫吧?”叶婉歌想着要是不出意外,芩花今天就应该到达了玉露宫。
“嗯。”南宫敖给高德江下了命令,让他安全的送芩花来玉露宫。
当然了为了以防高德江做手脚,确保万无一失,南宫敖还让田伟诚随行。
“皇上准备如何帮芩花翻案呀?”叶婉歌想知道南宫敖看过那帐册后是如何打算的,所以问他有什么计划。
南宫敖靠坐在床头,十指交叉着放在腿上,思索了片刻,说道,“帐册上记载的那些银两都是沈良和顾二喜吞了,但当年那些银子却是在苏家和芩家搜查出来,这让朕非常的不解。”
叶婉歌交握着的双手搓了两下,在脑海里思索了片刻,想好了该如何回答后,说道,“皇上,那帐册臣妾也看过了,上面的帐目记载的清清楚楚,那些银子都是沈良和顾二喜贪了,但最后顶罪的却是苏家和芩家,这两家为什么心甘情愿顶罪?”
“为什么?”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眼前一亮。
“苏芩两家是替罪羊,苏家是被满门抄斩了,芩马活着却没有说出事实真相,肯定是受到了威胁。”叶婉歌想着芩马活着的这些年都没有重提旧事,肯定是受到了威胁。
“这个沈良抓住了他们的什么把柄,能让他们宁愿被杀头,也不愿意揭发沈良呀?”南宫敖想不通。
当年芩大人和苏大人,二位大人在朝庭上的势力也不弱,想不明白这二人为何会沦落到,被沈良玩弄于鼓掌的地步。
“这个臣妾不知,苏大人和芩大人都死了,顾二喜也死了,知道真相的四人如今只剩下沈良了,要想知道真相只能等抓到沈良以后,从沈良口中问出真相来了。”叶婉歌说道。
“只凭这本帐册,恐怕无法替苏芩两家翻案。”南宫敖坐在那儿,凝神思索半天说道。
他已经预感到翻这个案子的困难和压力,要不是为了芩花,他都不想去翻查这陈年旧案了。
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的一颗心往下沉,如若这案子翻不了,那么丁木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从南宫敖嘴里听到有难度后,叶婉歌就沉默的看着他。
他一个一言九鼎的君王,可以颠倒黑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却被一个案子难住了,这叫她想不通。
在叶婉歌的心里,她是觉得南宫敖要想办这件事情,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根本不像他所说这般有难度。
“皇上,只要你一句话,就能证明芩家的清白,加上有了帐册这个证据,皇上你的话更加有说服力。”叶婉歌想让南宫敖把这个事情糊弄过去。
“朕真要是像皇后说的这般,只要凭朕的一句话,就能把此事解决了,那皇后又为何要舍近求远,把芩花弄到都城去告御状了?”南宫敖看着把难题抛开他的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明知道这个事情不简单,却把这难题扔给他来解决,先制造声势,说苏芩两家是被冤枉的,然后再把这所谓的证据抛出来造势,等到众人都知道苏芩两家的案子是有凭有据的冤时,她再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他来定夺。
她的心思,他虽然不能全猜中,但也能猜到个七八分。
叶婉歌确实是早就想过让南宫敖来善后,不是她要推脱责任,而是她没有那个能力做好善后工作。
“你挑起的事端,却让朕来给你擦屁股。”南宫敖虽然早就做好了替她善后的准备,但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纵容与袒护,他怕她侍宠而骄,给他惹更大的祸端出来。
见南宫敖字字句句都像替她办事一般,她不悦的撇着嘴,说道,“皇上,你说错了,这可不是为了臣妾。”
向来都知道她伶牙俐齿,黑的能说成白的,明知道他说到最后说不赢她,他还是不悦的说道,“事情不是你挑起的吗?芩花姑娘告御状这事情是你怂勇的吧?要不是你,芩花能知道有这证据存在吗?”
对于南宫敖的众多指责,她直接忽视,抓住重点问道,“皇上也早就知道有这证据存在吧?”
南宫敖是在调查芩马的死因时,知道有这证据存在的,只是没有找到这证据。
叶婉歌见南宫敖沉默不语,她紧追不舍的问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时侯知道的呀?”
“知道芩马是被谋害的时侯知道的,沈良这么多年没有动芩马的原因,也就是因为芩马手里攥着沈良的把柄了。”南宫敖回道。
叶婉歌听到这,眉头紧拧着,南宫敖早就知道芩花的父亲是被谋害的,却没有告知芩花这个真相,这真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