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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歌听到这话,头疼的抚着额,想着芩花这女人,脑袋是被门缝给夹了,简直蠢的可以啊!
为了一个男人受了委屈不说,还心甘情愿的迎合他一切的喜好,这不是疯魔是什么呀!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就任由别人欺负吗?”叶婉歌反问芩花。
芩花接下来的话,差一点把叶婉歌气得吐血,“奴婢躲着点慧贵妃就是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听说芩花要躲着沈如慧,叶婉歌气急,愤怒的说道,“你何时变成了这样了,那个勇敢、机智、心深四海的芩花哪去了呀?”
“唉!”芩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一个人要做出牺牲。”
叶婉歌听了真想暴粗口,看了芩花一眼,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见和芩花怎么谈都行不通,她说道,“那她下次再欺负你,你再哭鼻子,也别觉得委屈,因这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以前还说丁木是怂蛋,现在看你这个样子比丁木还怂。”
听到叶婉歌不悦的话语,芩花偷偷的瞟了一眼生气的叶婉歌,站在那低垂着头不说话。
看着站在那垂眸不语,一副可怜样子的芩花,叶婉歌又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皇上喜欢的可是那个坚忍独立、缱绻绝决、机智勇敢的芩花,而不是现在这个胆小怕事、无原则忍让、妥协的怂蛋。”
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惊的抬起头,神情痛苦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见芩花开始对自已的想法有所怀疑,她又立刻吓唬道,“你现在的这个性子,不要说皇上不喜欢你,只怕任谁见了都喜欢不起来,何况那样自视甚高的皇上了。”
“唉!”芩花听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只一个劲的叹气。
听到芩花的叹气声,叶婉歌差一点发怒,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遇事一点主见也没有,一味沉浸在无用悲伤中的人。
叶婉歌被芩花气的沉默着,芩花沉默片刻像是想通了似的,她问道,“那该怎么办呀?”
“明天,等晚上醒了,你把刚刚慧贵妃如何欺负你的事情告诉皇上。”叶婉歌说道。
芩花刚想张口,叶婉歌抢先道,“就算皇上说你搬弄事非,这事情你也得说出来,要不然慧贵妃能欺负你一次,就能欺负你二次,这要任由她欺负下去,会发展到她想什么时侯欺负你,就什么时侯欺负你。”
“好!”芩花听到叶婉歌的话,像被灌入了无数力量般,势气高涨的应声。
看着芩花要绝地还击的样子,叶婉歌赞赏道,“这才是本宫认识的,那个勇敢无畏无惧的芩花。”
看着叶婉歌,芩花宣誓一样说道,“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再也不会这么怂,再也不会任人搓圆捏扁,今日受的屈羞来日奴婢必会讨回来。”
☆、375。第375章 野女人
叶婉歌听了芩花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见叶婉歌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芩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叶婉歌让芩花坐下,两个人开始了闲谈。
谈了一会,叶婉歌忽然问道,“卓萱去流云阁了?”
听到叶婉歌提起卓萱,芩花忽然想起来,南宫敖在书房里生气的事情,“嗯,皇上还发了脾气。”
一听说南宫敖发火,叶婉歌追问道,“皇上为何事发脾气呀?”
芩花想了半天,才说道,“具体情况奴婢不知道,但依稀听到说是为了什么画像的事情在争吵,皇上发了很大的火,卓萱姑娘也是带着怒火离开的流云阁。”
提到画像的事情,叶婉歌就明白南宫敖和卓萱两个人因为什么争吵了,肯定是因为画像上的人,卓萱肯定是说那个是她,而南宫敖也许否认了,所以两个人发生了争吵。
“你就听到了这些,没有听到是什么画像惹得两个人翻了脸争吵?”叶婉歌想知道的清楚一点,她追问道。
“没有,皇上在书房和卓萱姑娘起的争执,奴婢在门侯着了。”芩花回道。
芩花的回答让叶婉歌非常失望,她想弄清楚南宫敖对那画像事情的态度。
“两个人吵的很厉害,卓萱姑娘的胆子也真大,当场就甩脸色给皇上看,扭身走的时侯,可把皇上气坏了。”芩花想着卓萱那傲气的样子,她依稀看到了自已以前的影子。
以前她也跟卓萱一样,带着那么一点无畏的,不怕死的傲气,可现在的她,因为深爱着南宫敖,所以事事妥协忍让。
听到芩花说卓萱甩脸色给南宫敖看,叶婉歌说道,“皇上现在一点威胁也没有了,谁想甩脸色就甩脸色。”
“皇上这是宠爱纵容吧!”芩花想了想说道。
这些人敢在南宫敖面前甩脸色,不用说这也是南宫敖纵容的,要不是他纵容的,谁敢在给脸色给皇上看呀!
“卓萱姑娘能得到皇上的纵容,想必费尽了心机。”叶婉歌说道。
想到卓萱为了讨好南宫敖,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一副狐媚的样子,叶婉歌就觉得恶心的慌。
“看着端庄贤淑像个大家闺秀,可骨子里却像个风尘女子。”芩花说道。
听到芩花把卓萱说成是风尘女子,叶婉歌说道,“皇上就喜欢那种染着风尘劲的女人,可能那样的野女子侍侯起他来带劲吧!”
