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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敖看着叶婉歌似乎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他看着她又不像是有了别的男人。
他满脑子都是那张画的事情,还有那句情诗,都让他面对她的时侯心情非常复杂,想和她亲近又怕和她亲近。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只见他神情阴郁,并不知道他内心是这般的纠结。
南宫敖走后,叶婉歌把吃饱了的南宫一龙哄睡了。
她起身揉了一直坐着僵硬的腰,对着小尺子说道,“去库房里找一找,看还没有没什么上好的补品,找出来带上,跟本宫一道去慧贵妃那儿。”
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说要去慧贵妃那儿,他惊讶的问道,“皇后娘娘,去慧贵妃那儿做什么呀?”
“慧贵妃病了,本宫去瞧病。”叶婉歌把病字和瞧字咬得特别重。
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说要去瞧病了的沈如慧,他知道叶婉歌这是去探一探沈如慧是真病,还是假病。
小尺子去库房找了些上好的补品出来,吩咐两个奴才拿在手中,一路往沈如慧那儿去。
沈如慧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地方宽敞幽静,是个适合休心养性的地方。
叶婉歌走近院子后,看着幽静典雅的小院子,啐了一句,“这么个雅静的地方,让慧贵妃那暴躁的人住,真是可惜了。”
小尺子和跟在身后的奴才,都抿嘴笑着。
梅竹看到叶婉歌后,她像做贼一样偷偷的跑进了屋里。
叶婉歌看着梅竹那奴婢往屋里跑,她笑道,“那奴婢去给慧贵妃通风报信去了。”
小尺子蹙眉,“这真是欲盖弥彰呀!”
叶婉歌刚走到门边,就看到刚刚偷偷跑进屋的梅竹,大大方方的出来。
梅竹给叶婉歌行礼问安,欢迎叶婉歌的到来。
叶婉歌挑眉看着梅竹,轻声说道,“刚刚看到本宫跑什么呀?”
梅竹听到叶婉歌的问话,心里吓的哆嗦了一下,回道,“奴婢没有跑呀!”
见梅竹否认,叶婉歌嘴角抽了抽,在心里腹诽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如慧身边的奴婢现在都跟沈如慧一个样,人人都会撒谎。
叶婉歌往屋里走,站在外室的奴才立刻给她请安,她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免礼。”
叶婉歌也不问那些奴才,沈如慧在哪里,她径直往内室走。
刚刚还坐在那喝茶的沈如慧,听到梅竹说叶婉歌来了,她立刻跑进了内室,躺在床榻上装病。
叶婉歌走到床榻前,看着床榻上裹着薄被的人,问道,“慧贵妃,本宫来看你了。”
她出声片刻,沈如慧才有气无力的转过身子,脸对着叶婉歌,半眯着眸说道,“原来是皇后娘娘来了呀!”
沈如慧说了一声,就伸手掀开被子,跟在叶婉歌身后进来的梅竹见状,立刻上前伸手扶起沈如慧。
沈如慧站起身子,嘴里骂道,“臣妾最近诸是不顺,连这些奴才都不把臣妾放在眼中了,皇后娘娘来,连个进来回禀的奴才都没有,故意想让我对皇后娘娘失了礼数不成。”
沈如慧扯着脖子喊着,好像她没有起来到门口恭迎叶婉歌,真的是这些奴才失职,没有回禀般。
当着叶婉歌的话,骂骂咧咧了好一会,才福身向叶婉歌行礼道,“臣妾没能迎接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恕罪。”
看着沈如慧礼数周全的样子,叶婉歌笑了笑,“慧贵妃身子不好,不必行这些繁文缛节。”
说话间叶婉歌一双锐利的眸子瞟向沈如慧,只见沈如慧面色红润,唇红齿白的非常健康,看不出半点生病的样子。
叶婉歌对着身后的奴才说,“把礼物拿上来给慧贵妃。”
跟在身后拿礼物的奴才,立刻把手中的礼品递上去。
沈如慧看了一眼,对梅竹道,“把这些稀世珍品拿下去,吩咐厨房细细食用,这些都是都是托皇后娘娘的福,才能食用到。”
“是。”梅竹应声,想着这些山参、灵芝什么的,库房里不是都堆成山了吗?就算皇后娘娘不送这些,也是天天都能吃到的东西,为何要说的跟没吃过似的了。
梅竹当然不明白沈如慧的嘲讽之意,叶婉歌听出了沈如慧对这些东西的不屑。
叶婉歌对着沈如慧笑道,“本宫知道这些东西,慧贵妃这儿不缺,但这东西再差也是本宫的心意。
听到这话,沈如慧立刻陪笑道,“皇后娘娘多想了,这些山参、灵芝什么的,每年进贡的就那么一点,臣妾要不是皇后娘娘送一点,皇上赏赐一点,还真吃不上这么贵重的东西。”
叶婉歌眸光一直落在沈如慧的身上,就算跟沈如慧唇枪舌战,也没有移开眸光。
看到沈如慧的嘴角有糕点的残渣,叶婉歌说道,“慧贵妃这嘴角,哪来的红枣糕屑呀?刚刚食用的是红枣糕吧?”
沈如慧一听到叶婉歌准确的说出了,她食了红枣糕,她心中一凛,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慌,不过在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没有啊!臣妾一直躺在床榻上,根本就没有味口进食,每顿只喝点汤药。”沈如慧否认道。
叶婉歌看着沈如慧装模做样,她说道,“每顿都只是喝汤药,那怎么能行了!”
