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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昌宇听了皱眉,这是被容府的人发现了,人家打击报复了。
“那伙人还说了,我们再鬼鬼祟祟的就要把我们拉去见官。”严二插嘴道。
叶昌宇听了知道这是打草了惊蛇,让人家察觉了,也不能再去蹲守下去了。
叶昌宇吩咐管家好好照顾付大和严二,管家看着皱眉的叶昌宇问,“老爷,要不要派别人去蹲守。”
叶昌宇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不用了。”
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又出手打伤了他们而未要他们的命,这是明显的警告。
叶昌宇知道这条线索不能再追查下去了,再查下去,只会把自已搭进去。
吴一山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也没有办法沿着这条线索追查沈良的罪行了,而且现在相比扳倒沈良,叶昌宇得先自保。
叶昌宇接到了叶婉歌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皇上要派他去鹅城,这让他内心恐慌了起来。
一提起鹅城叶昌宇就想起了那段隐秘的往事,虽说事情已过去多年,但鹅城的人和事还是没变,他怕一但事发自已会乌纱不保。
天一亮,叶昌宇就进了宫,他不是去面见皇上,而是去了叶婉歌那儿。
刚起床梳洗好的叶婉歌还未用膳,看到小尺子领着叶昌宇进来的时侯,她大吃一惊。
“爹!”叶婉歌叫道。
叶昌宇神情严肃,原来泛着亮光的眸子也黯然失色,神情萎靡的四下看了看。
叶婉歌挥了挥手让奴才们都退下,叶婉歌看着叶昌宇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皇上亲口跟你说,让我去鹅城?”叶昌宇确认道。
“嗯。”叶婉歌用力的点一下头,表示事情是真的,绝无假。
叶昌宇听了心有余悸,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他去鹅城了。
“有何不妥?”叶婉歌看出叶昌宇神色不安,猜想着其中定是有事情。
坐在那的叶昌宇开始不安,他担忧着此次去鹅城事情要是暴露,那他的一世英名不但毁了,他还怕连累到身为皇后的女儿。
“皇上除了说让我去鹅城,还说了些什么?”叶昌宇慌张的问道。
叶婉歌看着神色慌张的父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亲如此的焦躁不安。
“没有,只说让你去鹅城。”叶婉歌回道,并观察着叶昌宇的表情,只要一听到鹅城,叶昌宇的神情就会变得慌张和痛苦。
叶婉歌看着父亲这般惊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叶昌宇又闪闪躲躲的不肯说,她心急如焚道,“鹅城到底怎么了?让爹爹您如此的不安?”
“唉!”叶昌宇听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懊恼了着,摇了摇头道,“都怪为父一时糊涂啊!”
叶婉歌看着一个劲自责懊悔的父亲,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心中不安了起来。
“爹!”叶婉歌沉声叫着叶昌宇,看着沉浸在悔恨中的叶昌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与我听?”
叶婉歌的询问又引来叶昌宇的一阵哀声叹气,叶婉歌看着叶昌宇还是不肯实话实话,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叶昌宇一辈子自视清高,在儿女面前更是一个好相公,好父亲,好臣子的榜样,要让他把那等不雅的事情说出口,他还真是羞与启齿。
叶婉歌见叶昌宇不肯说,她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神情严肃的坐在那,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素帕。
“多年前为父在鹅城收了鹅城太守的一块龙尾砚。”叶昌宇犹豫了半天才吱吱唔唔的把事情说出来。
叶婉歌听了也没有太大的反映,因为之前她从叶昌宇那紧张不安的神情中猜测到,叶昌宇在鹅城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提到鹅城那么惊慌失措,所以这会听到叶昌宇说他在鹅城收了人家的一块砚台,她也就不吃惊了。
“是现在的鹅城太守?”叶婉歌问道。
叶昌宇点了点头,“是。”
“你担心皇上派你去鹅城,是知道了此事?”叶婉歌猜测道。
叶昌宇看了叶婉歌一眼道,“无论皇上知不知道,此次派我去鹅城,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初我收了梁战的一块砚台,让他做了鹅城的太守,而现在梁战仍旧在鹅城做太守,让我去监督他征税赋,我是秉公办理了?还是替他遮掩了?”
叶婉歌听了细细琢磨,父亲收了梁战的贿赂,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要是梁战故计重演,再向父亲行贿父亲是收还是不收。
不收梁战的贿赂,曾经父亲收过他的贿赂,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收下梁战的贿赂,父亲就得帮着梁战糊弄朝庭,可这次以南宫敖要整治贪官污吏的决心,是不可能让这些人随便糊弄过去。
“把那龙尾砚拿出来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不明白为何要把那脏物献给皇上,叶婉歌说道,“把那龙尾砚以梁战的名义送给皇上,这样既能堵住梁战的口,又能让自已脱身。”
听到叶婉歌的解释,叶昌宇点头道,“好!”
叶婉歌看着刚刚还惊慌失措的父亲,此时淡定不少,她又说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里?”
