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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南宫敖听了轻吐出两个字。
跟在南宫敖身后的芩花听到小尺子这么说,立刻抬眸看向丁木。
丁木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捂着胸口哭泣着。
芩花看着心都揪到了一起,她立刻说道,“这样的恶奴现在能欺负一起共事的人,将来必定也能欺主,恶奴欺主的事太多了。”
南宫敖听到芩花这么一说,立刻说,“贵公公,把这恶奴拉下去仗毙。”
熊大一听说南宫敖要杀了他,立刻喊道,“贵公公,救救奴才呀!”
张富贵听到熊大的叫喊声,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在听到南宫敖问道他是否认识熊大时,张富贵立刻示意手下堵住熊大的嘴。
张富贵回禀南宫敖的说词跟叶婉歌的截然不一样,张富贵说不认识熊大这恶奴,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五花大绑的熊大被人捂住了嘴,还在挣扎着立刻被两个侍卫一边一个架着拖走了。
“这样目无王法的东西留着是个祸害,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直接把不守规矩的奴才给打死算了。”南宫敖气愤的说道。
“是。”张富贵立刻点头哈腰的应声。
南宫敖发话后,刚刚替熊大向叶婉歌求情的张富贵不敢再替熊大说话。
叶婉歌看了一眼芩花,芩花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丁木。
芩花满眸疼惜的看着丁木,心疼瘫坐在那恐惧又无助的少年。
南宫敖对着叶婉歌道,“皇后既然来了园子,就和朕一起到园子里走一走,摘些瓜果李桃。”
“好。”叶婉歌应声,跟着南宫敖往园子里走。
芩花经过丁木的身边,怜惜的看了一眼丁木,然后扭过头走了。
小尺子对丁木说,“你不变强大,谁都帮不了你,现在欺负你的熊大走了,以后还会来个什么李大,王大的,就你现在这个怂样,到时侯还一样欺负你。”小尺子说完也转身走了。
众人离开前都怜悯的看了一眼丁木,觉得这少年可怜又可悲。
众人走后独留下丁木一个人,他抓着自已的头发,头拱在地上呜咽着,他也觉得自已软弱无能。
为了活命被人肆意的欺负践踏,被人虐待的遍地鳞伤,还不敢反抗,人人都只知道他是一个骂不敢还嘴,打不敢还手的窝囊废,可谁知道他内心的苦处了。
丁木头拱地痛哭着,两只手抓住自已头发,手狠命的扯着,都快要把头上的发丝给扯了下来。
叶婉歌和南宫敖在果子林走着,她心中惦念着那可怜又可悲的少年,于是她频频的回头看,见芩花跟在她身后,她放慢了脚步对着芩花说,“那可怜的少年,你去看看他。”
叶婉歌说完也不等芩花回话,她就快步追赶南宫敖。
芩花本来就惦记着那少年,这会听到叶婉歌的话,她一下也没有迟疑,立刻掉转头去找那少年。
芩花看着丁木还在那,她上前伸手拽丁木,“起来!”
丁木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芩花看着他那无用的样子,立刻火了,“你快起来,堂堂男子汉,不能顶天立地,至少应该坚韧的活着吧!你看看你活的有多窝囊!”
听到芩花骂他的话,他瞬间火了,一把甩开芩花,对着芩花嚷嚷道,“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这么骂我?”
芩花看着丁木像沉睡了千年刚苏醒的雄狮般,她说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你有眼睛,我能看到,看到你活的如此的窝囊,看到你一点不像男人!”
不知道芩花的话触动了丁木的哪根神经,他对着她嚷嚷道,“你知道个屁,你以为我怕死吗?我一点也不怕死,当别人欺负我羞辱我的时侯,我也想和别人拼命,我也想拼了命的保护住自已的尊严,但我不能,我不能死,我虽然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死,你知道吗?”说完丁木就仰天嘶吼了起来。
芩花看着眼前懦弱无能的少年,那双黑眸里那隐忍的杀气在翻腾,她看出了这少年像是在背负着什么重大的使命般,他在只攒着勇气和力量,正蓄势待发的等待着时机。
“不管你有什么别人不懂的理由,都不能用来掩视你懦弱的借口。”芩花说道。
丁木听到芩花的话,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丁木手撑着地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可能是腿麻了,或者是腿被吓软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芩花立刻上前扶他,被他推开,“你给我走!我不用你可怜!”
芩花站在那,看着丁木听不得她的良言,她对丁木说道,“自已没用,还跟别人使性子。”
芩花的话刚落,丁木站起来对着她吼道,“我有没有用,是我自已的事情,不用你来管,你给我滚蛋!”