叶婉歌说话间,沈如慧的身形一晃,对着叶婉歌道,“皇后娘娘,臣妾头旋晕的不得了,臣妾先躺下答话吧!”
见沈如慧假装要跌倒的样子,叶婉歌说道,“躺下吧!”
沈如慧躺下后,叶婉歌问道,“传的是哪位太医诊治的呀?”
躺回床榻上的沈如慧,有气无力的说道,“太医院的郑太医。”
听说是太医院姓郑的太医,叶婉歌不清楚沈如慧说的是太医院哪个郑太医,她追问道,“是哪个郑太医呀?”小蝶听了,一脸的不快,真的不想接受这奖赏,南宫敖哈哈大笑的说道,“小蝶,有了你的映衬才突显出皇后的聪明才智,她赏你,你接下便是!”
“奴婢遵命。”小蝶听到南宫敖的话应声。
叶婉歌眉眼都带着笑意,她说道,“小蝶,不是还有一块上好的丝绸料子吗?你去领了,做个漂亮的衣裙穿。”
“谢皇后娘娘!”小蝶听到叶婉歌赏她丝绸做新的衣裙,刚刚的那点不快,早已被欢喜代替。
姑娘家都爱美,爱美是女儿家与生俱来的特性,不管是尊贵如叶婉歌这个皇后,还是卑贱如小蝶这般的奴婢,都对美有一种近乎疯狂的追求。
小蝶欢欢喜喜的去领丝绸,叶婉歌看着小蝶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奔而去的背影,她笑道,“皇上的一句夸赞之言,没想到到最后得利的到是小蝶那个丫头。”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笑说,“小蝶得了实惠,皇后娘娘得了好心情,你们都得利了,亏的是我这个让你们开心的人。”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笑道,“皇上饱了耳福,每次来都能听到臣妾优美动听的歌声。”
听到叶婉歌的自夸,南宫敖笑道,“皇后何时也学会,这般无皮无脸的自夸了呀?”
“臣妾说的是实话。”叶婉歌撇了撇嘴说道。
南宫敖听了抿唇而笑,叶婉歌对着床榻上的南宫一龙说道,“皇儿,母后说的对吧!”
南宫一龙像是听懂似的,咧着小嘴笑着。
看到南宫一龙那可爱的笑容,叶婉歌说道,“皇上,我们的皇儿都笑着夸赞臣妾了。”
南宫敖看着南宫一龙,伸出食指轻触了他的脸颊,说道,“你这个坏小子,这么小就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将来定是个招蜂引蝶的主!”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撇了撇嘴,想着你自已是个招蜂引蝶的主,还好意思说你儿子是。
逗了一会南宫一龙,南宫敖有些疲倦了,看着歪躺在榻上闭眸凝神的叶婉歌,他伸手在她的腰身上轻拍了两下,“皇后,你来哄皇儿!”
叶婉歌手肘支在榻上撑着头,听到南宫敖的唤声,她眼皮睁了睁,看了一眼南宫一龙,说道,“皇上,这刚来就要走?”
“还有几个折子要批阅。”南宫敖解释道。
叶婉歌听南宫敖说有事,她撇了一下嘴,随口问道,“皇上说要带臣妾去看七彩玄冰的了?”
听到叶婉歌提起去水云洞的事情,南宫敖说道,“你放心,朕答应过你的事情,说话算数。”
“臣妾不是说皇上说话不算数,臣妾只是想去看看那七彩玄冰到底是多么的神奇。”叶婉歌说道。
看着叶婉歌那娇嗔的样子,南宫敖说道,“就这几日,朕陪你去水云洞。”
叶婉歌高兴的应了一声,“好。”
从床榻上起身,替南宫敖整理好被南宫一龙抓皱的衣袖,伸手在南宫敖身上掸了掸,“皇上,天气炎热,皇上一定要多休息,切不可劳累过多。”
“好!”听到叶婉歌的关心,南宫敖应声,伸手拿下放在他肩头的手,握在手里把玩了片刻说,“朕先回去处理国事,等得空了再来看你和龙儿。”
“好!”听南宫敖说要走,叶婉歌的眼神黯淡下来。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似乎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他看着她又不像是有了别的男人。
他满脑子都是那张画的事情,还有那句情诗,都让他面对她的时侯心情非常复杂,想和她亲近又怕和她亲近。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只见他神情阴郁,并不知道他内心是这般的纠结。
南宫敖走后,叶婉歌把吃饱了的南宫一龙哄睡了。
她起身揉了一直坐着僵硬的腰,对着小尺子说道,“去库房里找一找,看还没有没什么上好的补品,找出来带上,跟本宫一道去慧贵妃那儿。”
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说要去慧贵妃那儿,他惊讶的问道,“皇后娘娘,去慧贵妃那儿做什么呀?”
“慧贵妃病了,本宫去瞧病。”叶婉歌把病字和瞧字咬得特别重。
小尺子听到叶婉歌说要去瞧病了的沈如慧,他知道叶婉歌这是去探一探沈如慧是真病,还是假病。
小尺子去库房找了些上好的补品出来,吩咐两个奴才拿在手中,一路往沈如慧那儿去。
沈如慧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地方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