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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
“我……”柳茶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叶婉歌一个凌厉的眼风扫的闭上嘴。
韩月看着跪在那的柳茶,一听叶婉歌说她什么都招了,立刻沉不住气激动的想替自已辩解,谁知叶婉歌一个眼风扫向她,她再也不敢开口。
“招了?招什么了?我又没犯法,有什么可招的?”韩月回道。
叶婉歌急于想弄清韩月的身份,谁知韩月在这打马虎眼,一急之下叶婉歌说道,“曹小将军亲眼看你穿了一身黑衣出了永阳宫。”说到这叶婉歌顿了顿,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柳茶道,“你的奴婢亲口说你一个月总有几天会到宫外去,你还想狡辩抵赖到何时?”
面对叶婉歌咄咄逼人的质问,韩月本想否认到底的,没想到就在韩月张口想要否认到底的时侯,一直尾随韩月的曹天岳来了。
曹天岳一进来,让矢口想否认的韩月转变了心思,曹天岳一双锐眸看着韩月,韩月把刚刚逃跑过程中被枝条刮伤的手腕缩进衣袖里。
叶婉歌看着韩月问道,“月妃还想抵赖?”
柳茶和何水见自家主子被皇后逼问的哑口无言,急得浑身冒汗。
在事实和证据面前韩月想着抵懒否认都没有了,她看了柳茶和何水一眼道,“柳茶你跟何水出去,我有话跟皇后娘娘说。”
“月妃娘娘!”跪在那的柳茶自责的唤着韩月。
“出去吧!”韩月给了柳茶一个放心的眼神,柳茶从地上爬起来,跟何水两个人出去了。
何水小声的责怪柳茶,柳茶自知自已有错,任由何水责怪着,默不吭声的往外室走。
韩月看着两个奴才出去后,对着叶婉歌和曹天岳说道,“二位请坐。”
叶婉歌见韩月有话要说的样子,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曹天岳是个臣子,自不敢像叶婉歌那般随意,所以立在那没有动。
韩月见曹天岳站在那不动,也不再去招呼他坐,自已紧挨着叶婉歌坐下。
“皇后娘娘对何事好奇?”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听着韩月淡定自若的语气,那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神情,眉头紧蹙的看着韩月,心里更加好奇韩月到底是什么人,在被抓了个现形后还这般冷静沉着,一点也不像一个养在深闰里的娇小姐。
好奇心促使叶婉歌开口问道,“你的真实身份,你的真实目的?”
“皇后娘娘看到的就是我的真实身份。”韩月回道。
“你!”叶婉歌听了怒不可遏,气韩月拿她当傻子耍着玩。
看着气得暴跳如雷的叶婉歌,韩月又说道,“皇后娘娘稍安勿躁。”
曹天岳看着迫不及待想弄清楚韩月身份的叶婉歌,示意叶婉歌冷静。
叶婉歌坐在那沉默不语,平复一下自已失控的情绪。曹天岳开口,“月妃刚刚装扮成蒙面人,前往藏书阁做什么?”
韩月把视线转向开口的曹天岳,刚刚两个人交过手,曹天岳此刻一出口就断定那个蒙面人是她,想来曹天岳是有了确实的证据,再否认自已的身份已是徒劳,她索性承认道,“为了偷经书。”
“月妃喜欢经书,只要月妃愿意大可请明皇上,光明正大的前往藏书阁阅览。”曹天岳不相信韩月的说词问道。
“我要的经书皇上是不可能让我阅览。”韩月回道。
“什么经书?”曹天岳问道。
“玄冰经”韩月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韩月从嘴里吐出的话,不仅让曹天岳震惊了,就连坐在那的叶婉歌都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140。第140章 仇人是皇上
叶婉歌被韩月的话吓得心惊胆战,玄冰经,韩月居然要找玄冰经,那个武林中早就绝迹的,练了可以天下无敌的武功。
练了玄冰经的人武功可以达到颠峰造极的状态,这样厉害的武林绝学之所以绝迹了,是因为练那功夫的人在身体上会受到及到的伤害。
如若男人练了会失去男人的性特征,会变成太监,而女人练了会失去女人的性特征,会变成一半女一半男的怪物,所以那玄冰经才变成了绝迹的武功,不过那武功秘籍还在,听说就被收藏在这宫里的藏书阁里。
韩月居然不要命的去找玄冰经,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叶婉歌还沉静在震惊中,曹天岳早就从那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韩月疑惑的问,“月妃找玄冰经做什么?”
听着曹天岳的问题,韩月看着曹天岳嘴角闪过凄楚的笑容,问她找玄冰经做什么,当然是想学上面的武林绝学,难不成她费尽心机找玄冰经玩呀!
“当然是要练这武林绝学。”韩月无奈的说道。
“你不要命了?”叶婉歌听韩月说要学这武林绝学,怒斥道。
韩月看着叶婉歌,刚刚那坚硬的性子忽然间就不见了,那双黑眸里有泪光在闪动,声音也变得哽咽沙哑,“学了玄冰经,这天下还有谁能取得了我的命?”
