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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我们按我们的目标行动。”沈良说道。
沈如安明白沈良的意思,他们只要救出沈如慧就行,刺杀南宫敖和寻找钥匙的事情,交给顾二喜就行。
玉露宫内,叶婉歌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问小尺子,“天气是要下雨了吗?”
小尺子听到她的话,立刻回道,“奴才去外面看看。”
这两天她头疼的厉害,一开始以为是思虑过重,但现在不但头疼,连带着浑身都疼,想着也许是天气要下雨的原故。
小尺子跑出去看了一眼天空,绽蓝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一点也没有要下雨的样子。
“皇后娘娘,外面晴空万里,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呀!”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小尺子的话,伸手扶着那疼的快要受不了的腰,站起来走动着。
“皇后娘娘,要奴才去传宋提点来吗?”小尺子见叶婉歌疼的绣眉紧蹙问道。
叶婉歌摆了摆手,对小尺子说道,“不用了,本宫到外面走走活动一下,也许是坐久了。”
“是。”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要到外面走一走,立刻吩咐奴才拿着扇子跟在后面。
叶婉歌到花香阁外活动活动身体,走到关押沈如慧的小屋,她说道,“这么巧,这么随意的走走,都能走到这儿来,这还真应了冤家路窄的话。”
想着都到了这儿,就进去看看沈如慧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叶婉歌抬脚往里走。
小尺子见叶婉歌要进去,连忙说道,“皇后娘娘要进去看沈氏?”
“嗯。”叶婉歌想进去看沈如慧,现在是不是还那副蛮横骄纵的样子。
“皇后娘娘,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别进去。”小尺子觉得一大早的,进去看沈如慧这个倒霉的女人,会霉运上身的,非常不吉利。
“为什么?”叶婉歌听到小尺子的话,不解的问道。
“会触霉头的,不吉利。”小尺子想着还是远离这个倒霉的女人好一些,免得霉运上身。
叶婉歌听了,看了一眼迷信的小尺子道,“命运是自已撑握的,幸与不幸都是靠自已,她沈如慧霉运缠身,而我叶婉歌正鸿运当头了。”说话间叶婉歌就带着,能撑握命运的自信走了进去。
小尺子跟在后面,摇了摇头嘴里啐啐念着,“保佑我们皇后娘娘福星高照,好运连连。”
看守沈如慧的奴才见叶婉歌来了,纷纷跪下行礼问安。
叶婉歌径直的往里走,走到屋里看着沈如慧像条狗一样,蜷缩在杂乱的草上,她畅快的嘴角上扬,忍不住露出笑意。
听到有脚步声,缩在那儿的沈如慧身子动了动,用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费力的抬眼看去,见是叶婉歌后,她身子一颤,蜷缩的更紧了。
“啧啧!”叶婉歌咂巴了两声后,看着沈如慧说道,“哎哟!慧贵妃,本宫来看你,却觉得你这精气神一日不如一日好?这是怎么了?是这里的奴才照顾的不周吗?”
听到叶婉歌嘲讽的话语,沈如慧死死的咬着唇,强忍着心里的怒气,不让自已张口。
沈如慧想避开叶婉歌这麦芒,只可惜叶婉歌没有要避开的意思,没听到沈如慧的回答,往沈如慧那儿走去。
叶婉歌走到沈如慧面前,伸脚踢了两下沈如慧,“慧贵妃,你伤的是手,不是嘴巴和耳朵。”
沈如慧被叶婉歌重重的踢了一脚后,她没有还击,而是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缩了起来。
不管叶婉歌说的如何难听,沈如慧始终装死不回应,这让叶婉歌心里不爽了起来。
就好比你卯足了全力想去打倒一个人,那个人却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任你那重拳一下一下打在上面不还击,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没有胜利的快感。
抬起脚,猛的一下踩在沈如慧的腰上,她厉声说道,“本宫跟你说话了?你耳朵聋了,还是嘴巴掉了?”
腰身的疼痛让沈如慧闷哼了一声,她抬眸看了一眼叶婉歌后,又闭上眼睛,一副任她蹂躏的样子。
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叶婉歌,冷笑数声后,说道,“慧贵妃这是想在沈大夫来救你之前,保全自已吗?”
这话说中了沈如慧的心思,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继续装死不搭腔。
“别做白日梦了,沈家现在正血流成河了吧!”叶婉歌语气轻柔的说着。
听到这话,沈如慧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抬眸紧紧的盯着叶婉歌,艰难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你说什么?”声音暗哑而微弱,这屋里非常安静,安静到掉一根针到地上,都能听见声响,静到如此程度,才听到沈如慧的话,要是稍微吵杂一点,沈如慧这句话都飘不进叶婉歌的耳朵里。
见沈如慧紧张的问道,叶婉歌拿下踩在沈如慧身上的脚,轻飘飘的说道,“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奴才向慧贵妃回禀,难道慧贵妃现在的遭遇,真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你的那些忠奴,都离开了你?”
