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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歌看着几个人说道,何迎春听了紧紧的拽着手里的素帕,那张脸上带着笑容,可要撕开那张假面,那可是活脱脱一张恶毒的嘴脸,狰狞的能吃人。
费尽心机才铲除了怀孕的梁凤仪,没想到皇后又怀上了龙嗣,这让何迎春想自已头一个怀上身孕的计划泡汤了,何迎春当然恨叶婉歌夺得了替皇上诞下长子的先机。
叶婉歌嘴里的好意,几个人都出声感谢着,嘴上说的都好听,但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对皇后之位人人都觊觎之心,都想算计别人自已一步登天,可能进的了宫又能生存下去,又有几个人是傻子了。
一个一个都自视比别人聪明,比别人有能力,都觉得自已是皇后的不二人选,所以表面上大家都和气成一团,暗地里都在较着劲。
周玉娇看着叶婉歌笑问道,“皇后娘娘,你服了慧贵妃的方子怀了龙嗣,我服了这怎么就不见效果了?”
听到周玉娇的询问,叶婉歌勾唇笑了笑,“玉妃你莫着急,兴许是皇上留在我这里的日子比你多,所以比你先怀上了。”
听到叶婉歌的话周玉娇脸上的神情变得失落起来,皇上一个月有半个月在皇后这儿,到周玉娇那的日子一个月不过两三次,这等同于叶婉歌受孕的机率比周玉娇多出好几倍,周玉娇怎么能不失落了。
叶婉歌话一出口,那双黑眸就偷偷的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个人,一个一个的脸上都闪过一丝失落,还有一丝嫉忌。
一个一个的都对皇后一个月可以霸占皇上半个月,心里都是很不满意的,但是不满意有什么用,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谁也改不了。
这样不公平的规矩让几个人都知道,想要与皇上夜夜行鱼水之欢,那就得登上皇后之位。
嫉忌、不满、仇恨,叶婉歌从这眼前的几个人脸上都看到了,她勾了勾唇冷笑,“妹妹们,不必羡慕我,虽然老祖宗定下
的规矩是一个月里,皇上要在我这儿待上半个月,但没有哪一次皇上是按老祖宗的规矩来的,都是随皇上自个儿愿意,皇上愿意哪儿呆着就呆在哪儿,所以妹妹们想要皇上留宿,就得多多讨皇上的欢心。”
叶婉歌的话落,让刚刚还嫉慕嫉忌恨的几个人,脸色又变了,又觉得叶婉歌此时说的有道理,老祖定下来的规矩,她们不敢违抗,但皇上敢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个世上恐怕只要皇上想,就没有不敢的事情,只要他愿意想留在谁那就留在谁那,哪还用管轮到谁侍寝的日子,昨日轮到玉妃,皇上不照样留在了慧贵妃那儿吗?
众人心里又吹过一阵邪风,那嫉忌叶婉歌的心被吹倒在了一边,又想着得使手段讨皇上欢心,只要皇上一个高兴,什么事情都好说。
几个人的心思百转千回,现在都落在了如何抓住南宫敖心思上面。
凉凉的看了几个人一眼,看着这几个人女人那恨不得夜夜跟皇上颠鸾倒凤的样子,叶婉歌那双黑眸里尽显鄙视之色。
几个人散去,叶婉歌伸手放在烧的正旺的炉火边烤着,轻声的问站在一边侯着的小尺子,“叶丞相那儿可有消息?”
小尺子听了摇了摇头,叶婉歌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她让小尺子把消息送到了丞相府,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回信,叶婉歌不知道是不是父亲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消息,还是别有他因。
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明白皇上的用意,为何要对她讲要派叶昌宇和沈良去监督税赋的事情,又为什么以鹅城为分界点。
叶婉歌脸上尽显不安之色,小尺子瞥道那不安的神色后说道,“要不要奴才亲自跑一趟?”
