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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声音,侧过眸子看着叶婉歌,不答反而小声的问道,“你猜想是谁而为?”
叶婉歌摇了摇头,“臣妾猜不到。”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回答笑了笑,视线从叶婉歌的身上拉回来,看着高德江忙活着。
南宫敖看着高德江查这个案子,真有股想把高德江的头颅拧下的冲动。
高德江身为刑部尚书,一点实干能力都没有,就这么个破事查到现在一点头绪没有,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
南宫敖扫视了四周一眼,看着众人声音宏亮的说道,“今天在朕的面前发生了血案,这件事情让朕想了很多。
有胆量敢在朕面前投毒杀人,证明行凶之人胆大妄为,胆子大的简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投毒杀人,朕要是不发威,是不是拿朕当病猫呀?”南宫敖的声音有一开始的宏亮到最后变得阴森起来。
众人都立在那听着,忽然间南宫敖阴狠的说道,“朕现在给凶手一个机会,现在自已主动站出来认错,朕就饶他不死,如若想让朕亲自动手揪出来,那么朕定会要了他的小命。”众人听到这里心中皆是一惊,想着南宫敖知道凶手是谁,就在众人都在等着南宫敖揭晓答案时,南宫敖目光狠厉的一一扫过众人。
高德江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满场乱蹿,最后抓了几个奴婢和太监当替罪羊道,“皇上,微臣已经把疑点最多的凶手押入了大牢。”
南宫敖看着高德江沉声问道,“高大人都押了哪些疑点多的人啊?”
高德江听了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回道,“安常在是死于酒水中的毒,迎贵妃身边的奴婢秀枝也是死于酒水中的毒,那么疑点最多的就是接触过酒和杯子的人,所以奴才把摆杯盘的和斟酒的奴才全押进了大牢。”高德江自以为有理有据的说道。
南宫敖听了发怒道,“你这是狗屁推理。”
高德江听到南宫敖的怒骂,立刻跪地认罪,“微臣知罪,皇上息怒。”
南宫敖看了阴鸷的眸光掠过众人看向躲在人群里露出头顶上一根珠钗的何迎春道,“把迎贵妃给我押入大牢。”
站在人群里的何迎春听到这句话,吓得腿脚发软,身形没站稳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皇上,臣妾不知所犯何错,皇上要把臣妾押入大牢。”何迎春稳住情绪强装沉稳的问道。
南宫敖看着何迎春的眼神变得阴狠,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图谋不轨,你认为你能逃得过朕的眼睛?”
何迎春听了立刻辩解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听到何迎春喊冤,南宫敖厉声道,“你冤枉?有你喊冤的地方和机会。
还不快把迎贵妃押入大牢。”南宫敖怒吼一声,高德江立刻命人将何迎春押入大牢。
“皇上,臣妾冤枉……”何迎春拼命的叫着喊冤。
先前高德江爪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宫女和太监,想着随便的抓几个人顶罪罢了,根本没敢动这些后宫的嫔妃,没想到南宫敖一张口就把何迎春这个贵妃给逮了起来。
见南宫敖吩咐人把何迎春押入了大牢,一直沉默不敢吱声的众人这个时侯又低头窃窃私语着。
大家都在议论着迎贵妃的事情,皇太后看了一眼南宫敖,又看了议论纷纷的众位嫔妃道,“谁要是在敢在这后宫生事作乱,下场绝对会比被毒害的安常在惨。
高大人,给我查实了,要是证实是迎贵妃害了安常在,那么哀家要让迎贵妃死的比安常在痛苦百倍。”
“是。”一直有些忌惮何迎春是贵妃身份的高德江听到皇太后发话,那点怯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散了吧!”南宫敖看着议论纷纷的嫔妃挥了挥手。
众人听到南宫敖的声音立刻作鸟兽状散开,深怕走慢一步这场风波会波及到自已,把自已卷进去。
众人散去,刚刚还谈笑宴宴的大厅此时一片萧索与阴森。
“把这里打扫干净。”南宫敖吩咐奴才把这乱糟糟的地方清扫干净。
奴才们听了立刻行动起来,扶桌子的扶桌子,捡杯子的捡杯子,麻利的收拾着。
大家都散去,只剩下南宫敖、皇太后和叶婉歌三个人站在那。
皇太后看了一眼小腹凸起的叶婉歌道,“皇后,你如今怀有身孕,你也安份一点,没事瞎起哄办什么鹿肉宴呀?”
听到皇太后教训自已,叶婉歌道,“是,臣妾仅尊母后教悔。”
皇太后每次教训叶婉歌,叶婉歌的认错态度都十分的好,这让皇太后无处挑叶婉歌的理,也拿叶婉歌没有办法。
皇太后还想再开口教训几句,南宫敖开了口,“母后,先回宫休息吧!
皇后怀了身孕,如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让皇后先休息吧!
改日我让皇后到母后那儿听母后的教悔!”
