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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声,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
丁丁用手帕给一边给我擦拭着衣服,一边连连地道歉说,“实在是对不起!先生,你的衣服我一定赔偿,请把您的地址告诉我吧。”
我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把她打发了出去。也是,一身几千元的西服对于我海国鹏来讲,也不过是千鹤一毳,然而对于一个打工妹来讲,它的意义可就不同了。
没想到第二天丁丁就手里捏一把钞票,找到了我们卓州大厦,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大吃一惊,因为丁丁的美貌令我的秘书顷刻之间损色了不少。只见她胆怯地向我说明了来意,就把那摞据说已经点了好几遍的一千元钱,慢慢地放在了我的老板台上,然后怯怯地站到了一边。
我也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会这样守信用;第二天就把钱送过来了!也许是被她的这种朴素的行为所打动,我隔着老板台,就热情地招呼着她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可是丁丁并没有坐,她只是说了一句,让我把钱收好,然后扭头就要走。
我连忙站起来,“喂,你给我回来!我那身衣服七千多元一套,你只拿着一千块钱来赔我,这算咋着一回事呢?”
丁丁一下子就傻了,她转过身,呆呆地站在原地,晶莹的泪水立即就在她的眼里滚动了起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她承受不起这样的玩笑。就忙推下笑脸说,“别怕,我这是在和你开玩笑。我那身衣服,干洗一下并不妨碍穿。噢,对了,我们已经打过两次交道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丁丁。”声音听上去虽然是羞答答的,但是仍旧是清脆悦耳
“丁丁,好名字!”我忙把她约进了一边的沙发内,“丁丁,请问,你想喝点什么?”
“可乐。”丁丁笑了笑,终于大起胆子坐来进了沙发的一角。
我忙吩咐秘书拿来一听可乐,“丁丁,我怎么看着你好象有些眼熟呢?”
“你常到我们那儿去用餐,当然眼熟了。海总,我一直看着你也很眼熟。你很像我们青岛十六中教过我们美术的一位姓钱的老师!”
“这样说,你是一定是青岛人了?”
“那当然了。”
“青岛,海洋性温带气候,怪不得你的模样长得这样水灵!丁丁,咱们做一笔交易怎么样?”
“交易,做什么交易?”丁丁冲我就瞪起了她那可爱而略有下陷的眼睛,里面又无不跳跃着兴奋的火花。
“你只要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衣服就不用陪了。这一千块钱你就可以原封不动地拿回去了。”
“真的?”丁丁高兴的就把嘴裂开了,“说真的,这一千块钱可是我东借西挪地好不容易才凑起来的。”
“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将带脂的果酱弄翻,有意弄脏了我衣服的?”
“啊!你这么厉害,连这都看出来了!”丁丁大吃一惊,连忙用她的玉手掩住她那伸出来的舌头。
“我问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非要说吗?”
“对,非要说。因为我们刚才有过协议,你必须要说。”我的口吻一下子严厉了起来。
“因为我看到我们那里用餐的男人,大多数都是贼眉鼠眼的,他们是恨不能把我们一个个抱在怀里。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你却和他们不一人样,所以我就觉得有趣,就想来逗一逗你……”
与我想象得简直是一模一样!
细细想来也就这么一个原因,于是我把老板台上的钱拿起来还给了丁丁。她高兴地道了声谢,转身就要走。
11、我再也控制不住 牵过丁丁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狂吻了起来
突然,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非常强烈地愿望,是极想跟这个丁丁交一个朋友。于是我就再次喊下了她,并把自己的这一愿望告诉了她。
丁丁用又惊又喜大眼睛望着我,过了好半天她这才说,“和大老板做朋友,这可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海总,我就和你实说吧,咱们两个人可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要是话谈不到一块,心碰不到一起,是交不成朋友的!”
我并没有被丁丁的拒绝而感到懊恼,反倒是愈发喜欢起她来!于是我就大胆地走过去,真诚地对丁丁说,“既然是交朋友,你就不要去考虑什么层次了,这也就说,只要你同意和我交朋友,我们之间永远都是平等的了。不知道丁丁你,愿意不愿意交我这个忘年的老朋友?”
也许是被我的真诚所打动,丁丁缓缓地点了点头,就同意了我的请求。
她来到老板台前,在一张纸上激动地把她的传呼机号留给了我,我也把自己的名片给了她一张。
就这样,我和丁丁很快就结束了我们之间的的第二次见面。
可是,很长时间以来,我们之间却一直再也没有联系。也是,要是别的女孩子,她也许早就打来电话来缠磨我好几次了,可是丁丁却没有。从而使我更加感受到丁丁的可爱与纯真。
于是,这天我主动地呼了丁丁。一会,她就向我的办公室回了电话。
一听是丁丁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般,“喂,丁丁?我是海国鹏,三个多月了,你怎么不来电话呢,莫非你已经忘了我这个老朋友了?”