叶婉歌听了连斟酌一下都没有,直接回道,“不妥。”
小尺子听了刚刚还高涨的情绪也泄了气,丞相府没有任何消息,丞相府又在宫外,不比在这宫里想打探一下消息,脚一抬一溜烟的功夫就到,这个要出宫门不但很繁琐,就算拿了银子打点也未必能出得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办法,只得一脸忧心的干巴巴等着。
“这会过了下朝的时辰了吧?”叶婉歌轻声的问道。
“是。”小尺子伸着头,抬起脚后跟往屋外张望了一下。
一听下朝时间已过,叶婉歌也收起了要去皇上,上朝的太和殿去等叶昌宇的想法。
永寿宫。
沈如慧坐在镜前,两个奴婢正在替她梳洗,她昨日染了风寒,还发了热,喝了药又安心的休息了一夜,这会好多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虽然生了场病,身体弱了一点,好在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不安消失了。
南宫敖也放下了对她的偏见,整整的守了她一夜,这让她喜从心来。
这些日子她费尽了心思想跟南宫敖冰释前嫌,但都被他拒于千里之外了,她伤心了这么久,都心灰意冷了。
昨日在安福宫外的寒风里,他那样对她,真让她起了寻死的心了。
太医给她瞧病,她非常抵触,把秋香给她煎的药也打翻了。
要是失去了皇上,她觉得生不如死,爱了这么些年,那情种早就在心上根深蒂固了,发了芽正枝繁叶茂的长着了,她怎么能拨除掉。
拨除不掉,除非她死,死了也就不会伤,不会痛,更不会因他而痛不欲生了。
她才狠下心来跟命运赌了一把,如若他真的狠下心来不管她,那么她便真的就这样带着对他的恨去了,如若他还念着这些年的情,那她便如春风吹过枯草般活过来了。
她这一把赌赢了,他不但来了,还心疼的哄着她,这些年的情义还在,只是有太多的人阻隔在他和她之间,让他再也无法像当初那样对她从一而终了。
沈如慧算是明白了,不是南宫敖变了,是身边的人和事变了,从前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而现在身边有皇后,嫔妃一群人,而这一群人都在跟她争夺这个男人。
沈如慧把和南宫敖之间发生的不愉快,都归结于是因为这一群人的身上,认为正是这一群人打乱了他们的生活,搅和的他们不得安宁。
当初让南宫敖娶曹嫣,纳叶婉歌,不过是为了助南宫敖一臂之力,好让他顺利的登上皇位,而现在大功告成,这些人也可以消失了。
心里起了杀意,虽不能光明正大的来,但可以借刀杀人,就像梁妃一样,她只不过点拨了何迎春几句,何迎春立刻就动了手,把梁凤仪给杀了。
梁凤仪死于何迎春之手,所以她才敢在南宫敖面前,坦然自若的让他放心去查。
南宫敖当晚就查了梁凤仪的事情,这个事情她是知道的,听说梁凤仪身上有男人的****和交欢时留下的青紫瘀痕,南宫敖当时就怒了,狠狠的赏了梁凤仪那个贱人几巴掌,听说当时南宫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泛着,绿油油的要吃人的光。
当时她听了,都不得不赞叹,何迎春做的很秒,手段凶狠毒辣。
☆、113。第113章 鹅城旧事
长阳街。
容府外,叶家派来的两个家仆,在这里连续蹲守了几个昼夜,连日来没有任何发现,容家的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漆黑的夜空只有几颗繁星在眨巴着眼睛,叶家的家仆缩着手脚,缩着脖子站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寒风呼啸而过后,两个家仆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骂道,“这冻死人的冬,容家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侯走货了。”
另一个家仆呲着牙,双手拢在袖子里,轻轻的跺着脚说,“月黑风高,正适合做杀人越祸的勾当……”
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啊”“救……”呼救声刚起,就被“咚”“咚”的拳头声打断。
两个人被一伙人围了起来,雨点般的拳头砸向两个人,两个人被打的哇哇大叫。
一顿拳打脚踢后,两个人倒在地上,一伙暴徒扬长而去。
叶府的家奴付大和严二,在地上挣扎着。
容府的后门,灯火辉煌,早已集结好的马队有条不序的从后门离开,马背上驼着那些从宫里流出来的珍贵药材。
寂静的夜,叶府一片安静,只有几个巡夜的家仆在院子一个偏僻的家落里,偷闲抽着烟唠着磕。
几个人躲在边上正闲聊着,一阵急促的砰砰的砸门声,扫了几个唠嗑人的兴致,“妈的,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也不让人清静!”守夜的家仆嘟嚷着骂道。
“谁啊?”隔着门没有好气的嚷嚷着。
一个破锣嗓子喊过,没有听到外面的答话声,那砰砰声响的更厉害,大有要把这门砸破而入的驱势,兴许是声音太大,早已熄了灯的各个厢房都点起了灯。
守夜的家仆打开门,“咚”“咚”两声,从门外跌进了两个人来,双双的倒在地上。
“是付大和严二?”两个人衣衫褴褛,满身是血大家不敢确定。
“有要事要禀报老爷!”躺在地上,伤轻一点的付大挣扎着说道。
几个守夜的看着满身是血的付大和严二,立刻有人去禀报丞相,两个人被守夜的几个家仆扶起来,搀扶着往院子里走。
被这么大响动惊醒的管家刘汉跑过来,看到被派去盯着容家的付大和严二深受重伤回来,他立刻让人将两个人扶到他的房里,连忙吩咐人去请郎中。
叶昌宇早就被屋外的喧闹声惊醒,披着衣服起了床,就听到下人来禀报,说是付大和严二带着伤回来了,这会正在管家的屋内侯着。
叶昌宇听了心下一惊,两个人受了伤回来了,顿时觉得大事不妙。
叶昌宇穿上衣服就往管家那里去,到了管家的屋里,看到满身是血的付大和严二。
管家支走了家仆,把门关掩实了,叶昌宇瞥了一眼,看屋内没有外人,才出声问道,“怎么一回事?”
付大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道,“我和严二在容府外蹲守,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一伙人,拿麻袋把我们套上,对着我们就是一顿暴打。”
叶昌宇听了皱眉,这是被容府的人发现了,人家打击报复了。
“那伙人还说了,我们再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