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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歌怕自已搞错了尴尬,怕韩月真如柳茶所说的睡觉很沉,一会半刻叫不醒,于是叶婉歌小声叫着,“月妃!月妃!月妃!”叶婉歌连叫了三声,不见有人答应,更不见睡在被子下的人有任何动静。
一把扯开翠绿色的青纱帐,伸手拽着被头一把撩开那锦被,伸手的同时又唤了一声,“月妃!”
叶婉歌的目光集中在床榻上,看着被掀开的被子下盖着摆成人形的衣服,她眉头紧蹙立在那半天没缓过神来。
韩月不在,那么足以证明那个从永阳宫出去的蒙面人是韩月没错,那么韩月到底是什么人?来宫里的目地又是什么?
猜测着蒙面人就是韩月,叶婉歌急于要证实这个消息,立刻转身往屏风外走。
被吓得惊魂未定的柳茶见叶婉歌出来,缩了缩身子低垂着头一副有罪等待发落的叶子。
一双黑眸此时深邃的如深海般,深不可测的叶婉歌问道,“柳茶,你们月妃了?”
柳茶站在那躬着身子,头垂得低低的,不知如何回答叶婉歌的问题,在脑海里想了半天唯唯诺诺的说,“奴婢真不知道,守夜的时侯奴婢睡着了。”
听到柳茶的回答,叶婉歌真想放声大笑,为眼前胆大包天,在她面前撒谎连眼睛都不眨的奴才叫好。
撒谎被捉了个现形,现在还在狡辩着,叶婉歌看着眼前这个在她眼里一直认为是很老实的奴婢,咬着牙埋怨着自已的走眼。
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已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这个奴才身上,“你想瞒骗本宫到几时?本宫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愚顿好骗吗?”
柳茶虽然机灵沉稳,但是在被抓了个现形后,任由她在叶婉歌面前怎么狡辩也圆不了谎,反而更让叶婉歌生气发火。
“奴婢不敢,皇后娘娘息怒。”柳茶立刻跪下向发怒的叶婉歌请罪。
“说,你们家月妃去哪儿了?”知道那个蒙面人就是韩月后,叶婉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月妃的真实身份,与来宫中的目的。
跪在那的柳茶只知道韩月每个月有几天必要离宫,至于去哪儿,去做什么,柳茶真的是不知道。
“回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面对发怒的叶婉歌柳茶虽然害怕,不敢再撒谎如实的回答。
眉头蹙的更紧,那张深不可测的黑眸掀起了狂风暴雨,柳茶的回答让叶婉歌非常不满意,非常生气。
柳茶平日里跟韩月形影不离,刚刚还千方百计的帮着韩月遮掩,在叶婉歌眼里,柳茶跟韩月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韩月的去向。
“你们月妃是什么人?”叶婉歌见柳茶不肯说出韩月的去向,又转了一个方向问道。
柳茶被叶婉歌的这个问题弄的有些懵,心里想着月妃是皇上的妃子,这个皇后娘娘是知道的,搞不明为何要问她,“月妃就是月妃呀!”
听到柳茶回答,叶婉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那双黑眸如锋利的刀刃般看着柳茶,声音森冷肃杀的说道,“柳茶,本宫对你客气,你别不识抬举,非得逼本宫对你下狠手。”
“奴婢不敢。”柳茶一听叶婉歌说要对她下狠手,立刻想起宫里那些折磨人的刑法,吓得双手紧紧的攥紧自已的衣角。
问了半天没问出什么来的叶婉歌很生气,怒眸圆睁狠狠的瞪着柳茶,厉声道,“本宫再问你一遍,你们家月妃是什么人?来宫里的目的是什么?此时人去了哪里?”