极尽所能的嘲笑着沈如慧,叶婉歌就是要让沈如慧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要让沈如慧尝尽人世间所有的苦刑,要让沈如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可能,你骗我!”沈如慧激动起来。
叶婉歌听到沈如慧吼叫着,她嘴角扬着笑,不急不徐的说道,“本宫没那闲空夫骗慧贵妃,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这些奴才,看你们沈氏一族现在是不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沈如慧的脑袋就像被人用重锤砸了数下,昏昏沉沉的,耳朵嗡嗡的响着,“不可能!”
“你,过来!”叶婉歌见沈如慧不相信,伸手一指看管沈如慧的奴才,让他过去。
那奴才战战兢兢的过去,“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叶婉歌瞄了一眼,站在她面前有些紧张的奴才,说道,“你告诉慧贵妃,沈家现在什么情况?”
那奴才也是一个机灵的人,连忙回道,“沈氏一族通敌叛国,沈家犯了重罪,已经被满门抄斩。”
“不”沈如慧听到这话,突然间发狂了起来,猛地坐起来,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不停的抖动着。
“当当”沈如慧牙齿打着颤,身子抖呀抖,像在大海上飘浮的遇到暴风雨的小船,被海浪和巨风掀的东倒西歪,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沈良说的轻巧,这让顾二喜听了非常不舒服,回道,“那钥匙在哪,都没有搞清楚,沈大夫就说的这般笃定,小心夸海口到时侯自打嘴啊!”
听到顾二喜嘲讽的话语,沈良笑道,“大总管放心,如若我沈某人办不成此事,到时侯我沈某人定会在大总管面前自打嘴巴。”
顾二喜见沈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心下一喜,问道,“沈大夫想好了对策?”
沈良听到顾二喜的话,说道“大总管放宽心吧!这两日我们就行动!”
顾二喜听了心下一喜,想着早点行动,早一点拿了钱财,大家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几个人住的地方是一个离玉露宫不远的宅子,这宅子是早些年三大家聚头时的场所,现在却成了沈良和顾二喜的避难所。
沈如安伸手接住信鸽,取下缠在信鸽腿上的书信,转身去找沈良。
“宋轸有消息来了。”沈如安对着沈良说道。
沈良听了,急切的问,“他怎么说?”
“刚接到消息,还没来得及看。”说着沈如安就打开那书信,看完了后对沈良说道,“宋轸说派人支持我们。”
沈良听了,欢喜道,“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一听说宋轸派人支援他了,这可把沈良高兴坏了。
“爹,真的要去刺杀皇上?”沈如安问道。
沈良听到沈如安的话,神情严肃的说道,“安儿,别忘了我们在这儿这么多年的目的。”
沈如安听到沈良的话,他沉默了一会,说道,“爹,虽说当年有说过要替南昭国卖命,但是我们这些年都生活在北唐的土地上,对北唐的感情很深厚,如若去南昭我们能不能适应是次要,南昭对我们是不是真心相待,谁都不知晓。”沈如安对于去南昭一事,非常担忧。
沈如安的这些担忧,沈良也早就想到了,只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南宫敖现在一心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而他们现在只能投靠南昭了。
这些年沈良从没有想过去南昭,他一直认为自已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两国之间,一直想着让沈如安在北唐建功立业,没有想到沈如慧这一出事,把他这么多年的计划都打乱了。
沈如安也舍不得离开北唐,只是现在的情况逼得他不得不放,努力拼搏来的一切离开。
“魔之心不是还没有找到吗?”沈如安说道。
“他们派出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老夫找不到,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怪老夫了。”沈良说道。
沈良嘴里的他们指的是南昭国的人,这些年宋轸一直吩咐他找魔之心,而且派了大量的南昭国勇士进入北唐境内寻找,找了数年仍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不知道,他们用了无数的精力和财力寻找的东西,让张富贵当作普通的宝石送给了叶婉歌。
“顾二喜怎么办?”沈如安担心顾二喜跟他们一起行动,但目标不一致,会出状况。
“不管他,我们按我们的目标行动。”沈良说道。
沈如安明白沈良的意思,他们只要救出沈如慧就行,刺杀南宫敖和寻找钥匙的事情,交给顾二喜就行。
玉露宫内,叶婉歌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问小尺子,“天气是要下雨了吗?”
小尺子听到她的话,立刻回道,“奴才去外面看看。”
这两天她头疼的厉害,一开始以为是思虑过重,但现在不但头疼,连带着浑身都疼,想着也许是天气要下雨的原故。
小尺子跑出去看了一眼天空,绽蓝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一点也没有要下雨的样子。
“皇后娘娘,外面晴空万里,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呀!”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小尺子的话,伸手扶着那疼的快要受不了的腰,站起来走动着。
“皇后娘娘,要奴才去传宋提点来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