“海总,是你!别人我可以忘了,但是你我却是终生难忘!”
“既然你的小嘴这么甜,为什么不早一些来电话和我啦一啦呢?”
“我做梦都想跟你啦一啦。可是一想到与你在一起我就矮半截,所以我决定还是不去接收这种心理摧残的为好。”
我没有想到丁丁是这么有意思,“今天我就想好好地摧残摧残你,丁丁,你有时间吗?”
“我的时间有得是。海总,你想请我吃饭呢?还是想邀我跳舞?”
“干什么都行!我确确实实有点想你了,只是想见一见你!”
就这样,我和丁丁就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这是一家很有情调的小酒店,摇曳的烛光温馨而静谧,分手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就突然握住了丁丁那纤细嫩白的右手。丁丁哆嗦了一下,脸立即就红了起来,眼里闪动起醉人的光泽。
我海国鹏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怪癖,那就最爱偷偷地欣赏女人那一双双精致而约绰的玉手了。也是,女孩子的手可以说双双都不一样,就像是树上的叶子一样没有一双是完全一致的。但不管怎么样,女孩的手大致上可以归为两大类。一是丰满型的,这种玉手令心颤的地方,是荷花般的手掌和藕瓜似的玉指,其撼人之处,就是手背上那稍稍下陷的四个小指窝。另一种玉手则是修长型的,手掌手腕给人一种颀长的美感,让人百看不厌的是那纤纤的玉指和手背上那淡淡隐浮的淡青色的脉管。
而丁丁的手恰恰是这两种玉手的有机整合。
我再也难以控制住自己,便牵过丁丁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唇边狂吻了起来。直吻的丁丁脸色粉红,绛唇颤动。当我将要吻冰冰的手腕时,突然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只玉制的手镯精美温滑。我不由停止亲吻,就将这只有着独特风格的手镯捉起来仔细地欣赏起来。
这是一只缅甸产的青白色的玉镯,其特别之处是玉镯上自然形成了一条盘绕昂首的小青蛇,它栩栩如生,就像是高明的艺人手工加上去的一般。
丁丁见我对这只玉镯产生了兴起,就说,“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所以我就一直戴在手上。”
我说,“我这是我第一次见过这么有生命力的玉饰品。”
丁丁婉然一笑说,“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我说,“不,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应该是你那高贵的品质和你那善良的性格。”
第二次接触的时候,我和丁丁就像老朋友那样无话不谈了。丁丁告诉我说,她是以微弱的优势考到北京服装学院的,由于兄妹多,家庭贫困,来北京之后她也只好一边打工,一边选修课程。所以日子过得有些艰难。
我一听,就忙说,“丁丁,你完全可以到我们顺达公司来上班呀!别的我不敢保证,薪水我可以多给你提一块。”
谁知丁丁笑了笑说,“既然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这也就意味着你永远也不会成为我的老板了。”
我隐隐约约地感受到,这个貌美的女孩子子很谙世事,并且性格很烈。我也向丁丁讲起了我自己的过去,话题接触到最多的是张良之老师了。可是也不知为什么,每每我提及到张良之老师的时候,在丁丁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就会自然地流露出一种亲切的神色。
这天我们两人谈得很投机,一直到谈到饭店打烊。整个晚上我们两个人才消费了元。丁丁执意要结帐,她说,“海总,上次你请我,这次我要请你。也只有这样了,这才能充分地体现出朋友之间的平等!”
从此,丁丁就改口叫我国鹏大哥。我真是为有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妹妹而感到欣慰,丁丁也为有我这样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大哥而感到安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和接触之后,我与丁丁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三天不见就想她。而丁丁也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过来,向我倾诉一下为我梦牵魂绕而带来的一些烦恼。我们经常在一起看一看电影,打一打保龄球网球,遛一遛马路,吃一吃饭什么的。有时候我们还要去高尔夫球场打上几局,去欢天喜地过一过洋瘾。
这天晚上,我和丁丁从舞厅里走出来,就相拥着在一个花园的连椅上坐了下来。这时淡淡的月光全洒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极清致也很淡雅。谁知,这时的丁丁竟靠在我的身上,无声地流出了一串串的泪水。
我忙问她,“丁丁,你这是怎么了?”
丁丁说,“我来到北京后一直感到很孤独,很想交一个男朋友,可是没想到交了几个,都是没和我相处上三天之后,就想占我的便宜的那种货色。从而就伤透了我的心,我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自己,相信自己会找一个真正爱自己的好男人。现在这个好男人我现在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竟是你。国鹏哥,虽说我们