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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见叶婉歌镇定自如的样子,说道,“皇后,慧妃刚刚说你下的毒,这是为何呀?”
叶婉歌听了皇太后的话,回道,“慧妃对臣妾早有成见,现在慧妃痛失龙儿,悲伤欲绝才口不择言的,臣妾不怪她。”叶婉歌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就在皇太后还想张口问话的时侯,又响起一声惊呼,众人的视线移向骚动处,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众人吓得都变了脸色。
“是福宁宫的奴才!”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
“皇后身边的奴才啊!”又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叶婉歌走到倒在地上,嘴里流血的奴才面前一看,原来是沈如慧送给她的湘雪。
皇太后也走到了跟前,沉声一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人群中立刻有人说道,“这奴才是毒害慧妃的凶手,畏罪自杀了!”
这样的话又在人群中响起不小的骚动,皇太后的脸色欲加难看了,“皇后,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叶婉歌见皇太后问她,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湘云道,“臣妾也不知道。”
叶婉歌的话立刻惹恼了皇太后,皇太后高声呵斥,“这奴才不是从你福宁宫里借调过来的吗?”
叶婉歌的眸光瞥到看好戏的众人,她不慌不忙的回道,“这两个奴才是慧妃硬塞给臣妾的,臣妾从来没使唤过,只在宫里有大型宴会的时侯,人手不够才让她们帮把手。”
众人听到叶婉歌的话又是一阵惊呼,“人是慧妃的呀!”
“慧妃不可能用害死自已孩子,这种愚蠢的办法来陷害皇后吧!”
“是啊!”
“慧妃真可怜!”
“是啊!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事情越来越扑塑迷离,皇太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把刚刚和这奴才接触过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皇太后没有办法,只能把有嫌疑的人都抓起来。
南宫敖匆匆赶来,“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南宫敖看着地上的血迹,和躺在地上的奴才,神色也变得阴沉了起来。
“你去长寿宫看看,不知是谁给慧妃下了滑胎药,太医说慧妃的龙胎不保。”皇太后说道。
南宫敖一听说沈如慧的龙胎保不住,立刻转身上了龙辇,十万火急的赶往长寿宫。
跟湘雪接触的奴才都被抓起来拷问,皇太后虽有心怀疑叶婉歌,但没有直接证据,拿叶婉歌没有半点办法。
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叶婉歌,她知道众人都把她当成了凶手。
“皇太后,这事情绝不像慧妃说的,是皇后下的毒手。”卓宣看着叶婉歌说道。
众人看着皇太后身边的人,站出来替叶婉歌说话,大家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卓宣说道,“宫里只有皇后和慧妃两个主子怀有身孕,而这两个主子同时出现在这里,坐位又紧挨着,慧妃出了事情,皇后却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了?”
“说明什么?”皇太后问道。
“说明有人在陷害皇后。”卓宣说到这顿了顿,又说道,“慧妃出事,大家很容易就联想到是皇后动的手脚。”
卓宣说完,看着众人一眼,又看了看仍然淡定自如的叶婉歌。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若真的是皇后所为,皇后不会笨到选择在这个时侯动手,更不会选择让自已身边的奴才去下毒,谁会傻到谋害别人时,还故意留下证据让人去抓他呀?”卓宣说道。
“哦!对呀!”
“是!”
“有道理!”众人听了又觉得卓宣说的有道理,又都倒向了叶婉歌那边。
“这奴婢是福宁宫的,现在死在了这里,说明有人想借这奴婢来陷害皇后。”卓宣说道。
皇太后听了卓宣的话,问道,“宣丫头,那你说这是何人下的毒呀?”
卓宣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皇后娘娘,奴婢说的对吗?”卓宣转身看向叶婉歌问道。
叶婉歌轻轻一笑,“对!”
“太后,这杯茶水里也有毒。”太医端着叶婉歌案桌上的茶水说道。
“什么?”皇太后立刻寻声看去。
“是皇后的茶水!”
“是啊!”
“有人想谋害皇后啊!”众人又像炸开了锅似的议论了起来。
“这碗茶你喝了没有呀?”皇太后看向叶婉歌问道。
叶婉歌回道,“臣妾没有饮用,臣妾刚刚端错了杯子,喝的是边上的酒水。”
皇太后听了,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把此事交给刑部,让他们去查查,是谁这么大的狗胆,居然在哀家的眼皮底下谋害龙嗣。”
叶婉歌的嫌疑,因为卓宣的一番解释,和她那碗茶里有毒而不再被人怀疑。
“都散了吧!”皇太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众人都散去,叶婉歌也回了福宁宫。
叶婉歌进了屋,对着身后的小尺子说道,“人了?”
