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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张老脸挂不住。
就连皇上都要忍让三分的皇太后,叶婉歌居然如此的嘲讽讥笑她,她怎么能不怒。
皇太后刚想发话教训叶婉歌,叶婉歌道,“太后,你这样不查明事情的真像,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这些罪名扣在臣妾头上,不但臣妾不服,恐怕连外人都会不服。”
皇太后冷冷一笑,叶婉歌想用激将法激她,她好不容易找到理由收拾她,怎么可能上她的当。
“皇后,罪据确凿,不由得你不服。”皇太后阴冷的说道。
皇太后只想治叶婉歌的罪,并不想弄清事实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证据,臣妾死也不服。”叶婉歌眸光扫过沈如慧和周城。
“由不得你不服。”皇太后目露凶光。
叶婉歌双手握着铁栏杆,身子往外挤一副想要从铁栏杆的缝里挤出来的样子。
看着嘴硬的叶婉歌,皇太后说道,“不想受苦,你就痛快点招了吧!”
叶婉歌看着皇太后不语,她一双凶狠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沈如慧那张笑如春风的脸。
皇太后看叶婉歌嘴硬不肯认罪,她像对待梁妃那样如法炮制的命人去撑掴叶婉歌的嘴。
一直替叶婉歌担心的小尺子,听到皇太后要对叶婉歌动刑,脸上惊出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95。第95章 众人皆惊
小尺子在心中百转千回的担心着,小远子的担心不似小尺子那么绵柔,看嬷嬷进去抓人小远子嗖一下就从人群中窜了出去,挡在那牢房门口。
“小远子,威风。”小尺子看着小远子堵着门轻声说道。
看着挡路的小远子,不仅是嬷嬷惊诧了,牢房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大胆包天的太监,嬷嬷回过神来吼道,“大胆,敢抗皇太后的旨意,你有几个脑袋。”
小远子嘴拙,他不还口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立在那。叶婉歌走到挡在牢边前的小远子身后道,,“小远子,让本宫出去。”
小远子立刻移开身子,让叶婉歌出来,看着从牢房里大摇大摆出来的叶婉歌,皇太后怒了,皇后敢挑衅她也就罢了,就连这小小的奴才也敢挑衅她,违抗她,把她这个太后置于何地啊!
“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皇太后沉声一喝,那些手持武器的士兵立刻蜂拥而上,挡在两人前面的嬷嬷立刻退到一边。
小远子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但他那点功夫底子在这些士兵面前不顶事,叶婉歌手一竖示意小远子退到一边,她往前一步站定眉眼一冷,“你们谁敢伤我,我定让皇上把你们抽筋剥骨。”
话落那些跃跃欲试的士兵无一人敢上前,看着这阵势坐在那一直旁观着看好戏的沈如慧冷冷一笑,“皇后娘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忤逆皇太后,这是要造反吗?”沈如慧煽风点火道。
皇太后早就怒了,坐在椅子上腾的站起来,拨开众人走到叶婉歌面前,张嘴说道,“皇后,有哀家在,哪有你撕泼的地方。”说话间皇太后就竖起了巴掌“啪”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叶婉歌的脸上。
叶婉歌没有躲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被打歪在一边,身子晃了晃差一点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母后。”随着皇太后那一巴掌落下,一声威严不满的声音响起。
南宫敖脚步生风的奔到叶婉歌和皇太后面前,看着皇太后还未收回的手,他眸子里尽显不满。
叶婉歌站稳身子,抬起头,原本雪白无暇的半边脸颊有清晰的五个手指印,那样的刺目。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那双黑眸被泪雾包裹,泫然欲泣的叫了声,“皇上,臣妾有了身孕。”
叶婉歌的声音轻轻柔柔,但她抛出的这句话威力绝不亚于平地里响起的一声惊雷,不仅让南宫敖当场怔愣,就连皇太后也惊的脸色变了又变,一副跟听到了天下奇闻一样的神情。
“皇!后!”南宫敖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婉歌。
叶婉歌点点头,悲伤的说道,“皇上,梁妃去了。”
南宫敖的眸光移向关押梁妃的牢房,看着死在血坡之中的梁妃,他闭了一下眸子道,“来人,把梁妃厚葬了。”
皇太后听了立反对道,“皇上,这样的人怎么能厚葬她了?”
南宫敖看着反对的皇太后道,“母后,梁妃有孕在身,北唐朝野之上,庙堂之下众人皆之,如今梁妃死了厚葬她,总比给她扣一个有辱皇室的罪名让世人耻笑强吧!”
皇太后听了不再反驳,南宫敖扫了众人一眼扶着叶婉歌的手说道,“高德江,把人都带到养心殿,朕要好好审问,看是谁如此的大胆敢污蔑皇后娘娘。”
南宫敖跟沈良商议要事的时侯,张富贵回禀说皇后身边的奴婢奉皇后旨意请皇上前往天牢,他听了急匆匆的赶来,一路上听小奴婢说刑部尚书高德江奉皇太后的旨意审问皇后在养子汤里做了手脚一事。
养心殿。
皇上高高在上的坐在那,皇太后也坐在一边,叶婉歌有孕在身自然也坐着,沈如慧立在那,一双怨恨冒着嫉忌之火的眸子偷偷的盯着叶婉歌。
叶婉歌对沈如慧那吃人的眼神视而不见,对皇上说道,“皇上,慧姐姐给的促孕养子汤确实管用,我喝了真的有了身孕,不知道为何别的嫔妃喝了没有怀上身孕?”