跪在那的柳茶没有立刻回答叶婉歌的问题,而是把叶婉歌一叠声的问题细细的在脑海里琢磨了一番。
“回皇后娘娘,奴婢虽然是月妃的贴身奴婢,可是奴婢是在月妃住进永阳宫时开始服侍月妃的,只知道月妃是这永阳宫的主子,是皇上的妃子,真的不知道月妃别的身份,对月妃未进宫之前的事情更是不知晓。
奴婢只知道月妃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要出宫,至于去了哪儿?去做什么?月妃当主子的不对我们说,我们做奴才的自是不敢多问。”柳茶回道。
叶婉歌看着跪在那低垂着头的柳茶,回话时柳茶一直低垂着头,叶婉歌根本看不到柳茶的神情,更加无法判断柳茶说的是真是假,“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答话。”
叶婉歌话落,柳茶立刻抬起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害怕。
“你们月妃每个月都出去?”叶婉歌挑重点问道。
“是。”柳茶见瞒不住,也不在狡辩隐瞒。
“为何出去?”叶婉歌盯着柳茶,目光凛冽。
“说是有要事要办。”柳茶想都不想立刻回道。
“什么事?”叶婉歌想不通是什么事,能让韩月每个月都要出宫。
☆、139。第139章 玄冰经
叶婉歌一味的逼问柳茶韩月的去向和目的,真的对韩月出宫的事情不了解的柳茶被逼的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的跪在那等待着叶婉歌的发落。
虽说柳茶平日里稳重机灵,但是在叶婉歌这个皇后娘娘面前,柳茶的那点小聪明根本没用,不但想隐瞒韩月出宫的事情被识破,还被叶婉歌逼问的哑口无言。
韩月刚出了宫门就看到永阳宫上空划过流星般的信号弹,她看了知道出事了,立刻调头往回走。
走的都是隐秘的小路,韩月箭步如飞的往回跑,一直跟在韩月身后的曹天岳也加快脚步追赶着。
韩月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虽没有到飞檐走壁的地步,但跑起路来还是身轻如燕的,她跑了没有多久,就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她一个闪身就躲进了路边的假山石中。
曹天岳追到假山石这里不见了蒙面人的身影,他停下脚步转着圈的四处寻找,月黑风高又有假山丛林这样好藏身的地方,曹天岳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影。
正在曹天岳懊恼自已把人跟丢时,忽然一道掌风从他身后向他袭来,他身体灵活的一闪,躲过那道掌风。
曹天岳见跟丢的黑衣人向他袭来,立刻出手还击,两个人一招一式的攻向对方,打斗在一起。
韩月一招横扫千军,曹天岳躲过了韩月的左手掌,没有躲过她的右手拳,一拳击在了曹天岳的胸口,这一拳用了十成功力,即便武功高强如曹天岳吃了韩月这一拳也是胸口发闷,脚步不稳的连连后退。
曹天岳左手挡着韩月劈过来的掌,左腿出脚横扫,韩月身形娇小灵活,纵身往上用力一蹿躲开了曹天岳的横扫,落地后猛地上前助跑了起步跳了起来,凌空出拳劈向曹天岳。
曹天岳连连后退数步,出掌迎向凌空而下的拳头,掌声和拳声相撞发出砰的一声,两个人被那相撞的力到都振的往后退去。
“你是谁?为何深夜在这宫里?”曹天岳只是猜测这个蒙面人是月妃,但没有见到真颜他不敢断定。
韩月落地站稳,在打斗中认出对手是曹天岳后早有脱身之意,于是在曹天岳发问时,趁他精神不集中,她身体一闪又钻入了假山石林中。
曹天岳见蒙面人要逃,立刻跟后紧追。
韩月一路逃回了永阳宫,从永阳宫的后院翻墙而入,在黑夜中看到冷的站在那跺着脚等她的何水。
“月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来了。”何水看到韩月翻墙而入后,立刻上前禀明召她回来的原因。
韩月听了紧拧了一下眉头,摘了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纱,“发现我不在了?”
何水一直在后院墙根守着,没有去房内所以不知道柳茶那边的情况,“我一直在这等着月妃娘娘,不知道柳茶那边的情况。”
韩月听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能蒙混过关就蒙混,不能的话就和盘向皇后娘娘托出自已的所作所为。
韩月脱掉身上的黑衣,把藏在后墙根的包袱拿出来,换上自已的衣服,对站在那提心吊担的何水说,“何水,我们回去。”
当韩月带着何水进屋时,小尺子和小蝶惊的下巴差一点掉下来。
深更半夜,月妃娘娘从宫外走了进来,这不得不让人想到那些鸡鸣狗盗,偷汉子的下流事情。
韩月看到外室站着皇后娘娘的奴才,扫了一眼径直往内室走。
走到内室就看到柳茶像个罪人一样跪在地上,柳茶看到那双熟悉的绣鞋立刻仰起头,看着韩月叫道,“月妃娘娘!”
韩月看着惊慌的柳茶用眼神示意柳查冷静,叶婉歌目光凌厉的看着韩月,嘴角扬起一丝阴不可测的笑容。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韩月福了福身子对叶婉歌问安道。
问了柳茶半天都没有问出半点有用消息的叶婉歌,见到韩月后迫不及待的问,“月妃这深更半夜的去了哪儿了?”
韩月见叶婉歌阴沉着冷,声音凉的没有一丝暖意,完全不见昔日的,姐妹间的熟识与热情,韩月知道叶婉歌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韩月没等到叶婉歌说免礼,自个儿直起身子,倾了倾嘴角,看着叶婉歌那不善的神情说道,“臣妾向来有失眠的病症,睡不着觉跟奴才去外面遛了一圈。”
叶婉歌听到韩月的回答,脸色阴沉的更加可怕,看着韩月和跪在地上的柳茶,想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不愧是主仆,就连睁着眼睛说谎这一点都这么相像,想来是一起生活久了,潜移默化的连这个坏习惯都相同了。
看着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一主一仆,叶婉歌嗤笑一声,“月妃,我们姐妹向来无冤无仇,甚至相比其他的姐妹,我们两个人走的比较近,感情也比较深厚。
本宫对你自认不薄,你对本宫也有过恩情,但如若你不肯跟本宫说实话,本宫也护不了你。”
面对叶婉歌犀利的话语,韩月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满脸笑容的问,“臣妾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臣妾只不过有睡不觉的病症,因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侯出去走了走,臣妾犯了这宫里的哪条规矩,惹得我一向尊重的皇后娘娘发如此大的火?”
从韩月口出吐出的话,让叶婉歌非常不悦,被抓了个现形,还撒谎遮言,叶婉歌看着韩月笑了笑道,“你这个奴婢可都招了,月妃你还想抵赖?”
“我……”柳茶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