叶婉歌和曹天岳都是聪明人,自然从韩月无奈的话中听出了别有玄机,练这种登峰造极的武功,而且舍弃了下半生的幸福去练,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想统领武林的武痴,另一种就是有着身仇大恨想复仇的人。
韩月显然是后一种,但是什么样的仇恨让眼前的女人跟叶婉歌曾经有一样的心思了,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仇人同归于尽。
“学这么危险的功夫,到底对何人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深了?”叶婉歌问道。
韩月抬起头,看着叶婉歌,黑眸里泪光被烛火映衬的亮晶晶的,随着那双黑眸转动着,韩月拼命的忍着不让那伤心的泪掉下来。
叶婉歌问到了韩月的痛处,是什么样的仇恨,就连韩月也问过自已,到底对那个人是有多么深的感情,让她不顾性命费尽心思的进宫来,只会寻得他的一具尸首。
“皇后娘娘果然是聪慧之人。”韩月笑着称赞叶婉歌。
叶婉歌看到了韩月眼神里的绝望,她不知道韩月因何费心心思的进宫来找玄冰经,又是向何人而寻仇,只知道韩月这样下去很危险。
“月妃,不管你是何理由要偷学玄冰经,我都要告诉你,你这样下去很危险。
你的行踪早就被人发现了,如若今晚不是曹小将军,而是别人发现了你,你就不会这样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叶婉歌说道。
叶婉歌说的话,一点也不假,韩月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如若今晚不是叶婉歌和曹天岳发现了韩月的身影,要是别人发现了,那么韩月此时就应该身在天牢了。
“皇后娘娘说的对!那皇后娘娘想如何处置臣妾呀?”韩月看着叶婉歌问道。
刚刚叶婉歌那般冷漠与绝情,韩月认为叶婉歌定不会放过她,所以问叶婉歌想如何处置她。
“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何要练玄冰经?”叶婉歌问道,想弄清楚韩月要练玄冰经的目的,想知道韩月是不是沈良的人。
“自然是为了报仇。”韩月回道。
“仇人在宫里?”叶婉歌追问道。
韩月不作答,也不否认,叶婉歌知道自已猜对了,韩月进宫是为了报仇,而仇人很可能是当今皇上南宫敖。
虽然不知道韩月和南宫敖是什么样的仇恨,但看韩月以命相搏的份上,就知道这仇恨很深。
“仇人是?”叶婉歌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心中早有了猜测,但叶婉歌还是不敢轻意的说出口。
一听叶婉歌问仇人是谁,韩月笑了,那讽刺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目。
“皇后不是早就猜到了吗?”韩月不答反问道。
进宫里这么久,韩月也打听到了一点关于叶婉歌和沈如慧的事情,知道两个人明面上表现的很亲密,实际上是死对头,也知道叶婉歌在后宫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甚至还知道叶婉歌有一个奴婢叫小紫,被叶婉歌杀死了。
而且进宫的第一天,韩月就从叶婉歌的黑眸里,看到了那隐藏起来的仇恨,原本韩月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对南宫敖有血海深仇,但她观察了很久,见叶婉歌迟迟没有动静,反而怀了南宫敖的孩子,她觉得自已的想法错了。
皇后娘娘父亲为当朝丞相,叶家在北唐权倾朝野,叶丞相深受皇上爱戴,叶皇后又正受圣宠,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了,除非叶皇后跟她一样,也有深爱的男人死于皇上之手。
“你是跟皇上有仇?”叶婉歌见韩月不回答,四处瞟了一眼看着周围的动静,又看了一眼离她们有些远的曹天岳,她用只有她跟韩月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韩月轻点了一下头,叶婉歌一直砰砰跳的心终于恢复了平静。
叶婉歌没看走眼,韩月果然跟南宫敖有仇,叶婉歌从韩月那儿证实了这一结果后,一时心喜若狂瞬间那平复的心跳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皇后娘娘要如何处置我,是要把我交给皇上发落吗?”韩月看着叶婉歌冷静的问道。
虽然韩月心有不甘,但被叶婉歌抓了一个现形,抵赖不掉,只能听天有命,韩月早就发过誓,如若无法替良人报仇,那就陪着良人一起赴黄泉。
听到韩月的话叶婉歌蹙眉,刚刚她的态度是冰冷绝情,那是因为她害怕,害怕韩月是绝杀暗影的成员,害怕韩月是沈良的人,和小紫一样是沈良的奸细。
弄清楚事情真像的叶婉歌,看着韩月笑了笑,那笑容掩盖了她刚刚脸上的冷漠疏离与狠厉,像刚刚那个冰冷的不近人情的人不是她一样,她声音温和的说,“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这回换韩月吃惊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叶婉歌,疑惑着叶婉歌现在和刚刚天差地别的态度,是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韩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婉歌,叶婉歌看着韩月说道,“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叶婉歌要替韩月隐瞒,韩月听了一时惊喜不已,转念一想又觉得叶婉歌别有目的,一时悲喜交加,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帮我?”韩月开口问道。
叶婉歌倾着嘴角笑了笑,想都想不来的盟友,她有何理由不帮。
“月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