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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如慧站起来,准备更衣入睡。
就在这个时侯,沈如慧听到窗户外有人在敲打窗户,她警觉的看了一眼那窗户,沉声问道,“谁?”
窗户外的人没有答话,秋香正张口欲喊人,突然听到窗户外人影一晃,沉声应道,“我!”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沈如慧知道是顾二喜。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沈如慧不想见顾二喜。
顾二喜是逃犯,而且和沈家从合作关系,变成了现在的敌对关系,沈如慧觉得见他没有好事只有坏事。
“有要事,先把窗户打开,让我进去再说!”顾二喜站在窗户外,怕被人发现,他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本宫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吧!”沈如慧不想见顾二喜,找着借口推辞。
顾二喜见沈如慧不想见他,他站在那儿干笑两声,“慧贵妃,你不见我,你会后悔的,别以为你不见我,就可以撇清和我的关系。”
听到顾二喜威胁的话语,沈如慧气的眉头一皱,双眼一瞪,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这样说吧!睡下了,不方便让你进来!”
顾二喜见沈如慧是铁了心的不让他进去,打算和他撇清关系,他站在那儿嚷嚷道,“既然慧贵妃都不怕别人知道,那我更不用怕了。”
沈如慧听到顾二喜的话,她小声啐了一句,“真是无赖。”
她的话让站在窗户外的顾二喜听到了,他站在那儿,怒吼道,“我就是无赖,也比你们这些小人强,当初是谁害死了苏家和芩家,又是谁害死了芩马?”
沈如慧听到顾二喜跟个疯子似的,在她的窗前讲这些话,她吓的立刻打开窗户,“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儿胡说什么了?”
顾二喜看着沈如慧打开窗户,像个泼妇一样对着他,他笑道,“不是说睡下了,不方便吗?”叶婉歌坐在火堆边上,伸手拿过架在上面烤好的鱼,她又动了动身子,离火堆远一点,才坐下来吃着烤的外焦里嫩的鱼。
叶婉歌坐在那儿,小口小口的吃着鱼,南宫敖手里的一条鱼已经吃完了,只剩下鱼骨头。
他扔了手里的鱼骨头,做在那儿手肘支在膝头,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根本就忘记了,她惹南宫敖生气的事情,她见他一双黑眸紧紧的锁着她,她咽下嘴里的鱼肉,问道,“为什么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南宫敖看了一会,回道,“你不记得了?”
听到他的话,她惊讶的问,“记得什么?”
她对睡觉时,他问的那些问题一无所知。
见她真不知道的样子,他不悦的说道,“你在睡觉前,朕问你,朕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你感不感动?”
叶婉歌听到他的这个问题,在心里腹诽着,又来了,又来了,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到底累不累呀?
“嗯,感动啊!很感动!”一边说着,还一边硬挤出几点感动的泪水来。
“那你也会舍身救朕吗?”南宫敖幼稚的问道。
叶婉歌无比认真的回道,“这还用问,一定会呀!”
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不是出自真心,但他依然很高兴,刚刚还阴沉的脸,这回却扬起了笑容。
叶婉歌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她又说道,“皇上,你只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臣妾都会和皇上生死相依。”她一边说,一边咽下嘴里的鱼肉,填饱肚子和哄他两不误。
“真!的!”南宫敖听到这话,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嗯。”叶婉歌点头,伸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动情的眼泪。
南宫敖看着她,激动的说,“朕没有白救你。”
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感激的说道,“皇上待臣妾的一片深情,臣妾铭记于心。”
叶婉歌想着,南宫敖和她是夫妻,这夫妻间理应相亲相爱,理应祸福同享,可南宫敖现在老拿舍命救她的事情说事。
一个男人在危急时刻,救自已的妻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可南宫敖救了她后,好像一直想向她索取回报。
叶婉歌心里很烦感他的这种行为,但表面她顺着他的意,哄着他。
南宫敖听了叶婉歌的几句甜言蜜语,他跟灌了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他心情好,看着她手里啃了两口的鱼,催促道,“快点吃吧!一会冷了会有鱼腥味。”
叶婉歌听到他的话,立刻又吃起鱼来。
南宫敖看柴禾不多了,他又起身去捡柴禾,虽然是六伏天,但夜里这山洞里气温很低,所以他要捡足一夜烧的柴禾。
叶婉歌吃完鱼,坐在那儿休息,看着被磨破的脚底,想着脚上的伤要多久才能长好呀!
