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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太过冷清。”南宫敖说道。
叶婉歌走到凤榻边,坐在榻上说道,“皇上对月妃的父亲韩明有什么映象?”
“胆小怕事,为人还算规矩。”南宫敖回道。
叶婉歌听了心里更加的疑惑不解了,南宫敖提起韩家语气里也没有什么偏见,怎么着这个韩月就对南宫敖恨意横生了。
叶婉歌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韩月的事情。
南宫敖洗好了也上了床,跟叶婉歌一道躺在床上,叶婉歌睡在里面,闻着南宫敖身上的檀香味久久不能入眠。
在心里轻叹一声,闭上眸子想驱赶脑海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叶婉歌正心烦意乱,忽地腰上有一只大手搭了上来,那力道虽轻,但叶婉歌却感到无比的沉重,睁开眼睛侧眸看向南宫敖,“皇上,妾身有孕在身,不便……”
“我知晓!”叶婉歌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敖打断。
叶婉歌听了南宫敖知晓分寸的话,怕他把持不住****的那颗心也安稳了下来。
等了片刻南宫敖放在她身上的手没有拿下去,反而在她的身上乱动了起来,慢慢的移到她的小腹处,叶婉歌身子一僵,伸手一握抓住他的手,“皇上,你!”
听着叶婉歌愠怒担心的语气,南宫敖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唇贴着她的耳畔说,“我只是想让我们的龙儿感受一下父亲的爱。”
手不顾叶婉歌手上的相反力道放在了她的腹部,唇凑近她的耳畔,唇一张一合间吞吐出的热气悉数的喷在她的耳畔,让她耳窝处一热,叶婉歌脸一扭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南宫敖轻声问道。
叶婉歌转过身来看着他,“皇上要是克制不住,就去别的嫔妃那儿吧!免得在臣妾这不快活!”
南宫敖听了,知道她是误解了他的行为,于是双手搂着她,把她搂在怀里,唇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了个吻说道,“安心睡吧!朕没有那个意思。”
叶婉歌听了觉得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哄骗三岁小孩了,在南宫敖怀里不安的动着,南宫敖越发的把她抱紧,那样子像是他一松手,她就要跑了似的。
“皇上!”叶婉歌嗔怒的叫着。
“睡吧!在朕的怀里安稳的睡一觉!”南宫敖面容沉静的说着,心里却是翻江捣海的难受。
监察史张生查清了叶丞相在鹅城收贿的事实,他的心里也在犹犹豫豫着是放过叶昌宇,还是将叶昌宇依法治罪了。
不管是放过叶昌宇这一回,还是依法治罪,都不是他所想的,放过叶昌宇他不甘心,依法治罪不是时侯,一来皇后怀有身孕,这是他的第一个龙子,他倍加珍惜,整日担惊受怕的深怕这龙胎有一点闪失,二来叶昌宇犯得不是什么大罪,最重要的是留着他还有用。
杀与不杀虽然都在他一念之间,但沈良那儿估计不会放过叶昌宇,会死咬着叶昌宇不放。
南宫敖心里不安,怕此事影响到叶婉歌的情绪,所以他今晚对她格外的疼惜,把她的身子圈在自已的怀里,让她安稳的睡一觉。
天一亮,叶婉歌醒来依然是没见到南宫敖的身影,她想着昨夜南宫敖似乎是有些不动劲,但她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想了一回叹了口气,也不去深猜变幻莫测的君心。
嫔妃来请了安,叶婉歌就让她们回去了,唯有韩月留了下来。
叶婉歌精神不好,就连坐在椅子上都没精气神,于是她站起身来,招呼着韩月到凤榻上闲聊。
叶婉歌上了凤榻,半倚在那,示意韩月坐下,韩月也不推拒,依言坐在凤榻边上。
伸手理了一下衣衫,韩月开了口,“皇太后要给皇上选绣女,
听说此次选绣规模巨大,目地是为了填充后宫,繁延子嗣。”
选绣女这么平常的事情,叶婉歌一点也不惊奇,她听了只垂了一下眉眼,应了一声,“噢。”
韩月见叶婉歌听到这事没有过多的惊讶,无波无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感觉到自已有些沉不住气。
“昨日你来就是为了与我说此事?”叶婉歌忽然又抬眸问道。
“嗯。”韩月点头。
叶婉歌不解,选绣一时在这宫里是很寻常的,为什么韩月有如此大的反应,按理说韩月这个不争宠,又无宠在身的不应该如此在意选绣女一事。
“此次进宫人数宠大,皇太后下令让那些绣女跟现在的嫔妃同住一宫。”韩月说道。
“嗯?”叶婉歌不解韩月的意思,自古到今这宫里就有嫔妃同住一宫的事情发生,这也是老规矩,皇宫虽大但不可能进一个新人就给新人一处新的宫殿,所以有的嫔妃是要好几个同住一个宫殿的,不过都不是一样的身份,都是按尊卑排序来的,贵人,常在,答应都是要跟随这些妃子们分住各宫。
除了她这个皇后,和另外两个贵妃独住一宫外,其余的妃子都要与贵人,常在,和答应同住。
“我的宫里不要别人住进来。”韩月开口说道。
一直听的一知半解的叶婉歌听到这里,终于明白韩月的意思了。
“昨日那么急匆匆的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叶婉歌看着韩月问道。
“是。”韩月回道。
叶婉歌听了,仔细的打量了韩月一眼道,“为何?”