皇太后听到自已的儿子如此的护着一个女人,心里可真气坏了,瞪着儿子心里直骂道,这个儿子没有出息。
皇太后临走之前说道,“安常在进宫没有得到皇上的临幸就死了,皇上不能亏待人家,得厚葬安常在,也得给安家一个交待。”
南宫敖听到皇太后的话,头疼不已的闭了一下眸子,小声回道,“是。”
皇太后走了,只剩下叶婉歌和南宫敖两个人。
☆、181。第181章 叶家的银票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说,“朕送皇后回寝室休息吧!”
“好。”叶婉歌小声应道。
举办鹿肉宴的地方是福宁宫的一个小院,在叶婉歌的大院西边,现在这里死人了,叶婉歌又有身孕在身,实在不宜久呆,南宫敖早就想让叶婉歌回避,又怕那样做会让别的嫔妃心生不满,所以让叶婉歌跟那些嫔妃一样,等着事情有一个处理结果再回。
一路上南宫敖的心情都很沉重,叶婉歌也是一副受到惊吓慌恐不安的样子。
叶婉歌脑海中回想着何迎春被押入大牢那一刻的嘶吼和惊恐,她在心里发出畅快的笑声。
叶婉歌那失神的状态像是被吓呆的样子,南宫敖看了担忧的问道,“皇后,是在害怕吗?”
叶婉歌正在享受着何迎春那垂死挣扎让人畅快的样子,听到南宫敖的声音,她立刻回过神来,垂眸低低的说道,“后宫的这些争斗臣妾今儿可算是领教到它的残酷性了。”
南宫敖听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接着这个敏感的话题聊下去。
叶婉歌见南宫敖沉默着不出声,纳闷的问道,“皇上,你是怎么知晓迎贵妃是凶手的呀?”
南宫敖听了回答,“安常在死的时侯吐的是鲜血,可见是刚中的毒而亡。
而那个奴婢秀枝先吐的是白沫,后来吐的是黑色的血水,可见秀枝的毒是中了许久。
秀枝是何迎春的贴身奴婢,中毒而亡后何迎春既不惊也不慌,只流露出些许的可怜之意,这说明何迎春是早就知晓秀枝要死。”
叶婉歌听到这里明白了南宫敖为什么跟会神机妙算似的知道何迎春是凶手,原来是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他都没有失去冷静,而是在暗中细心观察着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从每个人的神情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安常在刚进宫,又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迎贵妃嫉忌安常在什么了?要杀了安常呀?”叶婉歌不解的问道。
南宫敖看了一眼叶婉歌,他不相信叶婉歌不知道何迎春的目标不是安常在,于是说道,“皇后难道没看出来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吗?”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说何迎春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故作不知吃惊的问道,“迎贵妃毒杀的目标不是安常在,那是谁呀?”
南宫敖不答反问,“迎贵妃在这宫里跟谁有仇呀?”
叶婉歌听了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着,想了半晌惊愕的说道,“难道迎贵妃的目标是我?”
我上次因为迎贵妃打死奴婢的事情跟迎贵妃闹了一些不愉快,难道迎贵妃因为这个要杀了我?”叶婉歌越说声音越惊恐,越说越害怕,看着南宫敖的眼神也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身体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失魂落魄惊吓过度的样子,他回道,“没审问清楚之前,谁也不知道迎贵妃的目标是谁。”
南宫敖跟叶婉歌正在谈论着迎贵妃的事情,张富贵进来回禀道,“皇上,迎贵妃身边的太监秦立求见皇上。”
南宫敖一听何迎春身边的太监求见,愤怒道,“贵公公,一个奴才求见朕,你还进来回禀,当真是忘了宫里的规矩吗?”
南宫敖怒火冲天,张富贵神色不惧的回道,“皇上,那个奴才说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回禀,事情重大奴才不敢擅自决定,所以特来回禀皇上,让皇上决定。”
南宫敖听了微微蹙眉,一个奴才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决定,“什么事情呀?”
张富贵看了一眼叶婉歌,神色为难的样子。
叶婉歌利眸一眨,看着张富贵道,“张公公这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方便当着本宫的面说吗?需要本宫回避吗?”
南宫敖听了说道,“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当着皇后的面讲的,但说无防。”
张富贵听了回道,“迎贵妃身边的太监秦立,是来替迎贵妃洗清冤情的,他还拿来了重要的物证。”
叶婉歌听这里暗笑一声,这个何迎春还是真是心机算尽的想谋害自已。
南宫敖听了神情惊愕道,“什么重要的证据?让他叫冤到高德江那儿去。”
张富贵一听南宫敖要拒绝,立刻回道,“那奴才说事情重大,高大人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惩罚真凶。”
“哦!”南宫敖听着就更加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势力,高德江都动不了。
“让他进来。”南宫敖说道。
张富贵把秦立领了进来,秦立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噗通声跪在南宫敖面前叫道,“皇上,奴才是来求皇上替迎贵妃洗涮冤情的。”
南宫敖听了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迎贵妃是冤枉的,有什么证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