丁木容不下芩花对他的羞辱,对着她咆哮着。
芩花看他那暴躁的样子,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走开了。
叶婉歌和南宫敖正在一枝桃树下,指挥着小尺子和小远子摘树上的桃子。
“小远子,你头顶上的那个又红又大。”南宫敖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树枝说道。
小远子按照南宫敖的吩咐去摘挑子,叶婉歌瞥到芩花,看着芩花脸色不悦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叶婉歌小声问芩花。
芩花叹了一口气,想到丁木那不服她教训他的样子,她回道,“犟的很,完全听不进我的话,认为我在羞辱他。”
叶婉歌想着丁木那样懦弱又固执的性子,不把芩花放在眼里不奇怪,奇怪的是性子如此的倔犟,看着骨气里又透着一股志气,为什么就任由别人欺负了,甚至到了虐待他的地步,他都不知道还手。
“不识好,那就不要管他了。”叶婉歌想着能帮都帮了,其他的就看丁木自已的命了。
芩花说道,“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只敢对着我们这些关心他的人撒野。”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抱怨没有回应,看着南宫敖兴致勃勃的指挥着小远子摘桃子。
芩花抬头,看到头顶上悬着两颗粘在一起的挑子,虽然个头不大,但已经发红成熟了,她伸手摘下那两个桃子。
“皇上你看!”叶婉歌把那两个粘在一起的桃子给南宫敖看。
“并蒂莲呀!”南宫敖看着她手里的两个桃子说道。
“嗯,好兆头。”叶婉歌笑道。
叶婉歌的话刚落,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皇上,原来你在这儿,让臣妾好找呀?”
叶婉歌不用寻声看去,光听这娇滴滴的声音,她就知道是沈如慧。
南宫敖看着从果林里钻出的沈如慧,不悦的问,“你找朕做什么?”
沈如慧自动忽略了南宫敖不悦的语气,“臣妾那院子收拾好了,想让皇上去坐坐。”
叶婉歌站在那,假装没听到沈如慧的话。
沈如慧看着叶婉歌,行了礼说道,“刚刚臣妾在皇后娘娘那儿,皇后娘娘说有要事要处理,怎么到这儿来了?”
叶婉歌见沈如慧管起她的行踪来,当着南宫敖的面,她也没生气,只说道,“本宫就是来这儿处理事情。”
“噢。”沈如慧看着南宫敖,想着皇后和皇上都来这儿,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两个人一道来处理了。
叶婉歌把手里的桃子递给南宫敖,“这个送给皇上。”
南宫敖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来,“皇后有心了?”
叶婉歌明白南宫敖的言外之意,是指她要和他像这桃子一样,永结连理枝。
沈如慧看着眼前眉眼传情的两个人,她不想叶婉歌和南宫敖有更多的交流,立刻对南宫敖撒娇道,“皇上,这园子臣妾是第一次来,臣妾看着这园子到处都是新鲜的果子,皇上带臣妾去那边摘苹果吧?”
沈如慧对南宫敖撒着娇,正巧南宫敖在这摘果子也摘的腻了,也就随了沈如慧的意,带着她往苹果树那边走。小尺子看着叶婉歌脸色渐渐不好,他看着丁木急的跳脚,嘴里骂道,“你怎么这么窝囊啊!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人!”
叶婉歌看着丁木,有心想护着他,他却是这么的不争气,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尺子见丁木不肯开口,他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握着丁木胸前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扒,丁木身上的衣服就被小尺子撕开了,露出纵横交错的疤痕。
众人都惊呼出声,丁木在瞬间呼吸不过来了,大口的喘着气,伸手推开小尺子,把衣袖裹紧遮住胸前的丑陋伤痕。
叶婉歌看的有些惊呆了,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道威严的男声响起,“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都围在这里?”
南宫敖凛然的声音响起,大家见到是皇上来了,立刻行礼问安。
南宫敖让众人起来,看着眼前的情景问,“这是发生了何事呀?”
“这狗奴才打了臣妾身边的小尺子。”叶婉歌先开口道。
“嗯?有这种事情!”南宫敖听了不悦的说道。
嘴角带血的小尺子,立刻说道,“皇上,此事千真万确,你看奴才的脸,不但奴才被他打了,这看园子的奴才是天天被他暴打,他身上被打的满身伤痕,没有一处是好皮肤。”
“恶奴。”南宫敖听了轻吐出两个字。
跟在南宫敖身后的芩花听到小尺子这么说,立刻抬眸看向丁木。
丁木跪坐在地上,低着头捂着胸口哭泣着。
芩花看着心都揪到了一起,她立刻说道,“这样的恶奴现在能欺负一起共事的人,将来必定也能欺主,恶奴欺主的事太多了。”
南宫敖听到芩花这么一说,立刻说,“贵公公,把这恶奴拉下去仗毙。”
熊大一听说南宫敖要杀了他,立刻喊道,“贵公公,救救奴才呀!”
张富贵听到熊大的叫喊声,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在听到南宫敖问道他是否认识熊大时,张富贵立刻示意手下堵住熊大的嘴。
张富贵回禀南宫敖的说词跟叶婉歌的截然不一样,张富贵说不认识熊大这恶奴,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五花大绑的熊大被人捂住了嘴,还在挣扎着立刻被两个侍卫一边一个架着拖走了。
“这样目无王法的东西留着是个祸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