“不习惯。”韩月唐塞道。
听到韩月的敷衍之词,叶婉歌笑了,“韩月!”
“嗯?”韩月轻轻的抬眸看向叶婉歌。
“告诉我实话!为何不愿意与人同住?”叶婉歌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韩月。
韩月敛了一下眸子,深吸一口气道,“谁能容忍自已的宫中住着和自已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啊!”
叶婉歌看着撒谎的韩月道,“你不是不争宠吗?为何还要担心别人与你争?”
“谁说我不争,只是皇上对我无心而已。”韩月垂眸不让叶婉歌看穿她的心思。
韩月不肯说实话,叶婉歌回道,“这事我可帮不上忙,我做不得主。”
韩月一听掌管六宫的皇后推托不帮她的忙,她有些急切的说道,“这不就是皇后娘娘你开个口就能办到的事情吗?”
叶婉歌听了回道,“你高看我了,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我岂有那能力更改呀!”
“皇后娘娘!”韩月第一次开口求人,却遭到了拒绝这让她心里觉得很委屈。
叶婉歌早看出了韩月对宫里要进新人一事很排斥,叶婉歌思前想后也不明白韩月排斥的原因,所以韩月提出来让叶婉歌不要安排新人进韩月的永阳宫住一事,叶婉歌拒不答应。
叶婉歌不应允韩月,韩月坐在那垂首也不肯离去,叶婉歌问道,“韩月,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心思不在这宫里?”
此话一出,韩月心里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叶婉歌愣神。
叶婉歌看着被自已猜穿心思的韩月,有些懵的看着自已,她说道,“你进宫来的目地是什么?”
韩月听了,立刻收起那抹惊慌道,“皇后娘娘,女人进这个宫里不为争得龙宠,不为荣华富贵,那必定是被逼无奈才进来的。
这宫里的女人,有几个人是愿意进来的,不都是被强征强逼来的吗?
或许皇上没有强掠人进来之意,但那些办事的王公大臣哪个不是是跟强盗土匪似的,只要看人有几分姿色,不管愿不愿意就拉来充数。”韩月说着那些办事大臣的作风,跟强盗土匪无异。
叶婉歌听了,也觉得有理,皇上要选绣,那些办事的大臣们,只分配了名额给底下的人,让他们送人来便是,谁还管哪个女子是愿意的,哪个女子是不愿意进宫当绣女。
☆、124。第124章 深宫避讳的玩笑
“皇后娘娘,臣妾肯请皇后娘娘帮这个忙,臣妾一定会万分感激您?”韩月不达目地不死心的请求道。
叶婉歌的身子歪在凤榻上,挑着眉眼看着急切的韩月,她不答话只是静静的,仔细的端详着韩月,想着韩月的一言一行中看穿韩月的心思。
韩月被叶婉歌打量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如麦芒在刺一样难受,韩月不敢与叶婉歌那犀利的眸光对视,低垂着眸拿着素帕的手撑在凤榻上,央求着叶婉歌道,“皇后娘娘,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月妃,你为何不愿进宫里来?”叶婉歌不答韩月的请求,反问道。
叶婉歌那双能动察一切的眸子盯着韩月,韩月始终不敢抬眸与叶婉歌对视。
韩月怕叶婉歌从自已的眸子里看穿谎言,她的目光躲躲藏藏的说,“我在家乡有喜欢的人。”
韩月的解释合情合理,但叶婉歌听了觉得是敷衍之词,在进宫之前有喜欢的人,这个可以理解,但既便有了喜欢的人,现在进了宫也没有不争宠的理。
“月妃,即便是这样,进了这宫门也没有傻到不争宠的理。
后宫的这些女人就像你说的那样,进来的时侯也有百般不情愿的,但是一但踏入这宫门,是个个用尽心思争宠,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已的荣华富贵,也是为了替家族光耀门楣。”叶婉歌语重心长的说着。
叶婉歌出口的话带着那么点劝慰与指点的意思,一方面是真心的为了韩月好,另一方也想试试韩月。看韩月能不能推心置腹的说出不愿进宫的真正理由。
“我……”韩月刚张了口,就被门外传进来的声音打断了。
“皇后娘娘,我来看你来了!”沈如慧撩开帘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拦她没拦住的小尺子。
“慧贵妃,你不能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来!”小尺子看着擅自闯入的沈如慧不满的说着。
沈如慧听了眉眼一挑,训斥道,“你这个奴才,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没长眼睛,没看到你们皇后娘娘见到我,都尊称我一声姐姐吗?”
沈如慧的意思是说连你们娘娘见了我,都得给我几分颜面尊称我叫姐姐,你这个奴才算什么东西,敢拦住我,小尺子听出了沈如慧自傲的意思,被沈如慧这嚣张的气焰气得鼻歪嘴斜。
睡在内室凤榻上的叶婉歌虽未见到这语气狂妄的人,却听出了来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