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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受伤,是因为给皇上采药,除了当事人和曹天岳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皇后受伤是因为八王爷。
他听到她的话,更加的心疼了,握着她的手,细声细语的说道,“皇后对朕的情意,朕都记在心里了。“
叶婉歌听了笑了笑,不再谈论这些虚情假意的事情,问道,“皇太后好些了没有呀?”
听到她提起皇太后,南宫敖忧愁添上心头,“没有生命危险,宋齐盛说有药物依赖症了,以后都得靠那药物维持。”
见南宫敖情绪低落,叶婉歌叹了一口气,道,“作孽呀!皇太后是怎么得罪了慧贵妃,遭到慧贵妃如此的毒手啊?”
一想到沈如慧对他母亲下狠手,给他母亲下了毒,南宫敖愤怒的说,“皇太后对她向来宽容,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自已的私心,对皇太后下起了狠手。”
听到这里叶婉歌眼前一亮,问道,“慧贵妃为了什么私心,对皇太后下如此的毒手呀?”
这个问题让南宫敖很难回答,不是他想隐瞒,是他说出来怕叶婉歌伤心,也怕吓到她,所以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她又问道,“皇上,慧贵妃不是说冤枉吗?皇上相信这事是慧贵妃所为吗?”
南宫敖相信这是沈如慧所为,从沈如慧以往的行为上,他相信是她做的,这些年来他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会变的为了自已的私利而不择手段,会下毒手对付他的亲人。
“朕,相信是她所为。”南宫敖回道。
叶婉歌听到这话,她有些惊讶,想着南宫敖这是有了慧眼,识破了沈如慧的阴谋诡计。
“慧贵妃招了?”叶婉歌试探道。
南宫敖摇了摇头,想着她哪能这么轻易的招认呀!
不但沈如慧不认罪,就连那两个奴婢也嘴硬不肯认罪,只有江嬷嬷一个人认了罪,指证出是沈如慧指使她这么做的,但沈如慧拒不承认,南宫敖又下不了手拷问她。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自责道,“这事情要真是慧贵妃做的,那臣妾真的就失职了,没能管理好这后宫,让慧贵妃一次又一次的生事。”她指明沈如慧老在背后生事,就是要让南宫敖知道,他维护的人是有多么的恶毒。沈如慧淡定的坐在那儿,等着看事情发展的情况再做打算。
周强把江嬷嬷带走后,江嬷嬷一开始嘴很硬,但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她忍受不了就招了。
江嬷嬷把沈如慧咬出来之后,田伟诚把秋香和小郑子二人,交给了周强审问。
秋香和小郑子不管如何严刑拷打,两个人都嘴硬的不承认指使江嬷嬷给皇太后下毒的事情。
这两个奴才不承认没有用,江嬷嬷把沈如慧招了出来。
慧贵妃涉嫌谋害皇太后,这个事情可是很严重的,周强立刻把此事回禀给南宫敖。
周强进了屋,看到沈如慧坐在那儿,他瞥了一眼向南宫敖走去。
别看沈如慧神情自若的坐在那儿,其实她自打周强进来,屁股就跟坐在炭火上似的,烧的她跟本就坐不住了。
周强覆在南宫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南宫敖的脸色立刻变了。
南宫敖对周强说了几句,周强就退了下去。
眸光一直盯着周强的沈如慧,见周强下去,她松了一口气。
沈如慧的眸光看向南宫敖,见他正低头,拿着茶碗盖在荡着茶碗里的茶水了,神情和刚刚的一样,有些严肃,有些担忧,并没有什么生气发怒的兆头,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听到周强说皇太后的事情跟沈如慧有关后,南宫敖怔愣了一下,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阴狠,只是沈如慧由于紧张没有看到而已,随即他冷静下来,吩咐周强先到沈如慧住的地方查找证据,等到证扰确凿了,再来缉拿沈如慧。
周强去了西雨阁找证据,所有的人都明白,作案的人不可能把证据留着,只是周强去了西雨阁后,真的找到了证据。
叶婉歌见周强又一次返回来的时侯,她的嘴角扬起了笑容,她笑着看向沈如慧。
周强这次没有低声向南宫敖回禀,而是大声说道,“皇上,微臣在慧贵妃的住处,搜到了迷幻散。”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个个都惊的目瞪口呆。
大家都看向沈如慧,沈如慧只觉得耳边乱轰轰的,她吓的花容月色,惊恐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却找不到一个求助的人。
“冤枉呀!”沈如慧半天吐出这句话。
南宫敖连个眼风都没给她,只说道,“周强公事公办,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谋害皇太后的凶手,朕也绝不会姑息纵容一个,想谋害朕母亲的罪人。”
“是。”周强应声,有了南宫敖交底的话,周强也有了底气办这个事情,立刻命令手下把沈如慧带走。
站在一边的张富贵,一看沈如慧出了事情后,他眉头拧了拧,想着得尽快的想办法通知沈良。
张富贵上次奉皇太后的命令,去抄斩叶家的路上发生了意外,当时他掉入了水中,幸好偶遇田伟诚搭救。
就因为张富贵这一意外事件,让走了狗屎运的叶家得以逃过一场浩劫。
叶家逃过了一场灾难,可沈家却不悦了起来,因此沈家对于张富贵也有了些意见。
虽然不能断定是张富贵故意所为,但沈家对张富贵还是有所不满,认为张富贵被救上来后,没有选择去屠杀叶家,而是跟田伟诚回去养伤一时不对。
其实张富贵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落水后受了惊吓,可是当时遇到那样危险的事情,他连半条命都没有了,哪还有心思去杀人敛财呀!