叶婉歌对芩花说的话,没有特别的露骨,她怕芩花一时接受不了,她用粗俗的言语形容卓萱那个****货。
想着上次卓萱去流云阁,用嘴给南宫敖喂食荔枝,芩花说道,“确实有股野性,皇上就喜欢她身上的野性吧!”
叶婉歌轻嗤一声,“都说皇上冷情,对女人从不轻易动情,本宫看这话完全是假话,就从皇上最近的表现,本宫都觉得皇上和以往那些君王没有什么区别,也有骄奢淫逸的一面。”
“君王都是多情的人。”芩花说道,她说多情是好听了,其实是烂情的人,见一个爱一个。
叶婉歌见芩花一副很能理解的样子,她抽了抽嘴角,这样的男人她可不愿意伺侍一辈子,尽管和这样的男人有了孩子,但她还是不愿意向命运低头,向残酷的现实妥协。
芩花在叶婉歌那里呆了很久,直到夜深人静叶婉歌才让小尺子送芩花回去。
芩花走后,尽管已是深夜,但叶婉歌却睡意全无,从芩花口中得到南宫敖和卓萱争吵的事情后,叶婉歌的心里就开始揣猜,两个人的争吵是因为何种分岐呀!
不管两个人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争吵,叶婉歌都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至少南宫敖没有被卓萱迷的失去理智。
隔日,沈如慧在龙榻上醒来,睁开眼已不见枕边人,她大声唤道,“皇上!”
唤了好几声,也不见南宫敖的回应,不但南宫敖的声音没听到,就连一个应声的奴才都没有。
沈如慧纳闷的坐起来,手撑在榻上,探出身子向纱帐外张望着,看了半天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她纳闷的说道,“人都跑哪儿去了。”
沈如慧掀掉身上的薄被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披上外衣,小心翼翼的往外走,边走边唤奴才,“秋香、小郑子!”
唤了数声仍然没有人答应,沈如慧生气道,“这两个奴才到底死哪去了!”
沈如慧换不到自已身边的奴才,又唤流云阁里的奴才,“贵公公!”
唤了一声贵公公,还是没有人应声,沈如慧唤张富贵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当然不敢像换自已身边的奴才那般随意,她小声的又唤了几声,仍不见张富贵的人影,她在心里嘀咕,人难道都死光了。
睡了一觉醒来后,就一切都变得古怪起来,沈如慧在屋内不安的踱着步子。
沈如慧心里不安,她一边猜想着那些人都哪去了,一边急不可奈的往外走。
走到门外正好遇到一个奴婢,她截住那奴婢问,“皇上和那些奴才都哪儿去了?”
那个奴婢听到沈如慧的话,她看了一眼偏房,不敢说实话,只摇了摇头说,“奴婢不是御前的人,不知道皇上去哪儿了!”
那个奴婢往偏屋瞧的小动作,被沈如慧看在眼里,她见奴婢不说实话,语气立刻狠厉起来,“敢说谎,你胆子不小呀?是没见识过慧贵妃的手段,还是没听说慧贵妃呀?”
那奴婢被沈如慧一吓,哆嗦着一伸手,指着偏屋说,“都在那儿。”
沈如慧听到奴婢的回答,犯了迷糊,想着这一大早的,这些人都去那儿做什么了。
“都在那屋做什么了?”沈如慧问着眼前快要被她吓破了胆的奴婢。
那奴婢看了沈如慧一眼,被吓的快要哭出来了。
沈如慧对那奴婢疾言厉色的说道,“快说!”
看到沈如慧凶狠的样子,那奴婢嘴一张,刚想开口就被别人抢了先。
这抢话的别人是叶婉歌,叶婉歌一进流云阁,就看到沈如慧正怒气冲冲的对着一个奴婢咆哮着,她说道,“慧贵妃这大清早的,站在这儿跟奴才叫个什么劲呀?”
沈如慧一听这嘲讽的声音,就知道是死对头叶婉歌来了。
她听到声音后,立刻寻声看去,只见叶婉歌正朝她走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沈如慧恭敬的给叶婉歌请安。
叶婉歌立刻虚扶了一把沈如慧,假意的说道,“慧贵妃快快请起。”
沈如慧听到叶婉歌的话,她站直身子看着叶婉歌,“这大清早的,皇后娘娘怎么过来了。”
听到沈如慧说出口的话语,带着一些轻蔑,叶婉歌轻笑一声,说道,“本宫正要问慧贵妃了,没想到慧贵妃却先问出来,我们两个人真是心意相通呀?连想的问题都一模一样!”
面对叶婉歌如此热络的话语,沈如慧不敢认为是好意,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也没有接话。
叶婉歌看着沈如慧,问道,“这大清早的,慧贵妃怎么来了流云阁了呀?”
沈如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臣妾不是大清早来的,是昨晚来的这里。”
早就知道沈如慧,昨晚留宿在流云阁的叶婉歌,说道,“慧贵妃真不愧是皇上的心尖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