叶昌宇听了也细细回想着,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已还做过什么别的违法的事情,他回道,“没有。”
叶昌宇把万海花的事情给隐瞒了,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他没有养外室,没有纳小妾,只是跟一个女人有过那么一段风花雪月的日子,他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情。
叶婉歌想起还在牢里的吴一山,她又问道,“查到长阳街容家的消息了没有?”
叶昌宇一听到叶婉歌提到长阳街的容家,神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一脸灰败的说道,“容家这条线索断了。”
“嗯?”叶婉歌听到抬眸,直直的看着叶昌宇一脸的疑惑。
“两个蹲守的家仆被发现了,还被人打了一顿,想来对方是早就发现了我们在追查。”叶昌宇叹了口气说道。
“是谁打的?容家的人?还是沈良的人?”叶婉歌问道。
☆、114。第114章 宋神医
叶昌宇听到叶婉歌问起打人的是容家的人,还是沈良的人,他神情凝重的思索了一会,“不知道是哪一家的人,但肯定是沈容两家都知道了我们在追查那些进贡药材的事情。”
叶婉歌听了眉头紧锁,找不到吴一山犯罪的证据,抓不住沈良的把柄,那吴一山这牢狱之灾只能算是走走过场,等皇上消了气,沈良求个情,这吴一山也就放出来了,沈良也依然逍遥法外。
“暂时放一放吧!皇上让爹爹去鹅城,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不会无原无故的就让爹爹去鹅城。”叶婉歌提醒叶昌宇以后行事要小心。
叶昌宇想都不想突口而出,“肯定是沈良那个老匹夫。”
“寻找证据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吧!”叶婉歌说道。
叶昌宇点头同意,现在事情弄成这样,想不放下都难,只能把沈良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等叶昌宇平安的等过这一劫再说。
叶昌宇心里忐忑不安,现在沈良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别的事情了。
叶昌宇走了,叶婉歌虽急于想扳倒沈良和沈如慧,但现在的机会不成熟,只能让沈如慧父女再逃此劫。
宋齐盛走马上任太医院提点一职,他翻阅了太医院的帐目,没有发现一点吴一山贪污的蛛丝蚂迹。
他早就料到沈良和吴一山,那两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人,是不可能在这帐目上露出疑点的,只是叶婉歌急不可耐非叫他查一查帐目。
宋齐盛把清查帐目的结果告诉叶婉歌,叶婉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她听了也就没有表现出过份的失望。
叶婉歌看着自已平坦的小腹,看着还不足三个月的身孕问宋齐盛,“宋太医,依你看本宫这胎是男是女?”
宋齐盛听了,连瞧都没瞧回道,“皇后娘娘怀胎不足三月,微臣无法诊断出胎儿的性别。”
叶婉歌听了轻蹙绣眉,上次宋齐盛拿这个话堵小蝶的口,她还以为他是不敢节外生枝,没想到是真的不足三个月就诊不出来性别。
“皇太后,怎么样了?”叶婉歌有几日没去皇太后那了,不知道皇太后那个恶毒巫婆好不好。
“太后玉体已经康复。”宋齐盛回道。
“前些天曹小将军来了,他催问我宋太医何时去验肖骁的尸体?”叶婉歌问宋齐盛。
前些日子叶婉歌就问过宋齐盛,宋齐盛一直认为现在去查验肖骁的尸体会打草惊蛇,所以就把这事耽搁了下来。
“明晚吧!”宋齐盛看着急切想弄清肖骁死因的叶婉歌说道。
“好!”叶婉歌急于弄清肖骁的死因,所以希望宋齐盛快一些去验尸。
宋齐盛从福宁宫出来,就去了安福宫,皇太后身体虽然已全愈,但每日还是需要把脉诊断一下。
皇太后坐在床榻上,身边的小奴婢小莲正在给她捶着肩膀,那奴婢见宋齐盛来了,连忙收了手道,“老佛爷,宋太医来了。”
正闭眸养神的皇太后听了,睁开眼睛看着宋齐盛乐呵呵道,“宋太医,我已没有什么大碍,不必劳累你天天往我这跑,有空给后宫的那些个嫔妃瞧瞧,一个一个肚皮到现在都没有个响动。”皇太后想起后宫的那几个嫔妃说道。
“是!”宋齐盛应声。
“伺侯皇上这么久了,除了皇后,别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要急死哀家吗?”皇太后恨不得现在就孙辈绕膝,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皇太后对现在的后宫心有怨言,对后宫的事情件件看不顺眼,没有生病的时侯她听信一弥大师的卦像,说叶婉歌是红颜祸水,对叶婉歌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叶婉歌有了身孕,她也就不再那样挑叶婉歌的理了,只是对后宫现在那些嫔妃没有怀上身孕很不满意。
在皇太后心里认为后宫的嫔妃人数,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数目相差甚远,她想多选点绣女填充后宫,好让后宫的这些人给皇家开枝散叶。
看着一提起后宫嫔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