张富贵想着正好趁沈如慧出事的机会,给沈家通风报信,缓和一下他和沈家的关系。
“皇上……”沈如慧被人架着往外走,还挣扎着不肯走,大喊大叫的让南宫敖救她。
南宫敖对于沈如慧的哭喊恍若未闻,坐在那儿双腿交叠着,手里端着茶碗,把茶碗送到嘴边抿了一口茶。
叶婉歌坐在那儿,身子歪在椅子上,一只手肘也放在椅子扶手上,一副很疲累的样子。
沈如慧被带走后,屋里由人声鼎沸突然间变得安静下来,静的连一根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伸手揉了一下发疼的额头,叶婉歌一副疲累的快要支撑不下去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样子。
一直坐在那淡定自若的南宫敖,发现了叶婉歌的异样,说道,“皇后,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全愈,你先回去休息吧!”
坐在那的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也没有客气,站起来说道,“谢皇上体贴臣妾,臣妾先回去休息了。”
“嗯,去吧!”南宫敖看了一眼,站都要站不稳的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点了一下头,就让小蝶扶着她出去了。
上了轿子,叶婉歌歪靠在轿壁上休息,她脑海里都是沈如慧刚刚被带走时的恐惧。
回到花香阁后,叶婉歌就躺在美人榻上休息,她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休息好,每一步她都精心设计着,从沈如慧要给皇太后下毒开始,她一步一步的引诱着沈如慧,一直到今天沈如慧成功的入狱,她是经历了多少的不眠之夜,才把沈如慧送进了牢房呀!
她的心很累,躺在美人榻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南宫敖来的时侯,她睡的正沉了。
皇太后没事后,南宫敖就来了花香阁,进了屋看到重伤还没有全愈的叶婉歌,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回来好些天了,天天好吃好喝养着的叶婉歌,还是骨瘦如柴脸色还是发黄,像营养不良似的,没有以前的红润。
叶婉歌睡在那儿,咳嗽了一声,身子缩了缩,南宫敖伸手把从她身上滑下来的锦被,往她身上拉了拉替她盖掩实。
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拭了拭,确定她没有发热后,他坐在那儿看着她。
自打受伤回来后,南宫敖对叶婉歌的态度就变了。
南宫敖现在事事都迁就着叶婉歌,对于她受伤的事情,他心里很内疚的,一直在自责着要不是为了他去采草药,也不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被蒙在骨里的南宫敖,全然不知情叶婉歌受伤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八王爷。
叶婉歌醒来的时侯,看到眼前的南宫敖,问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见叶婉歌醒了,南宫敖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传宋齐盛来看看?”
听到南宫敖要传宋齐盛来给她瞧病,她摇了摇头,坐起身子回道,“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用请太医。”
见她推辞,他心里隐隐的担忧起来,她长久吃药,以至于让她现在一提起药,就本能的生出了排斥感。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说道,“皇上的伤都全愈了吧?”
看着她身体这么差,还关心他的伤好没好,他说道,“好了,不用担心朕,朕皮糙肉厚,不要说被野兽咬了几口,就是被砍了几刀,也不会有事的,到是你细皮嫩肉,受了这么重的伤。”
叶婉歌听到他的话,她垂着眸,说道,“为了皇上臣妾命都能霍出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皇上不要放在心上。”人人都只知道皇后受伤,是因为给皇上采药,除了当事人和曹天岳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皇后受伤是因为八王爷。
他听到她的话,更加的心疼了,握着她的手,细声细语的说道,“皇后对朕的情意,朕都记在心里了。“
叶婉歌听了笑了笑,不再谈论这些虚情假意的事情,问道,“皇太后好些了没有呀?”
听到她提起皇太后,南宫敖忧愁添上心头,“没有生命危险,宋齐盛说有药物依赖症了,以后都得靠那药物维持。”
见南宫敖情绪低落,叶婉歌叹了一口气,道,“作孽呀!皇太后是怎么得罪了慧贵妃,遭到慧贵妃如此的毒手啊?”
一想到沈如慧对他母亲下狠手,给他母亲下了毒,南宫敖愤怒的说,“皇太后对她向来宽容,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自已的私心,对皇太后下起了狠手。”
听到这里叶婉歌眼前一亮,问道,“慧贵妃为了什么私心,对皇太后下如此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