皇帝移眸看着眼前的众人,“高德江,你有何证据说皇后改了药方呀?”高德江听到南宫敖的问话,立刻把从周城那里拿来的养子汤药方呈给南宫敖。
南宫敖看完拧眉道,“这养子汤是慧妃给的那张?”
“是。”高德江回道。
南宫敖又把眸光移向沈如慧,沈如慧回道,“是。”
南宫敖看着沈如慧那张满面笑容的脸,是那么样的温柔无害,可那双黑眸里的那抹复杂和浑浊让他心寒。
南宫敖沉声问道,“当初慧妃送来这张药方的时侯,朕也看过,凭朕一目十行的超人记忆力朕当时记得上面没有柿蒂呀?”
话落在场的人都吃惊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皇后当时为什么那么强硬的抵抗太后,原来有皇帝这么强大的证人在。
皇太后听了深深的拧着眉头,事情熟是熟非心中自是有数,再加上叶婉歌说她怀有身孕,皇太后考虑到叶婉歌肚子里的皇家血脉,自然不会再下狠手。
高德江听了立刻把矛头转身周城,“周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方子上做手脚,陷害皇后娘娘和嫔妃。”
周城听到这么大的罪名落在自已身上,吓得立刻磕头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
“周城,你胆敢说这味药不是你加进去的?”南宫敖像是知晓一切似的问道。
“臣!”周城还想抵赖,可他刚开了口南宫敖就说道,“让太医院煎药的管事进来?”
周城一听慌了神,“皇上饶命啊!是有人指使微臣……”听到周城欲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沈如慧神色微变,南宫敖不等周城招出同谋立刻打断他的话,“来人,把周城拖下去杖毙。”
周城一听吓得屁流尿流,刚张开嘴要喊冤,他的嘴就被捂住拖了出去。
看着周城被拖下去除死,叶婉歌蹙着眉头看向护短的南宫敖,这么急匆匆的就把周城杀了,他显然是害怕周城供出谋后主使,能让他如此相护的除了沈如慧没有别人。
叶婉歌想着南宫敖果然纵容宠爱沈如慧无度,明知道沈如慧一次又一次欲害她,到最后南宫敖还是替沈如慧遮掩着罪行。
南宫敖对沈如慧的偏袒,叶婉歌一点也不失望,也不伤心,心上一世就被伤透了,这一世无心可伤。
沈如慧挑着眉看着叶婉歌,那神情得意至极。
皇太后看着叶婉歌道,“皇后说自已有身孕了,那就宣个太医来诊一下脉。”
心思缜密的皇太后,怎么可能会轻意的听信他人之言了,所以在回养心殿的路上,她就让奴才去宣了太医。
叶婉歌嘴角一扬,说道,“好。”
真的怀有身孕的叶婉歌根本不怕皇太后证实此事,她也没有想到就一次没喝避子汤,她就有了身孕。
沈如慧机关算尽,却步步败退,唯一赢的就是南宫敖相护的那颗心,只是她不知相护他的人不是全念及对她的情意,而是她背后的诺大沈家。
在北唐能成事的两大家族之一的沈家,沈良奸诈狡猾敛才无度,但他对国家始终有一份心意,流进沈良口袋的到最后十有八九成也都惠利了国家。
太医进来叶婉歌伸出如雪皓腕,太医只轻轻的一搭脉,就立刻起身回禀,“喜脉跳的强劲有力,恭喜太后,恭喜皇上、皇后,有了龙嗣。”
太医话落又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恭喜声,沈如慧听到这一片恭喜声,她的忌火更加的旺盛。
叶婉歌没有救下梁凤仪,让梁凤仪重走前一世的老路惨死天牢,但梁凤仪的事情提醒了她,想要她性命的不仅是沈如慧一个人,还有皇太后,还有传说跟沈家有关的绝杀暗影。
大喜大悲的情绪在南宫敖的心里窜着,梁凤仪惨死牢房的那一幕在他的脑海中闪着,看着眼前怀有身孕的叶婉歌,他再也没有了梁凤仪怀有身孕时的那份喜悦。
南宫敖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众人纷纷往外走,就连想对儿子说句话的皇太后,都被南宫敖的一记冷眼骇住,硬生生把倒了喉咙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没有移动脚步的就只有叶婉歌和沈如慧了,两个人都选择留了下来。
南宫敖也起身从高堂上走了下来,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道,“皇上,梁妃虽死但梁妃与肖骁私通的事情一定要
查清楚。”
迈着步子的南宫敖停下脚步,双手负在身后,挑眉看了一眼叶婉歌。
叶婉歌迎上他丰利的眸光,“如若此事不弄清楚,要是有人陷害,那么不把凶手揪出来以儆效尤,那么像梁妃这样的事件恐怕会屡屡发生。”
南宫敖看着一心要弄清事实的叶婉歌,梁凤仪已死他虽不愿意再去彻查这件事情,但叶婉歌的坚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