“关在后院的柴房里了!”小尺子回道。
“给我留着,本宫要亲自审问。”叶婉歌阴狠的说道。
“是。”小尺子应声。
叶婉歌坐在那一下接一下的喘着气,门帘被撩开,芩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芩花走到叶婉歌面前,关心的问,“皇后娘娘,你没事吧?”
叶婉歌回道,“没事。”
叶婉歌说话间抬眸看去,见来人是芩花,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出事了,过来看看。”芩花说道。
叶婉歌喝了一口茶压压惊,芩花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没去赏花,你可知道原由呀?”
“不知道!”叶婉歌今儿个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怎么可能知道皇上是因何事而没去呀!
“皇上今儿来你这儿了!”芩花说道。
“嗯,我知道皇上来过。”叶婉歌话一落,忽然间想起来不对劲,又问道,“皇上没去赏花和来我这儿有关系?”
“嗯!”芩花点头应声。
叶婉歌听了微头轻蹙,芩花说道,“有人陷害你!”
叶婉歌听了芩花的话,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今天有人在皇上面前陷害我?”
芩花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
“皇上在去赏花前,有人给皇上报了假消息,说你和曹天岳有染,说曹天岳从边关给你写了情信,于是皇上就来了福宁宫,在你的衣柜里发现了曹天岳给你写的情信,皇上生气极了。”芩花说道。
叶婉歌听了芩花的话,简直觉得芩花在说故事,曹天岳是给她来过信,但那些信她怕留下后患,所以当时看完了就烧了。
“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叶婉歌问道。
“这明显是有人给你设了局。”芩花说道。
“小远子!”叶婉歌立刻唤今日在家的小远子。
“奴才在!”小远子从屋外跑了进来。
“今天,可有外人来过?”叶婉歌问道。
小远子想了想,说道,“皇上来过!”
“除了皇上,还有谁来过?”叶婉歌问道。
小远子想了想确定道,“只有皇上一人来过。”
叶婉歌看着小远子问道,“你确定!”
“奴才确定只有皇上一个人来过,奴才一直在门外守着,一刻也没敢离开!”小远子回道。
☆、248。第248章 嫁祸
叶婉歌听了小远子的话,挥了挥手让小远子下去。
小远子退下,叶婉歌往内室走,她先打开了装衣服的柜子,看到里面的衣物确实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又在屋里四处瞧了瞧,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她问芩花,“皇上发现的那信在哪里?”
“在皇上手里!”芩花说道。
芩花见叶婉歌愁肠百结的样子,说道,“你放心,皇上不相信那是真事。”
“嗯?”叶婉歌想着皇上那种疑心重重的人,怎么这次这么大度,有了证据还不怀疑她。
“奴婢跟皇上说了,要是真有此事,任谁都不会傻到留下那信件作证据。”芩花说道。
“谢谢!”叶婉歌跟芩花道谢。
说完叶婉歌就开始找证据,既然有人陷害她,那么必有人闯进了这屋子,偷偷的把信件放在了柜子里。
小远子说没有人从正门进来,那么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进来的,叶婉歌先到窗台前察看,因为从窗户进来非常容易,所以她怕陷害她的人像三王爷和八王爷一样,是从窗户外飞进来。
从窗户那仔细的看着,没看到有脚印之类的,她又抬头往房梁上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在地上寻找,果然在地上发现有模糊的脚印。
“芩花,你看?”叶婉歌指着地上模糊的脚印说道。
芩花顺着叶婉歌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沾了屋梁上灰尘的脚印虽然模糊,但脚的轮廓很清晰。
“此人肯定是从屋顶进到屋子里。”叶婉歌说道。
“是。”芩花赞同道。
叶婉歌仔细的想着,陷害她的事情肯定是沈如慧做的,但沈如慧派的什么人,这让叶婉歌猜不到。
“让人去回禀皇上吧?”芩花说道。
叶婉歌点了点头,南宫敖虽然听了芩花的分晰不怀疑她,但现在有证据证明有人闯进来陷害她,她也得让南宫敖亲眼看看。
长寿宫,沈如慧的龙胎终于是没保住流掉了,沈如慧正处在昏睡中,南宫敖对着小郑子和秋香道,“照顾好你们的主子!”
南宫敖说完刚想离开,张富贵就回禀说皇后娘娘请皇上过去一趟。
“去福宁宫!”南宫敖说着就往外走。
沈如慧的奴婢秋香,听皇上说去福宁宫,心里恨得牙痒痒。
秋香想着自家主子刚失了龙胎,皇上不在这里安慰一下,跑去皇后那儿,想着主子想来肯定会心寒,不由得对叶婉歌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南宫敖进了屋,叶婉歌指着地上的脚印说,“皇上,你看这里的脚印,肯定是有人闯进来把那所谓的情信放在柜子里陷害我。”
南宫敖仔细的看了一眼那脚印,又仗着自已的身手好跃到了房梁上,看到积满灰尘的房梁上,有深深浅浅的几个脚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