看着边上的火堆,柴禾要烧完了,她费力的爬过去,给快要烧完的火堆里添了一点柴禾。
深夜的山洞特别冷,她坐在火堆边上,想着这个时侯南宫一龙,那个小家伙一定睡的正香。
叶婉歌坐在那儿一想到南宫一龙,她就眼睛发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南宫敖抱着柴禾回来的时侯,看到叶婉歌满脸是泪,他诧异的问,“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她仰起布满脸痕的脸,哽咽道,“想皇儿了!哇呜!”说完她就泣不成声的哭了出来。
看她哭的那么伤心的样子,南宫敖的心都她的泪水融化了,那种看着她伤心难过,他恨不得把所有伤痛都让他来背,所有苦累都让他来受,总之他原愿为眼前的女人承受一切苦难。
扔掉怀中的柴禾,立刻伸手抱着她,“乖,不哭,等过三五日,你脚上的伤长好了,我们恢复了体力了,就离开这里回玉露去,我们和皇儿再也不分开了。”
叶婉歌趴在南宫敖怀里失声痛哭,双手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她难受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南宫敖看着痛苦的,不停的用头撞他胸膛的叶婉歌,他那颗冷硬的心瞬间碎了。
因为害怕南宫一龙被别人抢走,叶婉歌只要想起这件事就痛不欲生,就在南宫敖面前哭天抹泪
“皇上,皇儿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抢走?”叶婉歌问南宫敖。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担心,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抢我们的皇儿。”
“要是有人抢怎么办?”叶婉歌不放心的说道。
看她愁云满面,一脸的担忧和悲伤,他心疼的说道,“谁要是敢抢走我们的皇儿,朕就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十指连心之痛。”
听到南宫敖这么说,叶婉歌问道,“皇上说的可是真话?”
南宫敖见叶婉歌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他拍着胸脯说道,“朕乃一国之君,向来一言九鼎,如若违背,朕愿意脱下龙袍,从皇位退下来。”
叶婉歌见南宫敖信誓旦旦的样子,她眼前一亮,说道,“皇上,要说话算数。”
南宫敖想着,在他的眼皮底下,谁敢抢他的孩子,他对自已太过自信,所以对叶婉歌保证道,“朕的话当然算话,苍天大地为证,如若朕不能做到对皇后的承诺,那朕就枉为一个男人,枉为一国之君。”
南宫敖自信的想着,他一国之君,爱妻护儿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天下男儿皆能做到的事情,他这个一国之君,又怎么能做不到了。
今日的信誓旦旦,多年后南宫敖想起来,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誓言,她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他说道,“臣妾相信皇上刚刚立的誓言,这一生能遇到皇上这般情深意重的人,臣妾就算在坠崖时死去,也没有遗撼了。”
叶婉歌说到这里,又动情的落下泪来。
南宫敖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安慰道,“别哭了,朕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做到。”
他这一生也就这么一次,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发誓,他一定会做到。
叶婉歌靠在南宫敖的怀里,那双狡黠的眸子轱辘轱辘转着,在心里暗暗的说道,沈如慧如若你敢趁本宫不在,动了歪心思,那么本宫回去,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挖心剜肺之痛。
“睡吧!时辰不早了!”南宫敖对着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的叶婉歌说道。
“嗯。”叶婉歌应声,她听话的躺回那个软草铺的榻上。
南宫敖则睡在她边上,冷的刺骨的石头上,叶婉歌看他睡在石头上,动了动身子,往边上移了移,伸手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地方,轻声说道,“皇上,那石头上凉,你到这里来睡!”
南宫敖看着她腾出的地方,他没有推辞,在她边上躺下,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这样暖和一些,不会冻着。”
她听到他的话,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玉露宫里,沈如慧从张富贵那儿,听到皇太后要杀叶家全家,她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
坐在那儿,一只手肘放在桌子上,眉眼弯弯的看着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南宫一龙,她得意洋洋的笑着。
叶家被满门抄斩,那么叶家富可敌国的财富,叶家的那些亡魂自然带不走,那么那些财富就会落到活人手里。
沈如慧说的这个活人,当然指的是她沈家了。
沈如慧坐在那儿,一直笑个不停。
秋香看着天时,已经到深夜了,沈如慧还不就寝,她说道,“慧贵妃,时辰不早了,奴婢伺侯你睡下吧!”
“好!”沈如慧站起来,准备更衣入睡。
就在这个时侯,沈如慧听到窗户外有人在敲打窗户,她警觉的看了一眼那窗户,沉声问道,“谁?”
窗户外的人没有答话,秋香正张口欲喊人,突然听到窗户外人影一晃,沉声应道,“我!”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沈如慧知道是顾二喜。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沈如慧不想见顾二喜。
顾二喜是逃犯,而且和沈家从合作关系,变成了现在的敌对关系,沈如慧觉得见他没有好事只有坏事。
“有要事,先把窗户打开,让我进去再说!”顾二喜站在窗户外,怕被人发现,他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